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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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倒是接着说啊,看到了那一幕,王妃倒是作何反应?”刚才的说书老头本还和苏子衿憋着一口气,不愿意打理她,却在听到“后入式”的一刹那如同老鼠见了米,两眼冒金光。
“借接着就是苏丞相的一顿咆哮,‘你个不孝女,居然偷窥,你…………’,苏相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楚王也看着苏子衿一脸嘲讽…………”某女说着,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同情。
“王妃还真是可怜啊!”
“对呀,明明是个弱女子却要看着自己的相公和自己的爹偷情,唉…………”
听到了大家对自己的同情,某女是我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不过,这还不够,她要让苏子衿成为巾帼英雄,名垂千古。以后一提楚王妃的大名,男人们会满面桃花,女人们会一脸崇拜,老妇们会给孩子讲述自己的英雄事迹。。。。。。哇咔咔,好棒的有木有!
楚王有妃很全能()
“唉,我说苏丞相怎么年过十八还无一妻,原来竟是这般…………”
“也怪不得楚王殿下府中那么多绝色美女却无一受宠,虐心啊…………”
群众们的脸上满是对这一段旷世奇情不能得以善终的惋惜,不禁让某女想起了中国古代传统小说《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及外国那只可被模仿不可被超越的《人鬼情未了》。
不过刚才那个童鞋说的苏丞相年过十八是怎么回事?她这具身体今年十五岁,难道说她爹三岁的时候就生了她?哦买噶,北音的男人实在是够强大,难道说是她的便宜老爹去了太空遨游一周,发生了变异?
“小兄弟,你怎么发起呆来了,接着说呀!”看着苏子衿的发呆,大家投以不满的神情,这说书的着实太不敬业,竟然说到一半还走神了…………
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服务态度评价亮起了红灯,苏子衿摸了摸鼻头,讪讪的笑了两声,“抱歉抱歉,在下只是想到了王妃的悲惨遭遇被她的执着与坚强所感动罢了!”
“这话从何说起?”
“苏子衿知道了这不该知道的秘密,苏丞相本来想要把她关起来一辈子,然后对外宣布暴毙,谁知道,这苏子衿却在苏相和楚王面前跪了下来,道‘女儿不孝,知道了爹和楚王的秘密,但还请爹和楚王放心,子衿一定会收好自己的嘴,即使嫁给楚王也会安守本分,不会介入爹爹和楚王之间。’苏子衿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才终是得来了一个挂名王妃的位子。”
苏子衿情到深处还特意举起袖子假装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谁家的女儿不希望享受爹爹和相公的宠爱,可王妃呢,不禁要咽着这天大的苦,还要被外界的流言侮辱。你们说楚王妃无财无貌无德,试问你们谁见过楚王妃一面?什么都不知道就以讹传讹怎是君子所为?”
苏子衿的一段话说的动情动理,直叫一干男子面色绯红,羞愧难当
“既然…………这位小兄弟知道王妃真容,还望说明一二,以防弟兄们以后无意说去徒惹笑话!”轻易少年羞得脸色可比关公,眼神闪躲游离,倒像是初见郎君的美娇娘。
看到自己咸鱼翻身的机会,苏子衿淡定一笑,“啪”的一声打开白绸扇子,“爷很有钱”四个大字顿时把在场的各位雷了个外焦里嫩。
“要说这楚王妃,可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翩若惊鸿,月出鲛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那其品德如何?”
“绝对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对待姊妹下人温柔和善,信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悲天悯人,菩萨心肠,府中众人对其的敬仰无不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那其才学呢?”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至其极。更善女红,功刺绣,相夫教子,无所不能啊!”
速归?()
“原来楚王妃竟是此等妙人,倒是我们不明就里冤枉她了!!!”酒楼里的众人无不低头叹息,苏子衿是个好姑娘啊!
看着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苏子衿,紫儿奋力冲刺了几个回合都被人潮排挤在外,一张小脸正哭丧的紧。
苏子衿正看着紫儿看的有趣,不妨身边一阵清风扫过,再次回神,手中已多了一张纸团。
是谁?苏子衿微微皱眉,眼中的厉色不言而喻,居然敏捷到连她都没有发现,这大白天的,难道还有鬼不成?
淡定的将纸团收于袖内,苏子衿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谄媚的笑意,微微作揖,吊儿郎当的样子倒是秀气的紧,“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哈!银子铜板什么的,小弟不嫌弃的!”
苏子衿话头一出,八卦心超重的公子哥倒是纷纷解囊,慷慨相助,一边还说着什么:这点钱兄弟拿好,若是正经公子定不会放下身段说书的,家里落魄不要紧,小弟相信兄台一定可以再次光耀门楣的……
原来都把她当作了落魄公子哥,看来她果然有骗钱的潜质。要不要在古代重抄旧业当个骗子兼杀手呢,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收够了银子,苏子衿扒开拥挤的人潮,拉起一脸哭丧的紫儿朝王府走去,“紫儿啊,为什么他们说苏相才年过十八?”
打死她她也不相信她的那个便宜爹是三岁的时候生的她。
“小姐是苏相的养女,不是亲生的拉!”紫儿怜悯的看了苏子衿一眼,她家可怜的王妃居然把自己的爹都忘了,好可怜哦。诉说她的爹爹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可是她依旧记得爹爹的模样。
“那苏雪衣是三岁的时候收养的我?”苏子衿的嘴角扯了扯,这苏雪衣也忒强大了吧,三岁的孩子,又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
紫儿摇了摇头,“紫儿是两年前才来的苏府,别的事情紫儿也不知道。”
“那我爹是真的年过十八还未娶妻咯?”之前她居然还一直以为苏雪衣是个糟老头,实在是罪过罪过。
“嗯嗯。”紫儿点了点头,“但是苏相身边总有一个女子名为千锦梦,府里的仆人都习惯唤她做夫人,但老爷却是一直没有给她名分。”
千锦梦?好名字啊!苏子衿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一跃而起,这名字文雅的……一听就是窑子里的,不过这个什么千锦梦到还真是能忍,没名没分的居然还和苏雪衣过了这么多年,有小三成功上位的潜质。
撇了撇嘴角,苏子衿拿出了刚刚在酒楼被给的纸团。
纸团在袖子里呆了许久,早已是皱的不像样子,铺平上面的褶皱,行云流水的墨字映入眼帘,笔风稳健,疏密得体。
……速……归……
只有两个字,却可以看出笔者是怎样一个说到做到的决绝男子,是楚王?还是苏相?亦或是其他人……
惊现苏相玉佩()
没有理会那张诡异的纸团,苏子衿把纸团撕成几条,顺手扔在了大街上,说不定又是哪个白痴的女人嫉妒她,想要加以陷害,她才不会那么傻。
“公子,你怎么停住了?”不知道苏子衿的一个急刹车,紫儿险些撞到她的身上。
“我们去绮香阁一趟。”猛然间想起之前的黄衣男子说要去找红离,她的心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那个黄衣男眼白发黄,脸色微白,一看就是长期纵欲过度所致,也不知道红离那个倔脾气会不会吃了亏去。
刚想转身,却被一个身形佝偻的小哥撞了一下,顿时感觉腰间一紧,眸间不由分说闪过一抹厉色,一个漂亮的回身,右手就向男子的右肩扣去。
谁知那男子竟然是个练家子,身形一晃,轻松躲了过去。
苏子衿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飞身追了过去,“抓小偷啊!”
某女的大嗓门成功地吸引了无数人的注目,看着如此俊秀的一个公子哥勇于同邪恶作斗争的行为,群众备受感动,就连卖糖葫芦的大叔都放下自己的糖葫芦靶子,捂着老腰追逐而去。
虽然我方人数多,但敌人总归太狡诈,佝偻男子转进一个胡同,三拐两拐就没了影,那敏捷那速度绝对是苦练多年的高手才能拥有的。
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发现钱袋还在,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佩,难道是刚刚那个小偷送给她的?天啊,难道是到了春季,小偷也情愫荡漾,暗送秋波?
玉,倒是好玉,入手温润,质色均匀。
刚想把玉收起来,却听到了紫儿的一声惊呼,“公子,老爷的贴身玉佩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苏雪衣的玉佩?苏子衿一愣,难道让自己速归的是苏雪衣?
嫌弃地撇了撇嘴,苏子衿顺手把玉佩扔到了地上,淡定的跨过,走开。她可是全能穿越女,才不会去找她那个便宜老爹找不痛快。苏雪衣和柯孜墨之间的谋算,即使她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几分不对劲。
如果是之前的苏子衿是苏雪衣派到柯孜墨身边的一颗棋子,那么,这趟浑水,她绝对不想趟。与尽管算进相比,怎么说也是看红离被压有意思不是?
哼着小曲向绮香阁走去,却没有看见一名女子捡起了刚才自己丢弃的玉佩,脸色森然。
绮香阁的生意很好,即使是在白天,来客也是络绎不绝,莺声燕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苏子衿,春要自然是热络的围了上去,“哟!怎么,这苏公子是迷恋红离迷恋的不行,一刻钟都不想分离?”
“呵呵。”苏子衿勉强的挤出了几丝笑意,“妈妈说的这是什么话,红离如此妙人,谁人舍得?”表面上说着,心里却暗骂自己多事,红离对她态度那么恶劣,她居然还为了他折了回来。果然对美人的免疫能力还有待提高。
“那苏公子来的可还真是不巧!”春要的粉帕子甩啊甩,飘散的香粉味险些没把她熏个半死,“红离和浅月就在刚刚一同离开,说是去西林国探亲。”
干净到纯粹(必看!)()
探亲?苏子衿想象着红离浅月亲戚的意识形态,不知是六旬大娘还是八旬老汉,猛然间倒想起了某人着名的一句话:探亲探亲,探着探着就亲了。话说她要不要也和自家老爹联络联络感情,都这么诚挚的邀请了她的说。
“这位公子,我家主子有请到别居一叙。”
想象被打断,苏子衿不禁一惊,一抬头却是看到了那日赋诗大会上女扮男装的阿三,再次以一身黑衣侍从装出现,在她面前恭敬的低着头。
“额…………小弟今天比较忙,改日再叙,改日再叙。”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难道是人家来报夺美之仇了?
“我家主子没有恶意,只是想与公子赋赋诗,弹弹琴。”阿三浅笑着走到了苏子衿的身边,一手罩在她的腰间。
苏子衿只感觉别其手罩住的地方如同火烤一般炙热,温度高的可以灼伤皮肤。
苏子衿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靠了靠,一脸谄媚的笑意,“不就是一叙嘛,还望兄台带路!”
我靠,居然那武力胁迫她,等她学会了内力,一定秒了这帮兔崽子…………不过,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眼下的苏子衿只能在阿三的威胁之下,缓缓地向传说中的别居靠近。
这别居还真不是一般的近,就是之前在花街紫儿喜欢的那家‘清楼’,难道说是清楼的老板怨恨自己没有光顾他家,想要来个强行买卖?呜呜,不带这么玩的吧。
被阿三推搡着上了二楼,左拐右拐终于进了别致的雕花木门,见到了传说中的主子。
偌大的房间点着不知是什么的熏香,烟雾缭绕倒是生了几分迷离。就在两个鸳鸯香炉的背后是一个方台,缀着琉璃珠子和外界隔开,隐约中却可以看到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端坐抚琴。
琴音柔和清澈,虽没有红离那种千军万马、剑入喉咙的声势与大气,却也有一种静人心、凭人意的柔和。
“主子,人带到了!”阿三走至方台之下,净香,侍琴,奉茶以后,才恭恭敬敬的撩开了琉璃帘子,让苏子衿得见传说中主子的真颜。
男子站起身,缓缓落步与苏子衿面前,嘴角轻扯,笑容温暖的像是三月的春风,“你…………终是来了。”
男子的眼睛明亮清澈隐约中透着点点星光,干净的让人不敢直视。白色的衣裳,白色的发带,飘貌若仙子,烨然若神人。
苏子衿不由得痴了,或许是由于她手中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对于干净的男子她总是偏爱的,而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是干净的纯粹。
她本善良,却迫于生活游走于死亡的边缘,沉浸在无休止的黑暗,面前的这一抹洁白不仅刺痛了她的眼,却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