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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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姐姐不知道吗?子衿是种香草,一到春天还会开出淡白色的小花,香气非常好闻,所以很多人拿它来做熏香!”
“子衿做的熏香?”听起来好像薰衣草啊,苏子衿不由得心生向往起来,没想到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还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有诗意的名字,她和他之间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了。
“姐姐,我们快去看看吧!”浅月说着就拉着苏子衿往自己的房间走,到时候他一定要让姐姐给他讲讲东坡先生和狼,还有那个什么农夫和蛇,听着就好有意思啊。
“哼!”红离起身站了起来,依旧是神气无比,“不就是个子衿熏香嘛!”说完在抽屉里拿了一陇点了,屋内顿时清香无比,让人心旷神怡。
不知怎么,一听到这个女人要走,心里竟然会有一瞬间空荡荡的感觉,“反正子衿也不是怎么昂贵,爷就勉强让你闻一闻吧!”
“我就说嘛,贵的东西你怎么舍得给我!”苏子衿开心一笑,真没想到子衿的味道居然可以媲美薰衣草,这个名字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哥哥,子衿可是一陇值千金呢。浅月本想为红离辩解一句,却在自家哥哥一个“你少多嘴”的眼神里可怜巴巴的把快要说出的话再次吞进了肚子里。
“红离,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感激,她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懂熏香,可前世她却是个香水爱好者,尤其爱好香奈儿,这子衿一闻就知道价格不菲。
代沟就是臭水沟()
“红离,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感激,她又不是傻子,虽然不懂熏香,可前世她却是个香水爱好者,尤其爱好香奈儿,这子衿一闻就知道价格不菲。
“算你还有点良心!”红离从床底下拿出了两坛酒,一开酒盖,顿时香气缭绕,和子衿的香气混在一起,要多醉人有多醉人。
“这可是哥哥珍藏了好久的胭脂醉,姐姐你可有福了!”浅月说着,鸟儿一般的飘向了那坛酒,却被红离拎起衣领扔了回去,“小孩不能喝酒!”
“姐姐,浅月想喝胭脂醉。。。。。。”浅月的声音甜的像是粘牙的蜜糖,握着苏子衿的小手不停地摇啊摇。
“浅月啊。”苏子衿掐着浅月的小脸,笑的阴险,“小孩儿是不能喝酒的哦!”万一浅月本身是个小酒鬼,非常能喝的话,胭脂醉要少好多的,哈哈,这么好的酒她,能少一个人喝就少一个人喝。
“馋鬼,少不了你的!”红离看着苏子衿小气的样子,轻喝了她一声,内心却溢满涟漪,若是她这么喜欢胭脂醉,那她以后是不是就会多来绮香阁找他几次?毕竟这胭脂醉可是他的独门秘技。
讪讪的笑了两声,苏子衿拿过沾满胭脂醉的杯子,一饮而尽,“甘甜香醇,不辛不辣,果真是好酒!”
“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品的一个女人竟然还挺识酒。”红离也饮了一杯,转身按住了苏子衿还要自斟自饮的手,“这酒的后劲很大,你还是少喝些好!”
“哈哈,爷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犹记得当年爷在井冈山遇到一店家,有酒帜随风飘扬:三碗不过岗。可是小爷偏偏不信这个理,生是进了店家,狂饮了十八碗。结果呢,爷不仅仅没醉,还打死猛虎一只,从此人称打虎英雄是也!”
苏子衿小脸酡红,一边扯着《水浒》里的桥段往自己脸上贴金,一边打掉浅月那想要从她的身侧偷杯酒的小手,“小孩子,不能喝酒!”
“呜呜…………”浅月吃痛,收回了白嫩。嫩的爪子,轻揉了揉上面被拍红的痛楚,“姐姐也就比我大三四岁,为什么你可以喝浅月就不可以?”
苏子衿白了浅月一眼,满是深意地说道,“三岁一代沟啊!”
“代沟是什么?”浅月摸了摸小脑袋,画满了问号,姐姐总是爱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词儿,让他听不明白。
“代沟就是…………。”苏子衿被浅月问了住。天知道,她该怎么向一个古人解释代沟是什么东西。假设她所在的北音距离现代有五千年的间距,五千除以三,这代沟赶超东非大峡谷了有没有!
小颜在这里感谢送给小颜红包的朕九九童鞋,一直为《懒妃》一书起名工作做出突出贡献的雪纳瑞童鞋以及在群里一直默默鼓励小颜的乐乐童鞋等,一直以来谢谢大家不离不弃的支持!小颜会把《懒妃》一直写下去,也希望大家也能够一直支持小颜酱!
苏老五个人演唱会!()
“代沟就是…………。”苏子衿被浅月问了住。天知道,她该怎么向一个古人解释代沟是什么东西。假设她所在的北音距离现代有五千年的间距,五千除以三,这代沟赶超东非大峡谷了有没有!
“代沟就是臭水沟!”苏子衿灵机一动,反正他又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小孩儿骗骗更健康嘛!
臭水沟?红离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当浅月是白痴吗?他真心想把她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不对,王家浆糊可是价值千金呢,那个女人的脑子里绝对是一滩污泥,对,污泥!
浅月的小身板也明显一震,但还是满面笑容的问着苏子衿,“那为什么浅姐姐之间隔着一条臭水沟?姐姐迈不过来吗?我们隔着臭水沟相望好可怜啊,味道又那么臭!”
浅月说着,爪子依旧不死心的四面开弓,他一定要喝上一杯胭脂醉。平时哥哥都把胭脂醉塞到床底下,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不曾有,这次一定要喝上一口。
苏子衿一次又一次拍掉浅月那不老实的爪子,一遍浪费脑细胞进入“字典模式”,终是颇有深意的说出一句话,“如今年月,代沟就像是一条臭水沟,你在这头,而我在那头。”
红离听着苏子衿的打油诗,惊得玉手一抖,装满胭脂醉的玻璃盏刚要掉落在地,却被浅月一个猴子捞月揽入自己怀里,满意一饮,舒适的吐了口气,“好好喝哦!”
红离给了浅月一个暴栗,丝毫不理会某小人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甩手把浅月扔到了床上,“小孩子去睡觉!”
“就是!”苏子衿也随声附和,呜呜,果然她损失了一杯胭脂醉啊,“红离,我们来猜拳吧!”
…………
“五魁首啊!”
“六六六啊!”
“草包王妃你输了!喝酒!”
“你才草包,你丫全家都草包!”
第二章
不过输的惩罚是喝胭脂醉的话,她倒是甘之如饴。
…………
“螃蟹一呀,爪八个!”
“两头尖尖,这么大的个!”
“粗腰姑你又输了!喝酒!”
“你腰才粗,爷可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嗯嗯,胭脂醉的味道真心不错,只是她的头怎么有点晕了呢。
…………
“海盗船长,嘿。咻嘿。咻!”
“粉红娘娘,诶呦诶呦!”
“苏老五,你又输了!”
“输了就输了,我喝酒还不行啊!不过,红离,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呵呵,浅月居然长了四条腿!没想到穿越到这里,还能看个免费的异性,难道我是铁血战士?哇咔咔”苏子衿完全没有形象的开口大笑,直叫刚刚北归的大雁噼里啪啦地掉了半队。
“你喝多了!”红离站起身想要扶一下站在地上左摇右摆的苏子衿却被早已喝成二货的某女一把推开,“红离,浅月,苏子衿个人演唱会现在开始!”
“演唱会?什么是演唱会啊?”浅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姐姐真好,总是能想出一些新鲜玩意儿给他解闷儿。
“演唱会…………咯…………就是我一个人唱好多曲子给你们听。”苏子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给他们解释。
红豆,大红豆,芋头()
“好呀好呀!”浅月高兴的像只快乐的小鸟,拍着手。相比之下,红离则是一脸明媚的忧伤,他的右眼跳的就像夏日里骚动的夏蝉,左眼是财,右眼是灾啊!
果然,只见苏子衿一把抄起门后的扫把,那狂猛的样子把浅月吓得只往红离身后躲。再那一块帕子遮住半面脸,苏子衿的“犹抱吉他半遮面”就此完成。
“接下来,我为大家演唱一曲high歌!
mountaintop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dayandnignt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你不在~我不在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你不在~我不在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浅月被苏子衿吼得紧紧抱住红离的大腿,那力道就快要撕碎红离的衣衫。红离手握玻璃盏,握到手心冷汗涔涔,骨节泛白。
“苏兄啊,我们换一首曲子好不好,唱个轻松的。”红离的声音颤颤巍巍,对待酒醉的人要柔声细语,顺其意愿。
酥。胸?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现代她虽然是个美女,可是胸前那片大好河山吧…………不说也罢,既然这哥们这么有眼光,她就听他一词,唱个轻松的,可是唱什么好呢?
看着苏子衿思考的样子,红离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丫的再唱绝对会两尸两命,可怜他和浅月,英年早逝啊!幸好老天有眼啊…………
想好了心中所想,苏子衿再次抓紧了手中的“吉他”,放声歌唱,“
拉拉我是一颗菠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菜;
拉拉我是一块雪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糕;
第三章
拉拉我是一个土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
顺着苏子衿高昂的歌声,一群乌鸦纷纷落在窗外的屋檐,“哇哇”的为某女伴起唱来,那声音浑厚得堪比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女声二重唱。
“去给她端点菠萝来。”红离附在浅月耳畔小声吩咐,吃些水果应该可以醒酒吧。
“姐姐,吃菠萝!”当浅月端着切好的菠萝来到苏子衿身边,却被苏子衿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居然还用菠萝跟老子抢生意。
扒拉着手中的扫把,苏子衿高唱,“菠萝菠萝蜜,菠萝菠萝蜜,带我去~带我去~”
“姐姐,喝红豆粥吧!”红豆粥应该也可以醒酒吧。
“红豆,大红豆,芋头,擦擦擦,擦擦擦,你要加什么料啊…………”
“好了!别唱了!”红离跑过去,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某女却使劲的摇着头,企图摆脱他的束缚,然后侧过脑袋,对他微微一笑,哈了一口满是胭脂味道的酒气,让红离连连皱眉。
正当红离思索着怎样把苏子衿砸晕的时候,某女突然直接一个眩晕,直接把红离拍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有一头小毛驴,可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它去赶集…………”
红离的喷火一面再次闪现,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骂他是驴!一翻身,却又被苏子衿狠狠压死。试了多次,总能被某女轻而易举的化解招式,肆意凌虐。
红离狠多娇()
红离的喷火一面再次闪现,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骂他是驴!一翻身,却又被苏子衿狠狠压死。试了多次,总能被某女轻而易举的化解招式,肆意凌虐。
“哥哥…………”浅月站在一旁,被凌乱的局势弄得头晕脑胀,姐姐居然趴在了哥哥的身上,呜呜,为什么刚才不是他去扶姐姐,这样姐姐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快帮我把她搬起来!”虽说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可是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冒火,不可饶恕。不过,他到不介意在她酒醉的时候整她一下,谁让她拿自己的衣服当厕纸!
“哦!”浅月应了一声,便去帮忙,可是苏子衿就像是强力磁铁,根本拽不下来。
看着如八爪鱼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某女,红离终是终是认了命,“罢了,随她就好!”
浅月点了点头,侧身也躺在了红离的身侧,“浅月和哥哥一起睡!”他可不想让姐姐和哥哥一起睡,姐姐是他长大以后要娶回家做娘子的,才不会让哥哥讨了便宜。
“啊!”一大早上,某女的叫声好比过年时节被宰杀的小猪,“红离,你卑鄙,无耻!啊啊啊!我滴神啊,老天爷啊!”
某女的一连串鬼叫让被压了一晚腰酸背痛的红离冷汗连连,额角冒火,“你压了老子一夜,居然还敢喊!”
“我压了你?”苏子衿看着红离,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是开怀大笑,“哇咔咔,虽说不值得,但起码爷也当了回攻,哇咔咔!”
“姐姐,你只是压着哥哥睡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浅月拽了拽一旁笑的剽悍的某女,弱弱开口。
一说完,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