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最强特种兵-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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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真是冯姐姐的朋友。”
“原来,你们到昌阳是做药品生意。”
安国同于君泽两人相视一笑,此时此刻,一切都已了然于胸。
其实在很多时候,只要把话说了开,一些原本就不必要的误会,也就没有了发生的可能。
只不过安国和于君泽两人如今都身处在昌阳城中,两人此行的目的,也注定了他们必须在这座受鬼子统治的城池中更添上十二分的小心。
尽管安国、于君泽两人曾经有着同学的关系,更有过在日本九州生死患难的经历。
但不论怎么说,时间早已过去了整整两年。
两年的时间,会不会让自己的老同学生出什么改变,忘记了当初在日本临难时立下的誓言,谁,也说不准。
所以就有了相互的试探,所以,就有了言语中的隐藏。
直到此刻。
因着于君泽一时说漏了嘴,进而才引出了与冯淑娴有关的话题。
再由冯淑娴牵扯到两天前发生在陈家酒楼的那场意外,两个人在言语交谈之下,很快就对对方的身份来历有了猜测。
等最后再说开的时候,便齐齐失笑出声。
勇哥也收起了自身多余的警惕,却在目光转过王四喜身上的时候,又忍不住出言赞了一句,“你小子,不差。”
从方才安国和于君泽开始谈话后算起,王四喜竟在与勇哥的气势对抗中一直未落下风。
即便还有勇哥需要分心注意于君泽安全的原因在,但王四喜最终凭真本事让勇哥这样一个素来骄傲的汉子打心里生出了认同,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勇哥的夸赞,王四喜却只是笑笑。
此时的王四喜,还没有完全消化掉就在刚才短短几分钟里从安国、于君泽两人言谈中得到的消息。
他心里还感觉有些不敢置信。
眼前这个娇滴滴的洋婆子,自家连长曾经的老同学,居然会是一直给根据地提供药品的义商。
在王四喜的眼中,穿着一身小洋装的于君泽,可不就正是个洋婆子的模样?
王四喜还有闲工夫在一旁发些感慨,但此时的安国,却已然因着从于君泽口中听闻的言语,再一次的陷入到了苦闷当中。
不错,于氏兄妹,便正是向根据地提供药品的义商。
这一回于氏兄妹借着往太原处理生意的幌子,便顺带着捎了一箱紧缺药品过来,准备按照以往的惯例,在这昌阳城里移交给根据地来的情报人员。
却没想到,就在交接药品的当天,不知从哪里收到消息的鬼子,竟会忽然的出现在陈家酒楼的外面。
幸好于氏兄妹都有着自己的身份来做掩护,很容易就从鬼子那里摆脱了嫌疑。
但已拿到药品的冯淑娴等人,却在自酒楼后门突围后,陷入了鬼子和便衣的重重阻截当中。
随行护卫的战士全数壮烈牺牲,而冯淑娴,也在这之后失去了踪迹
第三百三十九章中岛直人()
三百三十九
昌阳城,鬼子的宪兵队大院。
作为整个宪兵队大院的主人,同样也是昌阳城中军阶最高的几名鬼子之一。
中岛直人大佐的兴致还算不错,素来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眼看今晚的月色还算明媚,中岛直人便约了自己的老友一起,在宪兵队大院里的一处石桌前,对月小酌。
中岛直人身着纯黑色的宽袖和服,与一旁陪酒,却军装整齐的老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甚至与整个军营,瞧起来也很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但这里是昌阳的宪兵队大院,这里是他中岛直人的地盘。
只要自己喝得高兴,就算中岛直人从城里找几个妓女过来,又有谁敢提半句建议?
将眼睛浅浅眯起,中岛直人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随即,抬头看向正容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朋友,笑道,“仓桥君,咱们上一回坐在一起喝酒,还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
仓桥洛川点点头,答道,“五年前,学校的毕业舞会上。”
他们两人都是日本陆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学校的时候就住在一个宿舍,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但等到毕业以后,中岛直人直接去了陆军报道,而仓桥洛川却被选进情报科继续培训,后来又被派往中国执行秘密任务。
说起来两个人时隔五年后的再次见面,还是在上个月中岛直人被调到昌阳任职以后的事情。
如今在阳城县任职的仓桥洛川,为了手头一个筹备多时的计划,而特意找上了中岛直人。
尽管时隔多年,尽管物是人非。
但当年的同学情谊,也总是还在的。
中岛直人同意了帮忙,可偏偏,仓桥洛川自己不争气,最终搞砸了整个的行动计划,这又能怪得了谁?
至少在中岛直人自己眼中看来,他,早就已经称得上仁至义尽几个字。
今夜找仓桥洛川过来,虽然名为饮酒赏月,可中岛直人内里暗藏的意思,仓桥洛川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所以他才会穿着自己的军装过来赴宴,所以,他的面上才会时时带着那样冷肃的神情。
老同学什么,都是假的。
仓桥洛川看着坐在自己眼前满脸堆笑,恍若与往昔并无分别的中岛直人,心中却只发出一阵的冷笑。
现今身份地位的差异,已然让这份同学情谊在不经意间变了味道。
自己,毕竟只是个中佐。
仓桥洛川深吸口气,暗自调整好自己略微有些浮躁的心绪。
而后也现出与中岛直人相差仿佛的笑容来,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道,“可惜这里的酒,却比不上学校的清酒香甜。”
仓桥洛川意有所指,但中岛直人却好似半点也未曾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同样笑着应和道,“不错不错,支那人的酒,总是差了些。”
说罢,却见中岛直人忽的板起了脸,扭头看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护卫,喝道,“小林,去把我柜子里那瓶清酒拿来,这些支那人的酒,拿去倒掉吧。”
“嗨伊!”
小林连忙应声上前,将摆在石桌上的酒瓶拿走,随即小跑着出了院子。
中岛直人却没有去看小林离开的背影,他的酒杯还在掌心捏着,不过其中却早就没有了哪怕半点的酒液。
手指不停摩挲着掌中酒杯,中岛直人笑着看向仓桥洛川,说道,“我那可是从京都带来的好酒,待会儿仓桥君一定要好好尝尝。”
“不甚荣幸。”
仓桥洛川心中冷笑,可面上的神情却挑不出半点的破绽。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虚与委蛇般说着话,直到小林拿了那所谓的京都清酒回来,直到两人的杯中再次被酒水倒满。
“来,干。”
“干。”
一杯酒下了肚,中岛直人忽的挑了下眉头,直视向坐在自己眼前的仓桥洛川。
“仓桥君。”
仓桥洛川闻言一振,随即坐直了身子的模样,让中岛直人暗暗满意,就是接下来说出的话,也带起了几分轻飘飘的感觉。
“其实这次计划的失败,也不能全怪在你那些部下的身上。”
中岛直人笑着说道,“至少,咱们也消灭了不少支那人的特工啊。”
仓桥洛川不顾辛劳从阳城县一路跑来,就是因为从自己手下的情报人员那里听闻,青阳山每隔几个月就会在昌阳等大城补充山里紧缺的药物。
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仓桥洛川便叫人死死盯住了青阳山下山的道路,还真就被他发现了几分端倪。
手下的人认出了几个支那探子的身份,更确定了那些支那探子行进的方向——果然正是临近的大城,昌阳!
仓桥洛川没再犹豫,立即带人赶到了昌阳,并在中岛直人的协助下,提前在城中做了好几套的布置。
然而事情的发展,终究仍是出了仓桥洛川的预料。
即便他们当场击毙了好几个潜伏进城里的支那特工,但没能抓住冯淑娴等为首之人,同时也就意味着仓桥洛川无法借助这次功劳,完成他借机活动调离阳城的计划。
不过只击毙几个无关紧要的支那特工罢了,这样的功绩,几乎已经小到了可以让上面那些将军们忽略不计的地步。
所以,仓桥洛川很不甘心。
心绪激荡之下,藏在心头的懊恼,也就被仓桥洛川直接的喊出了口,“可惜的是,咱们最主要的目标却被逃掉了!”
说罢之后,仓桥洛川忽然反应过来,急忙抬头看向一旁的中岛直人,凝声道,“不过中岛君放心,我相信过不了几天,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就在这几天里,仓桥洛川手下的人马,再加上从中岛直人这里借来的支援,可是在暗地里把整个昌阳城翻了个遍。
尽管仍旧没能找出冯淑娴的踪迹来,但自信完全守住了出城要害的仓桥洛川有理由相信,冯淑娴等人此刻一定还被困在昌阳城中。
只要他们用心寻找,或许就在下一秒钟,就能把这些可恶的支那特工全数抓个干净!
仓桥洛川的模样有些咬牙切齿,但一旁的中岛直人这个时候却已经又笑了起来。
他笑着看向眼前的仓桥洛川,轻声问道,“仓桥君还没有放弃吗?”
第三百四十章变调的友情()
三百四十
中岛直人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显玩味,“你只知道对方是个女人,连长相模样都不知道,怎么找?”
说到后面,他已直接的笑出了声。
“难道,要我把全城所有的女人们都给抓回来?恐怕不等咱们找出人来,河原大佐就要把我叫去好好训上一顿了。”
将手里的酒杯轻放在眼前的石桌上,中岛直人直视向仓桥洛川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昌阳可是大城,比不得阳城那种小乡小县。”
中岛直人的这番讥讽意味十足的话,让仓桥洛川在听了后几乎要立即变了颜色。
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心里升腾的怒火,仓桥洛川分辩道,“其实照我看,上海来的那两个”
他早就有过将目光盯向于氏兄妹的念头,照仓桥洛川的心思,不管于氏兄妹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只他们在前天出现在陈家酒楼的行为,就是最大的嫌疑。
支那人,就没有一个是可以相信的!
仓桥洛川有他自己的坚持,他更希望能说服中岛直人认同自己的这份坚持。
在这昌阳城里,只有得到中岛直人的全力相助,仓桥洛川才能有做事的能力和底气。
否则,他便是寸步难行。
仓桥洛川期待着自己的老同学能再次对自己提供支持,即便那于君豪已经在昨天出发去了太原,但他的妹妹却还留在昌阳城中。
这对仓桥洛川来说,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不管最终究竟能从于氏兄妹这里得到什么,甚至等到最后发现一切只不过是场误会,但在上面的长官们眼里来看,他仓桥洛川,还记得自己身为帝国军人的本分。
拿出个勤勉做事的态度,便是现在仓桥洛川用以挽回自己颜面的唯一手段!
他静静的等着中岛直人的答复,奢望着能从老同学这里得到一份强有力的帮助。
可最终,他失望了。
中岛直人只是淡然的瞧了仓桥洛川一眼,连说话的语气也带出了几分冷淡,“于家兄妹是织田将军请来的朋友,怎么,你这是怀疑织田将军也通敌了?”
这样的重话,仓桥洛川又哪里还有敢去回应的胆气?
是了,自己不该早就知道,打从学校的时候,中岛直人心里想着的就一直是该如何才能超过自己。
到了如今,他又怎么可能再做出襄助自己东山再起的事来?
“万分抱歉。”
仓桥洛川只能低头,只能道歉。
他不能连太原城里的织田将军,也一起得罪了。
仓桥洛川的态度虽然叫中岛直人感到略有几分意外,但稍稍想了一想,他便立即明白了仓桥洛川的心思。
暗自冷笑一声,中岛直人忽然开口,笑着看向仓桥洛川,问道,“仓桥君,你带人离开阳城县这么久,县城的防卫工作都是交给什么人来负责的?”
阳城县的防卫工作是该由谁来负责的?
答案自然是,也只能是大和田修人,与仓桥洛川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可中岛直人明知道这里的关节,却偏偏还是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来,他话里的深意,岂非已经是明了的很?
“明天再查一天,要是还没有什么结果”仓桥洛川垂在桌面下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处,面上虽然还保持着一如先前的笑意,但听在任何人耳中,却都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就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