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军魂-第16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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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座!”
“咱们去赴宴,总要备一份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呢?”王以哲问道。
“军座,您不是一向反感送礼吗?”
“这不一样,我又没打算送什么贵重的财物,聊表心意而已!”王以哲道。
“这就难办了,要不把您那件皮夹克”
“这可是夫人给我买的,我要是送人了,夫人肯定不高兴!”王以哲道。
“那送什么好呢?”
“算了,就送皮夹克,夫人怪就怪吧!”王以哲道,“包好了,给我折叠起来,我一会儿带过去!”
“是!”
陆山本想让秦时雨作陪的,但是秦时雨却以事务繁忙给推了,这是陆山以个人名义宴请,他在场也不太合适,陆山也没有强求。只好任由他去了。
王以哲是哈尔滨宾县人,接到哈尔滨光复的消息,王以哲在自己的指挥部内大醉了一场!
身为军人,家乡遭日寇蹂躏。自己却不能克敌收复,这在他的心里是多么难言的痛楚!
就冲这一点,王以哲就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陆山。
“老长官来了,快请进!”
“陆主任客气了,我也年长你不了几岁。直接叫名字好了!”王以哲忙道。
“这”陆山有些犹豫,这称呼一定下来,那再改口就不好了。
“怎么,陆主任还跟我王鼎芳见外?”王以哲道。
“好,鼎芳兄,请!”陆山点了点头,当即改了称呼,这个称呼一改,那就说明一种态度,两人是平等交往。之前的什么上下级关系都翻篇了!
反正他们之前也不熟悉,就是见过面,现在也没啥大的印象,重新定位一下也是好的,免得日后尴尬!
“鼎芳兄,怠慢了,这杯酒我当罚!”陆山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样脖子喝了下去。
“说心里话,陆主任,接到你的邀请。我真不知道咱们见面之后该说什么?”王以哲道。
“我叫你一声鼎芳兄,你却称呼我为陆主任,这才算见外了吧?”
“对,厚德老弟!”
“请!”
“这酒不错。至少三十年陈酿!”
“哈哈,鼎芳兄品出来了,这是阎百川那个山西土财主送的,我今天借花献佛了!”陆山哈哈一笑。
“你这么说阎长官,小心他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没事儿,阎长官肚量大得很。不会计较这个的,来,鼎芳兄是哈尔宾人,尝一尝这桂鱼,味道地不地道?”
“好!”王以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嗯,不错,家乡的味道,很久没有吃到了!”
“是吗,那就多吃点儿!”
“厚德老弟有心了!”王以哲感激的说道。
“厚德老弟,这是一件皮夹克,别人送我的,我不太习惯穿这个,寻思着第一次拜访,就送给厚德老弟做个见面礼吧!”
“这可使不得,鼎芳兄,今天就是一个便宴,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你还送什么礼物,这不能收!”陆山忙推辞道。
“厚德老弟这是不给我面子?”
“不是不给鼎芳兄面子,我们是有规定的,凡是礼尚往来的,只要是超过五十大洋就得上交,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私人礼物也不行?”王以哲惊讶道。
“亲属之间的馈赠倒是不在此列!”陆山道。
“那怎么就结了,我们的关系难道不属于此列吗?”
“这个”陆山为难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收了我的礼物,就得觉得手短了呢,我这还吃你的酒宴,是不是我也该嘴软了?”
“不,鼎芳兄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陆山忙接过王以哲手中的皮夹克。
“哎,这就对了,不然,我这顿酒也吃的不安心,是不是?”
“是,是!”
“鼎芳兄,对眼下华北的局势,你有什么看法?”陆山放下夹克,问道。
“日军虽新败,但是没伤元气,华北早晚一战!”王以哲道。
“中日开战,你认为谁输谁赢?”
“若是比较国力和军力,我们还不是日本人的对手,但我相信最终的胜利会属于我们!”王以哲道。
“为什么?”陆山问道。
“人!”
“人?”
“我们有四万万五千万民众,只要完成统一,就有取之不尽的兵员,而日本呢,只有七千万人口,只要我们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能耗的过谁!”王以哲道。
“当年满清入关,兵马不过二十万,却统治我中华三百年,难道那个时候我中华无人吗?”陆山反问道。
“汉奸!”王以哲从牙缝里冒出两个字来!
第一千八百九十五章:隆化事件!(三十九)()
ps: ,最近兄弟们似乎不太给力呀!这是春天到了的缘故吗?
一提到“汉奸”这个词儿,两人的情绪似乎同时都受到了影响,这个特殊的称呼也只有中国人心里明白,对被称之为“汉奸”的人内心有多么的痛恨!
但是“汉奸”也并非只是汉人的间隙,时至今日,这个称呼的定义已经被扩大了。
只要是出卖中华民族利益,为虎作伥,给侵略者当爪牙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汉奸!
汉奸这种生物,历朝历代都有,杀是杀不完的,就跟野草似的,你割掉这一茬,下一茬它还是长起来!
只要是疏于管理,这野草就会越长越多,最后将良田都占了,如果管理的好,野草也就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随时都有可能被农夫发现,然后给拔了,连根都断了!
不管是东北军还是国民政府内,亲日的人不少,要知道现在活跃在军界和政界的人士,不少人都在日本待过,接受过日本的军事教育,甚至还在日军当中服役过!
他们这些人可以说很了解日本,也很了解日本的军事实力。
正因为了解,所以他们才会害怕,中日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对日开战,有多少人心里其实都是没有这个“必胜”的信心的,因为他们内心已经胆怯了。
无知者无畏!
这话也许用在陆山身上比较合适,他没去日本留学,根本不知道日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所以他才领着一群溃败的士兵,以无畏的勇气,击败了武装到牙齿的关东军!
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但奇迹能够维持多久,王以哲内心也是有些担忧的。
如果东抗只是昙花一现的话,那么未来的中国的前途会更加黯淡。
所以,东抗这面旗帜不能倒!
也许陆山心里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王以哲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曾经是自己的部下!
王以哲内心是极不愿意跟日本人谈判的,但是眼下谈判却是最好的机会。
从这场演习看,王以哲发现东抗能够硬撼日军精锐的第六师团,绝不是一时的侥幸。他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必须得承认,在带兵方面,他这个老长官可能还不如这个小下属,只是让他疑惑的是,他是如何做到的。如果一个连初中文化都没有的小兵能够指挥千军万马有如臂使,他要是有个二三十年的从军经历,那倒也罢了,可他从当兵入伍到现在也没几年呀?
难道幕后有高手指点?
不太可能,凭他的十几年的阅历,这陆山一言一行都相当的沉稳,一般的年轻人是无法做到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些卖国求荣之辈确实该千刀万剐!”陆山重重的道。
“是呀,民国都建立二十二年了,我们的国家还没有统一。一些人总是想着自己的利益,丝毫不顾国家的利益,利用权谋排斥异己,打击政敌!”王以哲叹息一声,官场是如此的黑暗,也难关国家在抵抗外敌的时候,难以齐心合力了。
“鼎芳兄想必也听到一些消息了,南京方面正在跟日本秘密接触,准备就热河以及榆关事件达成停战协定?”
“是的,他们已经问过我的意见了!”王以哲点了点头。
“鼎芳兄怎么看。支持还是反对?”
“从军人情感上考虑,我是坚决反对这种暗地里媾和的行为,但是从国家现在的需要考虑,这未尝不是一种拖延战争爆发的策略!”王以哲斟酌了一下。缓缓说道。
“日本人胃口很大,就怕是欲壑难填呀!”陆山道。
王以哲看了陆山一眼,心中不免一丝惊讶,他居然没有激烈反对,难道说,对于这次和谈。他的态度跟外界传说的不一样?
“是呀,日本人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据我所知,他们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王以哲道。
“这好办,不承认,那就用事实来说话!”陆山冷冷的一笑。
“什么?”王以哲一惊,出于军人的敏感,他意识到陆山这句话里的信息量非常大。
“我想在国府跟日本人达成协议之前,再敲打一下日本人!”陆山也不隐瞒了,直接说道。
“敲打一下日本人,怎么敲打?”王以哲果然惊着了,但是在吃惊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他虽然也是一军之长了,但是很多方面并没有自主权,要干什么,必须得到上面的同意!
可东抗就不一样了,人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必要的时候连南京的面子都不给。
“恢复到民国二十一年十一月一日之前!”陆山道。
“什么?”这下子把王以哲给彻底惊着了,在他的想法里,估计东抗也就是给日本人一个教训,好在谈判桌上争取到一些主动,没想到陆山居然要把战局直接给推回去!
这是何等的魄力,一瞬间,王以哲感觉自己身体内的血液有一种沸腾的感觉!
陆山今晚这顿便宴绝不是仅仅是叙旧这么简单。
“厚德老弟,需要我做什么?”王以哲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九?一八,北大营,这个耻辱到现在他还背负着呢,他可不想再当一次“逃跑”将军。
“攻击山海关,迫使第八师团派兵支援!”陆山道。
“这岂不是主动挑起战端?”王以哲稍微犹豫了一下,“而且我们没有重武器,攻击山海关非常吃力!”
“我这边先动手,你那边再动手,谁先挑起的都一样,请鼎芳兄务必给我拖住第八师团大部分兵力,给我足够的时间扫平锦西的日伪军!”陆山道。
“扫平!”王以哲一惊,没用击败,而是用扫平,这得多大的自信心!
“对,扫平,还要告诉鼎芳兄,这一次不只是我东抗一家。四十一军也会参加!”陆山道。
“孙魁元也参加?”王以哲有些惊讶,光靠东抗一家,如此大计划,至少要调动十万以往的兵力。现在加上四十一军,这就没问题了。
“事成之后,热河归四十一军!”陆山道。
“厚德老弟,你这不是”
“为他人做嫁衣,是吗?”陆山嘿嘿一笑。“这热河只要不是在日本人手里,在谁的手里都一样,何况,我也不是白给他的,我们约法三章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件事我王鼎芳干了!”王以哲早就想着北大营的仇了,这一次总算逮着一个机会了!
他有张翰卿临走前给的尚方宝剑,67军必要的时候可以归东抗节制,他听陆山的命令。也没有过错,北平均分会,谁爱听,谁听去。
“那我就多谢鼎芳兄支持了!”陆山抱拳道。
“厚德老弟客气了,这一次老哥哥我就听你的调遣了!”王以哲也郑重的一抱拳,算是正式得承认了这层关系!
“鼎芳兄,你这样”
“这么说,我还得多留两天?”王以哲道。
“为了不让人起疑心,鼎芳兄必须留下,但是您身边的人可以先派遣可靠的回去。这样我们双管齐下!”
“嗯,此意甚好,回去我就安排!”王以哲点了点头。
“另外,鼎芳兄。我需要一名联络官,方便我们之间的联系,这个联络官人选还请鼎芳兄斟酌,一定要可靠!”陆山道。
“这个自然,我把特务总队的总队长杜长龄留下,你看如何?”王以哲想了一下道。
“好!”
“来。鼎芳兄,我们满饮此杯,预祝我们成功!”
“干!”
“哈哈哈”
“军座,您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你去了这么久,我们还以为您被东抗的人给扣下了呢!”
“胡说八道,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都给我听好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王以哲严厉的训斥一句。
“军座,我给您沏杯热茶!”副官张长发连忙道。
“嗯,快去,长龄,进来,我有话对你说!”王以哲点了点头,虽然酒他喝了不少,也喝的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