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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猎美南宋-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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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听到后就翻身上去了,与草花共骑一匹马。

    草花问:“你刚才想什么了?”

    “什么也没想。”

    话音刚落,草花用胳膊肘一下子就把我弹到了地上,弹了个四仰八叉。

    草花看着我那洋相劲儿,竟然一个劲儿地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马也高兴地仰头长啸。

    草花笑完后说:“上来吧。”

    我很生气。不理她。拐着腿子自己往前走。

    草花骑马随在后边,说:“我讨厌在我面前撒谎的人,你刚才明明想什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我跟你好!”

    女人跟男人说出这种话,男人就不好作答了,心里总还是微微一动。

    不过,我随口说出:“有你这样好的?差点没摔死我!”

    “是男人就不要怕摔跟斗。”

    “总是你有理!”

    “上来吧!”

    “走着吧,走着安稳。”

    “好吧,你慢慢走。”

    草花一扬鞭子,打马奔去。

    这时我听了很多马从我后面飞来的声音。不知是金兵还是宋兵,但不管是谁我这时候都不想见他们。宋兵极有可能认我是逃兵,解释一番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跟他们归去。金兵无疑会认我是敌兵,毕竟我脸上刻着个“牛”字,一看就是牛皋的兵,当场把我碎尸体万断也是有可能的。

    茫茫原上怎可避一时,我慌作一团地赶紧往前跑。当然也不时回头看,飞来的马上之人是五六个金兵。

    没办法再逃了,只能装作英雄汉横枪而立。

    金兵勒马而望,年长者说:“你小子赶紧闪一边去,别耽误爷的大事!”

    我靠,我真后悔刚才装什么英雄汉,直接躲到路边低眉让他们一闪而过不就行了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红着脸闪到了一边。

    我要放过他们,他们却不再放过我。

    其中一个说:“完颜喜落,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一看就知他是牛皋的人。”

    完颜喜落说:“阿骨灰,拿下!”

    这个叫阿骨灰的人立马向我冲来。

    事到临头惧是没用的,只好拼死一战了,毕竟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打小也是练过两下子的。

    我出枪收枪还是挺快的,连马带人我都对付但主要是对付人,没几下子阿骨灰就有些不支了,那边上来一人助战,二打一。

    慢慢地我就有些顶不住了,随时都有丢命和被捕的危险。

    突然,阿骨灰大叫一声,倒下了马,我这才发现他的胸部中了一箭。

    上来两人赶紧把他架走,一个人护着他,另一个人也来助战,依然是二打一。

    很快我就发现草花飞马而来,手里持着弓。

    “上马!”

    我飞身跨上草花的马扬尘而去。

    完颜喜落等人一反应过来紧追不舍。

第010章 恐惧过后是激情() 
我紧紧搂着草花的腰,别提有多紧张了。好几次我和草花差点就被金兵抓住,没想到这白马一到关键时候总能飞跃而起,让我和草花有惊无险。

    白马又远远落下了完颜喜落等人,但几支箭却噌噌地从我和草花耳边飞过,真他娘地够刺激人的。我都吓得叫出了声,可草花却没什么反应一样。或许她被吓傻了吧。我觉得女人的胆量总比不过男人吧。

    我回头望了望,完颜喜落等人还没有放弃,继续使着劲儿地追赶,好像非要抓住我和草花不可。

    我和草花似乎都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是我激起他们的恨,是草花对他们有所诱,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或许让他们欲罢不能。

    我贴着草花的耳朵说:“千万别回咱们台底村,不然村民就跟着遭殃了。”

    草花的耳朵很大很软。

    草花说:“这还用你说吗?”

    草花用手轻拍了一下马头,嘴里不知咕噜了几句什么,跑到一座山前,对我说:“下马!”

    我和草花翻身下马,马转头往回跑,迎着向完颜喜落等人奔去。

    我正发愣,草花拉住了我的衣袖就往山上跑。

    山路弯弯。山路难行。

    草花带着我走得很快。她的脚步显得很轻很利索。而我的脚下却好像老有绊脚石。同样的路,人和人走起来就是不一样。

    草花带我钻进一片树丛,越钻越深。

    当然,我隐约听到了完颜喜落等人的吵嚷声,毫无疑问他们也上了山,对我和草花还是欲罢不能。

    这里的树有不少看起来都很粗都很古,这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枝叶看起来也美。

    拨开一些枝枝叶叶,一棵古树露出一个洞,草花很轻快地就钻了进去,等我往里钻时,却是费了那么一点点劲,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就那么被卡住了,草花一边往里拽我,一边教导我说:“放松,放松!”

    我说:“我放松不行,要树放松才行,它的洞再大一点我就好进去了。”

    金兵的吵嚷声越来越近,我的心是越来越紧。

    只听“喀嚓“一声,一根很粗的树枝断了下来,差点砸到我的头上。

    我拷,这老树显灵了,我挤疼了它的洞,它生气了。

    一个金兵说:“那边有声音。”

    或许是草花也急了,我也是真急了,急中就生了力量,我终于被连拉带拽地进了树洞。

    因为方才的紧让我感觉出现在的松,说起来这树洞还真不小,容我和草花两人是绰绰有余。

    但我和草花都尽可能占有树洞的最小空间,我们俩紧紧挨在一起,静听着彼此的呼吸。

    我一只手紧紧攥着长矛,一只手搂着草花的腰。

    “要他们找到树洞不就麻烦了?我们跑都没处跑。你说……”

    草花捂住了我的嘴。

    我心里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跟着草花跑——女人在关键时候总是不明智的,没有方向感的,我们这不等于进了死地吗?

    金兵的脚步声近得不能再近了,他们就在四周搜寻着。

    “这里有根断枝!”

    “断枝有什么新鲜的?”

    伴着这话音,又听一声喊:“二哥,小心!”

    只听“啪——”地一声,想必是外面一棵树倒了下来,很快便传来“哎呀”声和哭喊声。

    “我的胳膊好疼!”

    “我的脚!我的脚!”

    “二哥,咱们走吧!这里有瘴气!”

    “走吧!便宜这小子了。”

    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而且还有些高兴,便以崇敬的目光看了草花一眼。女人在关键时候第六感还是不错的。有时候,男人跟着女人走就是跟着感觉走,这未必是坏事。

    草花的脸看起来###嫩的,不知她这些日子用没用过我所说的“面膜”。我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她拍打了一下我的手,“又不老实了!”

    洞里虽是避险之处,但不宜久留,该出去还得出去。

    金兵走远了,我把长矛扔出树洞,没等草花说什么就钻了出去。或许树洞被我刚才撑大了吧,我很轻松地就站到了外面。

    草花紧跟着从洞里飞了出来,一下扶住我,我没站稳,两个人就倒在一处。草花便哈哈大笑。

    站起时,果见一棵大树横倒在不远处。

    我拉着草花给大树磕了三个头,连声拜谢。

    草花又是一阵笑。笑完后,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们钻出树林,继续往上爬山。

    我看到了远处一片花的世界。

    草花兴奋地说:“这就是百花山,这里什么花都有。”

    “花是开给你们女人的。男人不应该太喜欢花。”

    “男人可以喜欢花,但不能花心。”

    “我是老实人。心花而不怒放!”

    “不过,你这老实人今天表现还不错,没想到你很能打,竟跟金兵打了好半天。”

    “别看我平时草包无能,关键时候我还是挺行!”

    “切!”

    我和草花走在山路上,钻在花海里,草花一会儿闻闻这种花,一会儿闻闻那种花,她的轻快和活泼,让我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但在这种自由的世界里,就该让女人飞起来,这样的话,女人自己也有快感,男人看着也有快感。

    不是所有快感都需要喊出来。

    山顶上很平很宽大,照样是花的世界。山风吹来,我伸开手臂,还是想喊些什么,于是就“诶”了几声。

    其时我最想喊的是:“芙蓉,我喜欢你!”

    可这种话又怎么能在草花面前喊呢。

    草花吹了一声口哨,很响亮,很轻脆。

    然后,她就轻轻地卧在了山顶上,卧在了花丛里。

    我朝她走去,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草花是另一样的美丽。女人其实就如这百花一样,各有各的美,采花人其实很难说出究竟该采那一朵好,所以,花于他来说,也是多多益善,想采就采。

    看着草花,我有了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想到刚才的凶险,这种冲动就更加强烈。或许心里的恐惧并没散尽,若能跟一个女人做些什么,这种恐惧就会消失殆尽吧。

    我蹲下身子,捉住了草花的手,草花想抽出去却没有抽出去。我以猛烈地动作向草花吻去,草花依旧躲闪着,推搡着,但很快就允许了我的舌头在她嘴里的搅动。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的舌头也钻进我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

    这时候,我才感觉我的青春还没褪去。

    放荡,放荡得恰逢其时是一种无上的美妙。

    我的手也在忙着动作着,解开了草花的衣衫,摸向了######,######摸起来是那样饱满那样绵柔那样有动感。

    这样长久的,这样不知时空的,这样肆意放荡着。

    就这样放荡地死去或许也是永久地幸福。

    草花的放荡也激起了我无限的能量,我向草花压去,我要干一件男人最想干而我还没干过的事。

第011章 两汉相争一株草() 
我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因为草花没有任何反抗,直到我的手伸到她下部,她突然用手使劲拧住了我的大腿,让我疼得直咧嘴……

    草花推开我,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不是那么随便的……”

    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哭着向山下跑去。

    我摸着脸没有站起来,而是躺了下去,不想再动弹了。虽然,草花没让我做那种事,但我依然感觉到了无限的美妙。这种美妙让我一时不想离开这一小片热土。

    太阳就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上,很红很红。

    天色很快会暗下去,与其说我担心草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危险,不如说我担心自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麻烦。

    我必须追上草花。

    我站了起来,向下望去,只见漫山的花,却不见草花,而那匹白马静默地站在花丛里,因落霞的映射更像是一尊铜雕。

    我向山下走去。

    草花跃然出现。她向白马跑去,好像是把头靠在了马头上,那么温存了一下,然后翻身上马。

    马飞奔了起来。

    草花或许是真生气了。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我望马兴叹,放慢了脚步。

    走着走着我听到一个山坳里有些乱,叮叮哐哐的,还伴着两个男人的吵骂声——

    “我先看到的!”

    “我先看到的!”

    “你他娘的讲不讲理?你眼睛那么小能看到什么?”

    “你眼大又怎么样?全是白眼珠,哪有黑眼睛?”

    “反正是我先看到的。”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走上前去近观两个人的打架,一个拿着镐,一个拿着锹,打得虽没什么章法,却很激烈,很好看,很好玩。

    有时候看别人打架也是一种乐趣。我拄着长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打来打去。

    他俩也都看到了我,或许因为我这唯一的观者,让他们又都虎虎生风。

    我的长矛扎在土里,手轻轻用着力让矛杆弯到一定程度,又直起来,又弯下去,这种无聊的反复动作也是无意识的。

    就因为无意识,我的长矛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飞了出去,我心说糟了,伤了人我心里肯定忒不好过。

    那长矛落了下去,竟不偏不倚地扎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地带。

    两个男人看得发了呆。自觉不幸中万幸的我寻思该不该跑,他俩要合着向我打来,那我可就没跑了。又觉得这不是大丈夫所为,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男人。

    一个伸出大拇指:“真是好身手!”

    另一个连连点头:“肯定打过不少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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