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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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情偷,就怕勤惦记。
次日一早我从墨玉门前过,折了几个来回,屋门开着,什么却不见,我正呆头呆脑地站在门口,一盆水就泼了出来,泼得我头上脸上都是……
泼水女子一抬头,玉容惊现,真让我心里格登一动,这女子别说别的,若能说上几句话也好啊。
“小女不知门前有人,官人休怪。”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宫里来的冰冰。
墨玉走过来,推那女子闪进屋,恨恨地直视我道:“活该,要么你是不长眼,要么你是眼不老实!”
此门不得久留,便速出大门,冰清玉容老在眼前晃来晃去,逛了几圈便又折回院子,目光四寻……
摹然回首,那人正和墨玉在后花园舞之蹈之唱之笑之……
墨玉自是不跟我说话,一直在生我的气。其实孙思祖也不知我说的是墨玉,但我也不想去跟她解释。不是怕费口舌,而是我的口舌真的成了摆设。
但有一点,我的目光基本不离墨玉,因为有墨玉的地方便有那个叫冰冰的女子,大多时候是这样。
一晃便是几日。白日里看着想着冰冰,黑夜里便把念想堆积在玉体横陈的小朵之上。正如前面所说,占着一个,念着一个。
小朵即使不每日必浴,也总要澡牝干净。夜夜自然寻欢作乐。专一行,长一行,小朵毕竟曾是青楼里的红花,这种事自然懂得不少,且更新意识也很强,花样迭出……
花样做得出,却难说出,那就索性不再细说。
那物虽不言,却也是灵性之物,不用则已,一用也便磨出了它的坚挺与意志。
那一天,我依然寻着墨玉和冰冰,只见墨玉,却没见冰冰。墨玉正在那洞前探头探脑,可能与我一样,想做的事没做到,便要老想,墨玉最想做的无非便是到洞里看上一看,见四下无人,我拉起墨玉就往洞里进。
“干什么?不用你领我进,我自己进。”她推开了我,果真大步往洞口去。
可到了洞口她便止步欲进不进,扭头对我莞尔一笑,“要不你去拿个灯笼吧?”
我摆了摆手,扯着她就进去了。
一进洞是黑的。
过了会儿,便不是那么黑,这时看洞,却有些昏然之美,那钟乳石奇形异状,色调繁多,便给了你许多如梦如幻的想象,仿若隔世而居。此时看来,与关我那日大有不同,心境自然影响着审美。
我又摸寻那一层层厚土,依然不见金簪。又四处细看洞壁,没发现什么异样,按说那个叶如眉也难藏在洞里的。
墨玉挨近了我,抓着我的手问,“找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也藏着宝贝呢?”
我心说你就是我的宝贝。我冷不防抱住了墨玉……
无奈不见冰冰面,且拿墨玉来解馋。
我和墨玉亲了一会儿,她便推开我,“快回吧!万一来人……”
男人为了生理也就无顾于心理了,真是色胆包天。我的进一步侵入,迎来墨玉热烈地回击。她一边咬着我,一边呓语,“要不,听你的,去找孙思祖,老这样,也不是事儿……”
我们正在温存时,却传来了芙蓉的说话声,“冰冰,这洞怎么还没锁啊?”
我和墨玉戛然而止,紧抱着都不敢再出声。
我倒觉得不如赶紧出去,等门一锁想出去都难了,墨玉却紧紧地拽住了我,我似乎看到了她紧张不安的表情……
冰冰说道:“昨天我让雪琴锁一下,她可能忘了吧。”
芙蓉道:“你说你,这种事怎么能靠给雪琴呢,她半傻不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冰冰又道:“后来我想起这事儿来了,就来看了一次,这锁是坏的,怎么都锁不上。”
“我们去看看。”
这芙蓉和冰冰的脚步是越来越近。
我和墨玉互相捂着嘴,声怕漏出一丝声息,刚才的放肆与张狂再没有一毫一丝。
芙蓉她们来到门口一时竟无去意,在摆弄着那门锁,响声是那样的真切与刺耳。
第078章 困兽犹斗急劫色()
芙蓉和冰冰在洞口一边鼓捣着破锁,一边说着闲言淡语,“冰冰,你进去过没有?”
“没有,黑乎乎的我哪敢?”
“有时间打上灯笼,我带你进去看看,里面很好看,壁上很多似隐若有的画,用光一照就能看得到,我也是才发现不久,其中有一幅画跟牛将军画得那幅半隐半现的画很像。”
“牛将军还会作画?”
“他说那是他的涂鸦之作,不过,我是十分欣赏。”
“那洞里都是些什么画,我倒真想现在就看一看?”
***,你什么时候看不行啊。这之前,我特别想见这个冰冰,这个时候我特别不想见的就是冰冰。还打上灯笼看?
只听芙蓉说道:“这锁真是坏了,我屋里还有把大锁,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
“小姐不妨拿个灯笼来,顺便我俩进去看看。”
老天啊!
我的心快要掉出来了。
那冰冰就守在洞口,还悠闲地哼起了小曲,我恨得她牙直痒痒。
墨玉在使劲掐我,在对我这一时偷欢铸成的大错表示十分地不满。
真是煎熬啊!
我在想着:灯笼闪进来之前,我是不是跟墨玉先分开要好一些呢?
只听冰冰高兴地喊道:“姐姐,你这灯笼很好看啊!我在宫里从没见过这种灯笼耶!”
这冰冰既赞了芙蓉的灯笼好看,又强调了自己身份不一般,是从宫里来的。我们都是从###里来的,但是从宫里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小女子总有那么一点点小虚荣。
冰冰又道:“哎呀,哪儿来的一阵狂风,竟把灯笼吹灭了。”
我心里有点窃喜。好风好风。比孔明借的风还要好。
这芙蓉却死心眼,“你等着,我再去牛将军屋里把灯笼点着。”
哇呀呀!怎么还要去我屋里点灯笼?小朵若在我的屋,再把小朵招来,那可就更热闹了。
芙蓉脚步渐远,我心里咚咚直敲鼓,真想这时便窜出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墨玉拽得我更是紧,这女人,关键时候心态就是好,沉得住气。不由得便想起草花跟我钻在树洞时,可这一次,还那么幸运吗?
丑行将白于大红灯笼之下!虽说,我和墨玉这时没做什么,可男女这种时候藏在一个洞里肯定就是狗男女了。
忽听得芙蓉喊了一声,“冰冰,你来一下。”
这冰冰就又跑了过去。
我侧耳细听——
“我看这天起风了,咱改日再看吧,这锁和钥匙给你,你把门锁上就是了。这洞就暂由你保管了。”
我稍喘了口气。
墨玉贴在我耳朵边上说,“千万别让冰冰锁上门,不然咱们就没法出去了。”
紧急时刻就要有应急办法。等冰冰一到洞口,还没关门,我窜出去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就把她拽了进来,动作之迅捷让我自己都不敢想象。
墨玉低语:“别叫,是我。”
“林小姐,你们?”
“钥匙呢?”
冰冰把钥匙递给了墨玉。
“林小姐,放我出去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墨玉道:“我没法信你的,只有你把身子也给了牛将军我才信的。以后咱们就是好姐妹了。”
“可是……”
“没办法,都是千赶万赶的。你们先在里面,我等会儿再给你们来开门。放心吧,这里僻静得很,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的。外面有我,你们就放心吧。”
门从外边锁上了,洞里显得更加黑暗。
刚才与墨玉竟犹未尽,芙蓉和冰冰在外面一闹腾,又吓得半死,这时冰冰在我怀里,又激起我饱涨的情绪。本以为很难得却没想到这竟是来得最快的猎物。
“不要!我怕!”
冰冰轻推了我一下,我便放了手。我以为她会躲远我,可是没有,她依然离得我很近,是那么近,近得我竟能听得到她的心跳。
她在适应。尽快适应这种黑暗。尽快适应这美女与雄兽同居时刻。
我在洞里久时,早已适应了这种昏暗,我能看到她那张模糊的脸,线条和轮廓却透着另一种美丽。我既经不起这种诱惑,又不想乘人之危,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心理男人更甚。
黑暗里,她细小的轻喘透出一分怯意一分迷离。
她越来越靠近我,终于倒在我的怀里,“好黑,好怕!”
黑暗于她来说永远都是黑暗着,与其说她是被我征服的,不如说她是被黑暗征服了。
我抱紧了她。在黑暗里我轻抚着她,让她感觉黑暗里我伸出的不是魔爪,而是有力量的臂膀,而是有温度的手掌。
她像一个宫里出来的孩子,习惯了我的爱抚,享受着这种爱抚。
我亲了一下她细嫩的脸蛋,她没来得及躲闪,等嘴巴贴向她的嘴巴时,她极力推着我,躲来闪去……我的唇终于贴向她的唇,她紧闭着嘴,誓不开口,我用舌头强硬的撬开了她的红唇,她用舌头抵挡着我的舌头,两条红舌在争斗中却搅在了一起……
这种时候,只许进,不许退,我没有再放过她的心。开始强蛮地脱着她的衣服,她虽然挣扎着,还是被我剥了个半光。
我亲咬着冰冰所露之处,让她感受着一种幸福的微痛。她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咬向了我,那种尖锐的痛同样让我有那么一丝快感。
我们人是陌生的,身体却一见钟情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着……
等进入时,她那里已有汪汪之水,她还是喊了一声“疼”,与芙蓉那声疼自是不同。
她象征性地推了我几下,然后便紧紧抱住了我,用手抓挠着我。这扇紧闭的门一经打开,一杆长枪便搅动得宫里不再安宁。
没有什么再可以阻挡。
疯狂吧。
冰冰,这个没想过几日的女子,便轻易地与我倒在一起。
洞外仿佛传来了琴声和歌声——
洞房无红烛,情怀如沧海,没等燕飞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仓促进来。
故事在洞内,黑暗散不开,看不清红白。
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莫去想,是谁在洞外,心里不自在。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劫你进来,亲密之时,你无声红白,
沉默时刻,或许不该,近距离的搏爱。
我送你离开,走出洞外,你是否还来?
琴声何在?生死难猜,能欢快,便欢快。
闻泪声穿洞,寻梨花白,只摸一点,青苔。
天在洞之外,风进洞来,我两手摸白。
闻泪声穿洞,寻梨花白,只摸一点,青苔。
天在洞之外,风进洞来,等你入怀。
一生爱与恨,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白。
你从宫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
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洞外,把青史安排。
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和你离开,走出洞外,我无声黑白。
沉默朝代,或许不该,没距离的相爱。
我和你离开,走出洞外,故事还存在。
琴声何来,生死难猜,易相守,难等待。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松闸放水,一泄便是千里之外……
墨玉开了门,闪了进来,“快点吧,别没完没了了。”
我们站起整衣而出。
洞外已是暗色。我们锁好洞门,便分路而回。
夜里,小朵依然如故,我却无甚情绪。以免小朵生疑,只能强而做之。
“白日里不会也去找墨玉了吧。墨玉屋里又添了个人,总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了吧?”
小朵似乎还是感觉出了什么。
次日一早,黑玉把我挤到了墙角,对我说道:“你真够可以的,把她衣服上弄得都是血!”
墨玉使劲打了我一巴掌就走开了。
又碰到了冰冰,她先是低头不看我,我便跟上了她,她回身朝我笑了笑,“别老跟着我,让别人见了不好。”
这时,芙蓉喊冰冰,冰冰应着声赶紧就跑远了。
念着冰冰欢爱着小朵,如此几日便晃过去了。
那天,芙蓉陪我去求见冲和子,后面跟着几个家丁护卫着。
多日不见,冲和子已收了二十来个徒弟。草房子自然又添了不少。
这些人皆着青色道袍,手执拂尘,边念唱边舞蹈,宫素然则弹琴伴奏,妙雨侍立在一旁,只是不见冲和子和妙云。
损神日日谈虚空,不如归命胎息中。绵绵不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