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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猎美南宋-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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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院子里有嘈杂声时,我还是忍不住隔窗子看了看。墨玉等人正围着小桃红看着,宫素然正在兴奋地朝大家说着什么……只是人群里找不见芙蓉。

    没一会儿,宫素然上马走了,围观的人这才散去。

    我知道芙蓉会来找我的。我等着她的到来。但她一直没来。我不得不上赶着去敲她的门。

    听芙蓉喊了声“进来吧”,我推开了虚掩的门。

    芙蓉坐在椅子上竟掉着泪。

    我啊啊着比划着,问她是不是舍不得小桃红。

    芙蓉摇了摇头,指了指当初挂我那幅涂鸦之作的地方。

    没想到这幅画真对她如此重要。我想劝慰她却哑口难言。

    芙蓉说:“我既与宫素然是朋友,这马送给她也没什么。只是这画竟不明不白地没了,让我心里怎放得下?不瞒你说,这画不见一日,我便憔悴一分,要这样的话,我早晚会……”

    我啊啊地制止她别说下去。

    芙蓉又道:“你也不必为我担心。眼下治好你的哑症要紧。你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不能说话怎么行?”

    她对我的认可激起了我的雄心壮志。

    “你……你……”她低着头,有些吞吞吐吐,“你做过……男女之事没有?”

    不明白芙蓉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我直摇头。

    芙蓉抬起头盯着我,“你应该对我说实话。”

    我只好点了头。好在她没有追问我跟谁做过,这毕竟是个更难以回答的问题。

    “冲和子要你做男女之事,连做七天再去找他,说什么阳不得阴则不喜,阴不得阳则不起,阴阳调和之后方可给你医治。对此我一直犹豫不决。按说昨晚就该……”

    我心里窃喜,芙蓉为我治病竟要和我做男女之事。然而我却装着摇头装着面无表情。

    芙蓉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你既然做过,对此也便放得开,毕竟跟我不一样。我先告诉你只是要你心里有点准备。今晚你在屋里等着就是。没别的事儿你先去忙吧。我想躺一会儿。”

    心里有事就觉得过得慢。晚饭后为了不老惦着和芙蓉的事儿,为了不老这么煎熬着,我便趁着月色去河岸练我的仙人掌。

    练着练着便见河上边漂来一只小小画船。靠了岸就漂泊不动了。当然不动也不是一点不动,难免还是晃晃悠悠的,而且晃悠得越来厉害。

    我停下来向画船走去,却听到男女做到一处的声音,那男的粗着嗓子喊着:“宫素然!宫素然!……”

    女的除了叫着,也喊着,“达达,你好厉害!”

    宫素然?怎么会是宫素然?

    我掀帘偷看,两人竟不觉,做得正在劲头上,衣服都没脱光,女的半祼着红衣,果真像宫素然那身衣服。如果他们不是头戴葫芦,女的就是宫素然我可能也懒得管这闲事?毕竟看起来是你情我愿。再说了,我和芙蓉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啊!错就错在他们偏偏要戴葫芦头了。

    两个葫芦头一上一下左右扭动,能不刺激我吗?我踏上船上前就拉了男的一把,那男得吓得一激灵,我拉他到船头,果真见他戴的葫芦上画着狰狞的面孔,与我见过的葫芦贼没什么两样,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连着几拳朝他的头上砸去,然后一脚踹他进水,他连着碎裂的葫芦皮被急流冲去……紧接着就是救命声……

    我突然想到不如拉上男的把这对狗男女带回家,让芙蓉好好问一问,兴许能找到葫芦贼的老窝,兴许能寻到草花的下落。我跳下水又去捞那男的。

    吃一嵌,长一智。自那次去百兽山被水怪拉下水后,我就找草花爸学会了凫水,没想到此时竟派上了用场。

    那男的还在水里挣扎着叫喊着,听起来竟有点像王员外的声音。

    又见那小船动了起来,乘风迅即而下,我欲追船看个究竟,看到底是不是宫素然,看宫素然这时是什么样子,看还是平时那种清高劲儿吗?但小船没一会儿就远去了。

    游到男的身边,借月色一看,果真正是王员外,我生拉硬拽地拉他上了岸。他这才慌着把裤子提好。好在他也有点水性,淹得不太厉害,却是满脸的血,看来我这几拳打得他着实不清。

    王员外自然看出是我,扑通就给我跪下了,“牛将军,今晚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当然你不会说,可你还会写,千万别写出去,你就给我留张老脸吧。”

    王员外和宫素然竟都戴着葫芦,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连?草花的失踪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呢?

    王员外自己站了起来说道:“你也别多心,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大约一年前的一天晚上,我骑着驴自己走在路上,竟被一个骑桃红马的葫芦贼给劫了。当时就把我吓坏了。听声音是个女人,我心里感觉稍微好一些,心想女人总会手软一些吧。她把我带到船上,竟给我也戴上了个葫芦头,然后就让我跟她做那种事。做时还要我喊她的名字宫素然。后来约定每月十三让我来这河岸等她。若不来小心我的全家。没办法我被逼着来了。一开始害怕,后来见这个宫素然并没害我之心也就不害怕了。她一开始就跟我约法三章,一是不能去摘她头上的葫芦;二是做时必须大喊宫素然;三是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此事。那日在贞玄观听到宫素然这名字我心里就一格登。后来,见到了宫素然的真面目,竟然是那么漂亮,所以从来没有像今天我这样卖力。”

    我拉王员外回家。王员外摇头不动,“我那驴还在朋友家呢,我得去那儿拉驴。再说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你先回去吧。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尤其是我闺女芙蓉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求你了!”王员外又是极可怜地跪在我面前,“牛将军,你只要替我保秘,你想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吃喝更是不愁,想要女人也没问题。”

    我拉他起来,转身离去。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我竟然有些惊喜,王员外的把柄在我手里,还愁什么?没想到宫素然竟是这种人,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可要真是这种人,那天跟我同处一洞时为什么还要绑上我呢,难道我连王员外都不如?哦,或许她喜欢老的吧。

    对了,这宫素然是不是跟葫芦贼有勾结呢?我先不打草惊蛇,暗里观察,说不定顺藤就能摸出这些葫芦头。

    忽然想起晚上跟芙蓉还有重要的事儿,我加快了脚步。推开了门我就呆住了,一个女人正在我屋里洗着白身子,不是芙蓉却是小朵。我以为走错了屋子,刚要转身出去,回头看看确是自己的屋子,我的脚步就有些迟疑……只听小朵说,“是芙蓉让我来的。”

    我这才明白不是芙蓉要跟我做,而是芙蓉让别的女人跟我做。

    “来,我有话对你说。”小朵半躺在椭圆形的大木盆里,拍了拍盆沿。

    我走过去,只见水里浮着一些花叶,小朵在细细地搓洗着身子。

    小朵说:“为了治你的哑症,我们必须要做一些事情,这是芙蓉小姐的吩咐,也是那个冲什么子的吩咐。当然,做这些,我很愿意!你呢?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摇摇头。

    “那还不进来,这么大的盆,我两个可以一起洗。”

    说着小朵竟站了起来,往我脸上笑着撩了些水,然后又转过身子去,我发现她的背上竟文着一大朵红莲,在我眼前一晃就随小朵又伏进了水里。

    莫非小朵就是张大嘴讲得那个何一朵?

    我掩好了门。脱衣与小朵共浴。

    我指着她背上笑着啊了一声。

    “你是说我背上的荷花啊?”

    我又啊了一声。

    “好看吗?”

    我点头。

    “大约靖康之耻的第二年,那时我还在汴京城,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叫秦会之,是他给我破了身子,他还说我的背很好看,就带我去文了这朵荷花。他要我像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那时,他虽是张邦昌的属下,却冒死反对他称帝,所以我很钦佩他。可是没多久,金人就把秦会之弄走了,还是立了张邦昌为伪楚皇帝。

    “我逃到临安后,无处安身,就又进了酒楼。可就因背上这朵红莲,一些公子哥一边赏着一边赋诗填词,诗词写得并不好,却做到了广而告之,我也越来越红,大家都叫我何一朵。

    “可是没人知道,这一朵荷,正是秦会之给我留下的青春印迹。那一年我还不到十五岁。”

第072章 寻医问药山顶洞() 
小朵所说的秦会之,应该就是秦桧。

    这时秦桧从金国回来差不多有三年了。他和他妻子王氏究竟怎么回来的,很多人对此皆有疑问,据他自己说是杀死监视他的金兵夺船逃回来的。同去的好几人,为什么单单他两口子能逃回来呢?疑问真是太多了。

    据说,都城的大街小巷都写着“秦相公是奸细”,但他极有权力的朋友范宗尹和李回,为他极力辩解不说还将他举荐给圣上。没办法,圣上竟认为秦会之忠朴过人,这比什么都好使。虽说他现在混得还不算太好,但毕竟还是过得去的,不知这何一朵去找过他没有?

    关于秦会之我也是道听途说地了解一些,只是因他主张“南人归南,北人归北”,这与我们岳爷爷的直捣黄龙府大相径庭,所以我们很多将士从骨子里对他都很反感。

    没想到水里的这个女人竟跟秦会之有段旧缘。我再次向她光洁的背上看去,我不能因为反感秦会之而不喜欢她背上的红莲。我向她背上的红莲吻去……

    我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朵,不同方向地使着劲儿……

    我又去咬她的后脖梗,柔抚那湿黑的发,那发上滴着水,结了珠,我去舔那一个个小水珠……

    她返过身跟我接起了吻,火急火燎的样子,她的眼和脸我感觉都有些变形,她的声音也有些变调……

    我们相互做着各种想做的动作……

    我终于扯开水里的两条**,玉茎直入丹穴……

    我不由得想起船上那两个葫芦头,感觉很滑稽,也很神秘,很动感,也很诱惑……我真想也喊出宫素然的名字、草花的名字、甚至是芙蓉的名字,但的确是喊不出的,只能含糊不清地跟着使着劲儿……

    小朵在我身下,无论是手和嘴都没闲着,尤其是水里的白身子,像一条被钢叉戳住的鱼,滑腻地不停地扭动着……

    最美的是过程,却难以一一描述,最兴的是结果,真是死一样地去竭尽精力……

    我疲软之后,要起身,那小朵猛地一下又抱住了我,那种不舍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

    屋里灯光很暗,躺在我怀里的小朵,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我们又浮皮撩草地相互搓洗了身子,便出了木盆用长巾擦拭。

    她用木梳梳着她的长发,然后熟练的往头上一盘,裹了一条红巾。

    我们自然而然地上床相拥而卧。从始至终我都没闻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不甘心,把头探到她的两腿间,的确闻出一些淡淡的异味。

    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她的洞竟跟我以前钻的仙人洞形状一样。可惜仙人洞已被两个###堵了个严实,想进也进不去了。这之前,我虽跟墨玉亲热过不止一次,但她的洞,我只是摸过,可从来没认真看过。

    “是不是很难闻?”小朵问我。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洗了澡要差一些,不洗澡连我自己都闻不了那味,太浓了。说真的,以前并不是这样,只是这一年来才这样的,都把我愁死了。所以,我经常洗澡。”

    我吹灭了灯,抱得她更紧一些,以示对她的安慰。

    黑暗中,我抚着她背上的红莲,要它在我的手心里越开越艳。

    她自然地握着我的宝贝,以无限的柔情爱抚着它奖赏着它。

    黑夜里,两个人,除了爱,还能做什么呢?

    次日醒来,她没有离去,而是明目仗胆地在我屋里对镜贴花黄,陪着我一起用餐,俨然就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一个提上裤子就装正经的人,所以我没有撵她,如今的我,并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当然她更是细致地把我装扮一新,我头上常戴的芙蓉给的大蓝花我没有见,找了找没找到估计是小朵藏了起来,便任凭她给我戴了两朵大红花。

    芙蓉进屋来看了看。她的眼里不是高兴,而是一种落寞。

    小朵说要给我做一双鞋,芙蓉比着我的脚画了图,剪了鞋样,就教小朵做起来。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着话,我竟有些不自在,便躲开了。

    这天夜晚,小朵没有洗澡,便急着拥我相眠。那种异味扑来,的确让我不是太爽,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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