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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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兴梦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将军的弟弟啊?能让别人小瞧咱们兄弟?”
大个子道:“那是,那是!”
孟兴郊拍了一下大个子的肩膀,“二哥,你那个表弟怎么见了我俩就走开了,是不是怕了我们?”
大个子说:“我那表弟一是怕狗,二是怕血,见你俩满脸是血,自然会跑!除此之外,他胆子也挺大的,在坟地里都敢睡觉!”
焦兴梦说:“怕狗又怕血?等一会儿,看我怎么骂他个狗血喷头。竟然耍戏我大哥?”
孟兴郊说:“二哥,你是你,你表弟是你表弟!你告诉他,我们听大哥的,大哥要对他好我们便好,大哥要收拾他,我们便收拾他!”
我说:“你二哥的表弟自然也是我们的表弟,咱们要拿出当哥哥的样子不是?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
孟和焦说:“那倒也是!”
我喊道:“欢儿!”
欢儿跑了过来。
“带着二位去把脸洗洗。”
欢儿应了声便带着孟和焦离去。
开饭了,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人多嘴杂,很是热闹。
张大嘴说:“大家静一静!我给大伙练练嘴皮子,怎么样?”
众人说:“好!”
张大嘴便用筷子敲起了碗,别说,声音很清脆,很有节奏……
张大嘴走到王员外面前,开始顺口胡诌:“台底村,有能人!员外爷,王得胜,发财有道有威名,育人之堂育新生。女儿芙蓉天下惊,儿子王逢最聪明。一个宫里当娘娘,一个大宋有功名!”
王员外被说得合不拢嘴,张大嘴又走到草花爸面前,草花爸直摆手,直笑……
张大嘴说:“别摆手,别哈哈,有人喊你草花爸,有人喊你大蛤蟆,我看你是大傻瓜!百兽山上人人怕,你攀山入林叫喳喳,你黑过三国猛张飞,你天真好比娇娃娃,你不嫌穷不爱富,你有两个给别人仨,傻人自有傻人福,有个姑娘叫草花,保准嫁个好人家!”
草花羞红着脸朝我望了一眼,张大嘴朝我走来,他没说话我就先笑了……
“牛将军,你笑啥?再笑也成不了一朵花,反正就是个大冬瓜!”
众人哄笑,林墨玉竟然也憋不住笑出了声,可能她想起芙蓉曾说过的“烂冬瓜”。
“大冬瓜,大冬瓜,来日就是金疙瘩!持长枪,骑大马,搂着美人走天下……”
众人竟然鼓起了掌,张大嘴更是得意,便继续胡诌下去,说完我,又一连说了几个人物,乐得众人合不拢嘴……
王员外让他歇一歇,赏了他几杯酒,张大嘴这才闭了嘴。
王员外喊道:“二歪!”
王逢站了出来。
王员外道:“带几个人,把琴搬出来,让你姐弹奏两曲,给牛将军助助兴!”
我担心芙蓉不来,这样会更不好,便站起来说:“不用了,小姐既不出来可能不便,千万不能强求!”
王员外朝王逢一挥手,“快去吧。”
柳下安站起来道:“我跟着去,不信她不来?”
大个子拽了柳下安一下,柳下安没有理会,而是跟着王逢,带着两个家丁离去。
王员外说:“今日仓促,再说咱们也是小村小户,按说一个将军过生日,也该请乐坊不是?只是我们当地也没什么好乐坊,离县里又远,只好作罢,下次生日一定要给牛将军好好过一下。来,我们共同举杯祝牛将军功成名就!”
众人举杯一干而尽。
我举杯回敬道:“大家在一起,只是图个热闹。在家时过得穷,没过过生日,到军中东拼西杀的,又无暇过生日。今日在此得到员外厚爱,得到诸位乡亲怜惜,实乃我牛某三生之幸!只是明日,牛某又不知身在何处……不管在哪里,我都忘不了咱们这儿的父老乡亲,一杯浓酒喜相逢,三言两语道珍重!来,我敬诸位一个!”
众人端杯饮尽。
孟兴郊抹了抹眼睛,端着杯说道:“大哥这话说得好是好,只是听起来要向我们道别一样,好不让我心里难受,我是个粗人,也整不出什么文词,只愿大家喝了这杯,都大吉大利,也祝我大哥想什么来什么!”
冯秃子道:“你们看看,这老孟不说是不说,说起来比张大嘴还会说。”
众人笑过又是一饮而尽。不少人的头都扭向了同一方向。
正如孟老弟所说,我想什么来什么,家丁抬着琴,王逢、柳下安紧随其后,芙蓉款款走来……
柳下安在我对面坐下,脸上满是洋洋得意之色。
大家再没有一人言语,而是注视着芙蓉,芙蓉坐于琴前,观望四周,便低头静默,轻拔琴弦时古乐响起,是一曲《阳春》。
柳下安不由得拔剑剑舞。
林墨玉悄声对我说:“莫不是项庄舞剑?”
我低声道:“就算他是项庄,王员外也不是沛公啊?”
草花拉了我一把,“别胡说,什么配公配母的!”
墨玉便在草花眼皮底下明目仗胆地拉了我一把,“就怕你是沛公啊!”
说着话时,柳下安果然向我舞了过来,我不免心里紧张。
第043章 蓦然便见葫芦头()
大家或过于专注于琴声,专注于剑舞,所以对我的安危并没挂在心上。即使有人也像墨玉这样多想了一些,可谁又能挡得住柳下安的剑啊?
我无心听曲看剑,端着杯看着桌子底下,如果柳下安对我下手,我要么先钻于桌下,要么举桌反击……以前我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爱多心,可能经了点事儿,便多了些防人之心。
墨玉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果见这柳下安不时朝我舞过来。
有时我感觉那剑离我极近。
有时他也向芙蓉舞去,从侧面我能看到他的浅笑,那芙蓉偶尔也会抬起头,满眼深情地那么一瞥。
这让我心里好不好受,还真不如让柳下安一剑给捅了。
索性我命都不要了,不在念着柳下安的剑,而是时刻注意着芙蓉的每一个眼神……
这个女人!真让我放不下啊!
可是初来的柳下安似乎俘了她什么,这越发让我心里大不安。
一曲《阳春》,本是和风涤荡万物生,却叫我心下萧然渐无情。
《阳春》作罢,柳下安收剑冲我一笑。
不知这笑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意思,琢磨不透。
芙蓉操玉琴,一弦清一心。《阳春》作罢,又是《白雪》。
我悄悄碰了墨玉一下,墨玉便起身走了出去。她先是用勾人的目光勾了我一眼。当然,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因为冯秃子私下请教我,说墨玉刚才勾了他一眼,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看来,她这一眼是给大家的,不是给某个人的,却让很多人都自作多情了。
墨玉的舞动像是扫下了我心头的不快。
这个长袖善舞的女子一摆一动,一频一笑,都让众人**失魄。
那《白雪》自是取清洁之意,不管别人如何看墨玉,但她在我心中还是清洁的。
让我心里感到骄傲的是,毕竟我跟她一起困过觉,虽然没干成什么,但那种亲热也是没法言说的……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我感觉她于我来说比草花和芙蓉更亲一些。
用距离作比,芙蓉是远距离,草花是微距离,墨玉便是没距离。
用物作比,芙蓉是天上月,草花是可观花,墨玉是花枕头。
芙蓉弹罢便离去。大家一时有些扫兴,但喝了几杯之后,又谈兴浓了起来。
王员外说:“今天高兴,我本不想说,但还是由不得跟大伙说一声,‘十八岗一条龙’这个大工程包给我王得胜了!”
众人一听欢呼鼓掌,相互敬酒!
张大嘴说:“这是王员外的光荣,也是我们台底村的光荣,王员外要用得着我大嘴的话,我定郊马狗之劳!”
冯秃子说:“你去了还不把工程吃空了!”
张大嘴说:“那你去吧,你去了就管植树种花,就怕这十八岗也都像你脑袋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大家又相互笑骂打闹一番。
王员外说:“多亏了我和牛将军那晚费了很大的脑筋,把这十八岗的蓝图都描绘好了,让顾知县十分地满意!”
张大嘴问:“什么蓝图,能不能先给我们描绘一番啊!”
王员外说:“不急不急,早晚大家会看到十八岗的新景观的。”
这时天色渐暗,更儿和欢儿等人掌上了灯。
张大嘴说:“为了庆贺我们牛先生的生日,庆祝我们王员外的十八岗,我和秃子献上一个好玩意。”
众人问:“什么好玩意?”
冯秃子说:“大家看就是了。”
冯秃子眼一亮,我这才发现王逢又拉着芙蓉来到了这里。
那柳下安竟然朝芙蓉点点头,朝王逢笑了笑,莫非是这小子指使王逢去喊得芙蓉。
这王逢也是,对我一向不好,可跟柳下安,虽说这之前也跟他交过手,但总感觉挺亲热似的。
我心里酸意渐起,那芙蓉竟挨柳下安不远处坐下,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真想暂时离开这里,但又十分想看一看芙蓉和柳下安演什么好戏。
冯秃子和张大嘴的戏先开演了,他们要演“武松打虎”,为谁演武松,谁演老虎争执着。
“你那张大嘴,不演老虎演什么?”
“你一个秃头演什么武松啊?”
“武松后来不就当了和尚了吗?再说我一戴帽子,就不显秃头了。”
张大嘴笑了,“演就演,不信老虎还怕了人?”
上去几人将两人打扮一番,一个果真有几分像武松,一个果真有几分似老虎。
那武松摇摇晃晃一上场,大家就笑了起来,武松看着大伙更为得意,摇晃得更厉害了,那老虎一下就扑了过来,大嘴咬住武松不放。
武松一急,用木棒打老虎屁股,老虎才松开嘴躲开!
“你还真打呀!”
“你还真咬啊!”
“老虎咬你还算轻的,应该一口吞了你!”
“我是武松,演得是武松打虎,不打你就没法演了!”
两个人又开始盘旋,一个真似饿老虎,一个真似醉武松。
武松拿着木棒总是打不着老虎,那老虎却总是欺负武松!
武松急了,举起棒子喊道:“我是草花他爸,你怕我不怕?”
老虎道:“你要是草花,我就怕了!”
那老虎故意把头低了。
众人皆笑,草花的脸有点红,低声道:“这个狗材,看下来了我怎么收拾他?”
那武松转了一圈,举着哨棒喊道:“我是王员外,你怕我不怕?”
那老虎举起手:“怕!怕!”然后趴下,武松上前便是几哨棒。
那老虎装死不动,突然又站了起来,伸着手说道:“员外爷,我临死你得给我些银子吧!”
“要银子做甚?”
“丧葬费!”
“你这老虎死了还爱钱!”
众人又是笑,两人欢喜下场。
大家又是饮酒说笑,突然狂风起,灯烛灭,大家混作一团。
只听芙蓉“哎呀”叫了一声。
我不由得也喊出了声:“怎么了芙蓉?怎么了?”
王员外也很着慌:“芙蓉,没事吧?”
芙蓉在夜色中说道:“没事没事!”
我心想,会不会是芙蓉的面纱让人揭掉了?谁这么大胆?不会是更儿吧。可我跟他虽说打过赌,但没要他今天揭她的面纱啊!
慌乱中,灯烛再次亮起,芙蓉面纱依在。
“没事,刚才不知谁踩疼我的脚了,大家继续吧。我先回了。”芙蓉离去。
“我送你!”柳下安大方地跟在她的后边。
一场虚惊虽过,但大家依然有着各种猜测,到底芙蓉那一声喊为了什么?不会是踩脚那么简单吧?当然,只能是窃窃私语。
王员外似无心再饮,草花爸端杯提议饮了个团圆酒便四向散去。
草花没有跟她爸妈回,而是一定要我送她一送,墨玉推了我一把,“还愣着干啥?人家是远道的,还不赶紧送送?”
我没理会墨玉心里的酸意,而是提起灯笼便和草花离去。
行至僻静无人处,我便止步不前,将灯笼挂在了树枝上。
“你干什么?还不快走?”草花催着我。
“我解解手,你别偷看!”
“谁稀罕?”草花果真扭过了脸。
我解完手没取灯笼,而是直奔草花而去,一下就抱紧了她。
“你这个土匪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而是咬住了她。
草花没一会儿便把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嘴里,肆意搅动着。
我吻着摸着,一时情急,就去脱草花的衣服,草花死死抓着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