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3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名字好名字!没想到这北门大官人还有些才华!”
“有人去接我,说是接小师师,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若说接遇荷芳,那就好说。可这个晓龙,一去就说接小师师,我本不想来的,也不知错了那根筋就跟过来了。”
郑爽儿道:“这说明你跟我表哥还是很有些缘分的。”
遇荷芳道:“这或许是心灵感应吧。”
我吩咐晓龙去买些,晓龙应声离去。
遇荷芳问道:“咱们不如下六子棋吧?不能这样干做着。”
郑爽儿道:“好!”
郑爽儿拿来棋,“你两个先下吧?”
我说:“还是你两个娘子下吧,我来观阵!”
郑爽儿便与遇荷芳下起棋来,以前,郑爽儿当丫头时,从没见过她下棋,我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棋艺却不输遇荷芳。
我们三人轮流对弈,几盘过后,便围桌喝酒。郑爽儿陪了一会儿,便说道:“表哥,你给我看着家吧,邻家女儿要出嫁,让我帮着去做嫁衣。”
遇荷芳道:“那我也走吧。”
郑爽儿道:“你先陪我表哥坐一坐吧,我过会儿就回来了,天还早着呢。”
晓龙道:“我也出去转一转。”
郑爽儿和晓龙离去。
遇荷芳便低了头。
“来,咱干一个!”我端起杯,遇荷芳跟我干了一个。
“早听潘金娘说,牛兄很有文采,能否给我作首诗啊?”
“听她瞎说!潘金娘可好!”
“好着呢,整天在我耳朵边念叨你,说你怎么也不去找她,还骂你没良心。”
“那个天然秀可好!”
“也好!”
“景甜甜呢?”
“也好!”
“色艺师……”
“你还有完没完?清吟楼的姑娘你是不是要念叨个遍?”
“我也就认识这几个,只是色艺师还没见过。”
“色艺师有什么好见的?鱼尾纹都出来了!快给我写首词!”
“那便献丑了!听说你很会唱李清照,你得先给我唱个曲儿!”
遇荷芳便唱一首《减字木兰花》: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我站到几案前,胡乱拼凑了一首《虞美人》:
清水芙蓉处处娇,西子渡河桥。
小楼昨夜月如弓,佳人不见抬首望楼中。
白日依栏人不在,倩影映窗外。
问君何时最风流?恰似一江春水鱼儿游。
遇荷芳念了一遍,她的声音很是好听。
“好好,只是奴家不懂什么叫恰似一江春水鱼儿游?”
我笑笑道,“慢慢你便懂了!娘子是哪里人氏?”
“正是西子故里诸暨人。”
“娘子原来姓什么?”
“不知爹娘为谁,又管他姓什么?我等也不留名青史,不过是想欢便欢,想乐便乐,昨日小师师,今日遇荷芳,明日也许就是赵飞燕,一个姓和名又有何用?”
三杯茶作合,两盏色媒人。我们喝着聊着遇荷芳便倒进了我怀里,亲嘴递舌地又喝了会儿,我突然抱起她就走。
“官人,不要这样,我只唱曲不卖身。”
“去床上唱吧。”
“别!”
那容得她挣扎,便将她放到床上,拉下帷幔亲吻起来,一边努力着一边扒着她一件件衣衫……
第177章 人人争抢李师师()
**罢,遇荷芳把腿压到我肚子上道:“那些公子哥们,求见我十次,我不定见一次,那有幸见过两三次的,无论怎么求我,我都不会依的。可跟你见了一两次,就……你说你是不是毒药,专害女人的毒药?我早晚会让你药死的!”
“你是良药,让我兴奋起来的良药!”我把头探向了她的两乳,拱来拱去,竟有些无所适从。
她翻过我的身子看我的屁股。
“哎呀呀!怎么烫成这样?”
“烫成什么样我是看不到的。”
“那苗女与我们相比,有什么不同?”
“虽都是一样东西,感觉却是不一样的,但这种不一样又不可说。”
“真想与你天天在一起!”
“那不如明天再来吧?”
“明天我可没时间,我们要彩排,晚上在飞马有场篝火歌舞会,赈灾义演。”
“这主意不错!是谁的主意?”
“当然是天使白掂本北门大官人了,他一向心慈面善,想人所想,急人所急,别说百姓,就是我们这些下等人也念他的好!”
“看起来这北门大官人真是个大善人!”
“那还用说?”
回到寨里,我这才得知芙蓉、宫素然、志铃、董洁、艳铃等皆报了名参加义演,我虽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允了。焦兴梦、李大锤、古风、杨若兰、郭炼、黄勃启等众好汉乔装打扮一番,随我一起下了山。
夜色降临,飞马大广场上一堆堆篝火燃起,树上、杆子上挂起长形绿色灯笼。灾民们乱乱哄哄地等待着。
主持人是白鹿寨的毕福枪和白灵灵。
毕福枪着大蓝袍,头戴大蓝花,白灵灵白衣白裙,裙摆直拖在地,走路只好慢慢挪移。
白臂猿黄勃启道:“古风,你的相好上场了!”
“别瞎说!”古风扭头看了黄勃启一眼。
黄勃启道:“别假正经,心里没准早想抱她了?”
毕福枪道:“大爷大娘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姥姥姥爷,大家好,很荣幸跟美丽可人的白灵灵小娘子主持这场篝火歌舞会,在这个时刻,我的心情十分地激动,两只不大的眼里窝满了泪花花。”
李永在我身旁道:“什嘛玩意?谁找的破主持,长得难看,话也不会说。”
郭炼道:“你懂什么,这叫亲民好不好?”
李永道:“按说一开场,怎么也得来几句诗词吧,这样才叫有文化有气度!”
“好了好了!听台上说!”我制止着二位的争执。
我也没注意白灵灵说了什么,光顾看她了,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才回过神来,“有请父母官顾知县讲两句。”
顾知县上台挥了挥手,压住了此起彼伏的掌声,“地震突来老天爷大吃一惊,太阳瞪着月亮,月亮瞪着星星。茹野县的老百姓我给你们鞠个深深躬,咱们同患难,共渡雨雨风风,撑起一把伞等待万里睛空!”
“好,等待万里晴空!”台下随声喊着,一浪高过一浪。
顾知县耸了耸肩,又挥了挥手,“考验我们茹野县的时候到了,考验我们大宋国的时候到了,我们一定要借圣上的浩荡长风驱逐震魔……”。
顾知县越讲越兴奋,越讲越说不完的样子,以前没发现他口才这等好,真是人才,这样的人不做官岂不是人才浪费?
焦兴梦道:“***,长得又不好看,丫挺的在上面没完没了,我真想上去把他拽下来。”
顾知县在焦兴梦烦燥的目光中终于退下台,白灵灵再次风光满面地上场,“有请歌舞会的发起者北门宏!”
北门宏在掌声中上了场,一抱拳道:“各路英雄,各路朋友,大灾之后见真情,在今个儿这个晚上,大家有艺献艺,有钱献钱,但愿饥寒交迫的灾民能喝口粥,能穿上过冬的寒衣,我北门在此谢过诸位了!”北门宏鞠了个躬下了场。
毕福枪又上场,“寒风潇潇,地动山摇,不管何时,我们皆心存美好,有请金铃十三钗‘花枝舞’。”
金铃十三钗上场,因缺了美铃、春铃,董洁和墨玉替补上去,她们手捧各色菊花,或高低错落,或并拢齐放,或一枝独鲜,面如花,花似人,少了一些娇俏,多了几分淡定。果真是在什么台上跳什么舞。
舞毕,一些童子童女执铜盘募捐,十三钗将手上的花献给了那些募捐者。
歌清舞炫,火跃风清。
芙蓉弹琴小唱,素然丹青抒怀,北门家众娘子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妖娆,献出了十八般歌舞艺。我们各大山寨也比着赛着捐了不少银两。
不知过了多时,阅尽多少春色,听过多少清音,毕福枪、白灵灵又是齐上台,齐声道:“身似浮萍人飘摇,彼岸花开待今朝,有请清呤楼色艺师宋佳佳。”
“哦——”台下欢呼声一片。
一大群娘子着青衣上场,手执各种乐器,吹拉弹唱起来。一个高挺大气上档次的绿衣美娘轻移莲步,站定后向台下望着,目光如炬。
毕福枪道:“今日捐资最多者,宋佳佳准备当场献上一个香吻。”
“哦!”台下哄声四起。
白灵灵道:“今日捐资最多者,便是茹野县大官人天使白掂本北门宏!”
八个清面大眼的公子哥执着扇子簇拥着北门宏上场。
北门宏屹立在台上,装出不苟言笑的样子,色艺师走上前,果真一个香吻献上,台下一阵骚动。
北门宏转身而去。八公子朝台下呶了呶嘴,也转身而去。
色艺师启朱唇边舞边唱: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芙蓉问我:“你可知这是什么曲?”
“周邦彦的《少年游》,相传是为李师师所做。”
说到这里,我大吃一惊,但见台上的色艺师,似曾相识,却原来竟是梦幻中的李师师。
“李师师!色艺师原来就是李师师!”我脱口而出。
宫素然拉了我一把,“别胡说!”
我这一喊,也有人喊道,“真是李师师啊!”
“师师啊!”“李师师啊!”
台下大乱。
“李师师,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李师师,我要和你在一起!”
几个人竟窜上台,“师师姐,我们抱一抱吧。”
李师师有些慌乱起来,“我不是李师师!谁说我是李师师?”
林一飞带着一些官兵挡在了最前面。
顾知县走过来,半搂住色艺师,“别怕,有我呢?”
“放手!”李师师一把推开顾知县。
顾知县有些尴尬,但很快坦然起来,“大家冷静,冷静!李师师早让金兵抢去了,哪有什么李师师啊?这是色艺师。色艺师。她叫宋佳佳!”
那些官兵哪里挡得住人潮涌动……
“不好了,金兵来了!”
话音未落,一群金兵像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快马冲进人群,乱砍乱剁着。
“杨若兰、古风,你们几个护着众娘子回寨!”我翻身上马,朝金兵杀去。
一个灯笼被箭射了下来,燃着了台上的帷幔,没多时,便火光冲天。
“不好了,李师师被人抢走了!”又有人喊。
没想到金兵竟选在这种时候对手无寸铁的宋民下手,我气得直咬牙,愤杀着金兵。
“完颜喜落!”
我看到了完颜喜落,便冲杀过去,可一晃又不见了他。
我骑着独角马与各路英雄一起战金兵,没一时就杀红了眼,杀红了衣袍。
“救命啊!”李师师叫着喊着,往巷道里奔跑,后面金兵紧追。
“捉住她!别再让她跑了!她就是李师师!”
我跃马奔了过去。也有几个汉子快马奔了过去。
一个金人将李师师拽上了马,众好汉便争抢着,乱打一气,血色飞溅。
我挑杀了几个金兵,大声喊道,“我是伏牛寨牛显,快把李师师还我!”
一场争斗之后,我终于从金人手里抢回了李师师。
“大哥!”
李大锤、焦兴梦与我并肩战斗。一个使金锤金光闪闪,一个使石斧火星四溅,二人得宝器后,更是勇猛无敌,的确如我左膀右臂。
“芙蓉她们呢?”
“放心吧哥哥,杨若兰他们护着回寨了。”
我们三人冲出包围圈,直回山寨而去,那金兵竟紧追不舍。
九棵树处,突然杀出一路人马,打着岳字旗,将金兵杀得人仰马翻。一个使锤的银袍小将带着宋兵直追金军残兵而去。
“莫非这便是岳云不成?”
李大锤道:“哥哥,你不是见过他吗?”
我撒谎道:“当然见过他了,我们一起练骑马时,他还是个孩子,现在变成什么样,我肯定也认不出来了。你们听没听说,茹野县有岳家军出没?”
李师师道:“我听北门大官人说,有张宪的兵要从咱茹野县经过,没想到竟这么快,说来就来。”
“那很可能就是岳云了!李师师,你没吓坏吧?”
“官人,你认错人了,我叫宋佳佳。”
“宋佳佳?你别逗了!你李师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