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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猎美南宋-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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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宝。乘氏人。”

    “我叫牛显,陕州人。”

    “幸会幸会。”

    我旁边那位拉着一位妞走了出去,那李宝便坐了下来与我边饮边聊。

    李大锤站了起来,“哥哥,让这小娘子陪你吧?”

    我摇了摇头,“兄弟莫要客气,在什么山念什么经,莫破了规矩,你不要管我,我跟这哥哥一起喝喝酒也是很好的。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

    “那好,哥哥,我去去便回。”

    我摆了摆手。李大锤前边走,那娘子便紧跟在他的后边。

    李宝道:“兄弟在哪里发财?”

    “我是伏牛山的寨主。”

    “哦,失敬失敬!我是五洪寨的老五。我本是个生意人,生意不好做,让五洪寨劫了,那大寨主管业成念我跟他是同乡,便留我在那儿做了个五寨主,可我一直思乡心切,很想早日还家。”

    “你家乡已被金兵所占,又怎能回得去?”

    “那里既然有我的父老乡亲,便有我李宝的容身之所,早晚我要跟金兵好好干一场!”

    “若想打金兵不难,那金兵就在不远处扎营,过些日子,我们不妨联手再跟他打一仗!”

    “好!回去我一定说服我大哥管业成,让我亲带人马与你合力攻打金营!”

    “哥哥,你们山寨因何叫五洪寨呢?”

    “我们山寨有五红,一是高梁红,二是枫叶红,三是战旗红,四是头巾红,五是娘子的裙子红。”

    “哈哈,你山寨的娘子可多?”

    “那是当然。哪个没有一妻两妾?不瞒你说,有些自打劫上山,就不愿再下山了,如今这世道,山下比山里还乱,其实很多娘子,并不奢望大富大贵,却渴求小富常安。”

    “言之有理。你家大王倒很喜欢红色?”

    “那倒是!他是从高梁地里钻出来的,所以对红色是情有独衷。我们五红寨,无论男女,皆头扎红巾,人称红巾军,只是我们人少力单,如今并不成气候。”

    “莫急,慢慢来。不知哥哥几时走?”

    “我今晚是不走了,要在这寨里住一宿。”

    “哈哈,这寨里有何意思?你我连个小娘子都没冒着!”

    李宝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我倒想见见那新娘什么样子,晚上很多人不走,听说要去闹洞房。若没事,晚上不如也去闹一闹?”

    “再说吧。”

    喝完酒,我和李宝在铁鸡岭四处转了转,跑着放了会儿风筝,便各回各屋睡去。因酒喝得多,晚饭也没吃,也无人管无人闻。

    一觉醒来,离我屋不远的新房里喔啊喊叫的,什么声音都有。

    李宝过来喊我,我便同他挤进新房去看。

    新房内的红烛照得满屋的脸发红,那些汉子好像人人都是新郎倌一般,兴高采烈。

    新娘杨希子被几个汉子推来搡去,她笑闹打骂着,说得什么也听太懂。

    那李宝也卷入其中,无论是朝我使眼色还是拉我入伙,我只是摇头站在旁观望。汉子的贪婪样让我不想看,新娘的俏娇容叫我不想走。

    杨希子一身苗家服饫,脖子上带着闪亮的项圈,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美目顾盼,蛾眉轻挑,在汉子们的嘻笑推搡中,一嗔一喜是何其动人。

    汉子们总会乘机捞把便宜,摸一下,捏一下,搂一下,亲一下……

    那新郞很瘦弱的样子,脸色苍白着,半坐在床上笑着哀求道:“差不多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一个道:“新婚三日无大小,大王说了,今日大伙敞着地闹!”

    此话一出,汉子们更加放肆,甚至把杨希子举了起来,如同玩物一般,抢来夺去的……

    一个道:“新娘的脸这么白这么嫩,是不是屁股也一样啊?”

    另一个道:“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衣裳这么多怎么扒啊?”

    “她衣裳再多没咱们人多!”

    那些人便叫嚷着兴兴然地去扒新娘的衣裳,新娘急了,奋力抗争着,竟然推倒了几个。

    大多汉子一发不可收,非要扒了新娘不可,加之人多,那新娘被裹挟着竟无还手之力,白胸脯子终于祼露出来,泪汪汪道:“好野蛮好野蛮,比我苗家还野蛮!”

    苗女一急,竟说出了汉话,只是发音有些特别,听得不甚清楚。

    那新郎也急了,下床要救新娘,结果扑倒在地,有些汉子赶紧去搀他,有些汉子全然不顾他,依然猥#亵着新娘。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住手”,便挤进去护住了新娘。

    “你是哪根葱?”

    “我是你奶奶家的葱。”

    那些汉子不由分说便跟我打了起来,我拳打脚踢,也不管是仙人掌还是鬼手拳,乱使一气,打得那些汉子哭爹叫娘,知趣的便跑了,不知趣的被我打倒在地,乱踹一气。

    李宝拉住了我,这才罢休。

    新娘已整好了衣裳,挨着新郞坐着,两个拉着手相互抚慰着,倒是让人艳羡。

    我看了二位一眼,便跟李宝转身离去。

    李宝说:“兄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不该闹这么一出,就是他们扒了新娘也没什么的?”

    “哥哥,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新娘若是你妹子,你能看得下去吗?要真扒了,还不想出什么事儿呢?”

    “好了好了,莫因此伤了和气,咱回去睡吧,反正晚上也没娘子陪,倒可以睡个安稳觉。”

    睡到床上,一时睡不着,想想别人都抽到了春水秋山的,我却是抽了个“蠢物”,真他娘的背兴。看来,这人,在哪块地,顺逆皆有不同,在伏牛寨我如鱼得水,在这铁鸡岭我却干枯萎顿。

    那新娘的影子老在眼前晃,胡思乱想也不知多长时间方才睡去。

    睡梦中有个人在摸我,我吓了一跳,刚要喊突然感觉紧挨着的是女人的身子,我便搂住她也摸她,在黑暗中摸索也是有不同的情趣。正是年轻气盛之时,她的身子一挨便让我反应强烈,也不管她是哪一个了,那物摸索着便探了进去,这时我的意识也慢慢清醒好多,却不敢说话。

    身下的有些纳闷道:“好奇怪,咱俩刚睡时你还不怎么行呢,怎么这时这么厉害!”

    一听便是杨希子的声音,我一阵窃喜,“这新娘子莫非走错房间不成?”

    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想了,只顾兴奋默然地努力干事。

    那杨希子一边叫着一边呢喃着,“真好!真好!没想到这么好!没想到这么好!”

    她越发地扭动着身子,使劲亲咬着我。

    “杨希子!”我心里默念着,我以为一辈子得不到的娘子,没想到竟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赐的性缘。

    “好了,差不多就丢了吧,你的病还没好利索!”看来,她真是把我当成新郎官了。

    我哪肯听她的,这一次若不干长点,下一次还有机会吗?过了这村便没这店。

    “你们男人是不是经常这样,干这种事便没话说了,只是埋头苦干着?”

    莫言莫言!我不时警告着自己,总怕一出声便露了馅。

    不知多时,才精射骤歇,身子却不想从她身上下来,不知不觉竟趴在她身睡着了。

    也不知又睡了多长时间,新娘突然喊了一声,“强#奸啊!”

    我赶紧捂上了她的嘴,可已经迟了,这时天刚蒙蒙亮,一个巡寨的啰喽跑了进来,见我跟新娘在一起,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刚披了件衣裳他就摁住了我,我刚要把他推开,那新娘一下便用被子捂住了我,也不知又进来几个,我稀里糊涂地就被他们擒了。总算还不错,给我披了件大袍子,押着我进了一间秘室。

    没一会儿,赵木山走进了屋,胡子抖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赵木山又指着那几个喽啰道,“这事儿你们若抖落出去,我便要了你们的狗命!”

    “大王,放心,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我们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便直接押他来了这间秘室,来时没有一人看到。”

    “好!干得漂亮!”

    赵木山“啪”给了我个耳光,“无耻!禽兽!你好大胆,竟敢把希子劫进你屋强#奸。”

    “是不是强#奸,你问希子便知。我正睡着睡着觉,有个人进了我的被窝摸索我,你说谁能受得了啊?我若知是你的儿媳妇,我也不会干的,我还以为是山寨里的哪个娘子呢!”

    “鬼话!希子洁白无瑕,新婚之夜,岂能跟你这狗东西鬼混?”

第164章 血色飞扬铁鸡岭() 
赵木山转身对一个喽罗道,“你去告诉大虎、二虎,速抓了伏牛寨的另一个贼子,先关押在大榕树下那间秘室。大虎二虎若问,你便说那伏牛寨的山大王偷走了镇寨之宝铁公鸡。”

    “遵命!”那人转身而去。

    赵木山又对另一喽罗道:“快把希子喊来,让她当面跟他对质。”

    这希子怎么大半夜的就进了我的房间?若是自己走错了,又因何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呢?莫非这是一个圈套?但赵木山以他新婚的儿媳为钓饵,是不是代价太大了点?我和他并无过结,为什么要除掉我呢?一头雾水,我也很想搞清楚,即便死,也不能不清不白地死去。

    人活着,其实就是一个较真和猜谜的过程。所以,累。

    赵木山拿起一个皮鞭扔给了留下来的喽罗道,“你也别闲着啊!给我打!狠狠地打!”

    我被吊了起来,扒去了身上仅有的袍子,啪啪啪地抽打起来,当时那劲头真觉得自己牛马不如。

    凡事皆有代价,既做了牲畜的事,就得像牲畜一样挨揍。当然了,这事也非我所迫,即使做了,也不算太牲畜,即使做了,也不是太后悔。

    既然图了一时之快,就得要忍受随之而来的折磨。我咬紧牙关,尽可能不去哎呀喊叫,如此这般更像是一个男子汉。

    疼,钻心地疼,一死了之的心都有了。

    杨希子低着头走了进来,我甚至把她看成了一丝救我的希望,呆呆看着她,那内心的渴盼一股脑拥进了眼睛。

    她抬头望了望我,便低头面向了她的公爹。

    “说,到底怎么回事?”

    希子扑通跪在了公爹面前,喊了一声“阿爸”,便哭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把事情讲清楚!”

    希子竭力止住了哭声,低声说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夜黑惹得祸,我承认都是夜黑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黑我看不太清……”

    “别啰嗦了!快说!”

    “我去小解,回来时,走错了房间,仅此而已!”

    “咳,你说你?!”赵木山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那人停下了对我的鞭打。

    “你屋里不是放尿盆了吗?怎么还要出去小解?”赵木山又生了疑心。

    希子道:“我扶着常乐往尿盆里尿了一泡尿,结果都漏了出来,我拿起尿盆一看,底下竟然钻了个眼。”

    “***,钻个眼钻出这么大的问题,我一定要把这钻眼的查出来!”

    喽啰道:“大王,这也是闹新房的一种方式,且不可小题大做!”

    “多嘴!”赵木山怒斥一声,瞪着眼道,“谁让你停下来的,给我打,狠狠地打!”这赵木山看起来也是个翻脸不认账的手。

    这喽啰也憋了一肚子气,便把这气撒在了我的身上。

    杨希子站起来,扭头瞪着我,“都是这厮害我,他明明知道是我,还不肯放我出去!”

    她这样说,让我很生气,“怎么是我害的你?是你先摸的我先搂得我,你错把我当成新郎,我其实也错把你当成别的小娘子了,若知是你,我动都不会动你一下!”

    “你胡扯!我当时说话你听不出来是咋的?”

    “你说了吗?你根本就没说!你只是叫了,大声地叫了!”

    “你无赖!我说了好几句呢!”

    “那你说的什么?”

    “我……”杨希子胀得脸通红。

    赵木山走过来,夺过了喽啰手中的鞭子,真可谓老当益壮,一鞭子抽得我如刀割一般,“你是不疼咋的,怎么还这么多废话?我儿媳妇你以为是白干的吗?”又转对喽罗道,“你也别闲着,赶紧给我烧烙铁去,给他脸上身上留些记号。”

    哇噻!今日若毁了容,又如何面对我那些小娘子啊,若如此,还真不如死了干净呢?

    这杨希子,为啥偏偏跑错我的房间呢?

    赵木山抽了我几下子,又把鞭子丢给了杨希子,杨希子瞪着我,抖着手便一鞭子一鞭子抽打在我身上,第一鞭还算温柔,此后一鞭比一鞭凶狠,这鞭子用得比她公爹还溜!

    “你下去歇着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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