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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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钦差大人开恩……”
“肖大人贵庚了?”
“啊不敢,下官贱命在大人面前焉敢称贵,下官虚度年华五十有二。”
朱由崧冷笑道:“本钦差看大人印堂发暗,两眼无神,一定是家务事缠身吧,这样吧,也不必再在任上操劳了,待本钦差回去禀明圣上,让大人赋闲回家处理家务事吧。”
“啊……”肖大人满脸沮丧,一时无语。过了没多久,这位肖大人带着半死不活的儿子果然回家种地去了。
朱由崧让众位平身,来到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近前,这位年轻的公子对眼前的钦差大人的印象心中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有种肃然起敬刮目相看的感觉。
他知道在众人的眼前他们主仆二人也成了钦差的跟班,不然的话早把他们抓起来了,正不知该何去何从,要想动武脱身肯定不成,不说这么多军将在场,光这位钦差大人的那两位强手侍从恐怕都对付不了,刚才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识过他们的身手,这二位绝对是大内高手。
“爹爹还等着自己的回信呢,这可怎么办?”年轻公子心急。
正这时,朱由崧来到他近前,轻拍其肩膀,淡然笑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本章完)
第163章 船行洪泽湖()
年轻的公子没有回答朱由崧,而是反应比较强烈,一下子闪出多远,满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凤目瞪圆,眉宇之间杀机顿现,玉唇紧咬间挤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朱由崧一看,这位公子什么毛病,不就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问你的家乡姓名,至于吗?
不错,我们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但刚才若非朕出手施救,你们主仆恐怕此时早就被官军抓走或者砍杀在当场了,这救命之恩,解危之情,朕想跟你亲近一步难道不可以吗?这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朱由崧脑子瞬间划了几个问号,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公子两眼,由于二人离得近,朱由崧发现公子有些不对了,面红如桃花,连白皙的脖子也泛起了红晕,再看他的肌肤如水,圆宝耳朵旁边青丝发笼着,显得玉颈如雪,香肩如削,这哪是位公子啊,分明是女扮男装!
年轻的公子看朱由崧这么看她越发不敢和朱由崧对眼神了,再看那年轻公子的仆从,仔细一看也不似男子,朱由崧就明白了八九,这是谁家的千金呢?有如此身手,不屈服恶势力,应该来头,难怪她反应这么强烈呢,这是三四百年前的明末呀,男女讲究收授不亲,自己尽管是钦差也是男儿身呀,离她这么近轻拍其肩,自己没事,姑娘哪受得了哇?
真让朱由崧猜对了,这位年轻的公子果然是化了妆的贺宣娇,绿柳山庄的大小姐,今年未满十七岁,但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聪慧能干的她早两年就已经能替庄主独挡一面了。
庄主贺兆雄原是山东胶州人,祖上世袭指挥佥事,也算是出身将门了,但到他父亲也就是贺宣娇的爷爷那一辈,因得罪了宦官魏忠贤被掐监下狱,家道因此败落。崇祯登基后,铲除了魏忠贤等阉党,贺兆雄才得以翻身但家中一贫如洗,全无任何功名。
好在贺兆雄一身武艺,和老伴养了一儿一女,在村中以打猎为生。不慎得罪了本地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老爷看中了他的儿媳,趁他外出打猎时,带人来抢。一场械斗,老伴和儿子和儿媳当场丧命,不满十岁的女儿被掠走。
贺兆雄回来后,怒不可遏,半夜三更一怒之下杀进这户人家,一口气宰杀了十八口,把女儿抢出来,但却被官府围住,因寡不敌众被抓,不分青红皂白入狱并定成了死罪。
后遇到捕快李化鲸,当时的李化鲸刚入官场,一腔热血,侠义满肠,知道贺兆雄的遭遇之后,同情他让他带着女儿半夜越狱潜逃了。
贺兆雄带着女儿逃出虎口之后狠透了官府,不敢在山东呆来到了临淮,后来落草为寇,上了绿柳山,凭他满身的武艺终成了一方霸主,连本地的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今天为了报恩,贺兆雄命女儿下山踩盘子。贺宣娇带的这名丫鬟小红也非凡人,也是山庄上的精英,从小跟贺宣娇在一起,比贺宣娇还小一岁,武艺不弱,二人为了行动方便男扮女装,贺宣娇成了公子,而小红成了化名的仆从小福,朱由崧的钦差队伍一踏进宿州,就被这主仆二人盯上了。
后来朱由崧命人在荒郊野外安营下寨,并化妆后带着刘肇基和李全游山玩水看湖赏花,后又进了宿州城,一直没离开这二人的视线,直到监湖苑湖楼上发生那些事。
因此,这二人对朱由崧的钦差身分早就在掌握之中,他们俩就是想看看朱由崧要搞什么名堂,具体要走哪条路,山上好有准备,没想到遇上肖公子这出插曲,险些失身官府,破天荒地朱由崧又两次给他们解了围,还杀了冯游击,处置了纨绔贵胄肖公子,令贺宣娇对朱由崧这几位特殊的钦差刮目相看,但戒心未除,尤其是男女有别,因此朱由崧来到她拍她的香肩并问及姓名住处,她才有如此反应。
刘肇基早看不下去了,拉宝剑跳了过来,喝道:“尔是什么人,敢在钦差大人面前如此放肆,一点也不念及大人的救命解围之恩吗?”
“是啊,若非我们大人及时出手,恐怕公子酒楼都难下吧,我们大人问及姓名和家乡都不愿回答,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李全也提刀过来了。
这时,宿州的军将和幕僚们才知道,这五个人原来不是一伙的。
“你们是一厢情愿,本少爷不稀罕,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年轻公子说着和小红各拉家伙作出以死相拼的架势。
朱由崧一摆手喝退刘肇基和李全,冲贺宣娇淡然一笑,并潇洒地一挥手中的扇子道:“本钦差也就是随便问问,既然公子不愿相告,也无须强求,公子请吧!”
这时军将们把道给闪开了,上千名军将对着年轻公子二人剑拔弩张的弓箭和刀枪都收了起来。
贺宣娇看了朱由崧一眼,带着小红出了军将的包围圈,三蹿两纵消失在朱由崧的视线中。
在一千名宿州军将和幕僚的簇拥下,朱由崧带着刘肇基和李全回到钦差大营。
三天后,洪泽湖畔出现了大批明军,有一千多号,大小战船一百多艘,排满了湖面。
朱由崧的五百名钦差先上了船,然后随行护送的宿州军将一千余人也全都登船了。
三司衙门的幕僚们站在湖岸上,与立在船头的朱由崧、刘肇基和李全等拱手而别,朱由崧一声令下,战船开启向湖对岸驶去。
朱由崧立在船头,纵览湖面,碧水茫茫,虽然这洪泽湖在五大淡水湖中,无论是面积和蓄水量排名都不入靠前,但看这阵势方圆也有几百里,好像到了海边一样,一眼望不到对岸。
也不知驶出了多远,前面出现了一片芦苇荡,风吹芦花摇曳起伏,湖水夹杂着芦花的芳香沁人心脾。
此时在芦苇荡的深处,正隐伏着上百艘小舸,每只舸上从几人到十几人不等,这些人全都是庄客的打扮,束发方巾,青衣黑裤,黑带束腰,手中叉刀梭剑矛以及弓箭,各种武器都有,一艘较大的船上立着庄主贺兆雄,此人一身水师衣扣,手提劈水刀立于船头。
身后站着几排庄中青壮年,个个袒胸赤膊,只着一条短袖,嘴里都叨着匕首刀,左手持锤,右手凿,怒目视着前方的若隐若现的官船,整装待发。
贺兆雄看着越来越近的官船,问身边一个小寨主,“娇儿在山上吧?”
“庄主请放心,在下派了四名庄客守着小姐,寸步不离。”
贺兆雄点了点头,“嗯,这个丫头真是气死我了,只出去这么两天就变心了,竟然阻止老夫报恩。这不是陷老夫于不义吗?等宰完了这些狗官钦差,老夫再跟她算账!来人,准备开杀!”
PS:因晚上有事,第二更更晚了,亲们见谅。
(本章完)
第164章 顶牛(感谢书友V视觉的打赏)()
父女天性。贺宣娇跟他爹爹一样,有一副侠肝义胆,在探清朱由崧淮安之行的路线后,贺宣娇的心就不平静了。
在回绿柳山庄的路上,贺宣娇脑子里想的全是朱由崧这三个钦差,特别是朱由崧的音容笑貌在她脑海里萦绕,这是她有生以来让她心起涟漪的第一个男人。
刘肇基和李全那两句话她可没忘记,若非三位钦差及时出手,她们主仆真的连酒楼都难下,就算能侥幸逃下酒楼,也断然逃不出那群官军的魔掌,一旦落入他们之手,自己假男人真姑娘的身分必然暴露无遗,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三位钦差大人无疑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爹爹要在洪泽洪伏击他们,这些官军包括三位钦差在内一个也活不了,难道自己当真就一点儿也不念及钦差大人的救命解围之恩吗?
从小贺兆雄就教育女儿,受人滴水恩,应当涌泉报。贺宣娇是这么听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们父女在绿柳山庄掌盘子以后,做了不少行侠仗义、杀富济贫的好事,这一带提起他们绿柳山庄百姓赞成,官府害怕,尤其生活在洪泽湖四周的渔民们,盛赞贺宣娇为侠女。
可是现在自己恩将仇报,见死不救,岂不成了无情无义之人了吗?想起朱由崧拍其香肩时自己的反应,贺宣娇一阵耳热心跳,最后她拿定了注意。
见到庄主贺兆雄,给爹爹见礼之后,贺宣娇把探听来的消息讲了,贺兆雄大喜,立即开始布置在洪泽湖袭杀钦差之事。
贺宣娇仗着胆子让爹爹留三位钦差一命,其他人爱怎么杀怎么杀。贺兆雄一听眼睛就瞪圆了,“丫头,老夫这次杀的就是钦差,别说有恩公相求,就是不求老夫也饶不了他们,这些个狗官鱼肉百姓,作威作福,全都该杀,至于那些吃粮当兵的则不该死,他们只是奉命而行或者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而已。”
“爹,当官的也有好人,比如这三位钦差……”贺宣娇说着小脸还红了。
贺兆雄对女儿的反应倍觉意外,问她又不深说,遂把与女儿一同下的丫鬟小红找来一问,知道事情经过了,贺兆雄对朱由崧三个人的奇葩行为也有点发懵,在他们的印象中,大明朝现在的官员除了他的恩公李化鲸之外没一个好东西,从大官到小官不是贪图享受鱼肉百姓的奸邪之徒,就是贪生怕死的汉奸****,大明朝才会沦丧至此,逼得皇上上吊,只剩下半壁江山,小福王登基,也只是饮酒享乐,党争不断,尔虞我诈,党同伐异,而绝不会有这样抱打不平、处事公道的侠义钦差,然而……
他思忖之后得出结论,或许是这位钦差大人看出女儿的破绽,起了什么淫邪之念,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讨好女儿诱其上钩,江湖事他见多了,不管怎么说,必须得让这些钦差葬身湖底,否则在恩公面前无法交代。
为这事父女俩第一次针锋相对地顶牛了,旁人谁也不敢多言半名,贺宣娇小姐的犟脾气上来了,毫不退让,“爹,您要报恩,却让女儿做无情无义之人吗?”
“不要说了,老夫好歹是一庄之主,岂能出尔反尔?此事万无更改之理!”贺兆雄蛮横独断的山大王本性也暴露出来了。
贺宣娇也急眼了,小脸涨得通红,两眼瞪得溜圆:“您嘴上说是报恩,其实分明就是怕了刘泽清!这倒还罢了,您这是助纣为虐。因为现在的恩公李化鲸已经今非昔比了,他是刘泽清的心腹爱将,刘泽清是个什么人,您比女儿清楚,您这样做会遭世人唾骂的……”
“放肆,还伦不着你来教训我!”贺兆雄脾气火暴,一巴掌将几案拍碎了,几案上的碗碟哗啦一声掉地上摔了个粉碎,在场的人吓得抖衣而立,噤若寒蝉,因为他们知道这位庄好起来如菩萨,但发起脾气来如阎王,瞪眼就宰活人。
贺兆雄脸上青筋蹦起多高,脸色发青,大喝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厚的臭丫头给我关起来,没有本庄主的话,不准她离开闺房半步!”
门外有人答应着,进来四个庄丁不容分说把贺宣娇弱禁在了绣楼上,把门锁上,四个庄丁守在了小姐的闺房门口。一同被软弱的还有贴身的丫鬟小红。
这时小红才敢劝,“小姐,老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为什么要呛着他?就为了那些该杀的钦差,值得吗?”
“你不懂……”贺宣娇摇头打断了她,“我爹他们带人都走了吗?”
“嗯。”小红点点头,“小姐,我们要被关到什么时候……”
贺宣娇往下没听小红说的是什么,此时她的心里全是那三名钦差,脑子飞快地旋转着,突然如水的眼睛一闪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