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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回到明末当帝王-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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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仆从动手打抱不平,收拾完这个年轻的公子,还得接茬找这三位算账呢,否则出不来今天这口气,没想到这三位没跑没躲又跑过来捣乱,这么多官军也不怕,胆子可够肥的,一定是流贼!

    “冯将军,他们三个也是流贼,跟这俩小子,他们都是一伙的!”肖公子指着朱由崧叫嚣。

    “放心吧少爷,一个也跑不了,来呀,给本将军全抓起来!”这位冯游击一声令下,数不清官军过来将朱由崧三个也打了个包围,弓上弦,刀出鞘,如狼似虎,就要拿人。

    刘肇基和李全均是见过大阵仗之人,当然不会把这些气势汹汹的军将摆在眼里,只是眼前陛下是微服,也不便自作主张暴露身份,看向朱由崧,只要他一声令下或一个眼神,这二位就出手了。

    朱由崧对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一笑,“别怕,让在下来对付他们。”说着转向刘肇基和李全,“你们俩去跟他们讲讲理!”朱由崧说着看向身着红衣的肖公子和那名游击将军,冷哼了一声。

    “是,少爷。”在年轻公子主仆二人惊愕的目光中,刘肇基和李全答应一声,这时冲过来几十个要拿人,二人亮出刀剑,一转圈的工夫,冲在最前面的十多个军将倒霉了,刀枪乱飞,身体像被弹射出去一样。

    摔倒在地的尚未爬起来,有的也永远爬不起来了,因为脑袋掉了,后面的军将尚未冲上来,就在此时,刘肇基和李全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在这些军将眼前一晃,断喝一声:“钦差大人在此,尔等还要找死不成!”

    (本章完)

第161章 以儆效尤() 
刘肇基和李全二人掌中亮出之物,是一个金色的牌子,有巴掌大小,大致呈椭圆形,朱漆描金,黄灿灿的龙凤图案,中间一个阳文的篆体“御”字格外显眼,这些军将可不瞎,一看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御用之物,这玩意只有钦差才有。

    换句话说,毋庸置疑,眼前这三位是就是乔装改扮的钦差大人!

    这下全傻眼了,往前的冲的也不冲了,喊叫的也不喊了,像被定型法术定住一样,包括那位嚣张不可一世的红衣肖公子、手下家奴和冯游击在内,全都惊得嘴张多大,有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钦差大人不在营中端坐,等着地方官的幕僚接出来恭迎大驾大礼参拜,竟然化妆私访先行进城了,还只带两个亲从,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啊!

    只是那位年轻的公子主仆二人对此事并不怎么意外,相互看着微微颌首,三个人的钦差身份他们不意外,此时他们意外的是钦差跟官军是一家人呀,这是演的哪一出?

    也是游击将军级别太低,当然不识得这三位钦差姓字名谁,但腿已经软了,赶紧从马上滑溜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往上叩头:“原来是钦差大人,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钦差大人驾到,多多冒犯,死罪死罪。”

    游击将军带头这一跪,他手下的军将腿也都软了,钦差怀揣圣旨,肩负圣命,如皇上亲临,可是他们拿刀动枪连喊带叫,把钦差当流贼要抓杀的,这就是造反,掉脑袋是小事,弄不好要抄家灭门连坐灭族,因此都吓得面无人色,扔了枪械跪下乞罪。

    最害怕的当然是那位红衣肖公子,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几位竟然是化了妆的钦差,难怪个个硬气十足,伸手不凡,原来他们都是钦差呀!自己这点势跟钦差相比,什么都不是,我的妈呀,这下可糟了,捅了天上的祸了!

    红衣公子虽然没有功名,但通过他的布政使老爹当然知道这有多严重,吓得面无人色想溜,但腿不听使唤,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下了,跟着下跪的还有那般战战兢兢心里直叫倒霉的那帮恶奴们。

    朱由崧缓步到那位游击将军近前,那位游击将军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儿地喊钦差大人驾到、死罪之类的话。

    “你是该死!”朱由崧冷哼一声,一句话等于把这名游击将军判了死刑,这位冯将军脸上的汗立马下来了。

    朱由崧又道:“本钦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回大人,卑职冯得仍,是宿州的游击将军。”

    “这个名字很适合你,是该扔啦!”本钦差再问你,“你凭什么就断定本钦差和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是流贼,我们脸上都没刻着字吧?”

    “啊……卑职该死……都是肖公子说的……”冯得仍一指身后跪着的红衣公子,话都说不全了。

    朱由崧又目光转向红衣公子,“哦,肖公子,你又是凭什么断定呢?”

    红衣公子的嚣张劲儿早没影了,一个劲儿地磕响头,“小人不知……纯属妄语……望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狗命……”

    朱由崧没理他,二次来到冯得仍近前,“你都听到了吧,肖公子信口开河,而你身为游击将军,为虎作伥,不查而论,实为助纣为虐,杀良冒功,留你何用!”

    朱由崧说到这里,用脚轻轻一钩,地上的一把腰刀呛然而起,朱由崧顺势接刀在手,只一挥,咔嚓一声,这位冯游击的脑袋便从脖子上飞起来了,然后像西瓜一样滚落尘埃。

    一腔热血喷浆而出,无头尸裁倒在地,溅得地上四周到处都是,有几滴还溅到了红衣公子的脸上。

    这下在场的军将吓得魂都没了,这位钦差这么哏?就这一样刀把我们冯将军的脑膜剁下来了,那可是游击军!那……我们还活得了了吗?因此全都磕头如鸡啄米,乞饶声一片。

    这个时候最害怕的当然是那位肖公子,好悬没拉到裤子里,一个劲儿地磕响头,额头都出血了,刚才他的家奴被刘肇基和李全打死几个,他也没这么害怕,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位年轻的公子主仆二人显然没想到朱由崧能一刀杀了游击将军,一脸的惊愕之色,在他们的印象中,朝堂上下的官员应该是一样,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作威作福,鱼肉百姓,见清军就跑,见百姓就抢,这才是他们的能耐,别说是钦差就是皇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

    在年轻公子主二人惊愕的目光中,朱由崧对跪着的众军将道:“冯得仍身为游击,不辨是非,助纣为虐,滥纵兵威,死有余辜,本钦差已经代替宿州的有司衙门将其就地正法,尔等皆是奉命而行,就不予追究了。不过尔等要记着,尔等是朝廷的兵将,是大明的子兵,不要像冯得仍这样,不辨是非,不明忠奸,否则迟早也会跟他一样的下场!”

    朱由崧一句话,这些人认为必死无疑,却既往不咎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知道这是真的以后,一片感激涕零之声,“多谢钦差,我们会记住钦差的金石之言,始终忠于朝廷,忠于大明……”

    朱由崧让他们起来,这些军将站得整整齐齐,从未见过如此钦差,心里都热乎乎的。

    朱由崧看向这位红衣肖公子,此时肖公子吓得都跪不好了,身子瘫软,脑袋上磕出几个枣子大小的包来。

    朱由崧冷哼一声,“如此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倒也罢了,却干起了仗势欺人的勾当,须得重重教训一番,来呀,杖责八十,其恶奴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不等刘肇基和李全动手,那位死鬼冯将军带来的军将们答应一声,过来几十个像拖死狗一样就把肖公子和他的家奴们拖到一旁,不容分说,按倒在地,扒到裤子就揍。

    这些人因为这个肖公子差点儿掉了脑袋,因此早就恨透了他,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声。

    (本章完)

第162章 朕海涵不了!() 
朱由崧当街断案,刀斩游击将军,杖责了肖公子及其恶奴,那名年轻的公子主仆二人心中自然很是受用,这等于也给他们二人出了口恶气。

    “钦差大人,杖责完毕,请大人验刑。”一名临时负责行刑的军将命人把肖公子等人用门板抬了过来,这一去一来肖公子等人全都变得血肉模糊了,最惨的当然是肖公子,一动不动地趴在门板上,跟个死人也差不多,其他人还在呻吟。

    朱由崧自然懒得管这些人的死活,一挥手让全抬一边去了,有人把冯将军的人头带死尸全清理走了,还有提来桶水,把地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这时三司衙门的官老爷们都赶到了,本来他们还打算稍晚一些时候再出城迎接钦差,令游击将军先开道去了,但是很快他们接到报告说是钦差大臣已经进城了,还是化妆私访,在临湖苑酒楼附近被冯游击的官军当成流贼包围了,要抓起来问罪呢。

    几位大老爷吓得魂不附体,钦差远道而来本该他们出城相迎的,怠慢钦差的罪名可大可小,现在他们未曾远迎不说,当地的军兵却要把钦差当贼抓,这可要命了!

    几位大老爷大骂姓冯的游击将军是混蛋二百五,只会上阵拼命,没脑子,什么事都办不好,节外生枝,无事生非,放着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祸!

    但是慌得他们骂人都来不及了,急忙整理官服带着幕僚赶往临湖苑酒楼,当差的在前面驱散行人,清理路障,这些当官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但不管是骑马的还是坐轿的,时间不大全都慌慌张张地来朱由崧近前,下马或下轿之后个个正冠抖袍,当街而跪,“下官参见钦差大人,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朱由崧看了看他们,朗声道:“江苏道宿州布政使使肖伯瑞大人来没来?”

    一头戴方翅乌纱,一身团花锦袍的官员赶紧往前跪趴了几步,大声应道:“下官在。”

    州府的布政使虽然比不上巡抚、督抚、总督之类的封疆大吏,但这位肖大人跟本地的都指挥使和巡检使一样,都属于从五品的朝廷命官,加上他还兼职经理本地的漕运事务,这也相当于大半个知府了,因此整个宿州的三司衙门数他官最大。

    但地方官与京官毕竟不同,平时没有进京上朝的机会,与京官接触的也少,更无有上朝面君的机会,通过驿站方面传递过来的官凭,肖大人只知道这次来的钦差是新上任不久的御营统领刘肇基,他和其他幕僚一样,对这位刘大人还只是个概念,利用跪迎的机会,他早就偷偷地瞄了这三个钦差大人一眼,最后目标锁定在朱由崧的脸上,认为这就是那位钦差刘肇基刘大人无疑了。

    “这么年轻?顶多也就是二十多岁吧,就是御营统领、钦差大臣了?”

    肖大人看朱由崧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心里正在赞叹刘大人年轻有为时,听到钦差点到自己,赶紧往前跪爬应诺。

    朱由崧一看,真是父子天性,这位跟刚才那位身着红衣的肖公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那个嘴那个眼,那个眉毛那个脸,除了一个有胡子一个没胡子,一个脸上有皱纹一个脸上无皱纹之外,其余都是一个模板。

    朱由崧道:“肖大人,你们家肖公子在临湖苑酒楼仗势欺人,并妄语本钦差与这位公子是流贼,让游击将军冯得仍乱纵兵威,胡乱抓人,此事你可知晓?”

    肖大人一听脑袋嗡嗡直响,他只知道冯将军闯了大祸,却不知道祸的源头出在他儿子身上,一时间脑袋比车轱辘都大,心中咬牙骂道:“这个畜牲……可要了我的老命……”

    但眼前面对钦差大人的质问哪有时间骂儿子,赶紧往上叩头,脸上豆大的汗珠早冒出来了,“啊……犬子和冯将军冒犯了大人实在是死罪,下官教子无方,管教不严,回去后一定严加惩治,望大人多多海涵……”

    “海涵,朕这次可涵不了!”朱由崧心中冷笑,不冷不热道,“不劳大人费心了,本钦差越俎代庖已经替尔等将他们惩治了,冯将军身为游击,却不辨是非,滥纵兵威胡乱抓人,冲撞本钦差事小,败坏我大明军纪例法事大,罪在不赦,本钦差已经将其就地正法!”

    这些跪着的幕僚一听,惊愕不已,冯游击已经掉完脑袋了,难怪没见到他呢!

    最害怕的当然是肖大人听到这里吓得真魂出窍,惴惴不安,儿子恐怕早没命了。

    朱由崧继续道:“大人的那位肖公子,本钦差念他无知无名,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进行了杖责,大人可以把人领走好好管教了。”说着冲那些军将一摆手,几位军将听把血肉模糊的一群抬了过来,以红衣的肖公子为首个个皮开肉绽,但除了肖公子外,都还在哼哈呻吟。

    肖大人那张老脸早成了菜色,也不知道儿子还没有一口气,但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位冯将军一刀被剁了脑袋下场强些,面对圣差还得谢恩,颤颤巍巍道:“多谢钦差大人开恩……”

    “肖大人贵庚了?”

    “啊不敢,下官贱命在大人面前焉敢称贵,下官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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