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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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35章 东林在行动(上)()
出兵打仗这可是国之大事中的大事,朱由崧一句话就拍板了,连最基本的廷议都省了,此时内阁成了摆设,不过身为内阁首辅的高弘图早就习惯了皇上的治国理政模式,尽管他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炼成了铁血帝王和千古仁君的双面角色。
“微臣遵旨。”高弘图不敢多言,不过他倒赞成朝廷早日对鞑子用兵。
这时有内监奉上笔墨纸砚,高弘图当即起草,朱由崧在旁边审视着,一直到朱由崧满意为止,旨意拟好之后用了玉印,交由内阁刷好之后,朱由崧让御马监掌印李国辅和御马监提督安林将这两道旨意送往寿州和淮安。
朝廷要对清鞑子用兵的消息不胫而走,高弘图离开皇宫回到内阁,门庭若市,先是太师姜日广、太子太师黄道周和太子太傅刘宗周,接着是六部的尚书、侍郎,还有三院四卿的言官御使、编修主事,等等纷纷来访。
这些人大致可分为两派,一是跟高弘图一样的主战派,有太师姜日广,有太子太师黄道周,有东林出身的户部尚书吕大器,有文天祥式的民族英雄左都御使左懋第,还有右都御使黄端伯,户部右侍郎瞿式耜为,礼部左侍郎吴伟业等等。
另一派是以太子太傅刘宗周为首的主和派,这位儒学大师主张慎独,追求和为贵,一向反对打打杀杀,支持他这一派的大都是东林党人,有东林魁首礼部尚书钱谦益,有兵部右侍郎史可法,还有刘宗周的学生、从北都监狱中逃出来的新加入复社的黄宗羲等等。
在对待清鞑子和流贼的问题上,主和派与主战派相反,他们以攘外必先安内为由,提出了联虏平冠的方略,更有甚者还有人认为北都失于流冠李自成,而山海关之战李自成失于鞑子,从而得出鞑子铁骑不可战胜的荒唐谬论,现在大明只剩下半壁江山,老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不能再折腾了,提出唯有与清鞑子划长江而治才能长治久安。
主战派和主和派还一度在内阁相遇,针锋相对,争得不可开交,甚至相互撕逼,最后高弘图将他们全都打发走了,让他们上疏朝廷,请旨定夺。
刘宗周和钱谦益倚老卖老,还真代表主和派要求瑾见陛下,力陈自己的主张。
朱由崧仍然在武英殿召见了他们,当刘宗周和钱谦益提出自己的主张,陈说自己的充分理由后,朱由崧听完拍案而起,痛斥道:“如果是招抚流贼尚可再议,如果向清鞑子求和,万无此理。鞑子无辜犯我大明,掠我百姓,淫我女性,所犯之罪罄竹难书,朕誓与东虏势不两立!我大明虽然仅有江山半壁,但绝对不能给祖宗丢脸,犯我大明,虽远必诛,逆乱之臣,虽功必惩,绝不姑息迁就,这是朕的底线,再有此等妥协苟且言论者,朕绝不宽容!”
这几句朱由崧不但痛批了主和派,还有正告诫二人的意味儿,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本份,妄议朝政有风险,触怒龙鳞是要负出代价的,一句“逆乱之臣,虽功必惩,绝不姑息迁就!”就是有力的回应。
刘宗周和钱谦益被弄了个烧鸡大窝脖,看皇如此坚决,也不敢再说下去了,满脸沮丧,有兴而来败兴而归。
朱由崧看着二人的背影,真想治他们的罪,但不说他们是四朝老臣,儒学大师,文坛巨擘,处治一个刘宗周还可能有张宗周,郑宗周,王宗周等等什么宗周出现,整倒一个钱谦益,还有可能有什么赵谦益、孙谦益、李谦益之流站出来,因为他知道晚明时期,有他们这种思想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类人,因此屠杀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从根源上说,主和派无非害怕打不赢,殃及自身利益,只有自己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自己有战胜鞑子、复兴大明的实力,让他们看到希望,他们才会心服口服,投降妥协、苟且偷安的等思想言论才会彻底消除。
因此朱由崧对这两位抱残守缺的投降言论暂时没追究,只是警告了他们并轰了出去。
出了皇宫,刘宗周摇头不止,钱谦益看四外无人过来了,拱手道:“刘公请了,当今陛下皇权独断,刚愎自用,愚塞视听,一意孤行,崇信阉党,忠言逆耳,与先帝崇祯相比有过无不及呀,长此下去,我大明危矣,刘公可得拿个办法呀。”
刘宗周一抖袍袖正然立色道:“钱公真是高抬老朽了,某一介文弱,手无缚鸡之力,又至将就木之岁,能有什么办法?”
钱谦益笑道:“刘公太过自谦了,公贵为太傅,四朝元老,乃当今学界之泰山北斗,门生遍天下,谁人不识君?只要刘公振臂一挥,从者何止千万?在下不才,愿意听任驱使……”
“打住!”钱谦益刚学到这里,刘宗周厉声喝止,“钱公口下留德,刘某顶多只会识文断字,仅此而已,不像钱公志存高远,当今陛下虽然有几分固执,但在刘某眼中还算不上昏聩之君,刘某与钱公毫无瓜葛,钱公可不要认错了人。”说完拂袖而去。
“哼!自命不凡,自命清高,自以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钱谦益冷哼了一声,腹诽了两句,一转身,看见附近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个陌生人,这三个人均是头戴尖帽,身穿褐色衣服,腰系小绦,脚着白皮靴,钱谦益嘎然闭口之后,扬长而去。
在皇宫附近转悠的当然没有闲人,钱谦益看到的三个陌生人全是李全派出来的厂番,厂公卢九德虽然督师在外,但东厂机构旁大,照样运转,现在掌刑千户兼锦衣卫都指挥佥事的李全成了二号的厂公、督主,他和锦衣卫都指挥使祖海每天派人监督百官,一向爱好出风头找皇上毛病的御使言官东林党更是他们监视的重点。
钱谦益觉得好像被人盯上了,匆匆回到自己的府上,夫人柳如是如小鸟依人,满面春风来迎,原来是府上来了客人。
夫妇二人来到客厅,众客盈门,全都站起来了,抱腕拱手,相互寒暄,复社四公子全到齐了,秦淮河畔的八位才子佳人聚齐了五位,另外还有一位血气方刚之辈,这便是从北都大狱逃生后流落南方、二十来岁便名满天下的诗社新秀黄宗羲。
(本章完)
第136章 东林在行动(下)()
黄宗羲,字太冲,东林七君子黄尊素长子。汉族,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人。
这位被后世尊为经学家、史学家、思想家、地理学、教育家、天文历算学家等一系列家的大家名儒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东林党,也是明末官场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最恨的就是宦官,反对君主独裁,崇祯元年曾上书请诛阉党余孽许显纯、崔应元等。五月刑部会审,出庭对证,出袖中锥刺许显纯,当众痛击崔应元,拔其须归祭父灵,人称“姚江黄孝子”,明思宗叹称其为“忠臣孤子”。曾经师从刘宗周,不用人介绍,钱谦益当然识得他。
众人分宾主重新落座之后,这些晚生小辈纷纷问计钱谦益如何应对眼前的形势,钱谦益长吁短叹,连摇头带摆手,“各位,我大明完了……”
众人一再追问又发生了何事,钱谦益又把今日之事讲了一遍,现场差点儿炸锅,有人甚至直接对皇上口出不逊了,慌得柳如是赶紧关门闭窗户,将无关人等全都打发远远的。
钱谦益仍嫌不安全,带着众位进了密室。
在这里,可以畅所欲言泄愤舒怀了,这些东林复社之人一番激愤的言论之后,他们暗中打出“清君侧、救江南民众于水火”的名号,锁定了两家势力,一个是福建的郑家军,一个是武昌侯左良玉。
相应地拟定了两条计划:一是在郑大木身上做点文章,虽然他对皇上有恩,受了皇封,出了国子监就可走马上任,但毕竟在锦衣卫中是小官,钱谦益将以老师的身份鼓动他参加科考,志存高远。配合郑大木,黄宗羲亲自出马,再战科考,他本人也愿意削两年前北都落第之仇。二是派出冒襄和侯方域到武汉游说左良玉起兵清君侧。
他们认为第二个计划的可行性在于,左良玉手握重兵,兵力最盛时据说多达八十万,因战功显赫封宁南伯。后跟流贼交战失利,朱仙镇一战,被李自成杀得大败,部队损失惨重,但目前手下军队不下五十万。
此人一向骁悍骄横,不受节制。但此人最大的特点是知恩图报,侯方域之父侯恂有恩于他,侯家世世代代皆是东林党,因此左良玉倾向东林,人所共知,北都沦丧后,南明马世英和阮大铖弄权,排斥东林党,左良玉跟马阮闹番了,从那以后,拒绝进京上朝,听调不听宣,大肆扩展兵马,私心日重,连弘光帝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好言安慰并加封为武昌侯。
让侯方域出面游说左良玉再带上钱谦益的一封添油加醋的亲笔信,应该万无一失。
郑家军和左良玉的军队,这两家势力能拉过来一家,东林党大业可成。
但此事须做得绝对机密,不可以急于求成,须天衣无缝地慢慢来,因为他们知道朱由崧可不是省油灯,短短的三个月,权倾朝野的大宦官韩赞周、权势熏天的马士英阮大铖、手握重兵嚣张不可一世的高杰相继完蛋。而且他们明显感觉到,朝堂上下厂卫的势力在慢慢扩张,难道又回到天启年间吗?厂卫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无论你是勋戚权I贵,还是三公宰臣,厂卫一律通吃,皇上让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到五更,刨腹充草、扒皮抽筋,想厂卫那些酷刑他们不寒而栗。三个月来朱由崧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令他们认识到一着棋走错,满盘俱是空。遇到这样一个对手,无疑是他们东林党人的旷世大敌,他们不得不慎重慎重再慎重。
李全把厂番打探来的消息告诉朱由崧,朱由崧一皱眉,“钱谦益竟敢图谋不轨,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朕已经警告过他们了,他们这是逼朕对他们动刀子呀,就让他们作吧,普天下的举子快要进京赶考了,看在这些举子赶考不易的份上,先让东林党再嚣张几天吧!”
李全离开朱由崧后,继续派出厂番监视朝中主和派大臣的举动,犹其要留意以钱谦益为首的东林党及复社成员。
寿州,广昌伯刘良佐的驻地。
崇祯十七年即1644年九月中旬,寿州迎了一位特殊的天使官,御马监掌印太监李国辅。
寿州,即今天的安徽寿县一带,自隋朝起,这里就是一方军事重镇,为兵家必争。
现在这里成了臭名远扬的大军阀花马刘的驻地,需要说明的事,历史上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登基后,凤阳和寿州都是刘良佐的辖地,他驻临淮,经理陈、杞一路。
四镇军阀对扬州均是垂涎三尺,高杰虎视扬州,其他三家军阀也都蠢蠢欲动,但高杰先至,刘泽清纵兵抢了淮上,刘良佐也不能无动于衷,便在临淮一带抢掠、**。后朝廷派出史可法出面调停,四镇军阀才表面上听了朝廷。
但这是历史,眼前的事实是因本书的主角穿越而稍有改变,一个多月前朱由崧乔妆改扮进滁州,降服了黄得功,刘泽清作为黄得功的老邻居当然知道了,花马刘震动非小,特别是朱由崧从滁州御驾亲征,仅一个月之内便打得实力雄厚的高杰烟消云散,杀了高杰夫妇和李成栋等人,传首九边。
打开匣子看到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不是别人的,那是与他齐名的大人物兴平伯高杰的,花马刘如晴天霹雳。他不得不收敛了,非但不敢胡作非为了,还偷偷地从临淮移师寿州。他手下的十万人马也开始练兵守边,干起了本份营生,生怕皇上抓住他的小辫子。虽然他没有高杰嚣张不法,但他的所作所为罪行也不浅,如果按照大明的例律,脑袋是妥妥的,这些他自己最清楚。
还好,皇上搬师回京了,没拿他说事儿。花马刘得报后,长出了一口气。当天,他竟然摆宴庆贺一番,与手下的总兵、副将、参将等举杯共饮,席间还弄来几个妞儿陪酒作乐,那意思是今后又可以为所欲为了,山高皇帝远的,这里仍然是他花马刘说了算。
然而好景不长,这一天,他正在府里跟几个大妞胡扯,一名小校进来报告。
“圣旨到了?天使官是谁?”刘良佐预感到不妙,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