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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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大权在握爬得位高权重,只不过是倚重他们家族的势力,不像他高杰是凭真本事混出来的,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流血牺牲拼出来的。
因此他听了郑鸿逵的话浪声大笑,“哈哈哈……真是官字两张口哇,俩月不见郑总兵擢升郑提督了,又是绾握锦衣卫又提督京营的,郑兄真是平步青云可喜可贺呀,不过呢,请郑兄代在下转奏皇上,这中肯定有误会,在下忠于朝廷忠于大明,战功赫赫,天日可表,皇上不能听信谗言滥加诛连,让在下蒙冤受屈,竟然连昔日的拥立之功也抹杀殆尽,在下倒无所谓,一向视名利如粪土,然三军将士岂能不心寒?”
郑鸿逵知道他是在没理搅理,言谈话语带着对自己的蔑视和皇上不敬,不由勃然大怒,“尔果然是贼性不改,当真让本督亲自动手?”
高杰冷冷道:“郑兄口下留德,别贼长贼短的,兄难道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了吗?”
高杰这句话分明是讥笑郑鸿逵以五十步笑百步,那是意思是我贼,你是海盗,都一路货色,就差没明确骂他了,但看那样子越是含蓄越是气人,郑鸿逵再也压不住了,“匹夫,看刀!”话到马到刀到,力劈华山唰啦就是一刀。
高杰还真没把他摆在眼里,看他纵马来杀气势汹汹,一不躲二不闪,感觉郑鸿逵的刀从头顶上劈下来了,高杰把手中的马槊往上一迎,瞬间两件兵器在空中相撞。
当啷一声,火星四溅,把郑鸿逵的大砍刀颠起三尺多高,郑鸿逵觉得两手心发热,虎口发木,高杰也觉得两只胳膊不得劲儿,两匹马往后退了数步。
一合下来两员将都知道遇到对手了,最起码力气头不相上下,那接下来就是靠招数取胜了。
郑鸿逵提马再冲过来,大刀抡开了像云片一样斩向高杰,高杰也不装逼了,把大槊舞动开来,二人马来马往杀在一处,一时难分高下,两员主将都玩命了,他们身后的兵将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冲上来混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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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0章 血战()
论勇武高杰和郑鸿逵可谓是棋逢对手,二人拼杀了半天,仍难分伯仲。
这时邢氏冲上来了,别看这个女人长得风骚宜人,让男人看一眼就有上床的欲望,恨不恨立即按翻扒光衣服狂干一通,但此女杀起来人也不含糊,一双宝剑舞得上下翻飞,寒光闪烁,令人眼花缭乱,郑鸿逵手下的兵将抵挡不住,眨眼间就杀到郑鸿逵的近前。
此时郑鸿逵身边左右还有不少亲兵卫队,一看邢氏和高杰要俩打一个,一员偏将手急眼快,挥刀砍翻一名兵卒,冲过来拦住了邢氏,抡刀就剁。邢氏扬左手剑往外一挡,右手剑唰地一下横扫就过去了,快如疾风。
这名偏将躲闪不及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脖子上早多了一道红线,接着是鲜血喷溅,撒手扔刀死尸裁落马下,邢氏双腿一磕飞虎羼,坐下白龙马四蹄往前一冲就到了郑鸿逵的左翼,这时又有两名伢从郑鸿逵身后冲出围攻邢氏。
邢氏双手舞剑,空中剑花闪动,白龙马一走一过,两名伢将一个身首异处,另一个被一剑破胸,挑飞马下,邢氏再一摧战马就到郑鸿逵身边,挥剑就砍。
郑鸿逵与高杰交战正酣,打仗就得全神贯注,尤其是遇到能称得上对手的敌人时,更得不遗余力,分心走神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责任和浪费,因此郑鸿逵没防备邢氏突然来袭。
他刚躲过高杰的马槊,抡刀要劈的时候,邢氏的就剑就下来了。
不过做大将的讲究的耳聪目明,什么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眼睛的余光扫到左侧丽影一闪,一道白光劈下来了,但想撤刀招架已经不可能,情急之下他在马上猛然一扭身子。
咔嚓一声,邢氏这一剑正中郑鸿逵的左大臂。锋利的剑刃惯以武力简直是无坚不摧,郑鸿逵左臂的甲子被劈飞两片,胳膊上就多了一条两寸来长,半寸来深的大口子,血肉翻卷,深可见骨,鲜血迸溅。若非甲叶子挡了一子,这条胳膊被邢氏这一剑就卸下来了。
但这伤也不轻,左臂处传来一阵巨痛,郑鸿逵身子一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战马好像也感觉到主人有了危险,往前一冲,暂时避开了邢氏的袭击,但他原来想劈高杰的刀也失去了目标。
由于左臂受伤鲜血直流,郑鸿逵只好倒拖大刀。
这时,高杰一拨马又冲过来了,像旋风一样就到郑鸿逵近前,右手挺槊,一招怪蟒出洞,对着郑鸿逵的前心就捅刺过来。
此时郑鸿逵刀在单手也即左手,右手捂着伤手,横刀招架根本来不及,他在马上拼命地一歪身子,槊锋紧贴着他右腋下的空隙就钻过去了。
郑鸿逵也豁出去了,右臂猛然一夹将尚未回撤槊杆子夹住,满是鲜血的右手放开伤口顺势嘭的一把纂住了槊杆子,用力往回就拽,“你给我!”
郑鸿逵想把高杰的大槊夺过来,但高杰能给他吗,这自己的枪杆子,给了他就等于把脑袋给对方了,他当然不愿意。
“我就不给你!”高杰双手抓紧了槊杆拼命往回拽,两个人在马上就叫上劲儿了,拽得两匹马在原地直转圈,战马受过训练此时当然替自己的主人使劲儿,但是不但这二将力量相差不多,这两匹马力量也相当,一时又僵住了。
这时邢氏挥舞着双剑摧马从后面又冲上来了,对着郑鸿逵的后心就是一剑。
郑鸿逵感觉到背后有人偷袭,但此时招前顾不了后,多亏他是武举人出身,武艺不是一般的高,“给你!”冷不丁抓槊杆的一松手,不再跟高杰抢马槊了,保命要紧,左手的大刀也扔了,几乎是同时身子一歪腰眼一拧,双腿从马蹬里退出来一甩,整个人从马背上就旋下来了。
邢氏一剑刺空。
郑鸿逵这一套连贯的高难度动作也只有他能做得到,稍微慢一点,或者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有被剑穿后心的危险,但尽管如此,由于左臂受伤,身子还是不太灵便,身子平衡掌握得不好,外人看来他是从马背上骨碌下来的。
郑鸿逵落地后又滚出多远,然后一个鲤鱼打从地上折起,但此时离他的乌龙驹就有几十步的距离了。
战场上大将无马如断双腿,郑鸿逵赤手空拳左臂又受了伤,只好撒开两腿一阵猛跑追自己的战马。
就在郑鸿逵落马的时候,高杰也落马了,原因是他正不遗余力跟郑鸿逵夺大槊,郑鸿逵猛一松手,他猝不及防也是用力过猛收不住身子了,抱着大槊一个后仰从马屁股上就裁下去了。
他的战马也落荒而逃,可把邢氏吓坏了,正欲追杀郑鸿逵的她不得不赶过来救他男人,幸好高杰年轻力壮,武艺不弱,这个倒裁葱摔得并无大碍。
但此时郑鸿逵已经跑出几十步开外了,眼看就要追上他的那匹乌龙驹了。
此时邢氏也知道郑鸿逵是伏击他们的主将了,目测了一下距离,抽弓搭箭,秀眉微凝,稍一瞄准,松手“啪”地一声,金风呼啸,一支狼牙箭破空而出。
郑鸿逵正往前跑,离他的战马还有几尺远,他提气息胸双腿一跺地,身子就起来,打算落到自己的战马上,但是巧的是正在这个节骨眼,邢氏的这只狼牙箭飞到了。
本来这只箭邢氏瞄的是郑鸿逵的后心,也非常准,郑鸿逵这一纵身腾起,这支箭就射低了,不偏不倚正钉到右侧的屁股弹上,锋利的箭矢穿透甲衣就钻进去了。虽然这里肌肉发达,医生注射常选此部位,但这个“针头”也忒大了点了,别说武举人就是武圣人也吃不消。
郑鸿逵就觉得左臀像被凿子凿了一下似的,一阵巨疼摔落在地。
两次受伤的伤痛加上从几尺高的空中重重地摔了一下子,本来他体格壮身子重再加盔甲的重量,因此这下摔得也不轻,郑鸿逵差点昏厥过去了。
这一幕幸亏被他不远处正在混战亲兵卫队看见了,一名参将见状大喝一声,“都司大人受伤了,快救都司大人!”也不再混战了,带着几个亲卫冲过来抢起受伤的郑鸿逵就跑。
“追!抓住或阵斩姓郑的重重有赏!”高杰和邢氏叫嚣着,带着人马一窝蜂地追杀过来。
主将郑鸿逵受伤撤退,手下兵将也跟着纷纷溃逃,至此半个时辰后这场伏击战形势发生了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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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1章 后退者死()
郑鸿逵带两万人马在盱眙一带埋伏,按照朱由崧的旨意,为的是掐断泗州兵的归路,因此他们在这一带隐伏了几天,邢氏的人马出泗州经过这里的时候郑鸿逵按兵不动。
侦查兵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兵种,古代行军打仗离不开他,有骑兵也有步卒,深入敌后,侦查敌情,传递情报,汉代时称从事这一行业的兵种称为斥侯。唐宋以后有的史书上将斥侯改称探马或探子,无论称号怎么改都是指古代的侦查兵。
邢氏掌兵出泗州先是开往凤阳,后又改道仪真,两万多人马的行动规模也不小,当然也有不少斥候或叫探马为他们探查敌情,传递信息,然而他们却未发现郑鸿逵这支隐伏在家门口的人马,何也?
按说两万人马的目标可不小,郑鸿逵在这一带埋伏了还不止一天,邢氏了两万五千人马从这里经过却丝毫未察觉,主要是因为这里离泗州很近,斥候们都忽视了,正所谓“灯下黑”,另外这里地形相对复杂,郑鸿逵掌兵多年,锦衣卫是他的老本行,将队伍隐伏之后,在这一带派出精干斥侯进行反侦查活动,没有发现他们的斥候就不说了,发现他们的斥候也被郑鸿逵的人解决掉了,因此才没有被发觉。
但是这支队伍再折回来的时候,郑鸿逵可不能再放过他们了,他早就看好了有利地形,两万人马突然杀出,先是弓弩后是冲锋,高杰的人马死伤无数,纷纷溃逃,但逃也没地方逃于是被分割包围。
但高杰的两万五千人马并未被轻而易举地吃掉,双方激烈半个时辰后形势发生了变化,因郑鸿逵受伤,高杰和邢氏组织反扑,郑鸿逵的人马反而被杀得大败退向谷口,高杰和邢氏带着人马穷追猛打。
一时间,二里多地长的山谷,从两旁的山顶到山沟以及半山腰到处是拼杀的场景,到处是尸体,血流成河。
兵败如山倒,郑鸿郑的人马眨眼间就退到了谷口处,形势急转是郑鸿逵没预料到的,本来主动权在他这一方,他也原本认为这一仗高杰和邢氏这支人马或被杀或被俘,可是结果反过来了,伏击战打成了这样,郑鸿逵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高杰和邢氏。
出了谷口就是丘陵和平原了,如果高杰的人马从谷口冲出去,郑鸿逵这路人马的伏击战最终无疑还是失败的,就等于有负圣恩,没有完成朱由崧交给他们的使命。
因此郑鸿逵一看自己的队伍站不住脚了,真急眼了,由于他两处负伤,胳膊上的伤被亲兵简单包扎过了,但是屁股上插着长长的狼牙箭,也没法骑马了,医官尚未来得及为他起箭,浑身上下甲衣都被血汗浸染透了,亲兵们只由抬着他往下撤退。
此时他推开亲兵,抓住屁股的箭杆一咬牙扑的一声硬生生地把箭拔出来了,由于这狼牙箭虽然没毒,但箭矢却是倒三角,这一下还带下来一块肉来,顿时屁股上多了一个三角形的血洞,血流如注,郑鸿逵疼得脸上的汗滴滴答答直流,有人撕下征袍赶紧为他包扎止血。
旁边的亲兵一看直咧嘴,暗道我们郑大人真是铁打的汉子!
其实郑鸿逵这是第二次这样起箭了,第一次是两个多月前,在锦衣卫都司衙门,朱由崧清洗厂卫时,为了李沾一案,名为朝廷锦卫实为马銮一党的祖海搅动了锦衣暴动,与刚到任不久的郑鸿逵发生了冲突,祖海射了郑鸿逵一箭,那次是中箭在左臂,这次是右臀。虽然都不是致命部位,却是疼入骨髓,把军医大夫都省了,自己为自己起箭绝对是大手笔。
简单的止血之后,郑鸿逵提了一把单刀,对摩下将士喝道:“陛下有旨,要我等掐断泗州兵的归路,后退者死!高杰他们要从这里过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踏着郑某人的尸骨,冲!”言毕他身先士卒冲向高杰的人马。
受郑鸿逵慷慨赴死气节的感染,当主将的都这样冲锋陷阵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亲兵卫队,身边的参偏伢游等等兵将士气大涨,号叫着全都冲上来了,那些溃退的兵将也不退了,双方就在谷口又开展了白刃格斗。
激战从上午一直持续到下午,未时过后,郑鸿逵的人马再次抵挡不住,双方兵力基本上相当,虽然高杰的人马比郑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