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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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邢氏带紧丝缰稳住身子,把双剑拉出来了。
“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拦老娘的路,活腻歪了不成!”邢氏还以为是遇上劫道的,柳眉倒竖,厉声娇叱。
立在马前的壮年汉子身材高大,五官周正,一身老百姓的打扮,满脸的灰土,一点也没在乎,龇牙一笑:“老子劫色!你这婆娘,还不到老子怀里来吗?”
“当家的?”对方一说话,邢氏夫人这才看清这条壮汉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高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是白日做梦,刚在马上一怔,高杰三蹿两纵便落到了她的马上,从背后拦腰把她抱住了。
“当家的……真的是你,我们不是在做梦吧……”邢氏一脸的萌态,满身的征尘也遮不住迷人的娇美,高杰没说话,而是用嘴堵住了她,邢氏也可能是太高兴了,身子一软,双剑落地,两个人就在马上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
高杰身后的几十个人见此情景,赶紧把身子转过去了,邢氏身后的兵将也陆续赶上来了,但全都勒住了战马,两个人的奇葩行为令千军万马止步不前,当他们看清马上的男主角时,一个个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思议。
毕竟是三百多年前的时代,高杰和邢氏再狂热奔放,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就这样在马上亲热也觉得有点儿不合时宜,因此邢氏先让自己的激情冷却下来,差红着脸半推半就道:“当家的,弟兄们都看着呢……”
高杰也收敛了,死中得活的他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自己的红颜知己,看到这里全面自己的人马,盔明甲亮,刀枪如林,威威武武的全是马队,一眼望不到边,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态了。
“当家的不是遭袭被困仪真茂林了吗,怎么会这里,还弄成这般模样?”邢氏不解道。
“唉,别提了!”高杰松开了邢氏,叹了口气,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原来高杰突围之后一千多人只剩下他们四五十人了,无意间发现一个小山村,怕被朝廷的人马发现再堵上,他们洗劫一个小山村然后才成了这般模样,不敢走大道钻山林在此巧遇。
想想自己这两天的遭遇高杰又骂上了,“王八日的,能困住老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这笔账老子给你们记得着呢!”
PS:孩子出水痘,昨天晚上很是闹腾,唉,这两天速度又上不去了,真是多事之夏啊!
(本章完)
第98章 再次遭伏()
高杰跳下战马,这时他的兵将全过来了,总兵、参将、偏将、游击、伢将等等纷纷过来给高杰压惊见礼。
高杰嘴撇着,将老百姓的衣服扯下来扔了,换上了甲衣,身后几十名布衣打扮的人也都将老百姓的衣服脱下来扔了,换上戎装,这些都是和他一起突围的幸存者,四万大军现在只剩下他们几十个宝贝了。
“胡将军他们呢?”邢氏又道。
高杰不无痛惜地摇了摇头,“不清楚,茂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起仪真那一战,皇上亲自率人马打他的伏击,四万人马全军覆没,高杰有些后怕,继而恼羞成怒暗自咬牙:“昏君啊,不说我高杰为朝廷立下多少功劳,连拥立之情也不讲半点了,说翻脸就翻脸,诛连无辜,滥杀功臣,如此昏聩之君,我高杰决不会再替你卖命了!”
“当家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邢氏看着高大帅气的高杰,心中立马有了主心骨,一边庆幸上天的眷顾,又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团聚了,但知道朝廷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一抹愁云飞上略有灰尘却难掩饰其美丽的脸颊,不无担心道。
“哼!”高杰轻哼一声,想到自己至少还有八万人马,元气未伤,阴冷的脸上布满了杀气,银牙咬得吱吱直响,“王八日的,先回泗州,再图凤阳,别以为有了一个黄闯子就有了天下,老子先收拾了姓黄的再说!”
高杰和邢氏兵合一处,带着这五千马队往回赶,与两万名步卒汇合后回兵泗州,路上派出斥候打探徐州兵的消息,两天后当高杰的人马进入泗州地界时得报,李成栋带着徐州兵正在开往凤阳的路上。
李成栋虽然骁勇善战,但徐州兵充其量只有三万人马,要对付黄得功的六万之师也没有把握,因此高杰与摩下众将商议之后,决定不再回泗州城,尽管这里离泗州城仅五十来里,但从泗州城再开往凤阳道路还远出二十几里地,清徒浪费时间,不如从这里直接杀奔凤阳来得快捷,与李成栋的人马一东一南两路夹攻,打算一举把黄闯子歼灭在凤阳城外。
军令下达后,两万五千人马掉头北上,开往凤阳方向。
高杰部目前所处的位置就在今天的盱眙县东南一带,与天长市的西北交界处。
明末时盱眙也是一个县,隶属于泗州,地势西南高,东北低,全县地势从西南向东北大致是低山,丘陵和平原三种地貌,高杰的两万多人马正处于低山地带。
时下正值初秋季节,林木繁茂,郁郁苍苍,两万多人马沿着官道前行,说是官道其实山中的坡路,路并不宽,并排能走下三四匹马的样子,道路两边有沟有坡,有乱石,长满了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和乱草。
远远望去,山道像一条玉带随着坡度蜿蜒崎岖,两万多人拉成了巨龙,前无头,后无尾的样子,各色旗帜在秋风中摇展。战马的铁蹄和步卒的脚步踏在山石硬地上,发出不同的响声。
队伍转过一个山环,前面进入两山夹一沟的地带,其实说是山,并不高也不陡,也没有多少石头,很多地方是土石混合,像大丘岗,坡度最陡的地方也不超过四十度,但两边的山坡上全是茂林,还有乱石堆,这道山沟大约长二里地的样子。
当队伍有一半进入山谷的时候,走在前面兵卒已经快出谷了,就在此时,他们突然发现有几棵树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这些树小的有碗口粗细,大的有合抱粗细,但树高都在两丈以上,都是枝繁叶茂的,很明显是有人新伐的,把本就不宽的山道给插住了。
队伍只得停下,就在走在队伍前面的一名千总刚要派人去清扫路障的时候,“咚——”一声炮响,山谷摇动。
信炮响过后,伏兵四起,万箭齐发。
泗州兵做梦没想到在这里会有埋伏,这是在他们的家门口,这里离泗州城不过五十里地,他们前天经过这里的时候还平安无事,因此可谓是猝不及防,一时间中箭者无数。
反应快的兵将赶紧举盾,箭射腾牌如骤雨袭窗,啪啪山响。箭势如雨,来势甚猛,高杰的人马成排的往下倒,前面的往后退,后面的往前挤,喊叫声,战马的嘶鸣声,队伍就乱了。
箭雨过后,无数的兵将从两边的山坡上,树林中和山石后面呐喊着冲下来了,漫山遍野,铺天盖地一般,眨眼间冲入高杰混乱的队伍,砍杀起来。
没出一顿饭的工夫,高杰的队伍被这股伏兵腰断数截,打算分割包围,然后全部吃掉,幽静的山谷成了战场。
现在的高杰气大了,这几天连遭伏击,损兵折将,差点命丧仪真,死里逃生之后,巧遇了邢氏这路人马,觉得化险为夷戒备早就放松了,特别是泗州是他的地盘,根本没往别处想,他要展开报复了,打算先收拾黄闯子,没想到在自己家门口又遭到了伏击。
高杰怒不可遏,也不问伏击他的是何处的人马了,把马槊轮开了就拿眼前伏击他的兵将撤开气了。
他的确是一员悍将,翻山鹞子的绰号不是白得的,他个大力猛,年龄也好三十刚出头的他可谓血气方刚,先不说其人品如何,作起战来非常勇猛,如一只小老虎一样无人能挡。
连同乡的李自CD很器重他,初时他跟着李自成先加入高闯王的队伍,高迎祥死后,他又拥护李自成为闯王,与官兵南征北战,东挡西杀七八年,为义军立下赫赫战功,李自成一度视他为心腹爱将。
然而好景不长,因为一个女人与李自成反目成仇,高杰为了活命带着邢氏离开李闯王的队伍,临走时他还带走了几百名死党投降了朝廷,先是投靠在总兵官贺人龙摩下从把总混起,把总是明军中最低级的将领,后来立功了博得明军将领的信任,成了一名游击将军,由于他熟悉李自成的作战方法,因此起初时李自成的人马吃了他的大亏,高杰也因功勋卓越一路擢升,直到现在的兴平伯。
今天他也拼了,挎马抡槊往前一冲就是一道血胡同,大槊一抡横扫千钧,伏击他的兵将被打得刀枪乱飞,死尸翻滚。
(本章完)
第99章 对手()
此时与高杰并肩作战的当然是他的老婆邢氏。
这个女人别看长得水灵迷人,温柔似水,但发起威来犹如母夜叉,手中双剑上下翻飞,兵将碰上死,挨上亡。
高杰和邢氏这么拼命,很快杀出了气势,他的总兵、参将、偏将、游击、伢将以及卫队也全都玩命了,在高杰和邢氏的身边左右如滚雪珠一样,人马越聚越多,很快形势被扭转,围攻他们的兵将被杀得人头滚滚,四散奔逃。
“冲!”高杰杀得性起,组织人马进行反扑,伏击他的兵将由胜转败,逞溃退之势。
正在高杰和邢氏率队追歼伏击他们的兵马快要冲出山谷的时候,一员大将带着一支人马急冲过来,马上之将高声喊喝:“高杰,下马投降是尔的便宜,否则本都让你刀头做鬼!”
高杰一看来将也在壮年,一张上宽下窄的瓜子脸,两道乌黑的抹子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坚毅和正气,直鼻阔口,留着黑胡须,肩宽背厚,一身铜盔铜甲,胯下乌龙驹掌中大砍刀,如金甲天神一般威风。
“呸!尔是何人,敢在本爵面前口吐狂言?”高杰觉得此将眼熟却没认出来。
来将把胸脯一挺:“吾乃锦衣卫都指挥使兼京营提督郑鸿逵是也,尔既为朝廷重臣,食君禄不报君恩,掌军权一不思守边二不勤于练兵,不守法度,祸乱扬州,罪恶滔天,还不下马束手,更待何时?”
“郑鸿逵?”高杰一愣认出来了,这个名字他当然不陌生,两个多月前他还见过此人,但这两个多月他没进京了,京城的事他当然不太清楚,他只知道郑鸿逵被派到镇江守城去了,怎么现在成了京官,又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又是京营提督的,忽然他明白了,清洗厂卫,马士英和阮大成为什么倒霉这么快,原来皇上依靠的是此人呀!
高杰贵为兴平伯,也算是位高权重的地方武官了,他当然还知道,这个郑鸿逵原名叫郑芝凤,是郑芝龙的四弟,郑芝龙何许人也,高杰也太知道了,这是福州郑家军的老大。
提起福建福州沿海的郑家军大明朝没有不知道的,甚至享誉海内外,其实郑家军是一群海盗出身,是以郑芝龙为首是一个大海商集团,盘踞台湾,以台港和闽海为根据地,与日本、马尼拉、葡萄牙等商人打交道,做大做强海外生意,其舰队远涉东洋和南洋,拥有自己的军队,多达三万人,战舰千余艘。
特别是郑芝龙的海军令倭寇和西方烈强如西班牙、荷兰等闻风丧胆,1633年,福建沿海金门海战,郑芝龙的海军一举击败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舰队。控制海路,收取船舶费,成为富可敌国的海上霸主。没有郑家的令旗,不管是商船还是官船,一律难逃劫运。
崇祯帝曾派出重兵围剿,皆以失败而告终,最后崇祯帝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招抚。郑芝龙答应了朝廷招抚条件,后来被弘光帝册封为南安伯福建总镇,封疆大吏。
别看郑芝龙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但是人家听调不听宣,调任可以,但想把他宣进京城架空官职收拾他根本办不到。
郑氏家族香火旺盛,不但郑芝龙是封疆大吏,其四弟郑鸿逵更了不起,是崇祯十三年的武进士,现在是朱由崧眼前红得发紫的人物,掌管着锦衣卫和京营兵,还有郑彩,系郑鸿逵没出五服的本家兄弟,现在为操江水师的佥都御使,也是大权在握,一句话,现在的老郑家权势熏天。
高杰认为朱由崧手腕突然这么硬气,是倚老郑家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高杰现在也明白了,郑鸿逵既然掌控锦衣卫又提督京营,这次肯定是受了昏君的指派潜伏在这里等着自己,从仪真伏击战到盱眙遭袭,都是昏君一手操控早就运筹好的,可那又如何?
认为着自己逆袭成功的高杰又不可一世起来,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因为他从内心里有点瞧不起这个郑鸿逵,两个多月前他充其量是个镇江总兵,跟他这个兴平伯职级相差甚远,至于现在他大权在握爬得位高权重,只不过是倚重他们家族的势力,不像他高杰是凭真本事混出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