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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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4章 抓人(3)()
李全往前走了几步,要在往常他见了朱国弻得行叩拜大礼,因为李全顶多是个军中的千总,而朱国弻贵为保国公,二人的身分地位相差太悬殊了。
但今天李全对李国弻一不拱手二不问安而是冷生生道:“国公爷做过什么自己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什么话跟卢公公说,或者跟皇上说都行。”说着对手下喝令道,“带走!”
身后番役呼啦一下将绳索就抖开了,过来有要拘朱国弻,此时保国公身边也有几个侍卫,他们要忠心护主,过来就把朱朱国弻挡在身后保护起来了,对李全等人反喝道:“谁敢抓我们国公爷,你们有圣旨吗?”
但这些人话音未落,李全就出手了。将折扇插入腰间,李全手中变戏法似的就多了把刀,一转圈的功夫,两声惨叫保国公的侍卫就有两个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全一抖滴血的刀,冷森森道:“东厂拿人还要什么圣旨,有反抗或阻挠着格杀勿论!”
李全身法利索,下手狠准,堪称大手笔。
这下大管家朱安和剩下的侍卫脸色骤然变色就有忙乱,他们没想到李全真敢干,这可是保国公府,在他们的印象之中,保国公这块招牌能够祛鬼避邪,谁敢来他们府上造次,他们尽仗势欺负别人了。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却不听邪,杀人不眨眼,骇得他们往后一退,就把李国弻晾出来了。
朱国弻一看遇上吃生米的了,厂卫可是对皇上直接负责的,有时候可以先斩后奏,甚至是斩而不奏,看这意思是来者不善,皇上真要对自己动手了,他转身想跑,这也叫光棍不吃眼前亏。
可是他身宽体胖哪跑得动,没跑两步,李全晃身就到了他身后,往下一哈腰来了个扫堂腿,嘴里还喊了声国公爷对不住了,你给我趴下吧!
扑通!
朱国弻这一砣到少得有二百五十斤,像倒了一堵墙似的,地下全是硬地,差点被他砸个坑,朱国弻这下可摔着啦,肠子好悬没断了。
李全都伸手了,他带来的人当然也不会站那看热闹,那几个侍卫包括总管朱安很快也被摁趴下了,稍有反抗非死即残。
这边没等朱国弻挣扎着爬起来了,此时早有两把雪亮的钢刀已经押在脖子上,然后绳捆索绑,结结实实。
“哎哟……轻点儿,你们轻点儿……我这胳膊……”
缚住朱国弻之后,保国公府上下几百口很快也老实了,将朱国弻等人羁押之后,保国公府气派的府门上便多了两张十字交叉的封条,上面是朱红色的东厂印戳。
抓了朱国弻之后,这位临时的东厂大档头李全奉命带着上百名厂番急匆匆赶往马府。
就在李全动手抓保国公朱国弻的时候,锦衣卫的都指挥佥事祖海和太常寺卿李沾可没闲着,带着二百名锦衣卫缇骑一大早就出城了,按计划对马士英的另一全重要党羽布开了一张网。
他们事先已经踩好盘子了,刘孔昭今天要离开营地要到京师马府贺喜,因此他们二人带着二百锦衣卫在城外的必由之路等着他。
诚意伯兼操江提督刘孔昭安排好营中事务,一大早带着数名亲随纵马飞奔,他的驻地离京师不过十多里,这个路程骑上快马眨眼就到,在离京师还有二里地时,祖海和李沾带着大批锦衣缇骑出现了。
由于以前他们都是同党,这位操江提督及其随行的几名亲卫也没往别处想,勒住了战马。
“二位大人,来此何干?”刘孔昭不无意外地说,在他的意念中,今天马总督纳妾大喜,这二人不去祝贺,竟然带着这么多亲军锦卫出现在这里,莫非今天有什么公干不成?
李沾在马上一抱拳,“侯爷,马总督知道侯爷要来,脱不开身迎接,谴在下和祖佥事在此恭候大驾。”
“哈哈,马公太客气了……”刘孔昭刚这么一笑,就见李沾马往后退,祖海马往前腰刀就拉出来了,同时手下的锦卫缇骑过来他们几骑打了包围。
“祖大人这是……”刘孔昭一脸惊愕。
刘孔昭话还未完,祖海冲到他马前已经下手了,刀指面门:“侯爷对不起,皇上有旨,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孔昭和他的亲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便成了瓮中之鳖,只得束手就擒。
也算不枉同党一场,此时李沾和祖海也没隐瞒,实言相告之后刘孔昭才恍然大悟,皇上不是懦弱之君,忍无可忍这是要对他们动刀子了,这也算自作自受,谁让自己跟着马士英党同伐异,不思报国,愧对祖上啊!
刘孔昭的祖上更了不起,乃是大明的奠基人之一、人称赛诸葛的刘基。只是到了他这一辈,跟大明朝一样堕落了,再无先祖的英雄气概。现在被朱由崧列为马士英一党成为阶下囚时,才想起了祖上荫德,追悔莫及。
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兽之将亡,其鸣也悲。
祖海才不管这些呢,只是奉命拿人,将刘孔昭及他们亲随押入诏狱侯审。
上午巳时许,朱由崧已经整装待发,知道今天不可避免有一场血战,而且这次关键的大战自己必须得在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面对万马千军他练的这身功夫究竟怎么样他心里实在是没底,因为毕竟没经历过大的阵仗,武艺这东西也像炼铁成钢,必须反复锤炼,没有对手不经磨炼,再高的武艺也是山平水复,就像关羽和张飞,没有遇到刘备,他们或许一辈子都是个小商小贩,不可能成为叱咤风云五虎上将。
成败朱由崧不去想它了,为防万一他内罩软甲护住胸腹和后背,外面仍然是滚龙袍,龙冠玉带,表面上看跟平时的装束没什么两样,金皇后早就为他收拾好了,但她却不知内情,只知道皇上今天要到马府赴宴。
君为臣过府贺喜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因此包括金皇后在内皇宫大内并没有人觉得今天有什么异常。
倒是整个锦衣卫全都行动了起来了,皇上要出皇城,锦衣卫保驾銮跸,这也合乎法度。因此,到了现在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仍然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儿。
“京城的几个抓得还算顺利吧?”看看时间差不了,朱由崧把在外面负责伺候的卢九德宣进来。
“回皇爷,保国公朱国弻,操江提督刘孔昭均已经被缉拿归案,一点风声都没走漏。阮大铖和赵之龙现在还泡在马府,按照第二套方案,今天上午他们与马家父子一并收网。”卢九德赶紧躬身作答。
朱由崧一笑,“嗯,很好。这个李沾还真有些用处,看来他是真想将功补过呀,朕不会亏待他的。”
抓一个保国公朱国弻是手到擒来的事,但这个刘孔昭则不同,身为操江提督的他手握兵权,负责京师的江岸防务,要抓他稍有不慎就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因此卢九德、李国辅和郑鸿逵商议之后,让李沾和祖海带人中途诱捕刘孔昭。
朱由崧很是满意,褒扬了九德几句,“扫尾”计划基本结束,接下来该“打头”了,遂和花枝招展的金皇后一同上了龙辇,吩咐一声:“起驾马总督府!”。
(本章完)
第35章 皇上来了()
皇上要出宫动静自然不小,眼前的朱由崧不止是出宫还要出皇城,因此南京城静水泼街,黄土垫道,一万余名锦衣亲军守护廷跸排成了长长的巨龙。
朱由崧接着金皇后的小手,上了卢九德亲自摆好的御蹲,登上装饰豪华的龙辇往四外一看,嗬,真是威风!
龙辇左右是一群随行侍候的宫女太监,大太监卢九德和二太监李国辅一左一右,太常寺卿李沾也在龙辇附近,今天的戏他也是主角之一。演得好了,他就能够既往不咎,官复原职。这一点他跟祖海情况是一样,属于戴罪立功之身,现在他这个太常寺卿只是个名义上掩人耳目而已。
再就是郑鸿逵和祖海顶盔掼甲,飞鱼服、绣春刀格外显眼,然后就是全副武装锦衣卫紧紧相随,面容如刻的校尉撑伞,体形彪悍的廷殿力士举持金鼓旗帜,后面是数不清的大汉将军满身甲胄坐在马上,扛着长刀,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鲜衣怒马,刀枪如林,阳光下寒光闪闪夺人的二目。黄罗伞,五色旗遮天蔽日,浩浩荡荡,锣喜鞭声不断,气势震天。
料想到今天可能有一场血战,李国辅和这位太常寺卿李沾虽然文弱之人也不怯场,皇上这么短的时间便清洗了东厂和锦衣卫,他们对这位皇上现在信心百倍,况且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及这么多太监宫女都跟着,自己怕者何来?
午门外不远外东边便锦衣卫府堂,西边便五军都督府,也即是京营兵赵之龙的府衙,朱由崧这队人马路过五军都督府门前时,都知道皇上今天出宫为马士英贺喜,阵容如此强大,心中只是感叹马士英父子的权势熏天,纳一小妾把皇上都惊动了,并没有往别处想。
朱由崧之所以带了金皇后和一些宫女太监随行,并不是想让他们殉葬当炮灰,而是不得己而为之,这完全是封建礼仪和麻痹马士英的需要,身为一国之君到大臣府上贺喜,尽管他现在还算得是一个看人脸色的苟且皇上,但也不能太寒酸了。
总督府张灯结彩吹吹打打,所有奴仆都换上了崭新的衣服,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如过大节般热闹。
这位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銮今天也不敢逛青楼喝花酒了,而是早早地换上盏新的衣服,新郎倌马士英也是意气风发,他们爷俩的三妻四妾排成了群,要混在一起数一数估计得超过一个加强排,一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配合着他们的老爷老太爷迎来送往,一时间马府上下出来进去的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喜宴大厅布置在宽敞的马家大院中央,隆重而热烈,一字排开的清一色的大理石桌案排成了长龙,上面摆满山珍海味,玉杯琼浆,清丽而又不失美艳的侍女们每张案旁站立两个,含笑如画。案旁已经坐了不少有头有脸的高官巨绅,五品以下的京官和四品以下的地方官在这里找不到位置。
阮大铖和赵之龙以半个主人自居,他们昨天就来了,更有这阮大铖,这几天基本上就没离开马府,为了方便他把抢来的小妾李香君都带上了,有时干脆客居在马府过夜。
在两个人高谈阔论,品头论足间,大厅里的头脸人物在增加。
午时将至,一身走兽官服、头顶圆翅乌纱的礼部尚书钱谦益到了,身后跟着他的得意门生郑大木,刚刚二十的郑大木则是一身国子监学子打扮,这种喜庆场合一不是上朝,二不是秉政,二人有意穿成这样显得不伦不类。
钱谦益坐下之后很快发现了异常,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地方军队的高级将领,他认为可能是路远没赶到吧,也没多想。
马士英满面是笑,其实这是一种笑里藏刀的笑容,把二人让进来,经过阮大铖和赵之龙身边时,尽管他们不对眼,但表面上也打了招呼。
接着是高弘图,吕大器,黄道周,姜日广,吴伟业,左懋第,黄端伯,瞿式耜,等等,马士英刻意相邀的一大帮也陆续来到,这些南明的忠节之臣之所以今天来得这么齐,事先都请示过皇上了。不过他们来的可不算早,他们跟钱谦益一样纳闷,竟然没有发现军队中的高级将领,如江北四镇的总兵,武昌候左良玉等一个都没来,马士英身为五省总督挂兵部尚书衔,论军队的职务无人出其右者,可是他的喜日怎么能少了这些人呢?
他们哪里知道,现在的左良玉和江北四镇的总兵早已今非昔比,论跋扈自雄,哪个都不次他马士英,另外今日之喜带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因此马士英并没有给这些人下请谏,就连睢州那门亲戚也没下。
马士英脸上笑容不减,暗想一会儿看老夫怎么损你们。但发现有几个人还没来,一个是郑鸿逵,另外就是卢九德和李国辅,没见他们本人也没见他们派人来,还有李沾也没来,太不可思议了,怎么着今天他也得来感谢救命之恩呀,那是可他们父子把他从虎口里扒出来的,不止是李沾,甚至连他儿子的下属兼铁杆粉丝祖海也没来,更有甚者,保国公朱国弻和操江提督刘孔昭两位勋僚也未到场。如果这些他都能忍,最最使他不能容忍的是,连他的堂侄南镇抚司使马鸣也没一直没露面。
离午时开宴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前面的几个都还好说,后面的特别是后四位迟迟未到,使他脸上的笑容渐减,三角眼不住的转动,不应该呀,前些天老夫陈兵朝堂,皇上加封五省总督挂兵部尚书衔,没请他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