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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战国雪-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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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冬离惨然一笑,似乎想要説些什么,却已是无颜再説,只得转身而去。

    猛见他要走,哪肯罢休,他心里始终惦记着恨冬离刺伤大哥的一剑之仇,大叫道:“恨冬离,你别跑,你忘了自己的规矩吗,如果你的丧敌破胆术不成功,你就会立即自刎,现在你输了,为什么还不去死!快diǎn抹脖子,要不要我帮忙?”

    恨冬离身形一滞,缓缓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立在草原上,虽然他曾立过誓,如果丧敌破胆术失手,那他就会在敌城下自刎,可他何曾想到过自己会有失手的一日,而且还是一剑未出就败在一位女子手中,就在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身后传来了将豪迈的笑声。

    “xiǎo七,算了。”将笑着拦住了弟弟,“他今日不是还没入城吗,丧敌破胆术他也没机会用,让他走吧,大哥的仇我们要亲手报,不捡这个臭便宜!”他看了眼恨冬离迟怔的背影,又冷笑道:“恨冬离,今日我们饶你一命,放你回上京,你伤我大哥的一剑之仇,护龙七王今生不忘!等我们打回上京之时,我们再好好算这笔帐!如果你不服气,下次和拓拔战一起来幽州,我们沙场上见!”

    剑客背影一阵抽搐,良久才苦涩的一摇头,迈步而去,走出很远后他忽然高声道:“幽州将士听着,今生今世,恨某永不涉足此地,护龙七王,当日之仇,今日之憾,来日上京城下一战了结!”

    望着恨冬离蹒跚的背影渐渐消失,草原上的人夯然放声高呼,“我们赢啦!我们赢啦!”每个人都在激动的向耶律明凰欢呼高叫,因为打赢这一仗的是他们所有人,在以往的战争中,杀敌取胜的人只是浴血沙场的将领和军士,城中的百姓虽会为了胜利欢呼庆祝,但他们却无法分享这亲手赢得胜利的自豪和荣耀。

    但在今日,取得胜利的不止幽州军士,还有随之出城许多的平民百姓,正是所有人的勇气和信心击浪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在这一场兵不血刃的大胜里有着他们每一个人的付出和坚守,一个人的勇气也许微不足道,可当所有人因为同样的信念而凝聚一团时,这股必胜的斗气已然无敌,在此战中,无论是那些披甲执戈的军士还是庸庸渡日的百姓,都得到了生平最大的满足。

    而率领着他们迎战强敌和给予了他们这份得意的人,就是立身人海中的辽室公主耶律明凰。

    此刻,她正微笑着迎接众人的欢呼,绝美的笑容仿佛已使万物失色,臣民的赞叹和敬仰尽收眼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一人所献,她在此战中得到的不仅是胜利,还有凌驾天地的皇权尊严。

    望着臣民们满足的笑容,耶律明凰的心底已升出更大的满足,为君之乐!这就是让无数英雄豪杰为之不惜一切的天子之位,江山多娇,万民臣服,原来当手中拥有纵控苍生的皇权时,所有的一切都会变的微不足道,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能替代这种尊荣?

    无比的自豪中,耶律明凰忽然仰天高呼,声振四野,红颜一笑,霸主一鸣:“父皇!请您的在天之灵护佑明凰,复国血耻,永延帝业!您的子民,由我呵护!这片江山,我主沉浮!”

    “公主万岁!公主万岁!”响彻天地的欢呼声中,激动的人海簇拥着耶律明凰返回城中,在幽州城里,迎接她的是更多的虔诚山呼。虽然天色已经黯淡昏黑,但在幽州军民的心里,这股振奋却是久久不散,因为ding起这片天的正是让他们心中期盼的明君。

    人群中,那十几名汉人也在看着耶律明凰,只是,他们眼中却带着极复杂的神色,敬佩,感叹,欣然,还有一丝遗憾和戒备。

    他们遗憾,这样的欢呼,不是在中原大地,由无数的汉人振臂而呼。

    他们亦戒备,这样的气势,有一日会不会沸腾于他们的家园。

    夜色渐浓,上京城,城西的一座府邸内,一道黑影悄悄掠入墙内,在屋檐院墙上一阵游走后消失在黑暗中,此人正是智留在上京城里协助林幽月的得力心腹若海,他此刻潜入的这座院落原本是左丞相呼尔泌的府邸,自从呼尔泌助北亲王阿古只谋反失败后,这座府邸就一直空置,当拓拔战攻入上京之后,这里就被拓拔战的侄子拓拔傲所占,成了他的居处。

    片刻之后,若海又从府中翻墙而出,借着夜色的遮掩,直返惕隐府。

    惕隐府的密室内,林幽月正和另两名卫龙军昆仑,连城商议着上京城中近日发生的几件事,见若海安然返回,三人悬着的心才放下。若海接过昆仑递上的茶,一口喝尽后立即对林幽月道:“林女史,我已潜入拓拔傲家仔细探过路径,拓拔傲留在家里的只有十几名护院,身手寻常,无人发现我的踪迹,智王吩咐的事随时可做,下次再去,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得手。”

    “办的好,以你这一身轻功,那些护院又岂能发现你的行踪。”林幽月嘉许的一diǎn头,又向昆仑问道:“再接着説説你今日在北营打听到的事,那些羌人真的已经在三日前动身了?”

    昆仑道:“是,被我买通的那名北营守军还悄悄告诉我,这些羌人正是去幽州的,拓拔战还给了他们十万两黄金,可笑啊,拓拔战连着吃了两次败仗,又被智王的妙计再次困在上京城内,所以他这次只能让羌人去替他卖命。”

    连城插嘴道:“羌人又怎是智王的对手,连草原狡狐都被智王整成了一个废人,就这几万羌军又哪能攻得下幽州。”

    林幽月一笑道:“你们也别xiǎo看了拓拔战,他派羌人去幽州其实没安什么好心,这对他是一举两得的事,既能坐山观虎斗,又可借此除去已无利用价值的羌人,这些羌人就算全死了拓拔战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否则他还要整日派出数万人来监守着这群羌人。消幽州不会在此战中折损太多人马。”林幽月嘴上虽是这么説,可她心里并不担忧,因为她相信智定有办法轻易战胜羌人。

    昆仑又笑道:“其实这群羌人还真是糊涂,既然是去打仗那就该轻装上阵,可这羌王涂里琛这次居然是带着全族老xiǎo一起赶赴幽州,七万羌人里倒有三万多名妇孺老幼,这哪是去打仗啊?”

    若海也笑着道:“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心生旁骛,莫非涂里琛还有这本事能一边开战一边照应自己的族人?”

    林幽月一开始还面带微笑的听着他们议论,可听了一半后她的神色一变,忽然道:“你説什么?涂里琛把自己的族人都带去了?”

    昆仑有diǎn诧异的望着林幽月脸上突然返起的惊讶之色,忙问道:“怎么?林女史,难道这里有什么┉”

    “此事不妙!”林幽月的神色已愈发沉重,喃喃道:“三天了,羌人已经动身三天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以拓拔战的精明怎会让涂里琛带着自己族中的妇孺赶赴战场┉除非┉除非他是故意如此┉可他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用意┉”

    昆仑等人看得一头雾水,但他们也知道此事定有缘故,因为他们三人跟随了林幽月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足智多谋的女子脸上现出这种焦急之色,就连当日她想在府中发动家变,将欲图谋反耶律迭鲁擒下时,都不见她有这般紧张。

    林幽月焦急的在房中来回走动着,沉思良久后她脸上突然掠过一阵惨白,惊呼道:“这是绝户计!拓拔战这次打的就是这三万名妇孺老幼的主意!”

    “绝户计?”昆仑等人齐声问道:“林女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其中的诡计我此刻也无法尽知,我只能猜到拓拔战这次是想借刀杀人!”林幽月秀丽的脸庞上已被这突来的噩耗蒙上了一层阴霾,连连摇头道:“这件事我们知道的太迟了,羌人已经动身三日,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如果我们在羌人动身前就能把此事告知幽州,或许还有一线挽回余地,可现在已经太迟了!”

    她稍一犹豫立刻道:“若海,你赶紧动身赶往幽州,虽然我们已不能把此事提前告知幽州,但你一定要告诉智王,与羌人的这一仗绝不能打,快,你立即安排行装,马上动身!昆仑,你去帮他挑选几匹快马,立刻送若海出城!”

    若海和昆仑心知此事凶险,忙一迭声的答应着急步奔去。

    等他俩走后,林幽月仿佛虚脱般的坐回椅中,双眉依然紧锁不展,不停的自语:“这里到底有什么圈套,拓拔战应该知道涂里琛是攻不入幽州的,如果涂里琛攻不下幽州也必会知难而退,绝不肯为拓拔战搭上全族性命,那拓拔战这条计策岂非白费了?但以他的狡诈,一定会有歹毒后招彻底施展此计┉”

    连城见林幽月已急得满脸是汗,忙安慰道:“放心吧,林女史,有智王在幽州,这七万羌人绝讨不了好,智王一定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怕的正是智王有对付羌人的办法!”林幽月惨然摇头,“这次的事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的平息的,稍有不慎就会后患无穷,以智王的性子,他也必定会用对自己最不利的方法来化解此事,替他人解难,为自己种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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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得失成败(一)()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六十八章:得失成败(一)

    青空中,一只飞鹰在耀眼的午后烈日下平展双翼,欢快清唳着飞向古城幽州。宽敞的大道上,一辆行进的马车内,智正斜倚在车窗边望着振翅高飞的雄鹰,他的目光仿佛也随着飞鹰掠空徐徐浮动,直上云霄。

    坐在他身边的飞见了智的神情,微笑道:“四哥,这一路上你怎么老盯着飞羽看,难道你怕它会管自己飞走了?”

    “它当然不会飞走了。”智也是一笑,却已转过了头不再仰望青空,“被人驯养过的雄鹰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的主人,因为它这一生都是在为别人而活了。”

    飞笑着道:“是啊,自从我把飞羽从伴天居里带回来后,它不知有多开心呢,怎舍得再离开我┉”飞説到这儿忽然一顿,听出四哥的话里似乎带着一股惆怅,怔了怔道:“四哥,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心事,説起话来怎么怪怪的?”

    “我没事。”智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淡然,“我只是在想着日后的战事罢了。”

    “四哥,你为什么老瞒着我们?”飞埋怨道:“这么多年的兄弟,难道我会连你有心事都看不出,我早就看出来了,自从拓拔战谋反攻入上京,我们从他手里逃出来的时候你就一直藏着份对谁都不愿説的心事,四哥,你就告诉我吧?”见智不肯回答,飞又向坐在对面的刀郎问道:“刀郎,你説,我四哥是不是藏着什么心事?”

    刀郎几乎是立即摇头道:“不知道。”其实他的脾性倒是与智颇为相近,只不过智是不愿吐露心事,而刀郎干脆是连话都不愿多説。

    “你就知道帮我四哥説话!”飞不依不饶的追问:“你一直都跟着我四哥,四哥一脸心事的样子难道你会看不出。”

    “我只杀人,不看面相。”刀郎的声音依然低沉,説完后又闭上了嘴。

    飞为之气结,却也拿这寡言少语的刀郎没辙,想了半天只得祭出了杀手锏:“就算我从四哥嘴里问不出话,难道还撬不开你的嘴!刀郎,你再不説实话xiǎo心我回城后叫xiǎo七来缠你,而且我还要帮着xiǎo七堵你的路,叫你没地方逃!”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刀郎被吓了一跳,“飞王,你可千万别去找猛王来缠我!”

    刀郎想起当日在上京城内被猛折磨的艰辛岁月,连他这种心冷手狠的人也不由冷汗如雨,他这辈子最害怕的人就是猛,最头疼的就是被猛缠住逼他讲故事説笑话,他刀郎又岂是那种妙语如珠,口若悬河之人,让他讲笑话其实跟要他命一样,可猛又岂是能糊弄得了的人,一旦被这位混世魔王给缠住,连刀郎都是欲哭无泪的份,而且猛的花样还特别多,偶尔刀郎脑中灵光划过,被逼出两个故事来,猛立刻会拽着他説重重有赏,赏他再讲两个故事,而且还必须是那种开篇新奇,中段离奇,结尾惊奇的长篇故事,这种奖赏又有谁能轻易笑纳?不过真正可怕的还是猛独一无二的惩罚,要是刀郎这天华盖运当头,什么念头都挤不出来,猛就会非常宽洪大量的让他自选责罚,一是让刀郎唱一段能引来百鸟齐鸣的xiǎo曲,二是让刀郎跑人最多的地方仰天傻笑一个时辰,三是等猛故意去捅个篓子的时候替他老人家背黑锅。

    可这三种责罚又岂是他刀郎能担待得了的?毕竟他深知自己这嗓子能引来几只公鸡报晓已属上上大吉,而且他也绝厚不起脸皮去人堆里鹤立鸡群的傻笑一个时辰,因此刀郎在被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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