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庸武秘一统三国-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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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贤侄,恭喜你啊。”何海母亲朱氏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道。
……
等大家兴奋热烈的情绪一过,吕战走到何倩面前,柔声道:“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然后叫上典韦跟大家告辞一声,就欲与色儿一同离开。
“等等,我也去。”哪知何倩追过来说道。
“那、好吧,不过你也要女扮男装。”见她眼神坚定,吕战也不好拒绝,便小声道。
“哼……”何倩冲他皱了下鼻子,返回去拉着诗诗姑娘的手钻进了自家房里去了。
等了半刻钟左右,吕战再见何倩时,眼睛不由大睁,若不仔细看,绝对认不出面前站着的蓝衫青年便是何倩,此时的她:头缚白色方巾,脸色发黄,胸部平平,腰系布带,嘴角有一圈淡淡的胡须——跟那个明艳照人的何大美女形象相去甚远。
“你帮她化妆的?”吕战觉得满意,看向站在她身旁的诗诗道。
“嗯。”
“娘,我们去去就回,你别担心啊。”何倩横了吕战一眼,走到娘亲身边,说道。
“闺女,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何母不解。
“娘,现在外面乱,女儿扮成男孩样就安全一些。”
……
不一会儿,他们一行四人来到了大街上。
“色儿姑娘,我听你说过,你那个叫气儿的师妹是穿白衣吧?”吕战记起昨晚初遇吕布时,他怀里挟着一个白衣女子,心想:男人都好色,吕布也不例外,如果是个丑陋难看的女子,他绝对不会抱在怀里,那这个女子有不有可能就是色儿的师妹呢。于是想确定一下的问道。
“嗯,我师妹一年四季都是穿白衣,这个打扮从来没变过。”色儿飞快答道。
“那我们去撞撞运气吧,我已经估计出她在哪里了。”吕战沉吟一下道。
“在哪?”还不知吕战拉他出来干什么的典韦粗声问道。
“有可能在吕布那里。”
“吕布?就是昨晚那个‘猛人’?”何倩惊问道。
“那他在哪?”色儿急道。
“先打听一下丁原驻军在哪吧。”
……
半个多时辰过去,吕战一行人来到了南城门外的一支军队的驻地前——正是前来勤王的丁原的队伍。
吕战在路上稍加打听就知道丁原的驻军在哪了。
此时,落曰像只巨大的鸡蛋黄一般悬浮在西边山上,随时有被山里的巨兽吞没的可能。
看着眼前许许多多如小山包一样排列开去的帐篷,吕战心道:吕布,我吕战来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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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接我一戟再说()
第97章,接我一戟再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
眼前这么多的帐篷,吕战也不知道哪顶是属于吕布的,但是略施小计,这个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只见他冲一个坐在附近草地上休息的士兵道:“小哥,帮个忙行吗?”
那个模样普通、身材一般的士兵转头看了他一眼,爱理不理,一动不动。
“哎,谁若帮我一个忙,这锭银子就是他的啦。”吕战知道有些人古道热肠,有些人见钱眼开,于是从怀中掏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自言自语道。
“这位公子,不知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小的愿意效劳。”那个士兵一见到银子,双眼放光,像看到了美味的饿鬼,赶紧从草地上爬起来,跑到吕战身边,满脸堆笑道。
“能带我去吕奉先的营帐么?”吕战直接把银子丢给了他。
“这个……”士兵接过银子,稍微有些犹豫,但瞟了手中银两一眼,眉头一皱道,“我得提醒公子一下,我们吕大人心情可不怎么好,你们去了,若是惹怒了他,我可不管。”
“没问题,你只负责带路就行。”
于是吕战等人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了十数个帐篷,在一顶看起来明显要高大一些的帐篷前停下身来。
帐门前左右立着两个顶盔掼甲手执刀剑的士兵,看见他们来了,喝问道:“我们吕大人心情不好,你们快走,别来碍事。”
“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走啦。”那个小兵似乎有些畏惧他们,闻言,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跑。
原来,吕布昨晚救了个白衣美女,让他一见倾心,但到了今天还没醒来,便有些急了,遂到洛阳城里找了些医师来——刚好丁原入城有事,他也没护卫在侧。
通过看气色,把脉搏,这些医师都说白衣女子无事,但她就是不醒来,吕布不禁大是恼火,通通把他们赶了出去,骂他们是“庸医”。
其实他错怪他们了,原因根本不在他们,而在白衣女子——此女早就醒了,怕有人对她有不轨的行为,她才故装昏迷,若这时有人胆大包天对她有什么歪念的话,她就可趁机置对方于死地。
吕布虽然喜欢她,却并没有对她有过越轨之举,他自认为以他的身材相貌本事,要让一个女子喜欢他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此女如此美貌有气质,若是两人两情相悦之下谈情说爱,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如果现在用强的,只怕是摧残了一朵盛开的正艳的娇花,满足了一时的欲望,纯粹顾小失大,得不偿失。
他要的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不但口上说喜欢自己而且心里也要喜欢自己,那样两人相处才会美妙无比,其乐无穷,暂时占有了对方,只会令对方生气生恨生怨……
“我们不是来碍事的,你们吕大人心情不好,我们有办法让他心情好起来。”吕战看着两个面相凶狠体型健壮的士兵道。
“真的?”其中一人狐疑道。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们来这里干吗?”
“要不要通报一下?”另一人偏过头问同伴道。
“……”
便在这时,帐篷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吼叫:“你们在聒噪什么?”随之,一个身材如山,高壮似岳,顶束发冠,穿锦袍,系披风,五官英俊,器宇不凡的男子伸手挥开了帐帘,步行而出,虎视着面前数人。
吕布本来呆在营帐里,看着躺在软榻上的白衣女子发呆:对方那精致的五官,洁白如雪的肌肤,玲珑起伏的身材,饱满的胸部,浑圆的双肩,纤纤玉手,杨柳细腰……无不令他着迷,恨不得她马上就醒来,跟他说说话,笑一笑——美人若笑,千金都不要;美人若哭,枉为男儿乎;美人若不哭不笑,男儿急的上吊——此为吕布此时心情之写照。
正心乱如麻时,外面传来嘈杂之声,如何令他不怒?伸手在美人玉脸上轻抚了一下,他站起身来,带着一肚子火气出去了——想看看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在他的营帐外面嚣张。
……
典韦一对上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全身莫名的兴奋了一下,然后热血沸腾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他是我败在吕兄弟手下后最想挑战的人。
何倩与色儿两人被他一瞪之下,莫名的感到有些害怕,缓缓低下了头。
吕布不喜欢男人,对他俩不感兴趣,视线很快转向了吕战:他竟然若无其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有趣啊。再看向场中另一人——典韦,他心里想道:这个大老粗怎么跟我有仇似的,恨不得跟我打上一架,要奉陪么?
吕战在心里赞了一声:“人中吕布,果然名不虚传,昨晚没看清,如今见了,除了表扬还是表扬。”随后想道:“人有优点便有缺点,也许上天给了吕布他这副好身材好相貌好身手,同时剥离了他一些智慧,从而给世人留下了‘有勇无谋、目光短浅、骄傲自负’等不好的形象。”
也不绕弯子,吕战看着他笑道:“吕奉先,我们见过面的,不记得了?”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见过你?”吕布双目凝视着对方道。
“吕奉先英雄了得,谁人不知,随便打探一下就知道了啊。”吕战直言不讳道,“昨晚你砍了我一匹骏马,怎么说也要照价赔偿吧。”
“你就是那个身手敏捷如猴的家伙?”吕布想起来了:昨晚在前往洛阳城的途中,路遇两骑,挥戟砍去,其中一人便如猿猴般窜起,把另一人带入了路边树林……
“拿戟来,想要我赔马?先接我一戟再说。”他冲两个守卫高声说道,战意升腾而起。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吕战看着他兴奋的有些扭曲的脸庞道。
“以武会友,怎么不是待客之道。”吕布“哈哈”大笑道。
“看来今曰一战,在所难免了。”吕战心想。
哪知,站在他身旁的典韦跳了出来,面带狂热之色的道:“想打架,我典韦来陪你。”
对面的吕布见他双瞳中战火在熊熊燃烧,当下双拳一握道:“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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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典韦斗吕布()
第98章,典韦斗吕布(求推荐、收藏,多谢)
很快,两个守卫从帐篷里把吕布的方天画戟抬了出来。吕布一手接过,挥着这重达数十斤的兵器如柳条似的,看到对面那个家伙两手空空,朗声道:“你不会想赤手空拳跟我打吧,想要什么兵器说一声,我命人给你拿来。”
“嘿嘿,你用长戟,那我就用短戟,两把短戟,你这里可有?”典韦望见他手中长达丈许、好似锋利异常的月牙刃跟铁杆枪合体的方天画戟,浓眉一竖,豹眼一瞪,洪声道。
“你俩去找找,看军营中有没有这等兵器,有的话,务必拿来。”吕布冲两个门卫道。
“是,吕大人。”吕布在他俩看来可谓战无不胜——在并州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见典韦想挑战心目中的“战神”,他俩边走边脸露冷笑的瞥了典韦一眼:大老粗,待会要小心啊,别被我家大人一戟就结果了姓命。
吕战见他手执画戟昂扬如山的站在帐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心想:吕布就是吕布,难怪董卓在废帝之前,不得不想方设法拉拢他,还把爱若姓命的赤兔马送给了他……
“本人吕布,会叫你败的心服口服,你报上名来吧。”吕布挺立如松的看着典韦道。
“典韦是也,典某平生只服过两人,你想做第三人,得看你有无那个本事了。”
“哟,说来看看你服过哪两人?”吕布双眉一扬,来了兴趣。
“一个是俺老爹,从小老是打我,我佩服他;另一个……”典韦扭头看向吕战,心悦诚服的道,“另一个佩服的人便是我的吕兄弟。”想起初次见面时,吕战跟他拼手劲,让他败的口服,后来又见到吕战种种惊人之举,他便心服了。
一旁的何倩、色儿好奇的听他说起“第一个佩服的人”,差点笑出声来,不过想想也是:父亲如山,身为人子的哪有不佩服的?
想到自己父亲去世的早,何倩神色一黯,下意识的看向了吕战——这个走进她心里并生根发芽的男人。
似乎心有灵犀般,吕战忽然向她望来。瞬时,两人的视线隔空交缠在了一起,分别在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方的存在,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站在何倩身侧的色儿见他俩情意浓浓的样子,心里没由来一酸,但是马上想道:哼,你们俩能相识相知相爱,应该得感谢我才是,没有我,你们……
“你也姓吕?”吕布听典韦说完,犀利的目光罩向了站在对面隔了数丈远的吕战身上,嘴角一扬,微微一笑道,心忖:这人跟自己相比瘦了一圈,矮了一尺有余,竟然会让大老粗典韦佩服?怪哉。没想到还是家门,呵呵。只是两个大男人眉来眼去的,让人有些想吐。
“对,鄙人姓吕名战字常胜,吕奉先,记住啦。”吕战听到吕布向自己问话,遂把视线从何倩身上收回,看向了他,点头道。
“哈哈,你字常胜,世人谁敢自称常胜?也只有你了吧。”吕布面带轻视的道:我都不敢称常胜,你敢?好胆。
“父母取的,只是寄托一种希望罢了,不必较真。我虽叫常胜,其实常常失败呢。”吕战自嘲的道,“我对这个名字的理解是:可以接受常常失败,但不能放弃,务必最后胜利,是谓常胜。因为‘失败是成功之母’嘛。”
“失败是成功之母?”吕布听了,心头一震,喃喃说道。
不但是他,典韦、何倩、色儿三人听到了,也是大感震惊:世人皆喜欢成功,谁喜欢失败?但是成功是有个过程的,在这之间,肯定充满失败……而最后那句话,寥寥七字,更是令人震耳发聩,给人一种当头棒喝之感,催人深思。
就在场中几人的心神都沉浸在吕战说出的“警世名言”之中时,那两个离去一会的门卫一前一后的跑了过来,每人的肩上都扛着一杆短戟,有一米多长——看来不轻,不然他俩也不会扛在肩上,还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一见到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