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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带着金庸武秘一统三国-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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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战,你估计自己能不能对上古家出的对联?”何倩伸手拉了拉吕战的衣角问道。

    “不知道。”吕战摇摇头,“如果我能对的上,那一定义不容辞帮至远抱得美人归——成为古家女婿。”

    “我还以为你想抱得美人归呢。”何倩听他说的太过直白,玉脸一红,附耳对他说道。

    “我已抱过美人了,何须再抱?”吕战侧过头看着她笑道。

    “你……”何倩顿时羞不可抑,想起曾经数次被他抱在怀里,一颗芳心又是羞愤又是甜蜜。

    “你俩在咬什么耳朵呢?”忽然,红衣插进来问道。见一些“猥琐男”时不时的往她这方望来——赤裸、裸的打量她们三个女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没、我们没咬耳朵。”何倩低下头下意识的道。

    “我们没咬耳朵,我们在说等下谁能对得上古家出的对联。”吕战边说边看向了站在数步开外的田先生。此时,他正在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面前形形色色的人们。

    “才怪。”红衣见何倩白皙如玉般的耳根都红透了,撇撇嘴道。

    “红姐,你们看。”站在红衣身后的诗诗突然开口道。

    吕战等人闻言望去,便见十来个身穿黑衣的魁梧大汉大摇大摆的从大街上走了过来。最前面的两人见到维持秩序的士兵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从袖袋里摸了些东西给他们。

    几个士兵接过之后,脸上瞬时堆满了如浪笑容,对他们非常客气。

    然后,居中的一个大汉手拿一个麻袋走到了人群外围,边伸手从麻袋里掏着什么边大叫道:“闪开闪开,我的宝贝可有毒啊,你们小心了。否则,咬到了你们,我可不管啊。”

    这时,已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们。见提着麻袋的大汉突然从袋子里抓出了一条长有三角形脑袋、浑身布满墨点、小孩拳头般粗的怪蛇,顿时,他们惊叫开了:“你、你干什么?”、“别拿过来,我怕蛇。”、“娘啊,快退快退。”、“挤什么挤,挤到老子命根了,讨打是不?”、“哎哟,你推我干吗?”……

    吕战等人离他们大概有数丈之遥,因此没受到影响。见汹涌的人群在执蛇大汉的“银威”下,纷纷后退,没办法也要想办法的让出了一条通道来,虽然还没一米宽,但已足够两人通行。

    “公子,请。”走在最后面的几个大汉忽然停下脚步,分成两队往两边站好,恭恭敬敬的说道。

    原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着绫罗绸缎的年轻男子,只是身高较他们稍矮,因此旁人没有发现他。

    吕战稍稍打量了一下:趾高气扬、其貌不扬、一副暴发户的神态。

    “向葵?”沐游看见了他,咬牙切齿的道。

    “怎么?就是他叫人把你装入麻袋要扔进黄河的?”典韦环眼一睁道。

    “是——”沐游两眼瞪的要凸出来的道。

    “这小子忒毒了。”典韦拍拍他的肩,粗声道,“等你成了古家女婿,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谢谢典大哥。”沐游鼻子一抽道。

    “哇——”忽然,人群里猛地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吕战抬头一望,只见一杆旗幡从古府中高高竖立了起来,白底黑字,上书:此次对联招婿大会,只限三十岁以下二十岁以上、五官端正、身体健康、没有娶妻的年轻男子参加,上联为“饥鸡盗稻童筒打”,求下联……

    沐游望见了,赶忙低头沉思;田先生则在心里反复的念着,面带微笑;典韦搔头,只是瞧着同伴——多数是红衣,根本没去想;三个女子神态各异,都在想着下联;吕战淡笑:有这个田先生在,岂有对不上之理?我只负责把沐游带进去就是了。

    那方的绫罗公子走在“人行道”上——人们迫于银威让出来给他行走的通道,眼射寒光的想道:今曰有我在,我没对上,谁也别想对上。

    古府宽敞的庭院中,摆放着一张长达数米的红木桌,一端坐在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慈眉善目,精神矍铄——正是古善人。他中年得女,爱若明珠,如今爱女十八,是得找个婆家了。于是想出了对联招婿的方式为女儿物色另一半。

    其后站立着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家丁——防止有人捣乱,只好“武力威慑”。

    长桌的另一端一字排开的站立着许多年轻男子,此时全都在凝神思考。

    “现在开始对吧。”古善人见第一个人走上前,半天无语,一手抚须,一手敲桌催道。

    “不知你在说些啥。”他急的满头大汗的道。

    “回去多读些书吧。”古善人打发他走了,“第二个。”

    “叽叽喳喳叽叽喳。”

    “垢狗食屎人忍……”

    “崖鸦肥飞起不来。”

    ……

    一盏茶的时间,便筛掉了将近二十人。

    ……

    古府大门外,人潮依然汹涌。

    “公子,前面的人传回话来,说无人对上啊。”那方执蛇大汉忽地回头对绫罗公子道。

    “嗯,继续把关,别让有可能对上的人进去。”绫罗公子嘴角一扯,露齿一笑。

    ……

    吕战这边。

    “至远,你可想出了下联?”田先生看着眉头依然紧锁的沐游道。

    “先生,学生没有。”沐游摇头,面上闪过一丝难过之色。

    “附耳过来。”田先生笑道。

    “先生,你……”沐游会意,依言照做,把头探到了他面前。

    “……可曾记住?”

    “嗯,先生,我记住了。”沐游听后大喜,忽又神色一黯,看着面前如铜墙铁壁般的人群道,“唉,知道了下联,过不去,也不行啊。”

    “嘿嘿,别愁,我带你过去。”一直注意着他俩的吕战这时说话了,然后,就见他走到沐游身后,拉着他往人群外围走去。

    “吕大哥,我、我们这是去哪?”沐游急了。

    “带你翻墙过去啊。”

    来到古府右侧,见周围人不多,吕战立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心里飞快的跟武秘系统兑换了轻功“水上漂”——花去了1000贡献值。

    然后,便见他俩的身形拔地而起,像腿上装了强力弹簧似的,跃过了高达三米的围墙。

    进入古府,脚踏实地后,沐游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刚才、刚才不会是做梦吧?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对对联,祝你抱得美人归。”吕战叫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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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出了西凉变流氓() 
第75章,出了西凉变流氓

    却说张辽、华雄这两个左右先锋各率五百铁骑为董卓大军先行开路出了秦川县地界——他们比吕战等人落后一曰的路程。

    “哈哈,兄弟们,终于出了西凉呐,传令下去,现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记得别掉队。”在一座山脚下,两队人马原地休息时,长的像野人般高大的华雄粗鄙的脸庞涌起了放肆的笑容,对站在身旁的五个屯长道。

    “哇,好好,先锋真是大好人,知道我们这些手下需要些什么……”五个长的高矮不一身穿盔甲的屯长脸上浮现出激动之情,兴奋的拍马道。

    马上,他们便把先锋的话传了下去。立时,华雄那方的营地里爆发出了如原始人求偶般的“嗷嗷”大叫声。

    另一营地中的张辽望见了那方异常的举动,虎目一凝,传令下去:“我方五百人,若是有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者,初犯,罚三个月的军饷;再犯,断腿一条;三犯,砍头示众。”

    半天过去,华雄那队人马行了数十里路,劫掠了数个村庄,无恶不作。一些反抗的村民被打伤打死,一些妇女被强暴,百十只牛羊被牵走了,许多小孩在华雄手下的暴行中,失去了父母亲人……

    此时,张辽一军已行了百多里。忽然,他心有不宁,想起先前华雄军中将士的异常举动,又联想到华雄的为人,他立马令手下原地驻扎,亲带十来人匆匆返回:华雄会不会乱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个时辰后,张辽碰上了正在一条小河边扎寨、屠宰牛羊架锅烹煮的华雄的军队,热闹的场面像过节似的,然那条已经被牛羊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小河及一些女子的哭泣声,再加上士兵们放纵的言行,皆与“过节”两字格格不入。

    粗略的望了一眼,张辽已知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华雄纵容手下烧杀抢掠了。睚眦欲裂的他打马闯入了他们的营地中,怒喝道:“华雄,你他娘的给我出来。”

    见有人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一些正在大吃大喝的士兵不由怒耸双眉,便要拔刀相向,但一看清是左先锋张辽后,他们又变得老老实实,不敢有丝毫不敬。

    马上有人去通知华雄了。

    这野人刚食了些羊鞭,浑身憋的难受,在帐篷里正欲拿掳来的年轻女子“开刀”。听到报告后,他恶眉一挑,凶恶的说道:“张辽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总是跟我作对?你去跟他说,我正有事,叫他稍等。”看了身前地上瑟瑟发抖、缩成一团、披头散发的女子一眼,他肥大的舌头伸出厚唇外,舔了舔嘴角,便要俯身下去。

    前来报告的士兵在心里替那个女子惋惜了一声,转身欲走。

    便在这时,“嘶——”的一声,华雄所在的这间帐篷被人用利器划破了,张辽舞刀从裂缝中冲了进来。

    “华雄,你罪大至死。”目睹他要变身禽兽后,张辽怒不可遏的道。原来,他可没耐心等下去,便尾随前去通报的士兵,找到了华雄的营帐。

    那个前来通报的士兵一见两个先锋似乎有大打出手的可能,赶紧溜之大吉,生怕横遭不测。

    华雄强忍欲火,窜到一边,避开跟他正面相对,双手握拳,眼射寒光的道:“张文远,你别欺人太甚,这里都是我的手下,你若敢乱来,休怪我辣手无情。”

    张辽看了一眼被吓的浑身颤抖的女子,提刀向着华雄走去,面无表情的道:“华雄,你可知道,临行前,董大人跟我说了些什么话?”

    “什么话?”华雄一边后退一边冷哼道,“不是交待我们不得在西凉抢劫百姓吗?西凉是董大人的发家之地,我们自然晓得。那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出了西凉,便可以随心所欲一下吗?这你都不懂?张文远,你分辨能力太差了,哈哈。”

    “这是对大家说的话,但董大人单独对我说的话却是,让我看着你,若是你一路乱来坏了他的大事,允许我先斩后奏。不然,董大人会封我为左先锋,却封你为右先锋?你那装满精虫的脑袋好好想想吧。”张辽停身收刀道——这时,帐篷外面围满了人,全都拿着刀枪对向了帐篷,似乎只要华雄一声下令,他们就会奔杀过来。

    张辽这番话,是他凭空捏造的,意在震慑华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全凭一腔热血冲进来,倒是忘了怎么抽身而退。他料想华雄听了这话后,也不敢向董大人打听,唯有在此刻赌一把了。

    果然,华雄闻言,脸色一变,思忖:董大人真说过这些话?还是他看出我与他的小妾雨露有一腿……不管张辽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此行真若坏了董大人进京之大事,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双眼缓缓眯上了,再次睁开后,狠毒严酷之色一扫而光,脸上堆笑道:“文远能把董大人所说的这番话告诉我,那文远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好,今次我的表现也会让文远满意的。”当下,他让围在外面的士兵通通退下,还让人把抢来的所有牲畜与女人都放了。

    见他识时务,张辽抱拳告辞,上马带着跟来的十数名手下驰骋而去。

    “上马,出发。”望着他们跑远了,华雄鼻孔里狠狠喘出一股气体道。

    ……

    而此时的董卓骑着神骏非凡的赤兔马在一干将领的簇拥下,走在连接凉州与司州的官道上——他已经与李傕、郭汜等人会合,但还没出凉州地界。

    左手边是骑着高头大马、相貌威武的李傕;右手边是骑着炭火般红、体格壮硕的汗血宝马、相貌奇特的郭汜——如果不看仔细的话,众人会误认为有两匹赤免马在并行呢。

    “这盗马起家的郭马贼什么时候又得到了一匹宝马?送我赤兔才不过三四年啊。”董卓边打量着郭汜座下神驹,心中想道,口上却问道:“郭爱将,你这匹宝马叫啥名啊?”

    “回大人,它名叫赤炭,因全身血红额间有一块巴掌大的黑毛而得名。”郭汜听了,心生一种被骂的感觉,但不敢有什么不满,恭敬答道。

    “我的宝马叫赤兔,你的叫赤炭,将来我的兔会不会被你的炭烧了啊?”

    “大人说笑了。我的赤炭尚年幼还未成年,哪能跟大人的赤兔比?有赤兔在,它永远都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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