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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大明末年-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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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追上了,却被衙役阻挡,李璟一急,赶紧开口,“大人稍带,小子有一事相求。”

    “嗯?罢了,有缘便是客,放他过来。”魏伯安走在前头,闻言扭头一看,不知怎的,突然开口让他过来,“你还有何事啊?”

    李璟左右看了看,咬着牙,打衣服兜里取出一叠银票来,也就是刚才在路上准备好的,整整十张一千两银票,直接卷成一团递了上去,“这是小子方才为大人祈福得来的经文,还请大人收下。”

    魏伯安一瞧,看了看旁边打着哈欠,好像在观望四周美景的陈孟吉一眼,心头一热,手上却不含糊,直接接了过来,“也是施主一份诚心,那我就收下了,届时呈禀上去,也算是一份心意。”

    也没细数,但是但看这一团所谓的经文,怕不下七八百两,魏伯安哪里不笑纳,要知道自家给藩台做幕僚,一年不过折俸七百二十两,进项虽多,可在省城,开销也多啊。

    等收下银子,觉得李璟的脸庞愈发的入眼了,“小哥乃是佛祖保佑之人,日后必定是前途无量,这淳县果然是人杰地灵啊,慎之兄,你说是也不是?”

    陈孟吉在一旁看的眼热,只是为避免尴尬,才扭头看着旁边,这会听到他开口,连忙满脸堆着笑,“俊如兄所言正是,我淳县这番正该是人杰地灵,还请俊如兄多多美言才是。”

    按说陈孟吉堂堂进士出身,总比魏伯安一个举人身份来的尊贵些,可谁让魏伯安的东翁是本省藩台呢,堂堂从二品的布政使身前的红人,比自家正七品的知县可来的重要些,巴结还来不及呢。

    魏伯安得了进献,满脸堆笑,口里说着这些不值钱的话,“无妨,无妨,淳县这般好光景,正该让朝廷表彰一二才是。”

    “大人,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又事关佛祖之事,不讲又怕耽误了大人的事。”李璟这会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求人了,要让这两个官僚说着事,指不定话题就岔开了。

    “哦?还有这事?快快讲来。”魏伯安此来特意为了东翁求佛,一听事有耽搁,哪里敢不上心?

    “小子本是清河村一粗鄙痴儿,得佛祖保佑,一朝康复,更兼佛祖普济天下,小子不及万一,但也想着出分力气,故在村中招募流民安置,不想本乡里长王福安,仗着自家势大,竟然口出狂言,不许佛祖落户清河,小子无状,起了冲突,好叫大人知道。”

    李璟不管不顾的扣着帽子,反正这人也是省城来的,不会调查,想着只要他开了口,事情就有个定性,这知县不会这点情面都不给吧?

    果断,魏伯安收了银子,又听李璟一面之词,觉得王福安不过一个里长,有什么不好拿捏的?冲撞了佛祖,不是叫自家难做吗?这样想着,脸色都变了。

    陈孟吉在旁边一听,这还得了,虽然不知李璟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在上头面前,哪里敢不作为,也恼怒李璟吐破这事,赶紧出来,“竟有这等事?还请魏先生放心,我淳县上下都是良善乡绅百姓,这等人,定叫他好瞧。”

    李璟见他打着滑头,又道,“小子每日布施稀饭,招募流民,行教化之事,不叫流民为寇,这王福安欺压乡邻不说,更让这地界上流民四起,小子也知道南方正闹匪患,可别让人窜了过来,届时不好收拾啊!”

    这话算是说到魏伯安心底了,自家东翁正闹心这事呢,不然赶着来礼佛做什么?

    这会听到这话,觉得自家不能再不作为了,思索片刻开口道,“淳县乃晋中重地,不可生出乱子,这等事,若是叫藩台大人知道,定要动怒,县台为何不察?”

    陈孟吉听了重话,心头一惊,自家岁考已是两年没达标,今年拼了命也要足额,这关头,谁敢给自己上眼药,就是与自己的前程过不去,若这事没被旁人知道,也就算了。

    这会眼见连藩台大人的幕僚都动了怒,哪里不知道轻重,赶紧应承下来,“下官知道了,立即去办,绝不给藩台大人添麻烦。”

    说着,扭头冲身边的亲随说道,“你等几个,带人去瞧瞧,无论涉及到谁,都给我押到县里去,本官要亲自来审,决不轻饶!”

    魏伯安一见他表了决心,心知适可而止,再说银子也收了,见天色太热,也不愿在原地多呆,咳嗽一声,算是结束了交谈。

    “既然如此,魏某就先行告辞了,慎之兄且去忙,我这就回省城想东翁交职去了。”

    “诶,魏先生慢走,我且派人送送。”陈孟吉急了,眼见他要走,想着自家特产还没送呢,赶紧让人护送跟上。

    李璟眼见坏了县官的事,知道讨不得好,又想着现在事情还没彻底有个了断,一旦上了公堂,不知道谁输谁赢呢,赶紧又从另一个袖口掏出五张银票来,不着痕迹的递了上去。

    “父母大人,这是小的一点心意,都是特产,特产!”

    “哼!你且回去等着。”见了银票,陈孟吉总算缓和了些脸色,又见魏伯安走远,收了自家特产,这才没好气的冲着李璟说道。

    “小子知道,这就回去。”李璟见他收了钱,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告辞,领着几个亲随衙役就往小路下山去了。

    只是心底颇为肉疼,这会功夫,就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没得倒准信,心底就是一阵唏嘘,不过总算扳回点胜算,在说了,抄了王家,银子肯定少不了,只要躲过此劫,定叫他们好看。

    又这样带着官丁下山,叫人收押了王家几个嫡系,押着就往县里去了,只是留着那申正,暗地里扣在王家地窖里,几个衙役拿了银钱,哪里管王家不住的喊冤,直接就着绳索拉扯着走了。

    李璟招呼了几个队率说了一阵,也取了一千两银票在身,带了几个僧丁就跟着王家人往县里来了,说不准待会还要送些银钱才能彻底了解王家呢。

    反正魏伯安发了话,这县官捏着鼻子也只能认了,在着说了,王家抗税是远近闻名,这不是给县官递上了把柄吗?

    真是感谢山西闹匪患啊,这朝廷的加派一日超过一日,淳县这穷地方,往日都要拖欠粮饷,更何况现在呢,指不定把王家交上去,这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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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密谋对付() 
县城亢家书房里,多年不归家的亢守节端坐在椅子上,四周都是淳县里的大族大家的主事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坐在座椅上,经过一番交谈,总算明白了如今的形势。

    眼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亢守节止住了身旁急匆匆想要开口的儿子,“诸位,事情就是这样了,大家拿个办法出来吧,再这样下去,恐怕这淳县,就没咱们几家立足的地方了。”

    “亢老爷,县尊老爷革了王家的田土,偏帮一个泥腿子,这叫个什么事啊?!”开口的是淳县有名的大地主宁家宁振,这会他可真是急了。

    实在是县里这次做的事太过,要知道以往县官与乡绅地主共治,一起欺压百姓才是,怎么知道屠刀就砍向身为地主的王家了呢?

    原本他家可与李璟没什么冲突,可一听王家遭了难,他就可坐不住了。

    “对啊,县官暂且不说,那李璟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按说啊,咱们一起出人,直接把他杀了,不就成了?”这会崞阳镇的刘平忍不住开口了。

    这话一出口,原本坐在后头磨着洋工的黄善仁顿时坐不住了,赶紧放下茶水,“正是这个理。”

    正等他自我感觉良好,想着自家大哥贵为县尉,直接把李璟诓到县里,招呼着直接砍了,就不就成了?这样想着,几乎喜笑出声了,觉得自家出了大力,怎么着李璟身上的银子,该多分一份。

    亢守节眼见这些人把事情想的如此简单,不由冷笑一声,“我家在李璟那边有个内应,你们可知嘴里的泥腿子,现今有多少人马?”

    不等几个人开口询问,亢守节重重的开口,“我告诉你们,他身边如今有青壮上千人,不知道各位,能出多少护院啊?”

    “啊?”一听有上千人,几个地主顿时不开口了,我的乖乖,自家佃户就这么个数字,这个泥腿子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宁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对李璟的畏惧感更甚,“亢老爷,此子断不可留!咱们得想个办法,除掉他才是,他有上千人又如何,每日不可能带在身边,咱们寻个机会,直接偷袭他,如何?!”

    亢守节考虑了一会,摇了摇头,“此法不可行,他身边有十七个武艺高强的僧丁保护,咱们贸然上去,恐怕讨不了好。”

    一直没开口的王家庄乡绅王培德忍不住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们就坐以待毙?叫个泥腿子欺负到头上来?”

    要知道被扳倒的王福安可是自家的远房亲戚,如今下了大牢,这可是直接扇了他家的耳光了,叫他如何不动怒,眼见亢守节连续否了两个方法,再也坐不住了。

    亢守节眼见大伙都开了口,知道时机到了,这才抛出他的想法来,“也不是没有办法,那李小儿无非就是借了县官的势,咱们只需要打通了县尊老爷,迟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是杀气腾腾,亢守节说到激动处,忍不住站起身来。

    心想着自家这把年纪了,从未有人敢在自家面前放肆,方才在寺里直接被李璟阴深深的威胁,心头就是怒起,不然也不会直接回家召集往日交好的地主前来商议了。

    几个地主眼见亢守节气的连胡须都颤动了,面面愕视,其中一个起身道,“请亢老爷还是一块说出来吧,大家一起参详参详,若是合适,就只管使出来,何必动怒呢?为个泥腿子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其余的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是啊,是啊,亢老爷不要动怒啊。”

    “不杀此子,心中难平!”亢守节一想到李璟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更气,但是大局当前,只能暂时忍住。

    但毕竟是年纪大了些,终归需要段时间来调理,好不容易平复下了激动的心情,亢守节才缓缓的说道,

    “县尊被李璟这小儿诓骗,无非是利,咱们手中的利可比李璟大得多,若是说动了县尊,就犹如去了他一臂,在收拾他,易如反掌。”

    一听要出钱,黄善仁迟疑了,“可这要花不少银子啊?”

    “哼,若是小儿发达起来,迟早我们都是王福安的下场,”王培德恨恨的说着,“若不是他贪图李家的银子,想要一个人独吞,贸然动手,何至于蹲了大牢。”

    说起同族的王福安,他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会也动了怒。

    宁振打着哈哈出来道,“好了,好了,无非是几百两银子的事,大伙凑一凑,也能出了,何必在乎这几个呢?况且不是还有那么多地在吗?”

    早将王福安名下土地算作族产的王培德可不答应,一听这个,顿时急了,“哼,我王家的地,就该我王家自己收回来,县里都没个定性,你到好,一张嘴就划拉过去了。”

    黄善仁在一旁耻笑着,“既然如此,那就请王家自个去对付李璟吧,我就不奉陪了。”没个利益,谁家愿意去动这条咬人的疯狗。

    “大家都平息下怒气,这事啊,还得大伙齐心协力来办,不然等那小儿坐大,恐怕就没我等的活路了。”亢守节眼见大家说着就要分道扬镳,赶紧上来调和。

    “哼,反正这地,就该我王家所有,谁人也不能染指。”王培德见他开了口,犹自嘴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丢下这话,再也不开口了。

    “这一千多亩良田,你王家一家可吃不下吧,何况原平那边,本就出了县,你王家站得住?吃的下?”被特意邀请来的原平县郭侍宗不乐意了,他早将原平这边的三百亩良田视作自家的田土,哪里肯让。

    “站不站得住,全看本事说话,你郭家敢动我王家试试!”王培德一声冷笑,分明没把郭侍宗放在眼里。

    “好了,好了!如今这事还是先放下,李璟有千人在手,如今和县尊勾结,不除去他,你们谁人去碰他?”亢守节瞧着这些人,实在是头疼,肉还没到手,就窝里斗,实在是难以调和啊。

    “也对,不除去李璟,终究是个威胁,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他吧。”几个地主一听,觉得有理,等除去了李璟,大伙再分配也不迟。

    “县里这方面呢,大伙凑点银子送进去,再联名给县尊一点好瞧,叫他断了不该有的念想,等这一去,咱们着手削减李璟麾下的流民,若是不从,就告他一个图谋不轨之罪,到时看他从是不从!”

    等大伙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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