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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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田洛微微有些不安的是,死军挑选的只是田家军降卒,甚至连百人将、队正这样的基层军官都没有挑走。俘虏营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喧闹,如今只剩下数百人,除了轻重伤员,只剩下区区数十名军官。
田洛暗暗担心死军会处决他们这些军官,好在时间不久。胖子陈应来到俘虏营给田洛等人解除了疑惑!
“什么,要放我们回去?”田洛难以置信的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没有条件吧?”
“当然,条件肯定有!”陈应笑咪咪的道:“我们高大都督说了,不仅可以把你们几百人全部放掉,而且每人可以给你们一斗粮,怎么也够你们路上吃了。我们的条件是,把参加我们死军的将士家眷,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移交给我们江淮大都督府!”
田洛想道:“其实你们不怕这么麻烦,只要高大都督答应在下一件事情,别说放回这些士兵家眷,就是让我们卢龙田家堡集体来投也没有问题!”
……
作为一名女人,全程参与江淮大都督府的战后总结会议。这让郑诗诗感受颇多,异常震撼。高敬宗制定了一套非常灵活而又简单清晰高效的军事制度,它以司兵参军负责国防政策、军队编制、人事任免、战争调动、武器制造和后勤调拨,死军则是司兵参军府的执行机构,平时训练士兵,战时执行兵科的作战命令,享有完全的战场指挥权——但这种权利是以江淮大都督统帅部的形式得到落实。
军事只是一方面,或者说有人是天生的将种,就像霍去病。霍去病从来不看兵书战策,也不与将士同甘共苦,霍去病哪怕在打仗过程中,生活也是非常奢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是霍去病却逢战必胜。
可是高敬宗懂得的知识太多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这样的蒙学巨著,高敬宗可以信手拈来。《烈属保护法》这样结构严谨,构思缜密的律法,居然可以挥笔立就。更何况高敬宗还是一个神医,这个世界上,还是他不会的东西吗?
然而,此时在郑诗诗眼中这个无所不能的高敬宗却愁云惨淡,神情如丧考妣。田洛给他出了一个难题,治好田思的病,卢龙田氏自他以下,全部投降。
能得卢龙田氏乞活军集体投降,一下子再多将近一万三千余户,这对江淮大都督府和死军的发展壮大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然而,别人就算不清楚,可是高敬宗却非常明白,他这个神医是冒牌的,别说顽疾,就连普通的小病,他也不会治。
瞎猫撞死耗子,居然阴差阳错混出了谪仙神医之名,高敬宗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本章完)
第125章 石屑飞扬()
如果高敬宗真是谪仙神医,能医治田思的病,那肯定是皆大欢喜。然而高敬宗的神医之名是阴差阳错混出来的,高敬宗的真实医术恐怕连一个江湖郎中赤脚医生都不如。
卢龙田氏乞活军就像一块大肥肉,一个拥有一万三千多户,五六万人口加入,肯定可以江淮大都督府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关键是卢龙田氏乞活的这个条件,却不易办到。
高敬宗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考虑如何选出一个折衷的办法,然而,高敬宗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一个男人,只有在专注地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才最有味道;才最有魅力;才最给人安全感。特别是在考虑事情的时候,高敬宗身上散发出一种气质,特意的那种伟岸的感觉,能依靠的那种。就在高敬宗在专注思考问题的时候,却深深吸引住了郑诗诗。像郑诗诗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就喜欢高敬宗这种,可以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高敬宗一直以来给郑诗诗的感觉就是,高敬宗有着与他年龄极不符合的成熟稳重,办事得体,处理事情很理智很有智慧。高敬宗就像一个迷一样深深吸引着她。然而当郑诗诗更进一步想入非非的时候,郑诗诗发现高敬宗居然与她亡夫陈在影像似乎重叠在一起。刹那间,郑诗诗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陈在在俯案奋笔疾书,她在一旁研磨端茶。陈在三五好友高谈阔论,她暗中在一旁边看得痴痴呆呆。突然画面又是一转,郑诗诗脑袋中出现当初高敬宗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揉住自己的胸部,瞬间郑诗诗的眼睛有一些迷离,似乎她感觉到她的血在燃烧……
“不行,奴怎么会想这些肮脏的东西?奴…奴…怎么可以像****一样!”郑诗诗狠狠的在腰上的软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脑袋中恢复稍许清明,刚刚恢复少许灵智,郑诗诗赶紧像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跑出大都督府。
来到大都督府(洞)外,洞口右边郑诗诗移植过来的几株秋兰,有一株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绽放,吐露出淡淡的芬芳,在阳光的照耀下,秋兰花瓣雪白,花香沁人心扉。那株鹤立鸡群的秋兰,孤傲而优雅的美,让人沉醉,看着女儿陈褒儿与籍芸娘正在头碰头叽叽喳喳绣着花,她为了掩饰自己神色的慌张,悄悄俯下身子,轻轻捧起这株秋兰。
郑诗诗将秋兰捧在怀间,俏目阖起,贪婪的呼吸着迷人的花香。郑诗诗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似是满足,似是沉醉,一身素衣素颜的郑诗诗,在这一瞬间显得悠然似水,清尘脱俗。
而这一莫,刹那间的美丽,正巧落入准备向高敬宗汇报工作的江淮大都督府司礼参军陈应眼中。祁门大少陈应本是一个风流痞子,简直是无欲不欢。然而自从来到谪仙谷,可把陈应给憋坏了。
谪仙谷陆陆续续已经开设了一些杂货、香料、和酒肆,慢慢变成一座功能齐全的城池。然而作为城市,谪仙谷有一项功能却不具备,那就是玩乐。既没有可以吹拉弹唱的乐伶,也没有陪宿的娼妓,三月不食肉味,可让陈应快疯狂了。就在高敬宗正式聘任陈应为江淮都督府司礼参军时,陈应已经差人送信,让他的几房妾室和那对最受宠爱的侍剑婢女两胞胎姐妹花赶过来陪他解闷。然而在这段痛苦的等待中,陈应还要痛苦的煎熬着。
陈应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注意,他悄悄靠近郑诗诗,冲郑诗诗轻声道:“郑家娘子,你过来,我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正沉浸在兰花香中的郑诗诗被陈应吓了一大跳,看着凑过来的这张大饼脸,郑诗诗一脸警惕的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事情了啊!”陈应笑道:“你看你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生活也不容易!”
“哎!”郑诗诗深深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世道如此,情何以堪!”
“其实,我可以帮助你!”陈应看着郑诗诗不仅没有靠近他,反而挪动开两步,就道:“你用得着这么警惕吗?我又不会卖了你!”
郑诗诗毫不客气的道:“我看你没安好心!”
“至于嘛!”陈应道:“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陈应不大好意思的搓着手,大胖脸有点红,支支吾吾的道:“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郑大娘子,其实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敢开口……”
郑诗诗笑道:“咱们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你要有什么困难,奴能帮忙的肯定能帮忙!”
陈应看见郑诗诗的样子,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此时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快点啊,奴还忙着呢!”郑诗诗作势欲走。
“那我可说了,先声明,你不许生气!”陈应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伸头附在郑诗诗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
郑诗诗闻言,难以置信的望着陈应,她的脸刷一下白了,整张脸变成毫无血色。好一会儿,郑诗诗的脸又开始涨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整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螃蟹,郑诗诗的双目出现了水雾。
陈应道:“郑娘子,你答不答应,给句痛快话!”
“你……”郑诗诗指着陈应,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你这个死胖子,你怎么不去死!”
陈应被吓了一大跳:“叫这么大声干什么,答不答应啊!”
郑诗诗怒吼道:“这做梦去吧,……连梦都不许做!”
“不再考虑一下啊!”陈应道:“这对你有好处,你儿子可以丰衣足食平安长大……”
郑诗诗捧起手中心爱的秋兰花,然后朝陈应脑袋上砸去。陈应别看胖,反应倒是敏捷,匆匆一矮身子,避开了这个巨大的暗器。
“砰!”的一声花盆碎裂成数十片,郑诗诗捂着嘴往谪仙谷外跑去!
“莫名奇妙!”陈应指着郑诗诗背景道:“真是莫名奇妙,不答应就不答应呗,还这么大火气!”
“芸娘姐姐,死胖子欺负我娘亲了!”
“我也看到了!”
“怎么办!”
“那还用说!”籍芸娘赶紧四下乱瞧,发现了一捆藤条,大笑道:“那就往死里抽他!”
陈褒儿兴奋的跳起来道:“好!”
说着,籍芸娘和陈褒儿就朝藤条跑去。
“啊!”陈应见状,不等二人将藤条拿到手里,就抱头鼠窜。
(本章完)
第126章 不能久安()
随着死军向众卢龙田氏乞活军降卒宣扬死军的政策和各种福利待遇,这让部队扩编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
第一折冲府以前部作为底子组建,新加入的将士共一个团。胡光把原前部军候龙治和赵彦夫则被同时晋升为果毅副尉,充当胡光的左右副手。按照唐军府兵制,每一个折冲府,其善弓马者为越骑团,余为步兵团。而高敬宗为了省事,在部队番号上面,直接用一二三代替,第一折冲府为一一一团,一一二团,一一三团。第二折冲府则顺延为二一一团,二一二团和二一三团。
卢龙田氏乞活军将士的素质,事实上比田豹所部降军强得太多了,就连死军将士也比不上。胡光感叹道:“都是好兵,这批人的素质,是很好的。只要让他们习惯了死军的号令体系,组织上的配合也将很快就跟上去,战斗力就出来了!”
龙冶一心想投东晋朝廷官军,他们自以为死军就是朝廷官军,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死军也是私军和乞活军一般无二的农民军。
然而高敬宗早就提防着这些田豹麾下将领,第一步将田豹部曲与将领分离,这样龙治他们有心反水也有心无力。在这一次整编中,原死军五部十曲,扩编成十七团,所有的士兵编制全部打乱。每一个团甚至每一旅中,既有田豹军降卒,也有田洛军降卒,更有籍字营老兵,也有谪仙谷流民青壮。
不过在这一次扩编过程中,籍字营仍作为军中骨干力量,五个折冲都尉,十个果毅副尉,三十四个校尉、副校尉,一百七十名旅帅,副旅帅,籍字营出身的老兵占到了九成比例。
部队刚刚完成扩编,各部都开展了热烈的思想教育训练,所谓的思想教育训练,其实还是高敬宗妥妥的剽窃诉苦大会,让所有士兵都倾诉他们的出身,帮助他们分析造成他们悲剧的真正原因。这些诉苦大会,都是由老兵带头,以老带新,很快训练场上就哭声一片。
高敬宗来到训练场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这样的场景……
开始诉说的是一名二十六七岁的汉子,这个略嫌紧张的汉子道:“俺祖上是中山郡灵丘人,在俺太爷(曾祖)在时,白虏(东晋时对白种鲜卑族的蔑称)大兵洗劫了俺门灵丘城,所有高过车轮(既三尺车轮直径约合如今的七十公分)的男人都被杀光了,所有的女人都被抓走了。俺太爷因为懂打铁,当时就没有被杀死,而是被抓走给白虏打铁。俺太爷也是八尺高的汉子,在辽东三年,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有一天白虏(慕容皝嫉妒其庶兄慕容翰的功劳和威望,发动了针对慕容翰的战争。)内乱,俺太爷就逃了出来,俺太爷说跟他当时一起逃出来的汉人有七八千人,白虏可凶残了,把逃人抓回来之人,就做钻天猴。或许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叫钻天猴,用尖税的木桩从五谷道(既***处捅进去,因为人体的重力,他会不断的下降,直到木桩从喉咙里捅出来——这个极端痛苦的过程,人都是惨叫两三天才死,也许会惨叫四五天。”
“这些被抓回来的汉人,都被白虏变着花样折磨死,有的活喂狼狗猎犬,有的烈火焚身,也有的千刀万剐后往伤口涂蜜再放蚂蚁……还有的五马分尸,最惨的还是被剥皮。”
哪怕只是听着这个士兵诉说,高敬宗都感觉有点不寒而栗。五胡乱华,在后世被历史专家们定义为民族大融合。曾经一度高敬宗也认为,这是民族融合,然而来到这个时代,高敬宗知道所谓的民族融合,就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