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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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高敬宗却无法享受这份香艳!
“啊……”高敬宗痛的脸得抽搐了。
“高家哥哥,你怎么了?”籍芸娘吓了一大跳,赶紧起身。
“疼…疼…疼啊……”高敬宗疼得直抽冷起,以陈应那超过两百斤重的身板,撞在身上绝对就是人肉炮弹。高敬宗幸存就是后背先着地,否则真给他撞出一个脑震荡来。
“芸娘!”高敬宗咬牙切齿的道:“我记得有个胖子撞的!”
籍芸娘羞红了脸,重重的点点头。
“扶我起来,我要去报仇!”高敬宗心里可没有这个时代的所谓涵养。
细说起来,南北朝时期人们的雅量、涵养其实非常奇葩。谢奕性格粗鲁,有一次被王述惹恼,大声咒骂王述。王述一句都不回应,只是面对着墙壁不理他,过了半天,谢奕离去,王述才重新入座。当时的人因为这个称赞王述涵养。高敬宗看到这里的时候,非但没有看出王述的涵养,反而给他定义了“懦夫!”
谢奕东晋太常卿谢裒之子、太傅谢安长兄、车骑将军谢玄之父。曾为桓温幕府司马,官至安西将军、豫州刺史。王述虽然出身太原王氏,但是此时太原王氏却不像隋唐时期那么显赫。王述拼爹拼论家势拼不过谢奕,论家族势力,王谢当时就东晋超品士族门阀,太原王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王述只是惹不起谢奕,吃哑巴亏而已,有屁的涵养。如果当时骂他的人是一个寒门子弟,估计连门都出不了,就人被砍成肉泥了。
高敬宗在籍芸娘的搀扶下,向胖子陈应走去,还没有等高敬宗开口。突然一声暴喝传来:“谁他娘的吃熊心豹子胆,敢打我兄弟,有种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少年死军军候冉裕。
冉裕原来在距离谪仙谷二十余里的地方带领少年军进行训练,少年此时也发放了装备,统一一米四长的长枪。其实这批长枪也不是专用打造的,而是把晋军制式长枪锯断一截。少年死军少年士兵拿着一米四长的红缨枪,大小长短正好适合,至少他们现在不用拿着木刀、木枪唬人了。
就在例行刺击训练时,冉裕突然接到消息,谪仙神医高敬宗遇到刺杀,现在昏迷,杀手已经捉到了。冉裕二话没有点齐一队士兵就直奔狼穴而来。
陈应听到这话苦笑道:“我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运气衰到姥姥家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俞變大声道:“快想办法,这一关过不了,你这二百多斤肥肉就交待在谪仙谷了!”
陈应道:“还没有霍霍你家妹子,我怎么舍得死啊!你看我怎么对……”
陈应话没有说完,就被俞變粗暴的打断道:“死胖子,你还是去死吧!”
陈应之时正看到冉裕和身子晃荡的高敬宗怒气冲冲而来。
陈应顿时大吼道:“一千万钱!”
高敬宗疑惑的道:“什么一千万钱?”
陈应道:“小底无意冒犯谪神医,愿意赔付一千万钱汤药费!”
高敬宗还没有说话,冉裕上前对着陈应的屁股就是一脚:“死胖子,有钱了不起啊?”
“嗷!”陈应这一嗓子把高敬宗吓得一哆嗦,差点站不住了。
话说冉裕可不像籍芸娘体力不限,冉裕自小就遗传了冉闵天生神力,冉裕四五岁的时候,一高兴就能把皇后董氏举过头顶,经常把董氏吓得花容失色。至于冉魏皇宫中的宫娥宦官,被冉裕捉弄的则不计其数。
冉裕此时虽然刚刚十二岁,体力已经超过正常成年人了。一石弓箭需要一百一十斤拉力,没有经过训练的成年人也不见得可以拉得开。一石强弓对冉裕而言只是小意思。这一脚含恨而发,力度可想而知。
(本章完)
第49章 空手套白狼(中)()
“哎呦,哎呦,完喽,我的肋骨断喽!”陈应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疼,实在是太疼了。好半天他才叫唤起来。
看着胖子疼得在地了打滚,高敬宗有点看不过去了。轻轻拉住冉裕道:“算了,算了,四郎和他计较什么!”
接着高敬宗吃力的蹲下身子,冲胖子陈应道:“兄逮,你刚刚说什么,汤药费赔多少钱?”
冉裕目瞪口呆地看着高敬宗的无赖的样子,顿时也觉得没意思了,叹口气,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表示我不认识高敬宗,我没他这个要钱不要脸的兄弟!
陈应支支吾吾的道:“一千万钱!”
冉裕突然冷哼一声:“哼……”
陈应被冉裕一脚踢出心里阴影了,哪怕冉裕还没有抬脚,他就吓得快尿了。陈应为了避免挨打,立即改口道:“我刚刚想说错了,小底刚刚说的是一万金!”
一千万钱虽然也是不笔不小的数目,不过这只是对平民百姓而言。不过对于中产阶级的地主、官员和商贾来说,并不算什么大笔钱财。可是一万金则是确实不小了。“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这是很多人的梦想。十万贯,就是折算下来就是一万金,如果全部是拿铜钱,这就是一亿枚铜钱,重量在四百八十吨左右。
高敬宗一听这话,几乎忍不住要脱口而道:“土豪,咱们做朋友吧!”当然,高敬宗这句话是没有说出口的,不过却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转折。
高敬宗让看热闹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反正爱干嘛就干嘛。籍芸娘也撅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重新准备饭食。
高敬宗早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可惜他并没有启动资金,现在新安商盟的俞陈两家少主亲自而来,这可是大金主。陆永华并不清楚这个新安商盟其实就是徽商的前身,在东晋开始,徽商势力慢慢崛起,等到隋唐时期名扬天下,两宋时期徽商几大家族,都是富可敌国的主。
要知道在南宋时期,南宋******就是一个苦逼的小受,先期打不过金国,后期又被蒙古连番狂虐。特别是一个襄阳之战,前后打了足足三十八年,消耗的人命和物资海了去了,偏偏南宋******还坚持了下来。这其中贡献最大的其实并不是南宋的农民,农民缴纳的税虽然重,但是南方土地有限,产出更加有限。依靠的全是商业商税在支撑着,其中近三成军费和国家财政支出都是来自徽商集团。
“陈大少,你看咱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高敬宗一拍脑袋,对陈应道:“陈少,如今我们二人同病相怜,真是缘分啊!”
陈应此时也是哭笑不得,他倒是想跟跟高敬宗甩脸子,不过看到一旁唬着脸的冉裕,就忍不住打一个冷颤。陈应笑道:“高神医,这次谪仙谷之行可真是不虚此行!”
俞變苦也是笑道:“陈胖子只是想见识一下产制盐十万石的工坊到底是什么样子!”
“咱们除了精盐合作之外,其实,还可以进行各方领域的合作。”高敬宗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谪仙谷百废待兴,除了盐之外,缺钱、缺肉、缺布,也缺医少药。你们不知道,现在谪仙谷的人口,每天都在增加,据本人初步估计,六月底我们将突破万人大关,七月将达到两万多人,年底有望突破十万大关!”
高敬宗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再过三个月东晋朝廷就会命谢万挂帅北伐,与郗昙一东一西共同讨伐前燕。期间郗昙病重,率军撤退。谢万误以会燕军势大,郗昙不敌燕军才撤退,他也随即撤军。好好的一场撤退,让谢万玩成了溃退,近三万兵马损失殆尽,谢万孤身独骑逃回寿春(今合肥)。这近三万健卒,其中少部分被燕军追杀致死,大部分则是慌不择路,逃尽鬼蜮。
其次是燕主慕容俊为讨东晋,命人编户抽丁,并且大征钱粮,百姓无力承担巨额重税,从而开始了新一轮逃亡热潮。
可以说升平三年是鬼蜮人口不降反增的一年,因为大量晋军溃卒和北方汉人百姓逃进鬼蜮,鬼蜮各家乞活帅趁机吸纳流民,垦荒置田,发展生产,逐步增强实力。到谢玄组建北府军时,鬼蜮各乞活帅则带着精锐乞活军集体参加北府军。其中混得最好的要属彭城刘氏乞活军的刘牢之,还有开创了刘宋南朝的刘裕。
高敬宗如果没有重生穿越,他肯定坐而兴叹,可是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就一直想着组织一支铁血,驱逐诸胡,留名青史。
可关键是打仗,就是在打钱,没有钱啥也干不成。
俞變道:“我们最关心的还是精盐,你们能不能每年制盐十万石?”
“十万石精盐,其实只是小意思!”高敬宗道:“精盐制作进度,一直没有受到影响,现在我们已经制了一万七千五百余石精盐,预计到年底可以制盐十二万石。我们会留下四百石以备不时之需要,现在尚有一万七千石精盐可以随时交付!”
“什么?”俞變惊讶道:“现在就可以交付一万七千石?”
“没错!”高敬宗道:“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们谪仙谷有力太紧张了,精盐只在谪仙谷内交付,至于你们怎么运出去,那是你们的事情了。”
俞變道:“我们的大船如今就停在码头,你们可以运粮食布帛回来,然后再把精盐运到码头上,这样既不浪费人力,也可以节省时间。”
高敬宗的头摇成拨浪鼓:“这个绝对是不行的,我们为了保住这个盐矿组建了三千二百名军队。军队需要加紧训练,运输物资和粮食的工作,都是刚刚招募的鬼蜮流民和青壮,我们现在恨不得把一个人分成两半用,绝对没有办法负责送货!”
俞變还想再劝高敬宗,陈应却拉住了他。陈应小眼睛一转,就笑道:“运输精盐,我们自己想办法,我们新安郡是穷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出来讨生活的人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谪仙谷几乎都是人力架车和鹿车,没有一辆马车,更别提牛车了。事实上牛车运输能力比人力车强得太多了。一辆马车可以轻松运输十石重物,牛车可以运输十二石。一人一牛或一马一辆车,一天可以跑两个来回。运输效率比谪仙谷高多了。
陈应又道:“不知高先生,咱们应该如何合作?”
(本章完)
第50章 空手套白狼(下)()
第五十章空手套白狼(中)
“可以合作的地方多了!”高敬宗眉飞色舞的道:“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展一项合作,我们组建的死军有三千多名将士,我们还没有统一的制服,现在我将向你们定购四万套冬夏两款劲装戎服(既军服)。”
汉服,是一个传统,更是一种文化。其实汉服分为种类,像祭祀场所穿的深衣,在深衣又分两种,一是曲裾禅衣,即开襟是从领曲斜至腋下;一为直裾禅衣,开襟从领向下垂直。(其实日本所谓的和服,就是直裾禅衣发展起来。而且以秦汉文化影响最深,色调以青黑深色为主。)
除了礼服以外,还有各种功能性服装。如交叉领、窄袖、腰间束带的常服。在常服种类中又衍生了很多小类。如戎服(军服,在各个朝代有明显的不同。主要是因历朝皆受阴阳五行说影响。秦克周属水德,水德尚黑。军服、官服是黑色。)可是汉朝时期汉臣不承认秦朝水德,仍坚持认为汉是代周而立,属水德,所以汉朝仍是黑色基调的颜色。哪怕皇帝的冠服,仍是黑红相间(既玄色)。大汉帝国居然把汉军军服改成为红色,真不知道汉武帝要是活过来,会不会气哭)宫室中拜天地、敬鬼神时专有祭礼服,上朝大典时有朝会服,军事之中专有从戎服,婚嫁之仪专用婚礼服,吊丧时又有丧服。
陈应点点头道:“我们祁门陈氏以经营纺织起家,四万套戎服,对我们来说不难,不知每套黑色戎服加上纺织、裁剪、运输、总共算夏戎服算八百钱每套,冬戎服算两千三百钱,高先生意下如何?”
高敬宗正准备答应,就见籍芸娘撅上小嘴道:“你这个死胖子,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又不是没有钱,难道天下间就你陈氏一家卖布制衣吗?”
陈应满脸无奈的道:“做生意嘛,讲究漫天叫价,落地还钱,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还价,咱们慢慢谈。”
籍芸娘道:“冬戎服八百钱,夏戎服一百钱。”
漫天叫价,落地还钱。籍芸娘还真给落在地上去了。听了籍芸娘的话,陈应勃然大怒差点拂袖而走。他气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会不会做生意啊,有你这么还价的吗?你别说买戎服成衣,你出的价连一条裤腿都买不起。”
籍芸娘道:“我看你最没有诚意,谁家夏戎服卖八百钱,又不是没有买过衣服。夏戎服一百五十钱,冬戎服一千钱!”
听到这里,高敬宗赶紧闭上了嘴巴。讨价还价在后世就是女人的天性,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