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2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炱嵛危挡暑峤薪鹎沧樱┐盼灏儆嗟陡趾坪频吹聪蚍都业暾蒙比ァ
血腥大幕拉开,激情汹涌澎拜。想期待更多精彩,收藏推荐拿来,请大家帮忙,把本书顶上去,让更多人看到。新书需要大家共同的呵护和关怀。老程拜谢
(本章完)
第39章 见不得光()
所谓的忠诚,其实就是背叛的筹码不够。一旦代价超出了背叛者的心理极限,那么背叛也就水到渠成了。
其实陈逊带着人刚刚抵达范家店正堂外围超过一里许,就被正堂外围有哨探发现了异动。按说正堂盐枭各大佬应立即发现,随后展开反制或突围,无论哪一种应对手段都比没有应对强。然而财可通天,受陈逊小恩小惠的人非常多。陈逊手持青龙戟指着哨探道:“平时逊待大伙不薄,现逊要清理门户,识实务为俊杰,将来少不得大伙好处,否则,那就是死!”
看着陈逊怒火冲天、杀气腾腾的样子,几乎所有哨探皆选择了装聋做哑。直到陈逊带人抵达范家占正堂,盐枭高层各大佬率领的扈从这个时候这发现事情不妙。有扈从正想跑回正堂禀告消息,陈逊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杀!”
徐猛当既一马当先手持巨长钺向这些扈从杀去,这些各佬扈从皆是各大佬心腹,几乎不存在收买和拉拢的可能,唯有杀掉。徐猛本是猛将,手中持有的又是长钺。所谓的长钺就是沉重的长柄双刃战斧,是一种纯步兵武器,特点是有两个对称或不对称的薄斧刃,双手使用。在步战中劈砍的威力霸道。
第一个郑彪的扈从郑四看到这一幕就想扭头跑回去报讯,郑四反应快,但徐猛动作更快,就在这名郑四转身的瞬间,徐猛后发先制,手中长钺砸向郑四的后背。
“噗嗤!”沉重的长钺从郑四的后背劈到前胸,徐猛趁势一勾一拉,郑背从后背到前胸就一劈两截,特别是其肝、脾、肠子从腹腔出流出来,惨不忍睹。
徐猛长钺发威就是信号,五百余名甲士刀斧手上前纷纷砍杀。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刀兵交绰加杂着刺耳的金鸣声。
这些各大佬扈从根本无人着甲,其实这也不怪他们,盐枭兵刃不缺,各大佬扈从人人手持刀枪。自然是不会任人宰割,只是非常可惜,他们面对的是一群身穿精铁扎甲的甲士。在影视剧中,我们经常看到主角手持宝剑在甲士阵中,可以无视甲士铠甲防护,大杀四方。事实上这是非常错误的,别说是铁甲,就算是最普通的皮甲,用剑刺击勉强可以刺穿。但是刺击精铁扎甲,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剑断人亡。
这些大佬亲卫扈从顽强抵抗,他们很快的悲哀的发现,他们的刀剑对甲士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这五百余刀斧手,随手一击,就能让他们不死也残。
虎入羊群,秋叶扫落叶,几乎毫无二三百名各大佬亲卫扈从几乎没有起到什么迟滞作用,陈逊仅仅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从院门杀到正堂。
正堂外面的撕杀其实很快就惊动了盐枭各大佬,得闻陈逊暴起发难。郑彪的脸当时就绿了,冲陈骥道:“大哥,你这么做做得可不够地道啊!”
郑彪心中非常委屈,我只是推赘婿孙佺上位,虽然夺了你儿子的财务总管之职,可你说翻脸就翻脸,这也太毒了吧?
郑彪最佳盟友七当家王如风也立即反应过来,他铛啷一声抽出宝剑。王如风的剑出如风,但是他的剑却不是几斤重的轻剑,而是双手重型阔剑。这种是从先秦时期发展起来的阔剑,剑柄长、剑身宽厚,竖起来可以及人的胸部。
要说重型阔剑在战场上扬威,还是秦朝时期的铁鹰锐士创立赫赫威名。重达十四斤重型阔剑可刺可劈可砍,基本上连重甲都可以刺穿。秦铁鹰锐士让六国甲士为之胆寒。在南北朝时期西凉护军督护北宫纯受张轨所命,向西晋洛阳怀帝上贡。结果北宫纯正遇到匈奴十万大军在刘聪的指挥下对洛阳进行围攻。
当时北宫纯让只近千人的西凉卫队至洛阳城门列阵抗敌。面对十余万敌军骑兵,西凉卫队依托护城河,夹门而阵展开了阵型。冲到城门附近的叛军骑兵乱箭齐发,但无法穿透西凉卫队的盾牌和重铠。两军接触後,西凉军团依靠其重步兵西凉重型阔剑和盾甲的优势,大败叛军。
王如风使用的就是加强版的西凉重型阔剑,柄长一尺六寸,刃长五尺三寸,全长六尺九寸,(约合一百六十三公分)。
“大哥,你这是将众兄弟一网打尽啊!”王如风剑出如风,直逼陈骥:“你对兄弟们不仁,休怪兄弟们不义了!”
陈骥此时懵逼了,先是郑彪阴谋逼宫,让自己罢免儿子陈逊的财务总管之职。接着陈逊率甲杀向正堂。陈骥也在奇怪“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王兄弟,别冲动有话好说!”陈骥一看王如风剑出如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王如风剑术高明,在盐枭三万余军中身手可以排在前三。如果是十几二十年前,陈骥倒不是怵王如风,可是现在他已经老了,身手、反应和体力早已大不如从前。
看着王如风已经动手郑彪就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就要杀进来了,把大当家擒来当人质,否则咱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了!”
众人一听这话感觉郑彪言之有理,如果让陈逊带人杀进来,他们都讨不到好处。可是如果有陈骥这个人质在手,至少可以让陈逊投鼠忌器。
四当家五当家联手战团,与王如风合斗陈骥。陈骥本来就不是王如风的对手,几个照顾下来王如风在陈骥身上留下数道剑口,要不是王如风不想杀了陈骥,恐怕这个时候陈骥已经是死人了。
眼看陈骥危险,几个陈骥的心腹马仔也持兵刃加入战团。而那些倾向郑彪或中站的头目也加入战团。数十在正堂中斗在一团,咒骂、惨叫、金鸣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人性丑陋的一面在盐枭正堂里上演得淋漓尽致。原本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异姓兄弟,瞬间反目成愁,不死不休。
陈逊率领甲士清理掉外围各大头目大佬的亲卫扈从,这个时候这才悠悠进入正堂。此时正堂内的撕杀也进入尾声。不愿意束手就擒的陈骥此时倒在地上,全身血流如注,已经出气多入气少,咽气只是时间问题了。
陈逊手持正在滴血的青龙戟连废都懒得说了一下将二当家笑面虎刺了一个透心凉。这个时候郑彪口中才吐露出他想说的话:“贤侄,有…话…好…说…这…是”
“老狗,看到你这张脸就讨厌!”陈逊看着郑彪已经咽气,这才对王如风道:“七叔,你知道我是最尊敬您的。郑老狗给你什么好处?我出双倍,不三倍!”
王如风收剑而立,傲然道:“你比你老子还强!”
陈逊道:“老头子不行了,他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咱们盐枭此时要钱有钱,要粮食有粮,兵刃甲胄不缺,凭什么一辈都做见不得光的盐耗子?”
早上起来码字发布,等下班回来再修改。
(本章完)
第40章 大干一场()
盐枭,事实上都是一群可怜人。他们失去土地,无以为生,不得已才被迫转而贩卖私盐。官府视他们为盐耗子,认为是他们破坏了朝廷盐税收入,所以遇到盐枭成员,各地官员基本上不会法律程序审判,通常都是严刑拷打,从他们嘴里挖消息,实在挖不出消息的,就人虐杀。
这些盐枭成员,不光官府不待见他们,同时因为盐贵,各地的土匪强盗也视他们为肥羊,只要遇到机会能抢都会抢上一把。至于官盐商和各大士族门阀逮不到机会不说,逮到机会就出兵私兵进剿他们。要说盐枭也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非常悍勇,经常与官、匪、顽各种势力血拼,但是他们见不得光,只要见光了,就像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进入盐枭这一行,几乎没有脱身的可能,生生世世,子子孙孙都是一群活在暗地里的盐耗子。陈逊这一语说出了所有盐枭成员共同的心声。他们累死累活,却朝不保夕,没有一个人愿意随时处在别人钢刀的刀锋下胆战心惊的生活。
“凭什么吗?老天这么对待我等公平吗?”陈逊看也没有看一眼已经死不瞑目的父亲,陈骥的死对于陈逊来说,只是一个时代的终结,一个时代的落幕。陈逊脚踏进陈骥身旁的血水里,看也不看一眼,绕过陈骥的尸体,然后径直朝正堂的虎皮坐椅上坐去。
正准备坐下去的陈逊突然回头,冲正堂里的数十上百人道:“今天,我坐这个位置,你们有谁可反对?”
王如风张了张嘴,突然见一名青年怀抱一个正在滴血的包裹,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道:“大郎君子承父业,天经地意,谁敢反对,若是反对,必须踏着孙佺的尸骨过去!”
孙佺的表现非常夸张,如果不了解底细的人还真会以为孙佺是陈逊的嫡系爪牙呢。只见孙佺解开包裹,原来里面是一颗鲜血尚未凝固的人头,看样子刚刚砍下来不信久。看到这个人头,陈逊忍不住怒吼道:“孙佺!”
“门下走狗在!”孙佺跪在地上,用膝盖当作脚面,快速向陈逊身边挪动。
“你真的很无耻,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面的人!”陈逊指着孙佺道:“真没有想到啊郑老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郑老狗这边尸骨未寒,你就把人家女儿的脑袋砍下纳投名状,人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与郑氏也算夫妻两年,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
孙佺笑道:“识实务者为俊杰,小底只想活下去,就是这么简单!”
“哈哈!”陈逊仰天大笑道:“我很喜欢你的无耻,你是一个真小人。”
陈逊又道:“七叔,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如风想了想,突然俯身下跑,可是他未没有跪下去,陈逊上前赶紧拉起他道:“跪不跪的都不重要,那只是一个形式,只要心里臣服,比跪在地上心里不服要强!”
王如风颤声道:“如风愿供大当家驱使!”
大丈夫能屈能伸,形势比人强,王如风除非想死,否则唯有低头这一条路。
陈逊微微一笑道:“你们呢?”
这时徐猛提着长钺对众人虎视眈眈。徐猛第一次在盐枭众人面前表现其残暴的一面,徐猛的长钺杀伤力非常大,刀挡刀断,剑挡剑折,最恐怖的一击是徐猛一斧将一名王如风的手下从头劈到腚,一劈两半。当时就怕在场的众人吓尿了。众人也都是狠角色,可是徐猛比起来,就是大人与小孩的差距离。徐猛的双眼蹦出凶光,大有你敢不服我就劈了你的架势。众人皆吓得魂飞魄散。
四当家和五当家面面相视,无奈的出列道:“我等愿供大当家驱使!”
“先考(亡父的意思)那一套已经落伍了,早就行不通了!”陈逊大声说道:“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从今往后,我们不再在盐耗子了!”
“什么?不做盐耗子了?那我们吃什么?”
“对啊,我们总不能喝西北风吧?”
“这老老少少两万多人呢,要是没了进项,坐吃山空,就是有一座金山也能吃完了!”
……
听到陈逊说盐枭从今以后不再贩卖私盐,底下就如滚油里倒里了一滴水,瞬间炸了锅,那声音,似乎要把正堂的屋顶给掀了。
看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音,陈逊并没有制止,而是任由众人议论。好半响,陈逊道:“你们都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那就再听我说几句。我们这些人有的后来加入,有的数代贩卖私盐,天天出货都像是战场,生怕一去不回。这样的日子你们过够了没有?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够,反正我过够了。”
“大当家,咱们没有田地种,不贩卖私盐还能干啥?”
“干啥,能干得多了。”陈逊道:“咱们不贩卖私盐,其实还有一条好路可走,那就是杀官割地自立为王。临淮军几乎倾巢而出,如今朝我们范家店杀来,我们除了死战也别无选择。只要我们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有心算无备。定能击败冠军将军毛虎生所部,只要击败毛虎生,那么临淮郡就只剩下千余残兵,咱们就可以占据临淮十县,割土称王。你们也会成为公候,光耀门楣岂不美哉!”
“晋朝拥有数十万大军,咱们岂会是朝廷的对手?”
“我们为什么要跟东晋朝廷打!”陈逊笑道:“我们盐枭积攒了将近二十万石粮食,临淮城中还有十余万石,拥有三十万石粮食在手,我们可以吸引流民和活不下去的农民从军,只要组织十数万人马,吓也把东晋吓死了。东晋朝廷见我们势大,肯定会选择招安的,到时候我们接受东晋朝廷的招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