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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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59章 民族信仰()
面对崔逞的恭维,高敬宗板着脸道:“国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我们夏国目前的国策是逆流而上。”
兵部尚书封雷道:“陛下放心,我夏国之民,人人以忠义为先,人人愿意为陛下效死,如果全国设立的征兵点,人满为患,根本不愁兵员。”
高敬宗非常满意,他用忠烈祠激励民心士气,他用建国称制的方向,给夏国百万军民树立一个可以效忠的对象。特别是对阵亡将士灵柩的下跪,虽然有感动因素,但是更多的还是作秀。高敬宗成为义民都督也有近一年的时间,如果连这点本领都没有,那也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非常显然,高敬宗的作秀效果还算不错。
高敬宗对礼部尚书道:“派人跟晋国联系,夏燕之战是我们跟鲜卑人的事情,外人走开,否则后果自负!”
崔逞一听这话,急忙起身道:“陛下,晋国不管怎么说都是名义上的天下正统,大义所在,若是这话传遍天下,恐怕遭受天下非议!”
高敬宗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崔逞道:“你想让数万将士白白牺牲吗?我们夏国一旦退让了,好不容易提升的士气将会在半柱香的时间内跌落谷底,一旦我们对南晋的威慑力降低,不出半年,南晋十数万大军就会进攻我们夏国,我们将会连一丝后退的余地都没有了。”
崔逞道:“臣只是不想夏国四面树敌。”
高敬宗冷冷的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实力对等的情况下,才能交到朋友。四面皆敌也好,举世皆敌也罢,无非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要士气还在,部队打光了,不出三年我们还可以再建一支无敌铁军。”
崔逞不再言语,高敬宗缓缓坐下来,望着满堂神色担忧不已的众臣,高敬宗镇定自若的朝着众臣笑笑:“放心吧,天塌不下来,我们的处境固然艰难,但是鲜卑人的处境也不好过。冀州被第一师搅得天翻地覆,而黄河又是他们难以逾越的天堑,别看鲜卑人蹦跶的挺凶,实则不然,他们蹦跶的越欢,蹦跶得越疯狂,死得越快。”
在后世提大毛,事实上几乎人人都要说他们是战斗的民族。事实上我们华夏民族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这一点,从远古的神说传说就可以窥之一斑。比如洪水灭世的传说西方是诺亚方舟避难,苏美尔人和《创世纪》也差不多,同样是乘坐大船避难。但是华夏的神说传说中,却是大禹治水。比如火,西方是上帝赐予的,而希腊神话里则是普罗米修斯偷来的,然而在华夏的神话故事则是钻木取火。
如果认真读一下华夏的神话传说的核心,就会发现,我们华夏的祖先教给我们的东西只有两个字“抗争”,洪水来了,咱们不跑也不避,而是治理。有一座山挡住我们,我们不需要搬家,不需要挖一个隧道方便出行,而是把山移开。
当然类似的神话还有很多,在世界各国的神话传说中,太阳神是不可挑战的,但是在华夏的神话传说中,太阳却是可以打败的。咱们华夏不仅有夸父追日,还有后羿射日。关于教化我们抗争的故事还有很多。
一个女孩被大海淹死了,她化作一只鸟复活,想要把海填平(精卫填海。)这是抗争。
一个人因为挑战天帝的神威被砍下了头,可他没死,依旧挥舞着斧头,继续抗争(刑天)这也是抗争……
我们经常说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是靠着不断与自然、灾难、环境作斗争才延续到现在,但有几个人想到过,中国人这种延续了几千年的斗争精神是如何保持下来的?
每个民族的神话都有自己的烙印,但你见过哪个民族的神话里有我们这么多战天斗地的抗争故事?
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就是要生存就得靠自己,不能靠苍天。这比“神爱世人”听起来残酷,但非常现实。
我们从小听到大,并口口相传给下一代的这些神话故事,体现的绝不仅是故事那么简单。每个文明在初期都是有神论,但唯独我们的文明不畏惧神,也许正因为我们深刻理解老子的那句话,所以我们的祖先从不把生存的希望寄托于神的眷顾,也因此,很多人说中国人没有信仰。呵呵,没信仰的民族能存续五千年吗?
实际上,勇于抗争,不怕输,更不会服,是我们的民族精神,也是我们的信仰。
高敬宗建立夏国第一件事就是要确立华夏民族的信仰。
没有信仰的存在,不相信因果报应,以至于人类变得无所畏惧,无耻之尤。通常我们会将这些神秘的灵性生命与宗教联系在一起,信仰'神灵'就等同于信仰宗教,其实大谬不然,每个人都可以独立地去信'神',无论这个'神'叫什么,只要不是人类自己,只要他一直都在你心中,你甚至不必去教堂和寺院,无论身在何处,'神'就与你同在,这依靠的是一个人深刻的内在自觉,当然这也是信仰的最高境界。宗教不是迷信,也不是对灵性生命之谜探索的尝试,而是为我们讲述了一些贤者教人处世的经验和他们为此所付出的诸多努力。
事实上无论是五胡乱华神州沉沦,或是蒙古灭南宋,以及鸦片战争,日本侵略中国,事实上都是华夏信仰的迷失。高敬宗要重铸武魂,并不是要发明多少先进科技,也不是可打造多少铠甲和兵刃,而是要重新树立华夏百姓的信仰。
想到这里,高敬宗道:“礼部还要负责一件大事!”
崔逞躬身道:“请陛下示下!”
高敬宗道:“礼部与工部配合,挑选能工巧匠,成立国家历史档案馆,收集自当先是燧人钻木取火、伏羲演先天八卦、神农尝百草,黄帝、颛顼、帝喾、唐尧、虞舜这三皇五帝的事迹,编撰两书,一曰忠贤,二曰奸邪。如霍去病封狼居胥、班定远投笔从戎,绝域轻骑催战云,这都要列入忠贤传,而如中行说叛汉助胡,张宾裴宪认贼作父,背宗忘祖,这些都要列入奸邪传。”
在这个年代没有电影、没有电视,要想搞好舆论宣传,肯定只有绘画和雕刻一途。高敬宗想用最直白的方式,让夏国百姓明白什么是善恶,是什么是非,什么叫国家利益,什么是民族大义。高敬宗接着道;“礼部负责文献资料编撰,工部负责将这些事情雕刻下来,供夏国军民观摩学习。”
(本章完)
第360章 大夏帝国()
华夏民族五千年以来,华夏人的体质和力量,彼此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同一个民族,在不同的时期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强弱。造成这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信仰和精神。
当汉高祖为大汉民族注入非军功不得封侯,这才有了三尺青锋觅封侯,封狼居胥、伏波定远,汉家铁骑威慑四边。这才拥有了江山所至,日月所照皆为大汉之臣妾和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的豪迈。
自永嘉丧乱以来,随着诸胡肆虐中原,汉家百姓的血性渐渐迷失,这才造成晋军十万不敌两万羯骑。说到底这还是信仰上的迷失,这是精神上的严重不自信。高敬宗就是要为华夏民族重新注入尚武的基因,重新注入江河所至,日月所照皆为华夏之臣妾的自信。
“何谓华夏,各书有各解,朕有个简单的解释。古往今来。在这片大地上,出现过许多优秀的、闪光的、让人说起来就要竖起大拇指的难以企及的人。他们或者建立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功勋,或者有着旁人为之佩服的思想,或者承受住了旁人无法承受的艰难,做到别人不敢想象的事情,我们说起华夏,能代表华夏二字的,是这一些人。”
高敬宗接着道:“人固然有各种缺点,自私自利、贪生怕死、骄矜狂傲,克服他们,把你们的后背交给身边值得信任的同伴,你们会强大得难以想象。有一天,你们会成为华夏的脊梁,所以现在,我们要开始打最难的一仗了。”
东晋升平四年十日,高敬宗改元乾顺,公元三六零年就是乾顺元年。
自乾顺元年四月二十日那时起,燕夏之战的战火就未曾有过停歇。
在高敬宗用水师封锁黄河情况下,最初的战争,基本都在黄河之北的冀东地区打响。燕军在太原王慕容恪的指挥下,二十万人马杀向冀东地区。慕容恪率领燕军,步步为营,推向冀东边界。
这一次这二十万燕军名义上是燕军,事实上实际都是投降燕国的汉人新附军,多达二十万新附军在大量鲜卑人的监军下,浩浩荡荡的推往冀东。
随着这二十万大军推进,燕国各地的援军还在各地集结、向冀东平原杀来。
这浩浩荡荡的兴兵,威势如天罚。此时在冀东的只有夏军第一量这支尚不足五万人的部队。
在北临燕山南临渤海这数百里的战线上,刘牢之率领夏军第一师对二十万燕国大军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按说冀东地区的地形对夏军是极为不利的。除了北段令支附近的燕山山脉还有一些连绵的山势、复杂的地形对夏军有利。但是南段的冀东平原却非常不利。但是夏军采取的攻势灵活而多变,伏兵、陷阱、针对平原地形而精心安排的陷马坑和平面拒马枪,让燕军吃够了苦头……
最关键的是,夏军第一师背靠渤海湾,可以随时利用海路的水师部队得到补给或撤退。这场仗自四月二十正式打响,燕军二十万大军攻陷了多处第一师防御的地点,然而等到燕军攻破夏军守御的地点,最终还是悲哀的发现,他们损兵折将攻占的地点,空无一人。
历时三个月的冀东战役,在燕军付出五六万人马的伤亡后,不得不以燕军铩羽而归而告终。
第一师五万大军过黄河,其时冬日未至,五万大军虽然阵亡两万余人,然而部队却不降反增,部队越打越多,居然在刘牢之的逐步扩编下,膨胀到十余万大军。
刘牢之算是彻底学会了高敬宗的游击战精髓,就在燕军铩羽而归时,第一师已经扩编成的五个战兵旅,分批进攻。
渐渐的燕军也学乖了,他们往往受到夏军军迎头痛击后,便龟缩在燕军控制的城池中,不在出城。第一师便利用农村包围城市的办法,占领燕军控制之外的农村。一旦燕军出城围剿夏军,夏军各地的乡勇便挖断道路,或是火烧,或是水淹,或是利用地形和房屋对燕军展开进攻,特别是经过高敬宗土法提炼猛火油制成的燃烧弹,成了夏军的致命利器。不少燕军在夏军的大火蔓延中被大片大片的焚烧烤焦。
猛烈的火攻、夜袭,尤其是针对燕军暗杀性袭击,在最初的月余时间里,数万燕军将士人几乎是送葬一般的死在冀东地区,情况之惨烈,令人无法直视。
虽然此时参与进攻的都是汉人军队,但夏军未曾留情,他们也无法留情。而汉人的部队对于鲜卑人来说,是不存在任何意义的。燕国政权在中原不断征兵,少量鲜卑部队守在山区后方,督促着新附军部队的前进,也可以说是送死。
但是冀东的第一师夏军部队不仅未被消灭,反而越打越大,越打越强。
在这个时候,燕军另一支主力慕容评所部根本不敢动弹,特别是夏军第二师、第四师、第五师三个师自定陶、陈留、济北分东西中三路集结在黄河南岸,随时可以渡河北上。
就在慕容雋派出皇甫真出使建康,妄图联合晋国联手绞杀高敬宗之时,位于襄阳的晋国大司马桓温深感大晋“外难未弭,内弊交兴”突然上书司马聃:“请还洛阳书。”
“巴蜀既平,逆胡消灭,时来之会既至,休泰之庆显著。而人事乖违,屡丧王略,复使二贼双起,海内崩裂,河洛萧条,山陵危逼,所以遐迩悲惶,痛心于既往者也……若乃海运既徒,而鹏翼不举,永结根于南垂,废神州于龙漠,令五尺之童掩口而叹息。自强胡陵暴,中华荡覆,狼狈失据,权幸扬越……
诚宜远图庙算,大存经略,光复旧京,疆理华夏。自永嘉之乱,播流江表者,请一切北徙,以实河南,资其旧业……
就在这个时候,桓温集结西府军七万精锐未等到司马聃的圣旨便引兵北上。西府军行军速度非常快捷,八月二十二日自襄阳出发,其部二十五日进南阳,在南阳休整三日,于九月初八进驻洛阳。
随着西府军北上,这让天下诸方势力大惊失色。就连慕容雋也摸不清桓温的意图?难道桓温是想趁火打劫,还是东晋朝廷想收复中原?
就在慕容雋疑惑不已的时候,桓温摆明了车马,准备进攻关中。而燕军也不敢大意,慕容雋重新启用吴王慕容垂,领燕国河东军首先进入孟津渡外围。
高敬宗与桓温的合作,围绕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