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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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41章 你信吗?()
北府军作为一个藩镇性质的地方军事集团,让高敬宗对北府军不甚满意。东晋朝廷正式封他为夏邑国王,正式的官职也是安北大将军。在东晋朝廷的正式文献中,北府军这个称号事实上已经消失了。
东晋朝廷已经正式命其为夏军,而私底下民间的称呼则是高家军。高敬宗决定创立自己属于政治制度。高敬宗并不是一个政治家,他对政治制度的了解非常粗疏,政治眼光也不成熟。然而夏国已经成立,没有自己的政治制度是肯定不行的。
照搬晋朝也是不行的,完全脱离时代背景搞现代政治也不行。在高敬宗从建康返回之后,就与籍戡、封雷、崔逞、张玄之、陆永华、大司马陈应、内卫徐敬宣进行秘密磋商。而高敬宗终于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见识,终于弄出个四不像又八面光的制度。
作为东晋朝廷的藩国,冒然称省、部肯定会招来不必要的事非。尚书、门下、中书三省改称为院。内史院对应该代替东晋的中书省、以秘书院代替东晋朝廷的门下省,以督察院东晋的尚书省。
三省之下,下设六部,当然部这个组织机构不是夏邑国可以设立的,所以高敬宗取巧改为六司、既户司对应东晋的左民部。以兵司代替东晋的五兵部、以礼司对应东晋的殿中、以工司对应东晋的田曹部。三院长官称为院长、各司仍坚持原称,为各司参军。
在成立挂着不同名目旗号的三省六部确立以后,各司各辖四曹,合称二十四曹事。夏国废除“太仆寺”、“大理寺”、“仆射”、“员外”、“散骑常侍”、“给事中”之类名目繁多叫老百姓听了就头晕的机构名、官名。以崔逞领内史院、以杨释领秘书院。而籍戡则正式脱离军职,领督察院。
此时夏国三省长官已经出炉,将来的中书令就是崔逞,尚书令则是籍戡,门下侍中则是杨释。六部尚书,事实上也没有太大变动。张玄之领司吏参军,掌握设吏选曹、司封曹、司勋曹、考功曹,掌管夏国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各谓六部之首。
而陈应则改任司户参军、掌司元曹、司度曹,司珍曹、司庾曹。以封雷为司兵参军,掌武选曹、职方曹、车驾曹、武库曹四曹。以崔逞兼领司礼参军掌仪制曹、主客曹、祀祭曹、精膳曹。以王嘉任司工参军,管工部、屯田、虞部、水部四曹。
至于北府军,别说东晋朝廷感觉疑惑不解。就连高敬宗自己同样不太清楚。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高敬宗决定完成对部队的整编。
在高敬宗的这个规划中,北府军将作为历史名词,彻底消失。夏国军简称夏军,作为一个没有固定编制的军队,军以下应该辖若干个师。每个师下辖二至五个战兵旅,一个工兵旅,一个辎重旅、还有师直属越骑团、战场救护团。一个旅下辖二至五个战兵团、外加一个工兵团、一个辎重团、一个救护营、一个斥候营。而每团则下辖二至五个营,营以下要辖三至五个战兵队一个辎重队、一个工兵队、一尖兵队。从上至下,建立五级指挥体系。既师、旅、团、营、队。部队番号采取一二三四……这样以来,每个整个编营,将最少辖三百至五百人之间。一个团在一千八至两千人之间。而一个旅将在六千至一万之间。每个师将在一万五千至三万人马之间。
原北府军下辖第一、至第八亲卫、水师共十个中郎将府。在高敬宗的军改中,夏军下军共改为九个师。其中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这五个师统一改编成甲等师,既每个师下辖五个旅,每个旅辖五个团。全师人员满编达到三万余人。第六、第七、第八师则属于乙等师,每个师下辖两个战兵旅、一个辎重旅。每个旅下辖三个团,全师一万八千余人。
原第八中郎将府中郎将刘牢之调任第一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一中郎将府中郎将胡光,调任第二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七中郎将府中郎将田洛,调任第三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五中郎将府中郎将聂彦适,调任第四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二中郎将府中郎将张屠,调任第五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三中郎将府中郎将苏固,调任第六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四中郎将府中郎将刘孟,调任第七师担任师都指挥使。
原第一中郎将府中郎将冉裕,调任第八师担任师都指挥使,原亲卫中郎将府中郎将魏大福,担任第八师副都指挥使。
水师中郎将府仅仅改一字,改为夏国水师。由祝英庭担任水师都指挥使。
与此同时,将徐敬宣的内卫一分为三。负责对外区域侦察细作和情报人员归兵司兵参军封雷直接管辖,归职方曹。原负责监视内部官员和细作和暗桩,仍属徐敬宣管辖。而原属内卫系统,将领的各级监军,各统一划归督察院籍戡负责管辖。
夏国内部同样制定了属于夏国的官员品阶,由于夏王高敬宗属于超品,全部定为正一品到从九品的十八个品级。
一个职务对应一个正品,初任下降一级,两年转正品,有功或任满年限可提升一级。比如各职司参军职务对应东晋正三品尚书,初任职职参军的官员则下降一级低配正四品,任满两年合格,转从三品,任满五年或者政绩卓著,可以升为正三品。连续担任同一级别的职务,时间可累计,比如封雷初任司兵参军,定级正四品,一年后调任司礼参军,两边累计满两年,即可荣升从三品。
夏国三院院长,按制应该是正二品。但是高敬宗全部都给他们下调一级,低配评为正三品。各司参军与州刺史平级、各曹主事,与郡太守平级。而军职同样也定品。师都指挥使为正四品低配。旅指挥使则为正五品低配。团指挥使则属正六品低配。营都指挥使与县令平级为正七品低配。队正则对应各县尉、为正八品。
若是在寻常岁月,这种自行设置军事建制编制和自设政治行政编制级别的行为不啻于公然谋反,然而在魏晋南北朝这样的乱世,偏远州刺史自家便是土皇上,在自己的地盘上谁当多大地官刺史说了便算,只要奉东晋朝廷的正朔,不擅自称王称帝,东晋朝廷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话又说回来。一旦像张祚、慕容隽一样自己称王称帝了,只怕其自身的实力也便出东晋朝廷的控制能力了,到时候朝廷除了装聋作哑,依然没有啥好办法可想。
(本章完)
第342章 担心什么()
高敬宗虽说还不是皇帝,但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在这个拥有几千兵马都可以称王称帝的年代,高敬宗如果不称帝,那么人们才会奇怪呢。
高敬宗的改制,在北府军内部掀起了剧烈的反应。首先是高敬宗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表达了他对天下的野心。
南北朝时候,有实力的想自己称帝,没有实力的也想混个从龙之功。至于那些出身高贵的贵族,他们才愿意吊在东晋这个朝廷上。
在高敬宗将籍戡从空头大帅的实职,其实籍戡还是相当满意的。这等于高敬宗却监察大权交给了他。至于其他将领,也没有胆量反驳高敬宗的这个认命。
事实上,高敬宗也是出于团结的目的,并没有将冉魏系将领一脚踹开,因为他高敬宗也知道,如果他真这么做了,估计慕容雋做梦都会笑醒。
北府军原各中郎将府中,第一中郎将府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军,装备好,将士训练也好,而且战斗力也最强。高敬宗不动声色的将胡光调开,不是因为他对胡光不放心,而是避免第一中郎将府形成胡光的私军。一旦失去制衡,那么对于胡光和某些心机不纯的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成立三院六司二十四曹,就是加强了高敬宗对军政两方面的直接管控,经过全军整编,各师之中辅兵兵力都超过三分之一。这样以来,非但不会降低夏军的战斗力,而且会增加全军机动性和战斗力。
政务整编徐敬宣没有意见,可是对于军队整编,他却非常担心。所以在高敬宗改制之后,显得顾虑重重。面对徐敬宣的担忧,如今成为正四品司户参军的陈应却不以为然。
徐敬宣在老张汤饼铺的密室里向陈应抱怨:“真是搞不懂,大都督,不,夏王这是搞得哪一出?”
陈应那张大胖脸上的笑容渐渐不见了,他的眼睛愈加眯缝了起来:“以往你不是吹嘘你自己会帝王术吗?连这么简单的制衡之策都看不明白了?”
“哼”徐敬宣冷哼道:“无缘无故,全军大调整各中郎将对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应冷冷的道:“能有什么!”
“唉,陈胖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徐敬宣冷着脸,认真的道:“我不是反对夏王将各中郎将对调,而是不能这么急,应该缓缓图之,每一次两个师一起对调,这样以来,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就可以了!”
“你要晓得,夏王已经回来了。”陈应笑嘻嘻的道:“他们想趁夏王不在的时候在暗里地着搞事情,多少会有点麻烦。可是现在夏王回来了,他们按兵不动最好,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怎么会是自寻死路呢!”徐敬宣愁眉不展:“他们可以控制着过半军队,要是……后果不堪设想。”
“你想的太复杂了!”陈应道:“咱们二十余万大军,谁敢朝夏王亮兵刃动刀子?”
徐敬宣眼前一亮,兴奋之色。
正如陈应所料一般无二,高敬宗的军该进行得非常顺利,无论胡光、张屠、苏固、刘孟、聂彦适、刘牢之、田洛、魏大福、冉裕等将领心中如何想,总之无人表露反对或不满。高敬宗背着手怔怔的看着天外云卷云舒,没人知道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开国国王究竟在想些什么。
高敬宗的心,其实早就飞到了一千六百多年的后世。六十年代起,中国和苏联边境领土纠纷渐渐升温,并趋于白热化。从****年十月十五日至六九年三月十五日,苏联挑起边界事端四千一八十起起,军事部署上,由七十万人增加到一百一十四万人,并且不断举行以中国为假想敌的大规模的军事演习,为侵华战争做准备。
珍宝岛事件发生后,六九年三月五日,在中央的会议上,主席提出“要准备打仗”,并且在战略动员会议上,提出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当时八大军区司令员也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部队,也都非常愿意指挥自己熟悉的将领,然而在大敌压境的情况下,没有人愿意为了自己的私利,置国家利益与民族而不顾。
事实上高敬宗所面临的局势,比中苏交恶期间更加危险。如果不对调中郎将,当然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不过面对从上到下数万部队,难保没有人出现其他心思。在那种情况下,各中郎将府的中郎将也最容易发现不好的苗头,但是他们却会因为私谊或盲目的相信,在没有绝对证据,就是选择相信。然而等到能找到绝对证据往往就晚了。
所以,高敬宗只有赌一把。很显然,高敬宗这一次赌赢了。每一个新调任的中郎将师都指挥使,在面对新的部将的时候,为了方便指挥,肯定会第一时间深入了解,而且也没有上下串通一气的可能,从而避免整建制投降、叛变的事件发生。
站在高敬宗的位置上,他已经不允许犯错了,任何一个小的疏忽,就有可能让成千上万的人因而丧命。
高敬宗在浮想联翩的时候,睢县县城西南一处不起眼的宅院,突然一只白色的信鸽悄然落下。负责照看信鸽的仆役赶紧抓起一把谷子慰劳这只辛苦的鸽子,就在鸽子欢快的吃着谷子时,仆役从鸽子的小腿上取下绑着的细竹筒,仆役不识字,也不管上面写的什么东西,就拿着竹筒,前往后院书院。
“主上,长安急信!”
一身轻便宽松儒袍的王猛伸手接过竹筒,从小竹筒里取出一张莫约三寸长两指宽的小纸条,只见上面仅仅写着两个字。
“速归?”
王猛看着上面的字,眉头皱成一团。
王猛暗想,他与苻坚有过约定,如果不是十万火急,苻坚在这段时间内绝对不会招他回去,然而偏偏以信鸽的方式,急招他回长安。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王猛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王猛突然喝道:“来人!”
一名青衣劲装的北技士陡然出现在王猛身后。
青衣劲装的北技士躬身施礼道:“请主上吩咐卑下!”
王猛头也不回的问道:“最近长安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青衣劲装汉子道:“正月仇池公杨俊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