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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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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恕点点头,上头有令?军兵果然来得蹊跷!

    不过赵豫手眼通天,想必早就有人通报消息,群豪早就撤了个无影无踪。他稍微缓和一下面色:“尔等理当护佑一方平安,不可荼毒百姓,切记!切记!”

    什长唯唯,瞥一眼史勃,躺在马槽中还没爬起,滋味儿想必不大好受他暗道侥幸,幸亏今日老子没像往常一样耍横

    张恕牵马离开庄园,军士们注目恭送,无一人敢来追赶。

    山中空空荡荡,出奇地清净,张恕打马下山,进入马场古镇,也不见几个人影。忙活了大半日,这才想起腹中辘辘,先寻个饭馆儿酒肆再作道理。抬头一看,眼前一座酒家气派不凡,呀,又是故地重游,鬼使神差!

    前日就是在此遇到了冷腾云,还有婷儿母亲——心中的“岳母大人”

    上楼坐定,食客不多,先前豪客云集,已作鸟兽星散。

    张恕想着心事,胡乱吃些酒菜,总感觉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若是婷儿母亲该是多好!嘻,莫要神思错乱才好,哪里会如此之巧。下意识侧目一看,真有人目光向这厢洒望,又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张恕目光。

    两个年轻汉子,似乎是客商,张恕也未在意,草草食罢,打马离了酒家。行了不久,忽觉身后两骑马一直跟随,不远不近。不免心中疑忌,偷眼一瞥,似乎正是酒家中那两个客商。

    随之又暗暗摇头,莫要草木皆兵了,或许不过是往来客商,碰巧同路罢了,这街巷四通八达,又不是为你张恕一个人修的!不过张恕还是放慢马速,且让他二人先行罢了。说来也巧,那二人也拉住坐骑,缓缓而行,离张恕还是不远不近。

    张恕自来谨慎,忽然拨转马头,迎着二位客商驰去。

    那两人似乎同时拉住缰绳,僵立片刻之后,马步如常向前。张恕又生疑心,马匹将将错身而过,已将二人样貌体格瞧了个清楚,此二人皆是武艺在身,只怕本事还不低。

    见前方有个小巷,张恕拨马右转,隐身墙后。过不多久,听到马蹄之声,两骑马已折入小巷,正是那两位客商模样的人!见张恕单人独马静立当地,似乎吃了一惊,一人忽道:“兄弟,你看着天色不早,咱们还是先找个客栈歇息,明早再行。”

    “好嘞,哥哥。”,两人沿着小巷,打马而去。

    哼,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恕心中冷笑,疑窦更深,莫非是哪里的歹人?除了和司马偃小有过节,自己也算与世无争不过这厮之言倒也有理,天色向晚,夜路凶险,不如先找个地方歇宿一晚。

    就是这个主意!

    见那二人暂时没了踪影,张恕拨马就走,三转两转眼前就是一家客栈,今日真是奇了,又是先前住过的那家偏僻客栈,有路直通山上,那晚碰巧听到赵豫舅甥对话,还从司马偃手中救了平儿。

    或许是心中起了念旧之意,又仿佛冥冥之中自有神灵差拨。

    但愿不再横生枝节。

第三百一十章 人心难测() 
此地无银三百两。

    跟踪小爷为哪桩?

    但愿只是自己多疑!

    张恕安置好住处,换了身衣服,也不骑马,一闪身溜出客栈,他心中总归放心不下,索性一探究竟!他缩着个头,在街巷上踽踽独行,看似落寞羁旅,实则四下探查。忽听马匹动静,有人骂道:“他娘的邪门儿,竟让这小子溜了!”

    张恕赶忙隐身墙后,两匹马踏着碎步,正从身边经过。哼,两个竖子,果然不怀好意!张恕身形一闪,施展落翎飞绝技,仿佛一只大鸟,无声滑翔,两个骑手身后跟着个“鬼影”,竟然毫无觉察。

    “哥哥,要不你回禀刘爷,就说人被我们跟丢了!”

    “你傻啊兄弟!这不是自找挨骂吗!”

    “那怎么办?”,挨骂的挠挠头。

    “我看天色已晚,那小子想必也要歇宿一晚,不如到左近客栈打探一番。”

    张恕跟在后面暗暗冷笑,这小子倒也有些脑子。有心下手擒了他二人,终究是街巷之上有所不便,见前方便是自己歇宿的客栈,张恕身形一闪,隐在一旁。

    那二人牵马进了客栈,有小二马上笑脸相迎:“二位客官住店,快里面请,我来牵马。”

    那位“哥哥”笑道:“且住!我与你打听个人。”

    小二一愣,旋即笑道:“客官您讲。”

    “我们有个兄弟走散,这般这般模样,倘若他在贵店歇宿,我们便也住下,否则,我们便投别家去了!”

    小二笑得开怀:“啊呀,客官算是来着了!正有这般样貌一条大汉,刚在敝店住下,二位只管住下,罢了小的这就带您二位前去寻他。”

    “如此甚好!我们就此住下,无需劳烦大驾,你只须告知我那兄弟住处,我们自去寻他”,那二人也笑得酣畅。

    “好嘞!”,小二巴拉巴拉说了几句,张恕听得清楚,后院某阁某房,说得正是自己住处!

    好小子,任你千般诡计,爷爷等着你!

    张恕几个雀跃,悄无声息自归住处。偌大后院,只有自己一个住客,哼,这倒是动手的好地方呢,只怕那两个小子也是如此作想。

    夜色已深,窗外夜虫亢奋,月华美妙,并无其它动静。张恕等得不耐烦,索性和衣睡去。约莫三更时分,连发情的夜虫也没了兴致,有一搭无一搭地叽啾几声,似乎百无聊赖,同时休眠,一时并无一个虫儿鸣叫。

    张恕忽然醒来,一种极轻的声音,由远渐近,轻似野猫夜行,却逃不过张恕的耳朵!他一个鱼跃,已到后墙边,悄悄推开后窗,轻轻跃了出去。这后窗的木栓,他早已打开。

    他透过窗缝,仔细观瞧,前窗窗纸上多了两个黑影,这得感谢月光皎洁,几如白昼!忽听前窗轻微一响,一根管状物刺破窗纸,伸进屋来。

    这是什么勾当?张恕闻所未闻,略微一想,便已了然,他对各类机谋天生敏锐。哼,这是想往屋里吹什么毒烟吧?!确实听到嘶嘶气流声音,几不可闻,却不见烟雾进来,也不闻任何异味。

    张恕眉头一皱,莫非这毒药无色无味?我还是躲远点儿!他如壁虎游墙一般,向旁边移出数丈,耳朵却不闲着,不放过一丝动静。

    鸦雀无声。

    过了半晌,忽听门闩轻响,已被人拨开,两个人蹑手蹑脚走进屋来。有人轻声窃笑:“哥哥,你忒也谨慎了!这小子早就被迷晕了!枉你等这许久!”

    有人轻骂:“嘘,闭嘴!小心!”

    “哥哥胆子真小!你便一刀结果了他便罢,俺就不进去了!”,此人自谓胜券在握。

    张恕吃了一惊,是什么人?有什么刻骨仇恨?竟然要取自己性命!不由得暗暗握紧了拳头。

    忽听有人轻啊了一声,显是十分惊异,他提起被子,床上空无一人!

    “快走!”,有人低叱一声,似有几分惊慌。

    “哥哥怎么了?”,另外一人赶忙退出屋外。

    “屋里没人!”

    “呀,哥哥莫慌,莫非小二说错了房间你我再查探左近其他屋子便罢”

    “快走!床上被褥尚温!”

    “啊呀,哥哥,会不会他起床小解,晕倒在地上?”

    那人怒道:“闭嘴!蠢货!”,二人相跟着向外飞奔,又不敢弄出动静,是以跑得不快。张恕不敢进屋,怕中了毒雾,赶忙沿着后墙绕到院中。

    两人正埋头飞逃,忽觉异样,眼前似乎多了条铁塔,月光拉了条长长的黑影,铺在院中石板上,更显阴森诡异。

    真他神爷爷的骇人!

    两人惊得轻啊了一声,已是十分克制,否则只怕能惊飞夜鸟。勉强镇定心神一看,月下一条大汉身材长大,正是他们追踪的人物!

    嘿,看来这小子早有防备!真是不好对付!

    “你们是谁?无冤无仇何故害人?!”,张恕怒叱一声,他也不忘压低了嗓门儿。

    那两个家伙对视一眼,多少有些奇怪,今夜行刺毕竟十分不正大光明,这小子怎么也像做贼似的,莫非也是个贼匪,不敢见天?还是他自负绝学,不怕被我二人联手杀却!

    哪管那么多,既已败露,何须多言,杀吧!二人倏地拔出短刃,同时暴起,直刺胸腹。张恕大怒,这是真他娘的要命啊!

    忽见寒光一闪,比月华还要耀目,只闻一声脆响,两声惊呼。两人倒飞数丈,后背戗地,一时难以起身,手中各拿一个刀把儿,有些滑稽。

    怪不得一声脆响,原来短刀已被削断!没见这小子得一柄百叠宝刀啊,这是张恕冷月锯已然入鞘,弯弯如月牙,尖尖似牛角,日了鬼了,从没见过这般短刀

    不管他二人骇惧狐疑,张恕飞身上前,一脚踏住一人胸脯,一手拎起另外一人,往他身上一砸,摞在了一起,也不管他二人鬼哭狼嚎。

    二人奋力挣扎,还想逃命,却哪里能够!

    “说!你们是谁?”

    “为何害我?”

    “谁派你们来的?”

    张恕问一句打一拳或踢一脚,收拾得两个家伙服服帖帖。

    “好汉爷!我,我是张五,他,他是常三。”

    “不是实话!”,那小子惨叫一声,又中了一记重拳。

    “小的张五月,他是常三坤!”,见张恕又举起拳头,那人赶忙叫道:“这次真的!好汉爷!”

    “为何害我?”

    “嗯,小的看上好汉爷的宝刀,所以偷偷跟着”,那人惨嚎两声,连中两记钢拳。

    “好汉爷莫打!我,我说实话,我们非敢与爷较量,是蒙人差遣,不得不来。”,说得十分可怜,好像被逼无奈一般。

    “谁派你们来的?”,张恕又举起了拳头。

第三百一十一章 柔情似海() 
暗夜取人性命。

    幕后却是何人?

    “是刘,柳三爷。”,张恕一记重拳,一个搓踢,上下两人同时惨叫。此时夜静更深,住客又少,纵有人沉睡之中听得几声,还以为夜猫叫春,又沉沉睡去。

    “刘什么?”,张恕哼哼冷笑,洞悉人心——扯什么柳,刘才是真!

    两人看实在熬不住,不敢再说假话,同时交代:“是刘雄仁。”

    刘雄仁?!

    张恕又惊又怒,自己并不曾如何惹他,怎么又生歹意!却哈哈一笑,摇摇头,似乎不信:“我与刘雄仁无仇,他为何害我?”

    见张恕又举起了拳头,摞在上面的那人被打怕了,赶忙求饶:“好汉爷莫打!真的是刘雄仁,他,他只说你为人不义,曾害死他家兄弟,故而差我们替他报仇”

    好一个为人不义!

    “哼,叫你胡说八道!”,张恕高举钢拳,又要砸下,那人哆哆嗦嗦哭腔道:“不,不敢胡说,千真万确,他就是如此说的!”

    张恕看他不似作伪,心中暗忖,自己与刘雄仁并无冤仇,若说帮郭大哥挫了他的阴谋,那也是义之所在,理所当为!据说刘雄仁在江湖上名声不赖,明事理,懂义气,武艺好他却为何对自己暗下毒手

    莫非是怕咱将他的丑事抖露出去,索性斩草除根?

    嗯,想必如此!

    哼,真在意自己的名声,何必胡作非为!此人未免歹毒!而且并不识人,俺张恕从未想过张扬他的丑事

    “滚吧!”,张恕放开二人。

    张五月、常三坤如蒙大赦,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湖之中害人性命不成,却想活命?哪有这样的好事儿!我们一转身,他肯定在背后杀人!

    二人爬起身,瑟缩着后退,退出好远,才转身狂奔。跑出老远,见张恕并不追赶,这才回过身来傻傻地问:“好汉真的饶我们性命?”

    张恕眼睛一瞪:“还不快滚,别等我改了主意!”

    二人噗通跪地磕了个头,看来是真心感谢,张恕叹道:“若刘雄仁问起,你只说敌我不过,你们并不曾说起他要害我!”

    “是,是是是,我们晓得”,二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张恕望着他们的背影,又长叹一声,叹人心难测。

    也不知房中毒雾有没有散去,看月色柔美,四野寂寂,张恕睡意全无,索性上山走走。天到这般时候,别说人影,连个鬼影也无,独享空山,想想心事,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懊丧,一会儿期待。

    自小到大,从来是倒头就睡,无忧无虑,年纪一岁岁痴长,心思越来越复杂起来。满腹心事无人可诉,有时忍不住叹息一声,对当空明月,对莽莽山林,对默默磐石,对心中那个美丽背影

    一时风动,枝摇叶晃,隐约感知远处似有动静,细听又不甚明显。或许是野物夜行吧,近日越发疑神疑鬼起来,张恕自嘲地一笑。天到这般时候,倘若也有人像他一样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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