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3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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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放你们这群兔崽子出去报仇,而是鲜卑马上便要大军压境了啊!“
“噶……!“比起一两个鲜卑斥候来说,云中守军或许会群起激愤,但若是鲜卑那黑压压一片铁骑的话,却终究让城中所有人神色大变。
半晌的冷场之后,却是一群更加亢奋的怒吼。此起彼伏,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每个人几乎都吼破了嗓子般大声呐喊起来。
“杀鲜卑狗~!~”
“有我们云中军在,鲜卑狗定然有来无回!”
“狗娘养的鲜卑杂种!干!只要他们敢来,老子一定要让他们恨他娘少给他再生一颗头来!“
“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俺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你说向哪杀,俺绝对不皱一下眉头!不过……老大,最好还是要把俺放第一梯队!“
那校尉满意的看着手下一干儿郎士气高昂,边军或许缺少纪律,或许缺少粮饷,或许没有更多优良的装备,但这里最不缺的便是深入骨子里的彪悍,与时时刻刻从不认输的战意。
只是,为了掩护大军,真正值得动用几队火儿慎在一个月内,灭掉七座哨塔?
那校尉心中终究升起一丝疑惑,继而又是一些若有若无的不详预感。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才探出手来摸向怀中,一阵掏乱,这才从其中取出一张几乎已经揉得惨烂的黄布。
“大都督?!哼……!且看看老子真把鲜卑人要来的消息传回上郡的时候,你这个大都督,回不回立刻吓得讨回河东老家把!”那校尉冷笑连连,而这一卷布帛,依稀还可见角落处一抹方印,兰陵侯卫。
边军桀骜不顺,重武轻文,纵然卫宁名声大燥,也终究难以得到边军们的认同。这里靠的是实力,而事实上,这些边疆军民尤其厌恶卫宁这种出生世家大族的公子。
拱卫云中多年,这校尉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开始,一直等到洛阳之乱,董卓入京,朝堂权势混乱,当上了云中校尉,四十多岁的年纪,几乎半辈子奉献给了这座坚强的城池。
(本章完)
第695章 郭嘉的垫脚石()
经过无数血火的洗礼,这校尉的经验足够让他从片面分析而得出惊人般的结论。而同时,他更难以忍受,那种凭借家事便能爬上高位的人物。尤其,在云中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战斗,都有儿郎牺牲的土地,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将它轻易交托给一个根本不信任的人手中。
而这不信任的人,还只是一个年纪轻轻,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而这种桀骜不顺,对长官未知的漠然,和不信任的态度,也并非他一人独有,几乎充斥了整个边军……
“来人!哼!将鲜卑要大举入侵的消息,传回上郡!给我们的大都督上报去!要不然,到时候怕他吓跑了,便是我们失职了!”那校尉挥了挥手,唤来一名小兵,冷笑连连的大声道。
声音几乎传到所有人的耳朵中,一阵阵恶意的哄笑此起彼伏,也算缓解了刚才凝固的气氛。
大风起兮云飞扬,暖阳当空,又起一阵阵狂风大做,层层草浪随风而动,苍鹰盘旋高空,一声声清脆高亢而带着凶横的鸣叫。一片美丽的草原景象。
天苍苍,野茫茫,上郡城外草原上,一簇人马纵横驰骋,刮起一阵风啸呼雷,草屑翻飞。
领头两人之中,一中年男子,满脸虬髯胡渣,身着胡服,发髻也是草原民族一般,浑身上下一股彪悍,随着马鞭的舞动,马儿撒蹄的狂奔,久违而来的那熟悉的草原气息,使得这个中年魁梧男子隐隐有了一丝泪水。
“草原!我于扶罗终于又回来了!哈……哈哈!”猛然仰天一阵长啸,好似野狼一般高亢,预示着浑身血液也仿佛重新滚滚燃烧起来。
离开了马背,离开了牛羊,离开了帐篷,匈奴人,也不再算是匈奴人了。
即便汉人再华丽的房子,也比不过家园里一顶再简陋的毛毡。即便汉人再可口的饭菜美酒,也比不过烤肉马奶。卫宁一年来赐予他的奢华享受,终究还是没能让这个野心勃勃的王子,彻底放弃胸中的渴望。
跨坐在骕骦马背之上,卫宁同样一身束身软甲,戎装待发,比起往日里白袍青衫,终究少了几许那病怏怏的柔弱,多了几分英武。
马鞍边上,一副轻弓,一壶短箭,卫宁看着前方仰天长啸久久不平的于扶罗眼中霎时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掩饰过去,轻踢马肚,勒起骕骦上前与于扶罗并肩一起。
察觉到卫宁的近前,于扶罗心中一跳,暗骂自己居然失去了往日里的沉静,这才止住笑声,褪尽适才脸色上那浓切的喜悦,这才回头对卫宁恭敬而又多为粗犷的朗声笑道,“哈哈,都督莫怪,小王许久未有游猎,一时心痒难耐,却是有些失态了!平阳比起河套可好过千倍万倍,但要论起游猎,小王还是觉得草原射箭,才是最好啊!哈哈!”
卫宁心中冷笑,看了于扶罗一眼,同样回笑道,“单于乃是南匈奴的首领,自然该是要鱼归故乡的。生在此地,自然便有根土之情。且看这茫野碧绿,纵横驰骋,何等畅快!”
“嘿!什么单于,一个普普通通的部落罢了,哪有平阳那般安逸的生活来得好啊!若在草原上,整日地方老鹰叼走羊崽,担心风暴雨淋,还得万里迢迢迁徙寻找水草丰美的放牧地方。不瞒都督,小王长在草原,最远便是去过云中这些天朝边塞,便已经对天朝艳羡不已,论起平生过来,唯有平阳这两年生活才是我最快活的时候,小王真是万般喜爱天朝汉人的生活,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个汉人呐!”于扶罗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语气却多有一些阿谀,“小王……哦,不,在下能留居汉地还得多谢公子照顾呢!”
“嘿……你就继续装吧!”于扶罗自认为很好的掩饰,但终究脸颊肌肉还有过一丝不自然的抖动,自然是逃不过卫宁的眼睛,“我看你是做梦都想回归匈奴族,重新做你的大单于,然后趁着中原战火横烧,趁火打劫吧!喜欢的东西,就要劫掠回去,天性如此……又如何能信得过呢?哼!“
心中虽这般想着,但卫宁却是温声回道,“呵呵,我大汉天朝自然是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单于仰慕我大汉之风,也是我等之幸事也!”
“唉……可惜,如今单于虽居汉地,然匈奴内乱不平,数月前,那须卜单……哦,是须卜骨都侯身死,匈奴族人里分裂数部,各自称王,甚至有不少胆大包天之人,敢借兵于董卓逆贼,扰乱边疆。本侯受命将军统领北方战局,如今匈奴局势糜烂,我虽于单于交好,却实在是难做决断啊……”卫宁眼睛死死盯着于扶罗,在须卜骨都侯五字出口的刹那,很明显看到了于扶罗瞳孔微微一缩,闪过浓烈恨意。
于扶罗终究还是草原出身,即便在平阳留住两年,始终还没有汉人那般曲折,听得卫宁这若有所指的话,心里有些慌乱,半晌却只能咬牙切齿,回话道,“那逆贼……如此死了,却是便宜他了,却害我族人犯下如此大祸!我早前,便曾向大汉皇帝陛下请求出兵剿灭这些逆贼,可惜……唉,若早知如此,便请都督为我做主了!”
“哈哈!我请单于来上郡,正是为了与单于报仇雪恨,重掌匈奴大权也!”卫宁忽而一笑,开门见山直接道。
于扶罗这两年在平阳,虽然美酒佳肴,华服豪宅,任何需求一概满足,但唯有不可北上回归河套。说得好听点是款待,实际上不过是变相的软禁。事实上,大汉朝纲崩坏,他也知道这必定不是洛阳那个傀儡政权的命令,而自己被软禁在平阳便应该是眼前这个一脸和煦笑容的贵公子。
他虽是草原男子那般粗犷,但心思却是少有的细腻。知道若表现出太大的才能,或者是也野心,必定性命难保。这两年来,于扶罗甚至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卫宁赐予的一切奢华生活之中,妄图掩盖住自己的野心。
自己这个匈奴王子,右贤王的身份,定然有卫宁需要利用的地方,而这个王子必定不应该是一个有远志的人。
一个月前,他突然被卫宁遣来的人请来上郡。于扶罗想过无数个念头,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侯爷,当真敢放他回到草原,如今更是明言要将他推到匈奴单于的位置上。
于扶罗的单于封号不过是他父亲被须卜骨都侯叛乱杀死之后逃亡平阳自己封的,根本没有得到居住在河套的匈奴族人的认可。而这个位子,却始终是他梦寐以求的宝座,任何一个匈奴人,无一不时时刻刻缅甸昔日冒顿建立起来让所有部落,让中原皇帝战战兢兢的马背帝国。
于扶罗也不例外,重扬匈奴辉煌,也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而要向这个目标奋斗,他却连最基本的单于王位也还遥遥欲望。
饶是再三劝解自己要冷静,不要轻易相信眼前这个狡猾的汉人的话,眼眶渐渐开始泛起的赤红,已经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终究还是出卖了他内心深处遏制不住的渴望。
“都督说笑了……小王虽然是前单于的长子,但……都督却也是知道,我不过是逃亡在外而已,又如何有能力登上单于之位呢?”于扶罗艰难的摇了摇头,压制住握住马鞭而颤抖不已的手,苦笑道。
“这有何难?单于乃羌渠单于长子,此乃正名,大义当前,单于族人该还有许多忠贞之士,再有本侯倾全力相助,以我上郡,朔方,云中八万大军,要助单于平定叛乱重掌大局,易如反掌矣!”卫宁一挥手,眼睛炯炯有神又道,“不瞒单于,本侯敢倾囊相助,也是为我并州上下划谋也!如今我大汉也有奸佞当道,董卓恶贼犯上弄权,荼毒生灵,更蒙骗单于助人为他行凶,本侯与单于一见如故,却是痛心疾首。若能助单于整合匈奴,约束兵马,便可去董卓一臂,实则为我大汉谋福也!“
“而这匈奴单于的位子,除了阁下,还有何人有德,有能登喂!?”卫宁轻轻敲了敲马鞭,蓦然声音又高了几分。
于扶罗看着卫宁诚恳的脸色,吞了口唾沫,这些话他虽然不信,但匈奴单于的宝座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而卫宁的话合情合理,于扶罗内心激烈的争斗,最后欲望终于骗过自己的冷静,猛然抬起头来道,“小王若能得都督相助,我必报都督对匈奴大恩大义!”
“哈哈!痛快!痛快!”卫宁一甩马鞭,哈哈大笑,“取酒来!”
身后一员亲随牙将当即从马鞍边上取出两壶酒水,恭敬递到卫宁身前。
“来!今日便以酒为单于先行庆功!”卫宁将其中一袋递给于扶罗,兀自痛饮起来。
于扶罗狠狠点了点头,仰天大灌一饮而尽。
“小王还有族弟呼厨泉带了昔日我父王留下残部放牧在乌拉山一带,与逆贼相抗,若得都督相助,小王可差人去寻他联络父王旧部!”于扶罗一咬牙,道。
“哈哈,如此甚好!”卫宁淡淡一笑,又抿了一口酒水。
(本章完)
第696章 脱逃()
却在这时,忽而上郡方向几骑飞马而来。高举文书,对着远方卫宁等人高呼道,“公子可在?有云中紧急公文!”
典韦见来骑急急相驰,很是焦躁,一勒马率先迎了上去挡在前头,生怕他冲撞卫宁骑架,马蹄飞扬嘶叫,嗡声喝道,“公子在此,休要鲁莽!速速停马!”
典韦那凶神恶煞的脸,几乎就是河东的标志性人物之一,老远便能看到那九尺来高的魁梧身体,信使自然是知道这个卫宁寸步不离的贴身保镖,既然典韦在此,那么必然卫宁也该在此处了。
抹了一把头上汗水,信使慌忙策马拉紧缰绳,忙从怀中取出一纸文告,扬在手中,便对百步外典韦高声道,“典将军!有云中八百里紧急公文在此!请公子过目定夺!“
“且将公文与我!“典韦看来者神色焦急凝重,回头看到于扶罗眼角时不时扫向此处,不由勒马上前。
“是~!~鲜卑……”信使还欲提醒典韦这公文的重要之处,却被典韦蓦然大手一挥打断道,“我已知晓!你且回城歇息吧!”
信使忙将后半句话咽回肚子,这才抱拳行了一礼,勒回马头,缓缓退走。
典韦同时勒回马缰,回到卫宁身边,将公文递给他,低声道,“公子,云中八百里信马,恐怕是公子早前所料,鲜卑有变……”
于扶罗在卫宁身旁,虽未听清楚典韦低声所了些什么,不过鲜卑二字还是若有若无飘进了他的耳朵之中,同样好奇的看着典韦递出的那卷汗水淋漓的公文。
卫宁脸色不改,接过公文却在于扶罗好奇的眼光中大方展开,眼睛快速扫过,忽而嘴角大笑对于扶罗道,“嘿……如今鲜卑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