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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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忙一个长揖到地。赔礼就赔礼吧,又不要一分钱,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袁术痛快的认了错,倒让孙坚没了话说,气愤的坐在袁术边上的位置上,鼻孔里呼哧呼哧的象只怒的公牛一样出着气。
袁术回到自己帐中,第一件事就是叫亲兵马上去找向朗,不问缘由,就地斩杀,将级直接送去孙坚处。
一刻钟后,亲兵回来报告道,向朗不知所踪,到处都找不到人。
袁术的尖脑袋中的脑浆再少,也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的挑拨。
会是谁呢?除了自己那个彼此都看不顺眼的哥哥,还会有谁。
袁术懊恼的摸摸地瓜般的脑袋,笨啊,为什么就平白得罪一个这么猛的打手呢?
于是暗中派人向孙坚送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两家重归于好。
盟军二、三十万人窝在酸枣,十几天就打了一仗,其他时间大家都在袁绍那里听歌舞,品酒菜,作作诗词。
各家自带的一些粮草早就快光了,于是袁绍派人各地征集粮草。
结果只有冀州牧韩馥从自己领地里划出粮草来支援盟军,那富得流油的徐州太守陶潜,干脆躲在家装病,连使者的面都不见。
曹操无奈的和张锋两人躲在自家营中喝闷酒,和张锋命人带来的“莫再行”比起来,袁绍那里的酒只配给家里的佣人喝。
对张锋,曹操更多的是当成一个自己的晚辈,有些不方便在众将面前的话,倒是很轻易在张锋的嘻笑怒骂中被一古脑的掏出来。
曹操自己也很纳闷,这张锋就算是一把钥匙,可以轻易的打开自己的心门。
“老板,你就别想太多了,我早就说过,这帮子人成不了大事。打败董卓容易,灭了他那是不可能的。”
张锋在曹营里混熟后,只有在正式场合或有外人在的时候才会正经,一般私下都是“老板老板”的叫。
偏偏曹老板自己也很喜欢他这个新名词。
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子了不得,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说,打仗的本事也有些,还总会弄出些叫人开始莫名其妙,后来仔细一想又有些意思的新名词。
比如,薪水,还比如,太阳,又比如,装B。
曹操觉得这些新鲜词大多都很粗俗,可是某些特定场合从张锋嘴里说出来,让大家都觉得非常贴切。
而自己学的一肚子骈五骊六的句子,怎么凑也不能象张锋的新词汇那样完美的表示出那层意思。
有时他就怀疑张锋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儿,可是他正经的时候张口就能引经据典,往往能让自诩博学多才的程昱哑口无言。
张锋还写得一手好字,隶书,行体,漆体,有时让曹操觉得自己哪方面都比不过他,长得也帅,才十六岁就比自己高,身世……
祖上好象没人跟自己家似的是除了男人和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
可是有时自己的小心眼和猜忌上来了,这小子又变成一个普通的懵懂少年。
紊紊叨叨说些以往的旧事,些牢骚,其中有些桥段曹操都会背了,比如和开始黄莺儿是怎么定情的。
曹操听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也去抓匹马去野外撞这种好事去。
特别是张锋满脸贱笑的时候,还用手比划当时自己所见的小女人的粉臀是多少的白,多么的圆……
曹操再也拿捏不住当老板该有的威严和气度了,反而和张锋一起嘿嘿的流着哈喇子淫笑。
这小子太对我胃口了!曹操遗憾的想,可惜已经又订了正室,会不会跟黄莺儿一样的又跑掉了?
那样的话,嘿嘿,我家葳儿就有机会了。
“哎,这帮子鸟人成事不足,不知这汉室江山,还能不能屹立住。”
曹操借着喝酒掩盖自己的心虚,他刚才又被张锋的话勾引得走神了。
张锋听到这里,嘴里嚅动了半晌,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有些话,现在说还早了些。
两封被火漆密封的信,被两个特殊的人物带出了洛阳,直奔联军大营,这两人冒充孙坚和张锋的家人,分别面见了二人。
“阁下何人?”孙坚听亲兵说,这人已经等了自己整整半日,却不认识。
“在下李傕,董太师麾下,现为执金吾,孙将军大才,太师素盛赞将军,如将军能弃暗投明,他日必鹏程万里。且董太师有一女,欲配将军之子。”
“若两家结亲,何愁大事不成?以后若为一家,李某还望仰仗将军之提携。太师有言:将军将手足至亲,写一名册与太师,人人有封赏。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孙坚:“~!•;#¥%……—*()——+”
几乎是同时,张锋帐内。
“某是董太师麾下郭汜,现为典军中郎将。太师深羡小将军高才。”
“虽令尊屡犯太师虎威,然太师念及小将军,每每不予追究。今特命某前来,欲请将军弃此卑职,就任侍中一职,如将军肯,便可骨肉相娶,岂不大妙?”
张锋:“~!•;#¥%……—*()——+”
……
第53章 自尽()
两人争先恐后抱头鼠蹿,于回洛阳途中相遇。郭汜便问李傕:“你那边差事如何?”
李傕摇摇头道:“那孙坚油盐不尽,说什么我是狗奴才,把我逐了出来。你那边呢?”
郭汜苦笑道:“别人都说张锋是个疯子,我今天终于是见识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说:妙你妈个大奶奶!老子跟姓董的这种爬灰的畜生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我老子要是有一根毫毛掉了,我要把姓董的先人从坟里挖出来,磨成粉,熬成粥填满姓董的********何况黄莺儿原来与我有亲,现在成了董卓的女人!叫老子顶天立地好男儿忍这口气?姓董是不是用他妈卵蛋当脑子使的?”
李傕听得目瞪口呆:“这张锋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么出口如此粗俗,就如一个市井无赖?”
郭汜嘿嘿一笑:“我当时听了也是你这样的反应,于是我又问:‘将军就不顾令尊的死活了吗?’你知道他又怎么说?”
李傕又摇头,讲粗口到这份上的,已经不是他能用脑子想出来的了。
“休拿我老子来威胁我!若是他死在董胖子手里,他还会很高兴,因为他就喜欢这个什么千古留青名,万世忠义传的调调。”
“要是我为了他投降董胖子,我老子他就算活着也一样会先杀了我然后自杀!我才不会傻得跟个B似的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赔本生意!”
郭、李二人面面相觑,这回去如何向太师回禀?
夕阳如血,两人耷拉着脑袋,手里拿着未送出去的任命文书,准备回去面对董卓的暴跳如雷,身后拖得长长的影子,在四周静得叫人叫
慌的凄怆中,越显得悲哀。
果然没完成使命的两人被暴怒的董胖一阵臭骂。
夹枪带棒的粗口带着可以洗脸的唾沫浇得两人上半身全是湿漉漉的,董胖一身的肥肉在这个时候完全显示了类似于气球的收缩功能。
大了别人一倍的腰带依然不能阻止这份盛怒的太师全身晃荡的赘肉往外溢……
李傕和郭汜的脑袋都快低到裤档里去了,谁能受得了董胖子那带着多年累积的口气的唾沫?
明知道董胖实际上骂的只是那不识相的孙、张二人,他们不过是被泄的对象罢了。
“草他姥姥的,不给面子我,我也不用给他们两个好脸色!传令下去,把姓张的那一家全杀了,级给张锋送去!既然他不怕威胁,留着他老子做什么?还浪费老子的粮食!”
李傕和郭汜如蒙大赦,行个礼掉头就走,身上湿啦啦往下滴着汇成溪流的唾沫星子,在地上连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报!”一个士兵跑进来,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
“什么事?报来!”董卓余怒未消的轰的一声坐在那张本不属于他的宝座上,要是普通的椅子,早就随不住他猪一般沉重的身躯了。
当没外人在的时候,董卓才不顾忌什么,这象征九五之尊的无上宝座,不知被他用来干过多少宫女了。
“禀太师!犯人张温及其妻王氏,已经在狱中自杀了!”
“什么?”董卓虽然有一身蛮力,可也不是个蠢货。
要不他怎么懂得拉拢一批朝中的大臣站在自己这边?怎么会赦免党锢之乱中的清议之士?现在他手下帮他摇旗呐喊的人多得是。
董卓的瞳孔猛的收缩起来。张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自杀?难道知道了联军的事?
不想自己成为身为联军中的一员的儿子的拖累?
“有何人进过天牢与张温见过?”
“回太师,一个时辰前,尚书黄大人、司徒王大人以及吕温候去过。”
董卓更加狐疑起来,两条粗得象两条樟叶的眉毛拧到一起:他们去做什么?
“有没人听见,当时他们说些什么?”
“回太师,当时黄尚书让所有人都摒退,说些什么无人知晓,只不过最后听见黄尚书大声骂了张温几句。
依稀说了些不识时务之类的话,走后没多久,张温二人便咬舌自尽了。”
难道是黄琬逼死张温?应该不会吧?他应该知道这跟自己不对负的老小子留着还有用。
最后那几句明显是演戏给人看,是不是因为旧交不忍心张温继续受苦?
董卓想到这里,怀疑之心尽去。对黄琬的作为也不那么反感了。
多少要敲打一下,要不关个重要的人物在牢里,他一去动动嘴就没了,这汉朝现在可是我说了才算!
黄府里。吕布和王允分左右坐在黄琬下,只是吕布一脸阴沉,王允则一脸婉惜之色。
“尚书之举,也是逼不得已,至交好友落得如此下场,又冥顽不灵,不如早些送他上路,也好少受些活罪。”
王允唱作俱佳的说道,好象黄琬正人君子得浑身正气一般。
吕布听了,脸拉得更长了,有力的大手紧紧握成了拳,不时出指节“噼啪”声。
俊脸上不时露出几条青筋,时隐时现,让人看了狰狞可怖。
黄琬才注意到吕布的表情,这吕布虽然他看不起,可怎么也是董太师的义子,算起来还是自己晚辈了。
“温候休怒!我这样做一方面对不起太师的栽培之恩,张温死了张锋就无所顾忌了,另一方面也背了个逼死好友的恶名。”
“要不是张温实在凄惨,也死不愿归降太师,我去做这恶人何苦来哉?”
吕布听了这话脸色稍霁,加上王允又在一边挤眉弄眼的使眼色。
抱抱拳,粗声粗气的说道:“尚书大人过虑了。只是张锋是我二弟,大丈夫不能全其家人,空生于天地耳!”
“我并非只顾兄弟之情而弗大义——现我与二弟既为敌手,战场上不留情便是了。”
黄琬听了这话,开心极了:“温候如此明理,真社稷之幸也!”
王允面上一片微笑,心里却愎诽不已。
装什么忠心大汉的社稷之臣,凭你也有脸?卖女儿的软蛋,呸!
出得黄府,王允偷偷的拉着吕布的衣袖:“温候千万忍耐!这可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虽然这样做对不起张大人,可是这样一来,联军的顾忌便是一点也没有了,对我们的大计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吕布心里暗骂了一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用别人的命去换的,你怎么不自己去死。
面上却装成沉痛之色,恭敬的拱拱手:“王司徒,布受教了。”
洛阳城上很快便挂出张温二人的级,消息传来,让一向嘻笑无忌的张锋也傻了。
“知机,节哀!”
“知机,老大人也是为了大汉……”
“知机,老大人死得其所……”
众人围着张锋,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他,生怕这小疯子一时想不开,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不好收场。
曹操远远看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有心结,倒不如让他泄去,劝是劝不住的。只是这泄的后果……自己也不敢想有多大。
张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体一动不动,在他身边围着的众人在那时居然都感觉不到他身上有着活人的生气,便如一具冰冷的死尸。
“呵呵,我没事。只是现在突然手痒,想与大家过过招。”
众人你推我搡的把别人往张锋面前推,自己拼命往后退。嘴里却是说着:“哦,啊,过招?好啊,有益身心健康。”
废话,跟一个情绪失控的人过招?搞不好他一个重击挂了自己怎么办?疯子疯的时候是不会有“常理”这种东西的。
张锋站在军营里开辟的一小块空地上,左手反手持戟而立,大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