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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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宁脸色凝重,低声对徐晃道,“公明且看这袁绍部曲,比之我己吾守军如何?”
“虽不如……但也不远矣!”徐晃斟酌了一下,同样沉声回答道,“只看城下之军,阵法严谨,那领军之将,确是颇有带兵之能……”
卫宁心里一跳,杨奉派来护卫他的可是上万百战精兵中还细细筛选过的,得徐晃这样的评价,可知袁氏家底竟然如此之丰。
“公子勿须多虑!我这五百儿郎久经沙场,岂是城下这些人马可胜?典韦既得公子相护,我等怎可轻易相弃?且待我领军出阵挡住那厮,公子可先行退走!哼!有我徐晃大斧在手,公子要走,谁敢来拦!”徐晃看卫宁脸色微变,慌忙高声道。
“袁绍这是干什么?就算是我强扣这己吾县令,也不该如此重视吧?不仅连颜良这个头号大将都派来了,领的人马也是精锐……”
卫宁此刻却是默然,以手抚颚,心中确实大为不解,半晌终究叹了口气道,“算了,看样子,这袁绍是铁了心要我去见他……真是烦恼啊,烦恼!”
(本章完)
第530章 五成()
卫宁从腰间拿出葫芦,自顾自的饮了几口,对徐晃淡然道,“也罢,若我等强走,那颜良虽不能拦住,一番争斗,但也恐徒折将士性命,袁绍既要见我,那我且随他走上一遭便是!”
徐晃眼睛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精光,慌忙止住正欲探身相见的卫宁,沉声道,“公子稍慢!那楼下之将,嚣张跋扈,如此轻慢公子,怎可自贱身份,听他之言。公子既然要去见那袁绍,若轻易便去,岂不掉主公威名?且让末将出城,杀杀那匹夫气焰,公子再随他去,也不让他人小觑!”
这却不等卫宁回话,从亲卫手中接过大斧,便向楼下而去,即便卫宁在后急声唤他回来,徐晃却也装作充耳不闻。
“我晕!你这是干嘛?面子很重要么?如果是平常就算了,问题是,你在另外一个空间里打不过颜良啊……”卫宁无语看着城下已经提斧上马的徐晃,不禁愕然自语道。
徐晃平日里对卫宁皆是言听计从,这一下却实在让卫宁颇为不解。而事实上……徐晃护送卫宁北上,正是是得杨奉之命。
身为杨奉心腹大将,徐晃的使命不仅仅是保护卫宁安全而已……另外一方面,实际上更是杨奉谨防卫宁跑掉,或者投靠他人。南方之战,从卫宁随杨奉行军开始,这个在杨氏不得志的支系子弟,一跃成为现在风头最劲的常胜大将,卫宁在这其中几乎成了决定的关键,而在他看来,如今身边实在缺不了卫宁的辅佐!
甚至包括徐晃在内,对卫宁展现出来的本事完全折服,“袁绍身为袁家第一继承人……绝对不能让公子与他相见!”
城门大开,徐晃领了一簇军马蜂拥而出,列开阵势,颜良眯了眯眼,看向那为首武将,一眼便认出徐晃正是城楼问话之人,不禁嗡声道,“哼!你等这是如何?莫非还想与我军一战?”
徐晃眼睛闪过一丝寒光,不禁大喝道,“你这粗俗匹夫,卫宁公子乃我家主公虎贲校尉麾下行军司马!岂容你一看家护院之人随意直呼姓名?某乃河东徐晃!看你有何本事如此骄横!”
卫宁适才所言,这颜良是河北名将,那定然在袁绍处身份不低,若这一战将他斩了!徐晃由得闪过一丝杀气。
“呀呀!好个口没遮拦的匹夫!且让我颜良来会会你!”被人骂作看家护院,颜良脾气本就爆炸,此刻已然怒火中烧,哇哇大叫起来,一拍马,舞刀便冲了上去!
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徐晃从军以来,未逢一败,即便与典韦相战,他也觉得那不算正式拼杀,此刻正是信心空前之时,又如何将颜良放进眼中。
策马举斧,立于项背,马蹄扬起灰沙,飞马流星之下,颜良犹如怒龙出海,徐晃却似猛虎出闸!
沸腾的杀气犹如实质般,在两马之间激烈的侵压,蓦然间,两人几乎同时的大声叫喝起来。
“呔!”
“杀!”
刀斧相交,那一刹那,两人的双臂都似劈上了铁岩,只荡得血脉贲张,虎口发麻。两人心中都是惊讶不已,慌忙策回马来,神色皆不似刚才那般轻松,此刻已然万分重视起对手来。
“河北名将,果然名不虚传!天下俊杰何其多也!”
“杨奉声名赫赫,原来手下竟然有此等人物!不怪乎杀得黄巾贼子闻风丧胆!”
一通鼓响,两军之中,士卒人皆摇旗呐喊助威。好似得了提醒,徐晃,颜良几乎又是同时大喝一声,反身相搏。
各种凶险,常人却是不知,卫宁在城楼双拳紧握,手心冒汗,适才徐晃态度蓦然转变,但此刻细想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
嘴角只能苦笑,眼睛更是只能焦急的看着两将搏杀,只要一看情况不对,便要鸣金强令徐晃回军。
斧影刀光,只在城下一闪一谢,铁花星火也是瞬息现灭,两马在场,奔腾四起,你来我往,杀气横生,精妙的武艺只让两军将士看得几乎目瞪口呆,甚至呐喊助威也忘记了。
“锵!锵!锵!~~”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徐晃和颜良人人杀得面红耳赤,险象环生。
“该死!”卫宁在城楼抹了一把额头汗水,急得乱窜,终究忍不住便欲喝令鸣金收兵,却在这时,远处又有一骑飞马而来。
一骑绝尘,来人高举文书,大声喝道,“两位将军速速住手!颜良将军,主公有令,让你速速率军后退,不可无礼!”
如今两将相斗,场中人人瞠目结舌,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一场清晰,卫宁当即叫唤起来,“速速鸣金!速速鸣金!”
鸣金之清脆声音传入耳朵,徐晃当即一抖大斧挥退颜良,看了城楼一眼,高声对颜良道,“且等他日,你我再一决雌雄!”
双手已经发麻,虎口也渗出丝丝血丝,两手几乎已经没了直觉,徐晃心中犹如泛起惊涛骇浪,刚才看似平手相抗,但徐晃却知道,那颜良却是越战越猛,倘若再战个几十回合,定然撑不过去!
袁绍部属来人,颜良不禁大为恼火,如今正是杀出兴头的时候,偏偏有人打扰,但听徐晃出声,当即大笑道,“对手难求,阁下果真好武艺!可惜今日不当尽兴,他日再战!”
“楼上卫宁公子在否?我家主公此刻正往此地而来,还望公子切莫轻走!”那来人见两人罢战,大喜之下,飞马靠近城楼,高声道。
卫宁苦笑了一下,这才抖了抖袖口对身旁卫三道,“速速与我备马……终究还是躲不掉啊!”
“且让我来看看,这一世枭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吧!”
徐晃如今是万分懊恼,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勇足可阵斩来将,激怒袁绍,而后大可趁机带走卫宁,即便,河东卫家不惧袁氏,但,至少,卫宁也就不能投奔袁氏了!
很可惜,与他单挑的却是颜良,在另外一个世界,二十合便将他打败的河北四庭柱首位猛将!
一场黄巾之乱,徐晃随杨奉数场大战,如今却总算明白了天下豪杰何其多,盛名之下无虚士!
(本章完)
第531章 培养军医()
击鼓而进,鸣金收兵,城楼已放信号,军令如山,即便徐晃有心挥军而上挑起矛盾,也不敢造次,撇了颜良只能领军而回。
“既然公子已做决断,我也只能见机行事了!”徐晃收回大斧,铿锵一声,大斧却猛然跌落马下。
厮杀过后,压力顿消,徐晃这才蓦然发现双手机会已经失去了知觉,颜良的蛮力竟然将他死死压制……
颜良人马已经退走,卫宁既然决定去见袁绍,也终究放下心来,回复了淡然性格。徐晃调息半晌,与颜良一战,实际上,并未损其筋骨,此刻也算恢复了战力,酥麻的双臂也只余下酸痛的感觉。
一彪人马,护着卫宁,便向陈留而去,至于典韦,此刻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卫宁恐有人趁机迫害,便再三叮嘱左右小心看护,也让人抬他入马车,随军而行。
十里开外,颜良人马屯扎于此,卫宁骑着他那头老马,遥遥相望,见惯了黄巾贼寇那样粗糙而又没有半点章法的扎营,此刻颇觉赞赏。
卫宁能看见袁家营寨,自然颜良人马也早注意到他。
只见那寨门蓦然大开,十数骑飞奔而来,为首一人面如冠玉,白马华服,腰挂一柄华丽佩剑,整一个俊杰之士。
那气度,神采,卫宁不需询问,便知该是袁绍亲来。神色又有些不自然起来。
果不其然,只见那当先之人,策马狂奔,半晌便到近前,只是看到卫宁那寒冬之时依旧枯瘦孱弱的模样,微微一愣,显然与自己心目中的人物大相径庭。
一勒马缰,胯下坐骑霎时止住脚步,袁绍跨坐马上,虽然卫宁的影响分大减,但既有名声,脸色却还是掩盖不了的喜色,当下便对卫宁做了一稽,高声道,“绍闻公子之名久矣,常恨不得相见!今日得知公子在陈留盘桓,心急之下,便遣部曲前来己吾相请,不想颜良如此莽撞无礼,唐突公子,实在大罪,大罪啊!绍驭下不严,还望公子莫怪!”
说完,立于马上当即躬身稽首,满脸歉意。
神色诚恳无比,在卫宁眼中也根本找不到一丝挑剔,袁绍家世显赫,如今又是陈留太守,若是常人,袁绍这番态度,早便让人感激涕零,哪还会再去与颜良无礼计较?
卫宁淡然一笑,拱了拱手对袁绍道,“大人如此,可就真折杀小子了!大人既任陈留太守,小子领军路过,本就该前来拜见,哪有大人亲来相邀之说?”
“大人乃袁氏名门之后,少时便登朝堂,孝行义举名扬四海,如今更为一方郡首,实在让小子万分敬仰,实则,小子也对大人仰慕不已,恨不能早日相见!大人麾下颜良,更是世之虎将,有此傲气,才可配其锋芒,小子又如何会怪罪于他?”
“哈哈!仲道此话可正是谬赞于我了!”袁绍两眼含笑,言语间万分亲切,打蛇上棍,便直称卫宁表字起来。
却在这时,卫宁身边,蓦然出现一声冷哼,袁绍视之,大斧阔甲,面容冷峻,不是徐晃还是何人?
袁绍神色微变,瞬息间依旧满面春风,又对徐晃拱手笑道,“这位莫非杨奉将军麾下第一虎将,斩波才,破襄城的徐晃将军否?”
“正是末将!”袁绍笑脸迎人,徐晃也只得举斧拱手回了一礼,冷声道。
“果然乃真勇士也!”袁绍面带钦佩,不禁高声赞道。
这才又对卫宁笑道,“听闻公子乃酒中豪杰,绍来陈留之时,也曾带得几瓶御赐之酿,但恐颜良鲁莽,惹恼公子,匆匆而来,如今军中,不曾有好酒相待……还望公子与绍前往陈留一叙,如何?”
“嘿,你都亲自来这了,我不跟你去行吗?”卫宁微微一笑,回道,“大人如此抬爱,卫宁岂敢推搪?当凭大人吩咐!”
袁绍大喜,当即对左右喝道,“来人,拔寨起营!”
有袁绍军令,大军很快便开拔而走,卫宁与袁绍齐肩而走,两人身后,各有徐晃,颜良护住左右,只是这两人自相见起,便在那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
卫宁看那两人万分无奈,而袁绍在旁更是殷勤无比,一点也不提典韦之事,这却让卫宁大为不解。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家世,战绩,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反而对袁绍那般殷勤而坐立不安。
“公子随虎贲校尉杨奉将军讨贼,却不知为何身在陈留?”一路行来,袁绍蓦然有意无意的相卫宁问道。
“咳!”卫宁干咳了一声,回道,“在下身体有疾,不堪急行奔走,所以,将军便让公明护我缓缓北上……”
“哦?公子有何疾患,绍虽不才,但在京师颇识得几名良医,或可解公子药石之痛!”袁绍一愣,不禁微微皱眉道。
卫宁苦笑了一笑,“在下所患乃先天之疾,非常人可以诊断,幼时家父遍寻良医,也是束手无策,前日里,有一圣手,已然为在下解了性命之危,虽不得根治,但在下已经心满意足!大人心意,在下还是心领了!”
袁绍脸上闪过一丝惋惜,忽然看了卫宁胯下坐骑一眼,不禁出声道,“公子乃世之俊杰,这胯下之马实在……”
确实,卫宁那马,老迈不堪,一身毛发黯淡无光,走路也是步履蹒跚,常人骑上,实在颇为丢脸,更别提卫宁还是个世家子弟出身,这匹老马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
更为奇特的是,卫宁骑在这匹废马身上,反倒让这匹老马神色飞扬,显得神骏无比,以至于,袁绍此刻才注意到卫宁胯下坐骑,实在觉得有些丢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