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4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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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
“荀军师,吕蒙小儿占我海港、断我张路,对福州已成割离之势,你为何不让我提兵出击?”
荀攸站在城楼上用张仁送的高级望远镜观察着吕蒙军营,嘴边『露』出一抹浅笑:“老将军勿恼,吕蒙如此看似断绝了福州与泉州之间的联系,实际上他也是在行一招险棋。”
“险棋!?”
荀攸也和黄忠相处了很久,知道黄忠是什么脾气,这会儿不说清楚一点只怕自己也不得安宁,于是耐心的解释道:“东吴军兵不过六万,而夷福两地却有十万之众,论兵力我们要强出吕蒙不少。吕蒙现在切断了泉福之间的联系是不假,但也和深入腹地差不多……他只要再往南一点,就等于是夹在了泉福两州的中间。”
黄忠道:“那荀军师的意思是,等主公自泉州发兵后,我们再出城交战,对吕蒙两面夹攻?”
荀攸摇摇头:“不。要是我所料不差,张夷州绝不会轻易出兵离城。”
“啊、啊!?主公不会出兵离城?那就让吕蒙小儿在这里呆着!?主公这是搞什么啊?”
荀攸笑道:“老将军,我到觉得这其实才是张夷州的高明之处。记得来时张夷州明告于我,夷泉集结的军兵虽多,只是因为极少经历战事,远不及这些数经阵仗的东吴军兵勇猛能斗,如若轻易离城交战势必会有所大失。但是夷泉军兵久在城郭,对各类的守城利器精惯纯熟,况且有坚城为盾粮米充足,军心不易浮动,因此夷泉军兵所擅长的是守城战而不是野战。与吕蒙交锋,尽量出城与他野战,诱其攻城损其元气……知己知彼又能扬长避短,这难道不是张夷州的高明之处吗?”
黄忠有些不服气的道:“可是现在这样,简直就和放任吕蒙小儿不管一样!天天看着吕蒙小儿在那里耀武扬威的,老夫实在是气不过!”
荀攸看看黄忠的暴燥样,感觉有些劝止不住了。稍稍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交到黄忠的面前道:“老将军请看此信。”
黄忠莫明其妙的接过信撕封细看,看过之后黄忠若有所思的呆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这一笑荀攸到颇有些好奇,因为当时张仁把这封信交给他的时候再三叮嘱过,只有到黄忠实在是忍耐不住要执意出击的时候才能把这封信拿出来,黄忠看过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守城守到底。
想了想荀攸问道:“老将军何故发笑?”
黄忠大大方方的把几张信纸递给荀攸道:“荀军师请过目。”
荀攸接过来看了一下当场也乐了。张仁的这封信里就是一份分成了四张纸的四格漫画,第一张是一只狼与一只乌龟相遇;第二张是狼想吃乌龟,乌龟缩进了龟壳里;第三张是狼狠咬龟壳,龟壳却硬如铁石;第四张是狼齿折断,狼哭泣离去,乌龟望着狼的背影伸头大笑。
笑过之后荀攸问道:“老将军看懂张夷州画中之意否?”
黄忠大笑道:“难看不懂吗?主公之意无非就是告诉老夫,这缩头乌龟也是可以当一当的。既然主公下令,老夫遵命便是。哈哈……这画到画得真有意思!”
说起来这其实是张仁从电视剧《三国演义》里抄袭来的一个片断,就是张飞打严颜,严颜死守到张飞没办法,然后严颜在关上和人下棋,笑着说出“这缩头乌龟还硬是当得”的那一段。至于搞出这封信,也是张仁担心荀攸才刚加入不久,对黄忠没有说服力才备下的手段。必竟荀攸现在还和开始的荀彧一样,对张仁还处在一个“考查”期,身份上属客卿『性』质,并没有正式投奔张仁。君不见荀攸现在还只是称张仁为张夷州而不是主公?
此刻的荀攸心中也在偷笑,偷笑张仁这么多年了,人虽然稳重(外加阴险)了不少,可是骨子里那份诙谐的“浪子”『性』情依旧,连劝阻黄忠用的都是这种有些搞笑却不乏深意的方法。摇头笑了笑向黄忠正『色』道:“看来老将军还只是看懂了一半。张夷州之意,并不只是要我们当缩头乌龟这么简单,更多的应该是想让我们以福州坚城为此龟壳,折断吕蒙的锋利狼牙。彼既无牙,又何能之有?”
黄忠有些郁闷的道:“话是有理,可这狼牙要怎么折?主公与荀军师又执意不许老夫出城击敌。”
“出城就没龟壳了。”荀攸打趣一般的说完这句话,复又举起望远镜观察吴军。看了一会儿后荀攸收起了笑意,冷静的道:“老将军,下令全军备战吧。”
“怎么?荀军师准我出城击敌?”
荀攸道:“非也!我是请老将军马上令全城军兵作好守城的准备。先前我不是说吕蒙在行一招险棋吗?他现在就是在赌主公不会从泉州出兵击其阵背……不,应该说他是想先暂时切断泉福间的联系之后,拼尽全力先把我们福州城攻下来落脚。虽是险招却也精妙,先以少量精兵阻住张上要道,再以水师隔断海路,此二路吕蒙用去的兵马不用太多,其余的就可以全部集中到福州城下进行强攻。只要水路两路能多挡住一天,吕蒙就能对福州多强攻一天,对其而言也就能多一分占据福州落脚等候援军的胜算。早就听说过这个吕蒙颇能用兵,今日一见果然不简单。张夷州再三叮嘱,要我不可小看此人,确有其道理。”
黄忠闻言摩拳擦掌:“这么说马上就有仗要打了?憋了这么多日子,老夫可真的憋坏了!”
看了看满是斗志的黄忠,荀攸心中暗想道:“张仁手下兵将有此战意自然是好事,似黄忠这般能够严从军令也实属难得,只是接下来张仁你到底打算怎么做?你自己也清楚出城野战绝对不是东吴军兵的对手,订下用依托坚城利器拖垮吴军的计略也属上策。只是现在吕蒙用出这招,你若发兵来救就势必要和吴军打野战,一意不救纵然在短时间之内福州不会被吴军攻克,但彼援军一至你又当如何应对?”
正想着,吴军的一支兵马已经开到城下讨敌骂阵,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黄忠哼了一声不予理会,正想躲进门楼里去图个耳根清静,却见荀攸卫士自箭壶中取出一支羽箭递将过来道:“攸常听闻得张夷州说老将军神『射』之术天下无双,今日可否令攸一开眼界?”
黄忠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那老夫就此献丑了!那边马上将官便是忠之箭标,荀军师想老夫『射』中何处?”
荀攸望了一眼,冷哼道:“口舌之间!!”
黄忠愕然,心说这荀攸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甚至偶尔还会觉得他有些木枘,怎么一发起狠来居然这么狠?三国时期,碰上这种情况一般也只是『射』『射』盔缨或是不伤『性』命的要害以视警告,可荀攸一开口居然就是要命的地方!
老黄忠在那里楞住,荀攸见状问道:“怎么老将军有什么难处吗?是不是口舌之间太难『射』?其实不管怎么样,把敌将『射』死即可。两军交战在即,当先挫一挫敌军锐气……”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黄老头是最受不了别人激的。当听到荀攸带着几分不信的味道,黄忠立马勃然大怒道:“荀军师竟这般轻视老夫!不就是口舌之间吗?这有何难!”
换回荀攸楞住,他哪知道在自己无意中狠狠的激了黄忠一下?刚才说想要黄忠『射』城下马上将官的“口舌之间”,其实也只是有些恼怒对面的人骂得太难听说出来的气话。再者说,这城门楼上离那个“箭靶”有大约一百七十步,眼力差点的人可能会连对方的嘴巴都看不清。荀攸身在曹营多年,知道真在这城楼上『射』对方的嘴巴,就算是把曹营中『射』术最好的徐晃、夏候渊叫来都不一定能命中,而自己身边这个老黄忠……没老眼昏花就不错了。
再看黄忠气恼中大喝道:“取老夫大弓来!”
亲兵急取过黄忠专用的特制大弓,黄忠接过弓与箭之后扣在左手,扫了一眼城下之后眯起双眼稍稍想了想,又向递弓的亲兵一伸手。亲兵会意,从一个随身的铜管中取出一物交给黄忠。黄忠接过来扣在了特制大弓导箭槽上面的钢环里,这才缓缓的拉开大弓进行瞄准。
(本章完)
第2075章 战起()
荀攸好奇的望了一眼便即哑然。他也在福泉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一眼就看出黄忠刚才加装在弓上的是一个小型望远镜——他自己手上还有一个张仁送的那!曹营中只有曹『操』的手上有一个,而且还视若珍宝,可惜赤壁之战的时候损坏了无法修复,事后曹『操』都心痛了好久。后来曹『操』有一段时间想让张仁遣子入侍,张仁派郭弈为使去曹『操』那里劝说曹『操』,特意让郭弈带了三具上等望远镜当礼物,曹『操』收下之后可乐得屁颠屁颠的。只是荀攸到了张仁这里才知道,望远镜在曹『操』那里是宝贝,在张仁这里却是中上层军官与水师的必备之物,只是在等级品质上有所差异而已。像张仁送给荀攸的这个就是上品,三节全部抽出来之后可以望到十里地以外。可现在黄忠加装在弓上面的这个……
正发着楞外带好奇中,猛听得黄忠大吼道:“着!”
箭似流星,快如疾电。这一箭『射』出,城下讨敌骂阵的“箭靶”才刚刚查觉到不妙,这一只索命羽箭已经正口『射』入,透颈而出!这个被黄忠与荀攸选中,可怜的“箭靶”就此栽落马下,一命呜呼,成为张孙两家交兵至今的头一个牺牲者。
城楼上黄忠大笑中把大弓递给亲兵,向荀攸问道:“荀军师,老夫箭技如何?”
再看荀攸,人早就呆住了。荀攸好歹也在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好『射』术箭技见得不会少,其中亦不乏如徐晃、夏候渊之类的精湛者,可是像黄忠这种能精准到这种地步的却真是头一次碰上。真要论及,虽然也隐隐然知道与黄忠加装的那个小望远镜有关,可是在荀攸的映像当中可能只有曾经听说过的吕布辕门『射』戟能与之相比。
不只是荀攸呆住,自“箭靶”摔下马背时起,整个战场上都静悄悄的,两军将士见到这般景象无不骇然——真正又有几人见识过如此神『射』?只是这会儿静得使黄忠到有些不乐意了,环视了一下周围,黄忠猛然大喝道:“众将士,老夫箭技如何?”
喝喊声过后,整个福州城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喝彩(马屁)声。兵是将的胆,将是兵之魂,黄忠在开战之前『露』了这么一手,极大的提升了福州城军兵的士气。而反观城外的吴军,经此一吓士气下滑不说,半晌才在福州城军兵的喝彩声中回过神来,急急的退出几里地。
荀攸见最初挫敌锐气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更是对黄忠的神『射』佩服万分。拱手向黄忠恭敬一礼道:“老将军神『射』,世所罕及!攸拜服!”
福州城楼上传出了黄忠爽朗自得的笑声:“哈哈哈……”
东吴军营寨,吕蒙阴沉着脸检看着那个“箭靶”的尸体,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道:“老将黄忠竟有如此神『射』之术!即便是当初吴候帐下勇冠三军,矢贯缘楼贼手的太史子义也不见得能比得上……强将手下无弱兵,张仁竟然放了个如此强将在此,福州兵卒也定是精锐之师!这里只是福州,那泉州呢?”
忽然间吕蒙心中涌起一股十分厚重的危机感。他强行切断泉福联系,就像荀攸设想的那样,一是想用局部兵力优势强行攻取下福州,二就是想尽可能的把福泉军兵引出城来野战。可是黄忠今天『露』了这么一手,吕蒙突然感觉泉州如果真的出兵野战,他手下的军兵能不能打得过都是个问题。要是在激战中黄忠突然出城,与泉州援军两面夹攻……吕蒙背上凉叟叟的,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大帐中来回踱了几圈,吕蒙果然的下令道:“传令下去,明日五更造饭,天明即全力攻城!马忠,你速带三千人马往援泉福张路要道,如泉州有兵来援只可死守不可出战!如若丢了泉福要道,提头来见我!”
“诺!”马忠去了。
“潘璋,你速去水军船营。两万水师从现在起尽归你统辖,务必要封锁泉福海路。张仁于水上行商多年,水运能力极强,因此海运援军至此救援福州也是最为可能会走的一条路!不过临江水战一向是我东吴军兵强项,张仁却多以航运为主少有交战,我两万水师也当能尽克泉州的两万水师才是!你只要能把泉州水路援军挡住,不让其靠近福州一步便是大功一件!速去!”
“诺!”潘璋也去了。
二将一去,吕蒙就在帐中敲起了脑门。这一下就分掉了他手中一半的兵力,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