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30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千水军的标准轻甲还差两千套左右。”
张仁向刘晔问道:“子阳,你怎么看?”
刘晔道:“够了够了,其实真要去收买山越,单是出钱粮与民用杂物便足矣。只是山越诸族与我泉州已数有往来,我泉夷两州士卒器仗之精令其折服,若是能拿出些器杖出来必然会事半功倍。”
张仁考虑了一会儿道:“器杖的话……要不把夷州府库中的存货分三成出来,交由子阳你见机行事。我刚算了一下,眼下的三成也有两千多刀枪兵刃和三百多套锁甲。鳞甲成本稍高,而且也是我们与河北互市的主要货物之一,还是不拿出来的好些。”
刘晔道:“如此足矣!主公准备何时运去泉州?”
张仁道:“你打算在夷州呆几天?反正你动身的时候一并带去泉州便是。”
刘晔点了点头。
张仁又问刘晔有没有其他方面的消息,刘晔便把打探到的荆襄、东吴各方面的消息说了一下。其中少不了孙权下令在会稽沿海招慕海军、兴建船坞的事。关于这件事,张仁与刘晔都明白,孙权这是想对夷州下手的前奏。
点了几下桌面,张仁问道:“子阳,你看我们是不是能在会稽那里搞点破坏?”
刘晔摇头道:“主公可是想先行发兵?此事万万不可。从大计而论,主公本意是不想与任何诸候为敌,若是兴兵犯境一是有违本意;二则夷州兵马尚缺;三则我方胜不能守,且无论胜败都会让孙权对我夷州师出有兵。再者主公主动出兵不但无利可图,恐怕还会祸及柴桑张氏,给孙权一个打压张氏宗族的最好借口。”
张仁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哦,我都忘了!依我当初留给文若的路线,朝庭诏命会先至柴桑再传回夷州,子阳你那时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现在你在这里,糜贞却没回来?算一算去年小兰身故那一趟船队至今都有一年多,糜贞按我的意思一直留在柴桑等诏命的,现在也该回来了啊。”
甄宓接上话道:“三妹是和刘主薄一起回来的吧?她似乎病了,一大早的回到我那里就不愿出房。”
张仁道:“哦,一会儿我去看一下。子阳,泉州我就交给你了,必要的话你可以随时差人来夷州搬援兵……切记,万万不可轻视鲁肃。上回张逊被我利用族兄的关系阴了一回,这回的鲁肃可没机会再阴他了。”
刘晔笑道:“请主公放心,晔会让鲁肃疲于山越之间的。别看山越乃是蛮族,若是有人暗中指点他们如何对敌,他们也是会听的。”
张仁不置可否的抓了几下头。自己与刘晔现在在做的事,到是觉得与后世的美国差不多——给某一政权的反对组织提供一定的经济与军事援助,然后在两方的争斗中取利。曾几何时张仁对这种事可谓深恶痛绝,却没想到自己也会开始做这种缺德事。
“罢了罢了,我这也是势在人为。我要是不这么做,孙权一但完全扫平山越之『乱』,我在实力未成之前泉州肯定保不住。泉州一失守,夷州也得跟着倒霉。
“这几年泉、夷两州的发展很快,两州的人口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十万的样子。再加上粮食、原料、手工业渐渐发达,我手上的夷州还有了些初步工业的雏型,钱粮收入再加上人口,谁不眼红?该打的仗、要打的仗,想躲也躲不掉,那就认认真真的打,管他卑鄙不卑鄙。能够赢得漂亮才是最重要的。”
甩了几下头暂时不去想这些事,张仁道:“子阳,你要的东西最快尚需三天的时间准备,这三天你就在夷州好好的散散心吧。我知道,这一年你在泉州很辛苦。”
(本章完)
第1950章 妖花()
刘晔又开始摇手中超大的折扇,笑道:“累是累了点,不过我却也乐在其中。比起原先虽然出仕曹公,却计不能从、事不能做,我现在才更有些活着的感觉。到是主公你要多注意些身体……”
张仁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的。对了,我上次有让糜贞从柴桑张氏调一批后辈来夷州,不知道调来了没有。”
刘晔道:“调来了。糜别驾是因为海上起了风浪才临时到泉州靠岸避风,随船的那些后辈我见了一下,都是些不错的后辈才俊。”
张仁道:“明天请他们来议事厅坐坐,我先见上一面再说……弈儿那里有没有消息传回来?我担心曹公会把弈儿留在许都。”
刘晔道:“不会的。按郭侍郎传回来的信,他依父命将奉孝回葬颖川,守孝三月期满便会先去乐陵等候船队。算一算的话,他会随下趟的船队一起回夷州。”
张仁道:“他能尽快赶回来就最好不过。老郭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完全交付到了我的手上……唉,小雨这丫头只怕还得等两年才能嫁出去。”
张仁的一句玩笑话,引得刘晔与甄宓一同发笑。只是张仁没有注意到,甄宓自刘晔提及张仁要注意身体时,就一直盯住了张仁,心中在暗暗叹息:
“义兄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好多……”
与刘晔谈完正事,看看天『色』尚早,刘晔就说想去夷州四处转转,张仁也就由他去了,甄宓也先回了府。因为时节刚刚入秋,张仁便领着二凌去几处近些的农庄看看秋收情况如何。巡视下来的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巡视了一阵,凌风提醒张仁说已经是下午申时(下午三点),张仁也觉得差不多了,辞别了村庄中的居民准备回府。路过一处小丘陵时,张仁忽然发现了一小片花田,好奇的向正在护理的花农问了一下,原来是不久前从交州迁居到这里的百姓,除了种粮种菜之外,也想试试看种出来的花能不能卖得出去。
“怎么在汉代就出现了花农吗?我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张仁笑了笑,告诉花农夷州的女『性』比例比较高,而且相对来说比较自由(他可不敢说开放,不然为开放这个词就得解释上半天),种出来的花销路应该不错。花农在大喜之余,少不了请张仁细看一下花田里的花。张仁这会儿也来了点兴致,便让花农给他介绍一下。
菊花、茉莉、月季……张仁正看得有味,忽然有十余株十分妖艳的花让张仁当场呆住,双眼瞪得老圆,连声音都有些打抖:“这、这是……”
花农连忙介绍道:“此花名为……”
张仁一摆手,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些花的种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花农道:“小人早年躲避战『乱』的时候曾去过云南,这些花的种子便是从那里带来的。大人,此花甚美,若不嫌弃,小人这就移栽数盆送给大人,请大人笑纳。”
张仁的脸『色』越发阴沉,忽的转过身去冷冷的道:“你种别的花我不管你,但是这一种你马上给我全部毁掉,不然你就给我离开夷州!”
花农大吃一惊:“大人,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论花卉张仁并没有什么研究,也不爱好,不认识几样,但有一种他却很熟悉,那就是罂粟花,几乎让中国几近亡国的妖花。
“大人,这……”
张仁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脑中闪过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念头——制作鸦片甚至是海洛因,在打通漠北商路之后,把这些东西专门往北地异族那里卖!
又阴沉着脸想了很久,张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一但做出来,在这个时代绝对不会像他想像的那样能控制得住,反流回中原的可能『性』极大。再者,他如果真的把毒品用来作为一种战争的手段,不论成败他都会是一个罪人,自己的良知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想罢这些,张仁向花农吩咐道:“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你懂不懂,这罂粟花虽美,对我大汉来说却是一种不祥的妖花。这里种出来的你马上给我毁掉,我会补偿些钱粮给你。至于花种……你是怎么保存的?又能保存多久?”
花农在听到“妖花”这个词的时候已经吓了一跳,又听到张仁问及花种的保存,忙不迭的应答道:“依小人祖传之法,能够保存五至七年。”
张仁道:“除掉这些花,花种你先处理好,处理好之后带着花种去小城里找我,那时我会把补偿你的钱粮交给你。这块竹符你拿着,到了城中府衙把竹符给门人看,他们会帮你直接来找我。记住,罂粟花的花种你不可私留,更不可再种!如有违犯,定斩不饶!”
花农连声称是,赶紧的去拿锹铲把地里的十余株罂粟全部除去。张仁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花农把那些罂粟花全部付之一炬,烧成草灰这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四周,张仁忽然想起甄宓曾提及糜贞可能是病了,便挑了几株菊花让花农帮他移栽好,打算当作看病人的礼物。只是伸手入怀去『摸』钱袋的时候张仁卡住了——早上他是从清幽小筑那里出来的,钱袋没带在身上!
尴尬的向身后的二凌望了一眼,二凌会意,各自『摸』出钱袋准备付钱。花农见状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几盆花不值什么钱的。”
张仁把能买到三十斤粮米的夷州钢币塞入花农的手中道:“拿着。在我夷州,买卖公平。我虽然是个官,但也不能坏了法纪,再说我还让你毁了你种的花。那些就当是我买下来的吧……只是你一定要记好,罂粟花千万不能种,而那些花种你也一定要送到我那里去。”
“是是是,小人一定遵命!”
张仁点了点头,走出花田准备回城。只是他这一走就苦了二凌,因为张仁挑出来的菊花移栽后足有八盆之多。张仁心中有事没有留意到这些小事,二凌却望着那八盆菊花发傻。
“哥,这八盆花怎么拿啊?”
“哎,一人抱起四盆走吧。大人可都走出去老远了。”
别别扭扭的想抱起来,那花农小小心心的凑上来道:“二位大人,要不……小人再给你们一副挑具吧。像你们这样抱是抱不了的。”
黄昏时分,张仁抱着一盆菊花来到糜贞的房门前,伸手敲了几下门道:“三妹,三妹!”
房门开处,糜贞面无表情的向张仁行了一礼道:“义兄怎么来了?”
张仁道:“早上听说你病了,所以现在过来看看你。喏,这盆花送给你。”
糜贞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接过了花,随手放到了桌案上,语气显得有些冷冰冰的:“小妹身体无恙,只是有些劳累罢了,有劳义兄费心。天『色』不早,小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义兄若无甚要事就请早些回府歇息吧。”
张仁楞了一下。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当中,或许是因为常常在外奔波的缘故,糜贞是比较洒脱的一个,也是最敢和他『乱』开玩笑的一个,而且一但和他撒起娇来也着实会令张仁大叫吃不消。但是现在的糜贞对他十分冷淡,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虽然很想问几句是怎么回事,但糜贞已经下了逐客令,张仁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说几句劝糜贞注意些身体之类的话便退了出去。又找到甄宓询问,甄宓也一无所知,只说糜贞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里不愿出来,如果不是生病了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张仁无奈,让甄宓注意一下糜贞,自己带着二凌回清幽小筑。当然,二凌各自还抱了两盆花。七夕嘛,当然要送花给自己的老婆。穿越前张仁是想送没人可送,穿越后又一直没送过(在曹营时七月秋收是他最忙的时候,常常是一连两个月回不了家;出逃后又哪有心思去玩这个?)
回到清幽小筑时天已经快黑了。把礼物分送给家中三女,到也哄得三女各自开心。此外还有一盆菊花,用罢晚饭之后张仁一个人来到张兰的墓前,把那盆菊花放在了张兰的碑前。
放好菊花,张仁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摇了几下头,正想离去时忽然听见了糜贞的声音:“小兰她人已故去,你在这里长吁短叹的有什么用?假惺惺的。”
张仁猛然转身,见糜贞领着两个贴身侍女,都是一身的素装,手挽着竹篮站在不远的地方。而糜贞的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隐约间还带着几分愠意。
张仁道:“天都黑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糜贞没有理会张仁,而是径直走到张兰的墓前焚香行礼。看见糜贞的神情,张仁已经稍稍明白过来一些,问道:“义妹,你不是生病,而是在生我的气吗?”
糜贞道:“义兄你现在是一镇诸候,而我即是你的义妹,又是你的臣下,哪里敢生义兄你的气?自古以来上位者为求贤人相助而送与妻妾之事数不胜数,义兄你这样做根本就无可厚非。小兰选了这样的做法……似乎错在她自己。”
听着这尖酸刻薄的语气,张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也不想的……”
糜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