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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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人在夜『色』中加快了行军速度,眼看着离邺城只有不到五十里,袁谭自思得计,在马上不停的冷笑。
突然间小道两侧金鼓大作,夏候渊亲自领着三千骑兵冲突而出,拦腰斩断袁谭的后队人马。伴随而来的是漫天火箭雨和狂涛一般的喊杀声。
“杀啊——不要放跑了袁谭啊!”
“主公有令,生擒袁谭者食邑千户,得其首者赏金千两!”
刚刚还自得满满的袁谭这会儿脸『色』大变,黑夜中不知曹军多少,自己又清楚手下的军兵早已疲惫不堪,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硬拼肯定没好果子吃。慌忙下令道:“且战且走!此间离邺城不远,前队人马随我突至城边抢入城中即可!”
一翻混战,刀光火影交织在一处,几乎每一秒都有人倒下。袁谭领着近卫人马率先向邺城城门冲过去,夏候渊的骑兵追了一段,可能是人马少了点,看看离邺城只有数里的时候就退了回去。而邺城守将郭图闻知城外小道火起也早就赶了过来,在城门楼上远远观望。
袁谭赶到邺城城门时身边仅有千余骑,看看身后的夏候渊已经退回去急忙赶到城门前大叫道:“我是大将军袁谭,城中士卒火速开门接我入城!”
就着火光郭图看清楚确是袁谭,急命人打开城门接袁谭入城。不多数后面的步兵也渐渐跟上,袁谭却不敢打开城门,怕有曹军混入其中,只是在城门楼上叫嚷着要这些军兵在城外列阵迎敌。城外的袁军敢怒不敢言,只好在将领的带领下重新列好军阵,紧张的望着仍是一片火光的小道。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后继的袁军也一点点的靠过来,曹兵却一个也没看见。袁谭与郭图心中生疑,命人用吊篮拉了几个最后退回来的士卒细问,这才知道夏候渊的人马并不多,所以只是劫杀放火,却不敢追击。
袁谭松了口气,下令道:“既如此,打开城门放城外士卒入城!”
郭图眼珠一转便开口劝道:“主公不可!曹贼极善用兵,既已料出主公不取大道而从小道归城,并在路间设下埋伏。断然不会只有这几千人马。以吾料之,城外必定还有伏兵,只等我们开城放士卒入城便杀将过来,好趁机夺门。”
袁谭想起刚才的劫杀,心有余憷的道:“那该如何?城外的军兵可是我最后的本钱。”
郭图道:“若曹贼趁夜突袭最是难防。依我看只需让城外士卒严阵以待,让曹贼无机可乘即可。候至天明曹兵亦倦,主公再让城外士卒徐徐退入城中。”
“就依你之计!”
将令自城门楼上大声传下,城外的袁军士卒只能强打精神,盯紧每个方向不敢松懈。
离城门约数里的一个井栏之上,曹『操』与郭嘉并肩而立。曹『操』有些惬意靠在栏架上闭目养神,口中问道:“奉孝,何时下令出击?”
郭嘉正拿着张仁当初被曹『操』“没收”的望远镜观望城外袁军的状态,听见曹『操』问话也不放下镜子就直接应道:“现在还早了点,看情况再过半个时辰最好。”
曹『操』干脆就在井栏上坐了下来:“哦,那奉孝你受点累,孤先小睡一会儿养精蓄锐。”
郭嘉道:“主公你最好不要贪图这一会儿的小睡,这个时辰一睡下去再想有精神就很难。”
曹『操』笑道:“好好好,孤闭目养成神便是。奉孝啊,你和孤聊点什么吧?”
郭嘉收回望远镜,接着伸手『揉』『揉』双眼道:“主公有兴,嘉自当从命……嗯,这千里眼着实好用,数里之外清析可见。却不知主公是从何处得来此宝?”
曹『操』道:“奉孝你这是明知故问,此物孤借于你把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你会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是你的那个至交张世清亲手所制,说起来还是早在官渡白马一役时我从世清手中得来的。这几年孤也曾命人依样仿制却不得要领,镜中的三块水晶晶片怎么也打磨不好。”
郭嘉道:“这臭小子宝贝还真多。”
曹『操』道:“是啊,可惜他现在人在夷州,当年留下的书卷又都毁于一旦,不然孤也许能从其收藏的典籍之中获此千里眼制做之法……奉孝,你的葫芦带在身上吧?给孤喝上两口稍解乏意。”
郭嘉依言将葫芦递给曹『操』,曹『操』打开盖后先是用力的闻了下酒香才小饮一口,叹道:“好酒!好酒!这酒是世清上次去许都的时候特意带给你的吧?此酒与他以前那三种酒不尽相同,却是何名?”
郭嘉道:“至宝三鞭酒。据他给我的信中所言,乃是以烈火为基酒,辅以枸杞、当归等数味草『药』,再以牛鞭、鹿鞭、虎鞭浸泡年余而成。此酒滋补阴阳、舒筋活络……”
曹『操』打断郭嘉的话道:“牛鞭?鹿鞭?虎鞭?所指何物?”
郭嘉歪着头笑了笑,伏到曹『操』的耳边悄声解释了一下。曹『操』当场就把刚灌入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咳嗽了好一会儿才道:“亏他想得出来!用这东西入酒!的确够壮阳的!哦,是了!世清的身边从来就不缺绝『色』女子,他的身子骨也不怎么好,纵欲之下也是该补上一补。哈哈哈……”
郭嘉见曹『操』大笑出声,急得差点就没去捂曹『操』的嘴了,忙劝道:“主公,主公,请轻声!如此大笑恐会惊到袁军!”
曹『操』依旧大笑道:“无妨,此间离袁军足有数里之遥,孤就是笑得再大声他们也未必能听得见。而且就算听见又能如何?他们早已是惊弓之鸟,难道还敢举兵攻过来吗?”
“早已是惊弓之鸟?不敢举兵来攻?”
(本章完)
第1917章 貂蝉生了()
“不太对劲啊……”
赵雨心里正嘀咕着,门人已经迎了上来恭敬一礼道:“赵小姐金安!主公已在偏厅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赵雨还了一礼便随门人入内,路上问道:“阁下可知丞相大人召小女子此来是有何事?”
门人道:“小人乃仆役之人,怎会知晓主公之意?只知道主公已在偏厅中设下小宴款待赵小姐。”
赵雨摇摇头,知道在下人这里问不到什么情况,那么想事先作好点应对准备的打算就落了空。想了想也只能随机应变。
又走出几步路,忽然听见有人唤道:“站住,来者何人?”
赵雨停下脚步向发声之人望去,见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眉宇间谈不上眉清目秀,但却颇有些气宇轩昂的味道。一身细布青衫,右手则倒擎着一柄长剑,竟然是昨日曹『操』收到的那一柄精钢长剑。再仔细看了几眼,依稀间似乎与曹『操』有几分相似,心下了然,向青年盈盈一礼道:“公子可是丞相长子曹丕曹子桓?”
这青年正是曹『操』长子曹丕。他走到近前时渐渐看清赵雨的容貌与气质,双眼顿时一亮,向赵雨拱手一礼道:“在下正是曹丕,敢问小姐芳名,因何在此?”虽说行了礼,又礼貌的问话,但言语间竟有几分轻佻之意。
赵雨秀眉微微一皱,曹丕给她的第一映像并不好。有心不想回答,但碍着面子礼法却又不答不行。门人似乎看出了赵雨的难处,赶紧在一旁出声道:“大公子,这位是夷州来的赵雨赵小姐,前任尚书仆『射』张仁的首徒。今日乃是主公请来赴宴至此。”
曹丕没能得到赵雨的直接回答,有些愠意的瞪了门人一眼。门人吓了一跳,赶紧低头退至一旁。曹丕向赵雨有些献殷勤的一笑:“原来是赵小姐,失敬失敬!昨日我听闻夷州有使至此,送来可比万金的粮草器仗,主事之人竟是一姓赵的妙龄少女,心中好奇不已。本欲往之一见又怕失了礼数,不想今日能偶然相见,幸甚幸甚!”
赵雨的眉头可拧得更紧了。她与赵雷逃出常山之后流浪四方的那几年也可以说是什么样的狂蜂浪蝶、『淫』邪『奸』人都见过,但从来就没有能在他们这对心丝慎密、武艺过人的兄妹手上讨过好的。说得再狠一点,赵雨腰间的那柄软剑也是饮过数人之血的。只是现在赵雨对着这位轻佻失礼的曹丕曹大公子实在是不好发作,谁让他是曹『操』的大公子来着?要换作寻常人,赵雨纵然不亮出腰间的软剑也都一腿踢出去了。
曹丕见赵雨不愿答理她,眼珠稍稍一转就有了对策。却见他向门人吩咐道:“赵小姐即是父亲大人的贵客,就由我亲自引去偏厅吧。你回大门去候命。”
门人躬身领命,低头倒退着步开。也正因为是低着头,谁都没看见这门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赵雨这会儿真有点想痛扁曹丕的冲动,曹丕的举动也未免太让她厌恶了点。稍一思索赵雨索『性』微微的低下头避开曹丕的目光,语气谈不上客气却又不失应有的风度,而且还是冷冰冰的:“大公子身份尊贵,为何要亲为此下人之事?况且赵雨只是一『妇』人,公子此举只怕有失礼数,赵雨不敢劳烦公子大驾!还请大公子唤一下人引赵雨前去便可。”
曹丕大笑道:“无妨无妨,赵小姐即为曹府宾客,我亦可算是此间之主。主人引宾客入席又怎会不合礼数?至于世间的条条框框……赵小姐是昔日许都中张浪子高徒,这些世俗之念应该从不会放在心上才是。若拘泥于这些小节,反到不像是张仆『射』的高徒了。赵小姐,请!”
赵雨哑然,心说这些话我曾经拿来劝导郭弈的,怎么今天反到有人给砸我身上来了?是不是平时欺负两个师弟太凶,老天爷也找人出来整整我?
无奈之下赵雨只好跟在曹丕身后向偏厅走去。只是曹丕有意的走得很慢,嘴里也一直没闲着,尽扯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出来,还时不时的『吟』出几句诗赋卖弄一下文彩。不过赵雨可不吃这一套,一直就是低着头向前走,对曹丕看都不看一眼。
曹丕见赵雨一点都不买他的帐,心中隐隐生出几分不悦。说起来老曹一家人的好『色』似乎是有某种遗传基因,不过曹丕比他老子要好上一点,至少还从来没干过强抢外加收编之类的事(咳咳……本来强抢是有一段的,不过女主角的洛神现在人在夷州;收编的话,貌似现在的曹丕还没那个机会)。十四岁的时候曹丕就有偷偷溜出府去玩,玩的地方反正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不过凭借着本身过人的文彩与风度,到也真的征服了不少女孩子。只是他拿手得意的东西,意然会在赵雨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走得再慢路也就那么多,半柱香的功夫这二位终于“挪动”到了曹『操』设宴的偏厅。曹丕现在也无计可施了,只好把赵雨引入厅中。很不巧,曹『操』也正在偏厅中等着。
曹『操』见是曹丕把赵雨给领进厅来的,先是楞了一下,再看看曹丕的神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眼中闪过几分不悦之『色』,唤道:“丕儿,怎么是你把赵小姐引到这里来的?门人都干什么去了?”
曹丕道:“父亲,孩儿适才习剑小歇,本欲出门行走一下,正遇上赵小姐来此。孩儿心想赵小姐即是父亲请来的贵客又被我遇上,理当亲引至此方能不失礼数,故此引赵小姐至此。”说着还偷眼去看赵雨。
赵雨和曹『操』同时皱了一下眉。赵雨就实在懒得再对曹丕评价什么,曹『操』则在上面心说我是你老子,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还会不清楚?
微微的摇了下头,曹『操』挥手道:“罢了,赵小姐虽是女子,却是夷州来使,你没有失却礼数就好。为父与赵小姐有要事相谈,你先退下去吧。”
曹丕唯唯退下,临出门还不忘“深情”的看上赵雨一眼,只不过碰上的却是赵雨冰冷中带着几分凶狠的目光,心中微微一惊,赶紧大步离去。
曹『操』见状干咳了一下,举杯向赵雨道:“犬子无礼,赵小姐可有受惊?”
旁边早有侍女为赵雨倒满酒盏,赵雨随即举杯回敬道:“大公子礼——数周全,加之文——彩过人,赵雨深表佩服。”
两个拖音任谁都听得出来赵雨说得是反话,曹『操』脸上微微有些变『色』。刚想说点什么护短的话,却见赵雨一仰脖就把一杯酒给灌了下去,并向曹『操』作了个“先干为敬”的姿势。曹『操』无奈,只好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个尴尬的话题也就被赵雨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见曹『操』一杯酒亦饮尽,赵雨环视厅中除去曹『操』、自己,外加几个侍女之外就再无旁人,心中疑『惑』更甚,问道:“丞相召小女子前来所为何事?”
曹『操』笑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赴此小宴畅饮一番,顺便在席中细问一下夷州与令师张仁之事。因为这些算不上是正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