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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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多少好处的,最多只不过是能让百姓们的徭役减轻一点点而已。真要是打起仗来,这些诸候可没几个真正会去理会百姓苦处的人。”
貂婵道:“可是能那样就已经很好了啊!”
张仁道:“不,一点都不好!有一句辞你可能没听过,是这么说的——万般宫阙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当中的意呋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出来。”
貂婵默然的摇摇头。
张仁把貂婵从怀中扶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道:“你想继续听下去?”
貂婵道:“你说吧。”
张仁撩开车帘望了下外面得又放下,轻声道:“这些话本来真不想说给你听,因为我心底想做的事太吓人了,你可能根本就接受不了。而我自己……说实话也没多少信心。”
貂婵道:“接受不了?很离经叛道吗?”
张仁苦笑道:“离经叛道?这个词已经不够形容了。要我找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大逆不道!”
貂婵打了个冷战:“大、大逆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对了,你一直都说想去夷州立足,难道是想在夷州自立为……王?”皇字貂婵都不敢说,只是说了个王字而已。
张仁摇头道:“不,我对什么王候将相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如果谋取自立的话又与那些诸候有什么分别?我所说的大逆不道并不是指裂土自立,而是要尽我所有的能力去改变现在独尊儒家的思想观念。”
貂婵道:“思想观念?我听不懂。”
张仁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为人们心中的道德伦理吧。”
貂婵这回真的是吓了一跳:“你……你真的太、太……”
张仁看看貂婵有些惊吓过度的样子,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张仁到底是想做什么?
很简单,张仁想做的就是改变当时儒家独尊,士族们借这一学说而对其他学说大肆打压的情况。从根本上来说,儒家思想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在中国各代君王们的手中就变了味,成了他们奴役百姓的合理借口,说的再明显一点就是君王与士族们对百姓的一种变相思像统治。而这样的最终结果,就是使中国的历朝历代造就出一个又一个“绝对的权力”,跟着就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绝对的腐败”。
张仁懂的并不是很多,但从他的眼光来分析,中国的朝代更替虽然多,但这种以儒家思想来奴役百姓的主导观念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转变过。换句话说,这些朝代的更替不过是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野心家而已。另一方面,变了味的儒家思想在百年、千年的流传与毒害之下,竟然令华夏民族的血『性』一点一点的消磨掉,基本形成了一种逆来顺受、有口安稳饭吃就无所谓了的大众心态。这对那些君王们来说是件好事,因为他们只要施上一点仁政,让百姓们能吃饱就可以天下太平,但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却绝对不是!
君王们只要自己的统治太平就行,容不下挑战自身权威的事,也正因此每个朝代都把有愚民作用的变味儒家思想放在首位,其他可以带动社会发展的各类学说受到极大的打压。其中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所谓的“士农工商”,作为封建统治助手的“士”被排在了各类职业的最前面。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渐渐的使华夏民族本身不断向前发展的能力受到极大的限制。
如果说外无强敌,国家内部又政治清明的话固然可行,但可惜的是中国外围从来就不缺强敌,内部的政治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清明过。晋末的五胡『乱』华,唐后的五代十国,宋后的元朝取代,明后的满清统治,无一不是这种剧毒思想最终带来的苦果。而可笑又可叹的是,每一个汉人的朝代在内部出现“绝对的腐败”之后就会被外族鱼肉甚至是统治一次。不要说满清不属于汉人的王朝,当时如果不是欧洲列强们的出现并影响到国人思想,诂计最后也会是再出现一次汉人王朝的事。
以上就是张仁对时局的理解,所以他就是想用自己的行动去改变当时的思想观念。汉时的士家大族观念之重,对其他学说已经是打压极甚。特别是能带动整个国民经济并对思想观念产生极大影响的工业与商业,放在了四业的最后。殊不知一个国家想真正的繁荣昌盛,工商两业是断不可少的重要因素。
张仁选择的做法是先取夷州、珠崖安身,并在那里建起一个工商业中心,然后利用自己与各个诸候的大规模交易使各方诸候逐步认识到重视科技与商业能够带来的莫大好处。再进一步说,假如他能够做得顺利,就可以引导这些诸候慢慢的把眼光放到汉时的疆域之外,而不必去对中原本土你争我夺,那样只会对中原带来更大的破坏。
而这里也有一个令张仁很无奈的地方,就是他如果想达成这一步,就必须让三国鼎立的情况出现。如前面所言,按张仁的诂计曹、刘、孙这三家无论哪一家统一,为了谋求自身的安稳统治马上便会采取刘邦独尊儒家的那一套来愚民,同时也会对其他的学说进行打压。一但如此,张仁想改变人们思想观念的事就做不下去,唯有借助三家之间的战争才能保证三家对科技、商业能够带来的国力不敢轻视。
具体点说,工业关系在当时关系到科技的进步,张仁能够利用自己所知的机械知识直接制造出优良的兵器贩卖,那么三家在军队战斗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武器装备就很可能是关系到最终取胜的一个关键。远了不说,蜀汉后期诸葛亮统领的士卒从来不超过八万,而且基本上都是以步卒为主,但硬是能在野战中把有着绝对骑兵优势的曹魏打得不敢正面交锋,其中诸葛亮对武器装备的改良功不可没。反之,马钧曾改良投石车并想建议因家大量制造,但却被几个认死理的腐儒给拒绝了。这不能不说是当时思想观念对科技的一种阻碍。
经济上,张仁是想把向外扩张掠夺,并再建立起相应的商道这种比较狠毒但确实有效的方法间接的让三家诸候接受下来。欧州的殖民地时期,各个国家无一不在这样做,狠毒是狠毒,但不可否认这种方法为欧州诸国的强大提供了充足的资源与财富。或许这些诸候是做不到那么狠,但只要以稍微和睦一点的经商方法也一样能给本国提供充足的资源与财富。
曹『操』的北面是大草原,北平以北的黑龙江这些土地也还没有开发出来,如果能让曹『操』把眼光放到这些地方,一但开发成形曹『操』自身的农业不用说,山西的煤、东北的油田都会是足以影响到后世的资源。再往东一点还可以直接从张路扩张到三韩地带去。
(本章完)
第1886章 故人()
刘备若让其在巴蜀安身,巴蜀本身的物产就很丰富,若能让刘备自南向云南、贵州,向西往西藏、印度,其国土面积也是极为可观的。另外往南如果能突破云南,便可直抵越南、柬普寨、泰国,而这些地方的土地极利于耕作,资源也不在少数。
孙权方面就不用多说了,本身的福建、浙江这些地方就利于海运,那么琉球群岛、日本列岛这些地方就是孙权的。曹『操』如果完成张仁的构想,在海运上有大连、徐州、泰皇岛等地;刘备则有广西南部、越南这些沿海地区,但孙权的海运港口却无疑会是三方中越多的,也是最强的。
“争来争去都是争土地、争霸权,可这些人的眼光都只是在中原这些地方,如果能把眼光往外放他们也许会知道外面的土地更多、更好,带来的利益也会更大。如果这三方都能够放下彼此间争霸的想法,哪怕是架空皇帝都没关系啊!只要他们守着一个汉朝臣子的的名份就行了……没那么容易,谁都想当皇帝,谁都想成为天下至尊,我就这点本事,肯定是拦不住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当中的一个统一中国,然后把那一套变了味的儒家思想搬出来之前,先去改变人们的思想。很难那!想要做到这一步,我还真不知道我要吃多少苦,做多少事才行。
“我今年已经三十二岁,就算我有六十岁的寿命也只有二十八年的时间给我去做,很可能在我这一代根本就做不完,那时就只有寄希望于我的下一代了。我那三个孩子年纪又都太小……管不了了,张风可能要他四岁就开始读书,七、八岁起就得带在我的身边培养。再就是下一代的人材,希望我能够真正的收服邓艾,另外还要抓紧时间多培养一些……可是我现在连身都还没有真正安下来。路好长啊!”
建安八年四月,夏初。
张仁从新野返回襄阳,一面打理产业诸事,一面暗中留心襄阳城中的情况。要说张诚传播流言的能力还真是到位,这会儿襄阳城中总是有人在谈论孙权即将攻打江夏的事,但刘表却一直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张仁对此也无可奈何。
这一天张仁早早的来到襄阳城,与张诚闲谈了几句产业等方面的事后便在院子里转圈想心事:
“刘表对军事方面的反应真的太慢了,难怪在原本历史上的这几年就一直在挨打!从这阵子认真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整个荆州几乎就没有主动而有效的防御调度,刘表的十万部队光是在襄阳、江陵就集中了七万左右,而荆州南部四郡,西面上庸、新城方向,东部的夏口、江夏,这么多地方分摊剩下的三万正规部队,平均每一地才不过五千左右,哪里够用啊!
“先不管这些,现在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刘备赶快调动到江夏那里去。实在不行的话,我只有再去忽悠一下蔡瑁,利用他本来就想把刘琦赶出襄阳的心态完成我的计策。”
打定了主意张仁便在那里考较说词。正细想间张诚赶到他身边道:“大哥,码头那里刚刚传过话来,说是二月时去柴桑的船队回来了,不久就会靠岸,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张仁道:“两个多月,也是该回来了。走,我们接船去,你也好久没见过你糜姐姐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随船队一起回来。”
在铺中安排了一下接运货物的车辆,二人先骑马赶去码头。赶到码头时船队的三十余只船均已靠岸,张仁唤过先下船的船工问话,得知糜贞在头船上还没有下来,便与张诚一起跳上头船来见糜贞,糜贞身边的丫环见是张仁来便引到糜贞的船舱前,不过舱门是紧闭的。
张仁向糜贞的丫环问道:“怎么,你家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丫环道:“当然不是。小姐她昨夜睡得比较晚,这会儿还没有醒来。”
张仁哦了一声,伸手敲门。
糜贞慵懒的声音回应过来:“谁啊,什么事。”
张仁笑道:“义妹,是我。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身,想当睡美人吗?”说着张仁自己到怔了一下,一没留心又说漏了嘴,这年头哪来的《睡美人》童话?
舱中的糜贞尖叫了一声,紧跟着张仁便听到了东西碰撞的声音,还有糜贞的呼痛声,显然是急着起身不小心碰到了哪里。与张诚互望一眼,各自会心一笑。
过了一会儿舱门开启,糜贞先是唤了声义兄后道:“这几个丫环,我昨天都交待过她们船一靠岸就唤醒我的,现在却闹得要义兄亲自来唤我起身,一会儿看我怎么处罚她们。”
张仁细看糜贞,见她衣服只是勉强穿好,还稍有些凌『乱』。因为没有梳洗的缘故,脸上自然是半分的妆都没有,头发也凌『乱』的披散下来。虽说有那么一点狼狈,但却别有一番味道,心中忽然有了那么点很异样的感觉。恰在此时丫环端着梳洗用水过来唤了声小姐,张仁被这一声唤拉回心神,向糜贞道:“义兄我到是失礼了。你先梳洗一下,我去船头等你。”
与张诚一起回到船头,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糜贞才慢步走到船头。此时的糜贞梳洗已毕,脸上却还未施粉黛,手里也拿着木梳正在梳理头发。
张仁想起刚才糜贞慵懒的一幕,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调笑道:“怎么了我的糜大小姐,头发也不盘好就跑了出来。”
糜贞微嗔道:“还不是怕义兄你等得太久怪罪小妹?咦,这位是……张子良!?”
张诚拱手一礼道:“糜姐姐,一晃就是数年不见。几天不见,糜姐姐越来越漂亮了!”
糜贞微笑着摇摇头道:“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嫁不出去。”
张仁道:“是你看不上哪个男子吧?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义妹你这次去柴桑,一应诸事都办得怎么样?”
糜贞在船头拣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道:“小妹我出马不会比义兄你办得差。这次回来是三十二只船,除去平时我们经常贩运的二十五船杂货之外,江东周瑜另外又备下了五船计一千二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