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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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笑道:“看书?你看的是什么书?”
婉儿道:“很多书我看不懂,就是对《山海经》比较有兴趣。老公你不反对我看这书吧?”
张仁摇头道:“我干嘛要反对?我不在家里时你有空多看些书打发时间也好。家中也算衣食无忧,可我从现在起又要常常离家在外奔波,不能常常陪你,就怕你会闷着。”
婉儿道:“老公你安心的做你要做的事,不用在意我的。现在有几个孩子在身边我不会闷着的。”
张仁笑道:“今天我瞧见风、雨这两个孩子的顽皮劲,现在居然有点担心,怕再过几年孩子们长大一些,依你这柔顺的『性』子会管不住他们。”
婉儿嫣然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坐起身来自床头的针线箱里翻找出一物交给张仁道:“老公你看看这个,看看我的针线手艺如何。”
张仁亦坐起身接过来,见是一团淡红『色』的衣物。随手抖开一看立刻楞住,嘴巴也张得老大,许久才愕然道:“这、这不是旗袍吗?”
婉儿道:“旗袍?我还不知道这种衣物是叫这个名子。”
张仁道:“婉儿这是你做的?”
婉儿道:“嗯。以前我们也不是做过几种很特别的衣物吗?你这次出门不在家的几个月我闲暇时想起了你当初交给我的图样就做了两件出来,只是从来没敢真正穿出来过。”
张仁呀道:“两件?还有一件呢?”
婉儿道:“在蔡姐姐那里。最初我做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不舍身,又不好意思拿出来,就偷偷的跑去找蔡姐姐帮忙改一下。她见我试穿过后十分喜欢,不但帮我改好了这一件还让我按她的身段也帮她做了一件。只是我们都不敢穿出来见人,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支开旁人,在房中穿起来彼此互相品评一下而已。”
张仁的下巴几乎脱臼。看看手中的旗袍,又望望枕边尚未着衣物尽显玲珑曲线的婉儿,脑海中又想像着蔡琰身穿旗袍的样子,心道:“漂亮衣服对女人的杀伤力永远是强大的……记得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评论——‘如果说『迷』你裙是暴『露』的美学,那旗袍就该说是含蓄的美学,所以旗袍更适合东方人含蓄内敛的审美心理’,是宋庆龄还是宋美龄一生都只穿旗袍来着……还好这件没有开高叉,蔡琰那件诂计也差不多,不然蔡琰肯定不会有兴趣去穿。不过她们两个穿旗袍却又盘着汉代『妇』人头的样子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啊!而且真要说起来我还是更喜欢看她们穿古代汉唐时期的仕女宫装来着……”
忽然脑中灵光闪过,问道:“好像家中没有织机吧?婉儿你会不会用织机?”
婉儿微嗔道:“老公你怎么忘了吧?你那时改制出新式织机是我帮你试织的啊,我又岂能不会女织?不过家中还真没有织机。”
张仁双眼一翻心说废话!家里这几号女将在当时来说简直是“不务正业”!蔡琰可以说是诗辞琴艺天下无双,针线活也颇为精纯,但身为一个官僚大家的千金小姐还真就自小起就没碰过相对来说是属于粗重活计的织布机;貂婵的出身是歌姬舞娘,被王允收为义女后的情况和蔡琰就差不了太多,再加上之后流离的迹遇同样没碰过织布机;糜贞就更别提,十来岁起就随着糜竺走南闯北的经商,加上一副典型的大小姐脾气,肯安下心来去碰织布机才怪了;小张兰『性』子太活一样的坐不住,张仁就从没让她碰过,到是烧饭做菜挺合张兰的『性』情;最后是甄宓,按家世来说她应该是老老实实的织上几匹布,可偏偏甄宓自小就‘不喜女工,唯喜诗书’……
(本章完)
第1873章 游荡(二)()
想着想着张仁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家里的这些女人除了婉儿之外全是些怪胎啊!”
婉儿啼笑皆非的嗔道:“老公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怎么能这样说蔡姐姐她们?”
张仁忙道:“口误口误,我不是这个意思!婉儿你可别把我这没经脑子的错话说出去,不然你秀姐她非砍了我不可。”
婉儿噗嗤一笑:“婉儿知道。不过还是要代蔡姐姐她们打你几下以示薄惩。”
张仁尴尬一笑“坦然受刑”,受完几下“刑”后道:“晚一点我便请马先生赶制一架织布机给你,庄中也有几亩蚕桑,你无事的时候就织些布帛权当解闷吧。再就是家中现成的布帛你只管取用,喜欢做些什么样的衣物随便做便是,我也会抽空再画几个图样给你。”
婉儿颇有些意外的道:“真的?”
张仁轻抚婉儿的脸庞道:“真的。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宝贝婉儿。”
晚饭过后张仁让婉儿先回房休息,自己则叫住了蔡琰。
蔡琰道:“怎么世清你不多陪陪婉妹吗?”
张仁道:“她累了,让她早点休息也好。文姬,我有些正事要找你谈谈,去你房里再说。”
来到蔡琰的房中,张仁先是前后左右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婉儿口中那另一件旗袍。不过蔡琰好像收藏得很隐密,没被他发现。
蔡琰见他如此却会错了意,出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才合上房门问道:“怎么了世清,这是在自己家里你都这么小心,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张仁回过味来,整理了一下思绪后把这次去柴桑见周瑜、造战船、归宗族、贩海盐、应购粮、回襄阳见刘表时刘表的举动等等一一详细的说给蔡琰听。当然中间删除掉了孙尚香的那一段。
蔡琰听过后秀眉紧皱,问道:“世清你可有查觉什么不妥之处?”
张仁也皱起了眉道:“说不清楚,但隐约觉得似乎也太顺利了一些。刘表与孙氏仇视已久,盐粮互市的事又这么大,刘表绝无可能甩下这么几句话就不管了啊。”
蔡琰道:“你心里清楚就好,我也觉得有些不妥。这些事我并不怎么懂,但我认为你真正该留心的不是刘表这里,而是东吴那边。”
张仁道:“东吴那边?怎么说?”
蔡琰神『色』微微一黯道:“你现在的处境让我想起了家父,说起来真的颇有几分相似。你该知道,当年家父因为朝纲不振而辞官隐退,逆贼董卓为求名望强『逼』家父出仕,而且一月之中连进三位,特见亲厚。家父虽是被『逼』,但在董卓死后一进感其厚待哭了几声,却引来了杀身之祸……”
张仁脑子没转过来,问道:“可这也和我差太远了吧?我人在襄阳,孙权的势力范围全在江东,又哪里能『逼』迫到我?”
蔡琰气苦道:“你这人,聪明的时候人所不及,糊涂起来却也让人顿足!”
张仁楞了一下,细细的去想了一下当中的环节。许久突然想通,长叹道:“我明白了!”
蔡琰道:“你真明白了?”
张仁点头道:“是啊,多亏了你的提醒。孙权那里意不在粮,而是在我,想让我为其出力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笨啊,早该想通以江东的富庶,度过一时的粮荒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完全用不着让我购粮应急的。他们让我在荆襄代购粮米根本就是想让我触怒刘表,一但刘表动怒我就不能在荆襄安身,搞不好还会引来杀身之祸,那时他们再将我‘救’去江东,孙权再对我厚施恩德,暗中亦威『逼』于我,我就只能为他出力了……公瑾,美洲狼,你这招连环计可真厉害!从一开始就利用购粮的事让我陷进去,之后再用张昭的那一‘计’让我自认得手……妄我小心小心再小心,到底还是掉进了你挖好的坑里!”
蔡琰道:“应该是这样吧?东吴此计如果得逞,你在荆襄就无法立足,那样的话你似乎除了去柴桑或是回吴郡张氏就再无去处,换言之就落入了吴候的掌握之中。”
张仁背起手在房中踱了几个圈,细想了许久后忽然微笑道:“还好,周瑜这个坑挖得不算太深,现在又给我反应了过来……我也许还有办法能从这个坑里爬出来。”
蔡琰道:“你是打算怎么应对?”
张仁笑道:“论才干我肯定比不上周瑜,但我胜在有一些事远比他清楚。明天我就去见一个人,虽说这个人我并不想见,不过现在不见不行。”
蔡琰道:“你不想见的人?是刘备?”
张仁摇头道:“不是刘备,我这场事刘备不一定帮得上我不说,就算他帮得上我也会落下个人情在他那里。我指的是另一个人……文姬,这个人与你同姓的哦!”
蔡琰楞住:“与我同姓?”
次日一大早张仁就带着二凌赶去襄阳,先是找到糜贞并让糜贞暂时不要动那五船海盐,又准备了一份很重的礼物出来,好好的收拾了一下便寻去襄阳城中某处府坻——蔡瑁府。
通报过后门人将张仁引入厅中,坐等了好一阵子蔡瑁才缓步出厅,皮笑肉不笑的向张仁见礼道:“真是稀客啊!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张仁张仆『射』今日竟会来我这蜗居拜访。”
张仁与蔡瑁也见过几次面,不过一则是蔡瑁看不起他,二则是张仁也对蔡瑁没有一丝的好感,两个人之间根本就半点来往都没有过。张仁在襄阳搞出来的一些东西钱是赚了点,不过在张仁有意的压制下也还没有引起蔡瑁这些人的注意,所以对蔡瑁来说张仁这号人有无都无所谓,今天张仁的来访自然有点出乎蔡瑁的意料。
张仁起身回了一礼后笑道:“蔡将军一向可好?”
蔡瑁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道:“好说好说。听闻张仆『射』是昨日才从柴桑经商回来,今日来访是有何要事?”
张仁道:“不知不觉我在襄阳已经住了两年,这两年间却从来未曾来拜访过蔡将军,心中不安。故此今日备下了点薄礼前来拜会,还望蔡将军笑纳。”
蔡瑁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张仆『射』乃天下名士,该是瑁去拜访张仆『射』才对。”
张仁一招手,凌风便从礼品中取出一个锦盒交给蔡瑁的侍从,侍从又转交给蔡瑁过目。蔡瑁稍稍打开盒子一看立刻合上,笑道:“如此重礼,瑁只怕受之不起啊!”锦盒中是六粒姆指大小的珍珠,是张仁在柴桑那边带回来的货物之一。这本来是张仁想送给家里那几号女人的,现在却拿来当了贿赂蔡瑁的东西。
这么重的一份礼物往外一送,那边的蔡瑁脸上自然好看了许多,吩咐侍从去备些水酒出来招待张仁。张仁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贿赂起了点作用,接下来的事应该问题不大。
水酒上来二人客套了几句,张仁望了眼厅中的侍从,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蔡瑁会意的支开侍从,张仁也让二凌一同退下。
蔡瑁道:“张仆『射』来此是何事有求于我吗?”
张仁道:“我手上有一桩可获巨利之事,就是不知道蔡将军有没有兴趣。”
蔡瑁眯起双眼道:“巨利?怎么个巨法?”
张仁道:“我这次去柴桑经商,除去平时常跑的货物之外还带回来千石海盐,依蔡将军之见算不算巨利?”
蔡瑁惊得手中的酒杯掉在桌上,声音都有点颤抖的道:“从江东贩回来千石海盐?张仆『射』你可真是神通广大!自数年前江东与荆襄断绝互市,江东就再无海盐流入荆襄,时至今日荆襄一带盐贵如金……我也曾派人去蜀中贩过一些盐回来获利极丰,只是道路不通甚难相继。”
张仁自己也楞了一下,蔡瑁自己也贩过盐?顿了顿接着道:“既然蔡将军也曾贩盐图利那我也就免去了一些口舌,我这些海盐蔡将军有没有兴趣?”
蔡瑁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怀疑的眼光看了张仁许久才道:“却不知张仆『射』这些盐是怎么得来的?而且以张仆『射』在荆襄的产业还怕这些盐卖不出去吗?难道说是觉得盐税颇重想避税贩卖私盐?”
张仁笑道:“蔡将军何出此言?我张仁又何时避过税?那可是触犯刑律之事,我断不敢为。至于我这盐是怎么得来的……实不相瞒,我本属吴郡张氏宗族,族中每年存下个几百石海盐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蔡瑁道:“盐税虽重,但这千石下来可获之利难以计算,张仆『射』在荆襄的产业也完全能够贩卖掉这些海盐,根本用不着来找我才是……张仆『射』,有话请明说。”
张仁一竖大姆指道:“好,快人快语,我就不再卖关子。蔡将军可有收到江东一带数处连年天灾粮米欠收的消息?”
蔡瑁道:“有所耳闻……怎么?张仆『射』是想在荆襄与江东之间的盐粮互市上做文章?你好大的胆子,荆襄与江东断绝往来之后民间互市虽未断绝,但我主刘荆州是不允许有大批粮米流入江东的。”
张仁道:“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