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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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一路安慰道:“大家请放心吧,我会劝主公放你们回乡务农的,大家只要不闹事、不给主公添乱子就行。还有就是这段时间我敢保证不会让大家饿肚子。”
听到他许下的承诺,袁军们都放下了心来,许多人也直接跪在了地上口称“谢张仆射恩德”,张仁赶紧让他们都起来回去睡觉。总之一夜下来整个降俘营都很平静,没出过什么事。
天色已经有些微微放明。张仁也跑遍了大半个营区。实在是倦意上涌有些支持不住这才带着黄信准备回帐休息。正走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拦在面前道:“张大人,您愿意收我作您的亲兵吗?”
张仁与黄信对视一眼,向少年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做我的亲兵?”
少年道:“我……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自己又没有田地可种,只我一个。就算回去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活命……”
张仁看看少年那张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脸,没来由地想起了当初收留张诚他们地事,叹了口气拍拍少年地肩膀道:“晚一点吧。等主公下了令。放你们回乡的时候你再来找我不迟。”
少年兴奋的点点头,张仁在怀中摸了半天没摸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只好取出随身的手帕交给少年道:“你到时候可以拿着这块手帕当作信物来找我。”
少年离去,张仁走在路上忽然向黄信问道:“黄信,你觉得这些袁军士卒如何?”
黄信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些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士卒!我这一路看来,很多人根本就没有接受过半分的训练,完全是些寻常百姓。”
张仁道:“你啊,是不是在拿你们陷阵营的标准去比较他们?真要比地话。世上又有那只兵马能和昔日的陷阵营相比?”
黄信颇有些自豪的道:“大人过奖了!不过陷营阵征战多年。还真没有怕过谁!”
张仁摇头微笑道:“行了行了,我们走快几步,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主公还要军议的。”
行至主寨门前,张仁却意外的发现曹操正在寨门处远眺,急忙跑过去行礼道:“见过主公!”
曹操看看张仁熬了一夜满是血丝的双眼,问道:“世清你一夜未眠吗?”
张仁道:“袁军降俘甚众,张仁唯恐有失,连夜皆用好言安抚,现在降俘营中一切安好。”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头。
张仁道:“主公,这近八万的战俘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曹操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世清,随军粮草可支几何?”
张仁低头算了一下道:“五万大军地话可支三月,若是算上这八万降俘可支月余。我昨日已经修书派人前往许都,请荀公火速再调集粮草前来……主公,这八万袁军青壮或补充军力,或是遣去屯田均有大用,张仁在此恳请主公少施杀戮,留下这些袁军降俘充实军力。”
曹操眼中闪过狠色,随即向张仁道:“世清你劳累了一夜,先去休息吧。今日军议你可以不必前来,有事地话孤会派人去找你的。”
张仁实在是太累了,匆匆的向曹操施了一礼便回帐睡觉,才一躺下便沉沉睡去。
曹操此刻依旧站在营门前,呐呐自语道:“三个月……一个月……八万降俘……本初,你我之间地争斗还没完呢……”
(本章完)
第1824章 甘宁()
“啊――”
张仁迷迷糊糊的醒来,唤卫兵入帐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五刻。”(下午四点快五点的样子)
“啊?我睡了这么久?不行,得赶紧起来!”
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出帐,张仁猛然发现整个营盘都冷冷清清的,似乎只有少量守寨的士卒在,而在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张仁心底涌起一股不安,急忙拉过一个士卒问道:“今日军议之后主公有何举动?”
“军议之后?主公带领人马尽屠袁军降俘去了。”
“什么――!?”
张仁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有些站立不稳。士卒急忙把他扶住。张仁喉间发苦,双腿间半点力气都用不上,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着道:“快,扶我去降俘营看看!”
“都杀完了还去什么?”
那士卒心中嘀咕了一句,扶着张仁
到营门前。张仁抬眼望去,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破
土地,是红色地;河水,是红色的;就连天边的晚霞。似乎也已经被染成红色……
张仁突然挣开士卒向降俘营狂奔而去。狂呼道:“曹****为什么!?是担心粮食不够吗?只要你肯等半个月。许昌就能送来足够的粮食,只要半个月啊,你连个半个月都不肯等吗!?”
奔入降俘营,张仁第一眼就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少年,而少年的手中还拿着他的手帕,临死前睁大的双眼满是恐惧。张仁浑身发抖,在少年地身前缓缓蹲下。伸手去为少年合上双眼,却难以合上。
“张仁……你、你骗我们!你说过会让曹操放过我们地,啊――”
张仁转头望去,见刚才说话地袁军士卒被一个曹兵一矛捅入后心,彻底死去。而在整个降俘营里还有不少正在巡视的曹兵,一但发现并未死绝的袁军就一矛下去。再环视一眼整个降俘营,地上全是袁军士卒的尸体。远处的空地上还有不少曹兵正在挖掘土坑掩埋尸体。
张仁再看看最后说话的袁军,无力的低下头道:“不。我没有骗你们。没骗你们……我劝过曹操地……”
一小校来到张仁身边道:“张仆射,此间血气甚重,恐有污张仆射金玉之身。请速回。”
张仁头也没抬一下,问道:“主公现在何处?”
小校道:“方才主公似在河边,现在可能已经归营。”
张仁猛的站起身,跑去外围寻到一骑兵,强拉骑兵下马后上马疾驰归营。没多久就看见了曹操的身影,大声喊道:“曹操,你为什么留不得这八万人!?”
“大胆张仁!竟敢直呼主公名讳!”
于禁飞马而至,一把就把张仁从马上擒过来,随后扔在了曹操的面前。张仁奋力站起身,仰头与马上的曹操目光直视。
曹操冷冷的道:“世清何故如此失态?”
张仁稍稍理顺口气道:“主公,你曾应允过张仁不施杀戮,今日却又为何违言尽屠这八万降俘?”
曹操道:“孤何时应允过你?”
“嗯?!”张仁突然回想起来,曹操是没有亲口答应过他什么。
曹操道:“世清,孤知你心地良善,不愿看到屠戮之事故对孤有所求。只是在战场之上这妇人之仁断不可取,不说袁军降俘数犹在孤军之上,一但有所发难孤又何以缚之?且粮米不继,若留这八万人孤又岂能作速进军?须知袁绍虽有此败,河北根基仍在……”
张仁突然大吼道:“不用说了!”
曹操先是一惊,继而脸上有了些怒意。
张仁再次低下头,心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和袁绍之间的仗没打完,不会对这些人有半分心软的。”
一旁有人道:“主公,张仁如此无礼犯上,依律当斩!”
曹操望了眼失落地张仁,摇头道:“罢了……孤知道世清昨日曾对一众袁军许下承诺,要孤放过他们。说起来是孤令世清有违其誓,其心又岂能不乱?孤恕其犯上之过便是……奉孝,曼成,你二人送世清回帐去吧。”
郭嘉与李典领命,强拉着失了魂一般地张仁离去。
曹操看了眼张仁,心道:“难道你张仁心里就真的那么在乎这些百姓……亦或是你只想收取自身民望吗……那你又置孤于何处?”
回到张仁帐中,郭嘉与李典正想开口相劝,张仁却先开了口:“老郭,曼成,你们先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郭嘉犹豫道:“世清,你……”
张仁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没事。”
郭嘉无言,拉着李典离去。张仁环视了一眼帐中乱七八糟地书简,默然心道:“这么多年了,我到底为的什么……满心以为只要粮食足够,曹操就一定会放过这些人,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其他方面的事……曹操这么嗜杀,那我在他的手下到底又合不合适?”
随手翻开一卷竹简,张仁心中的那份失落不是旁人所理解得了的。就如同一个人为一个目标奋斗了多年,可最终还是落空一样,张仁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觉得自己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
脑海中回想起袁军士卒临死前说的话,张仁呐呐自语道:“你们相信我啊,我没有骗你们,我没有骗你们……”
――――――
官渡之战结束,可是张仁却病了。人发着高烧,口里还不停的说着胡话,随军的那些军医全都束手无策。曹操无奈,只好派人先护送张仁回许昌休养,自己则带领大军在黎阳一带进行修整。
回到许昌家中一家人全都吓坏了,赶紧遍请名医给张仁医治,却一点用都没有。直到张氏镇的贞闻讯带着华陀赶到,张仁的病才微微有些起色。
这一夜张仁傻坐在房中,为他把脉的华陀见四下无人,轻声道:“张仆射,你的病很难医治啊。”
张仁睁起一对无神的双眼,望了眼华陀道:“华先生,我知道有些事瞒不过你。”
华陀道:“身体之病可用医理治愈,心病却请恕华某无能为力。”
张仁道:“是啊,我这是心病……华先生明日可以不用来了。”
华陀默然不语,起身辞别。
张仁披上衣服,在自己家里转了个遍,最终暗暗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去找贞,作些准备吧……”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张府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可有心人却会发现,张仁家中的人一天比一天少……
迈着沉重的步子,张仁来到了尚书府衙。
荀彧与陈群正在议事,见张仁一脸的苍白出现在大厅,惊问道:“世清你怎么跑来了?你身体未愈,正当在家中安心休养才是!”
张仁勉强挤出一丝笑脸,把身背的包袱放在了书几上道:“最近渐感身体不支,恐误政事,所以特地来看看。荀公,这里是几卷政略,我已经大致整理好,就先交给你来施行吧……这是我的官印,暂时先交回府中,若可行的话就请长文兄接下此印吧。”
荀、陈二人微微一惊,荀彧急问道:“世清,你这是为何?”
张仁道:“实不相瞒,这几日名医华陀为我诊治过后,说我是长期劳累太过,引发疲疾,至少需要静养七、八个月才能痊愈。这半年多的时间府中尚书仆射一职不可空悬,就请长文兄暂代吧。主公那里还请荀公代上一表,言明张仁是以疾去官。”
荀彧微微点头。那时以疾去官也是件很平常的事,张仁现在又病成这样,交还官印回家休养不算怪事。不过荀彧还是抱着几分怀疑问道:“世清,你病愈之后……可会回府?”
张仁道:“可能不会。”
“嗯?”荀彧脸上再度变色。
张仁笑道:“荀公怕我不回来?其实这尚书仆射一职我辞让于长文,等病愈之后嘛……也许主公会特进我为大司农呢?别忘了我交回的只是官印,我那张亭候地候印可没交回来。我还指望着那五百户的食邑寻医问药那。”
荀彧微微松了口气,笑骂道:“你这个张大浪子,一点亏都不肯吃!也罢,晚些我定当上门拜访。”
张仁道:“拜访我看就不必了,我打算明、后天就搬去张氏镇。那里比许都清静许多,是个休养身体的好去处。若是荀公施政时有甚不解之处,差人去小镇问我一下就是。”
荀彧道:“既如此,主公那里我会为你代言的。世清你身体欠佳。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望你多多保重身体。日后病愈好早回许都。你我再度共事。”
张仁道:“荀公也请多保重身体……长文兄,我不在的时日还请你多加费心相助荀公。长文兄之才十倍于我,日后的成就也定当在张仁之上。另外就是义妹贞一时意气用事,万望长文兄海涵。”
陈群不置可否的拱了拱手,并不说话。
张仁又向二人施了一礼道:“二位请多保重,张仁先去了。”
执礼送别,张仁一个人走出尚书府的大门。抬头望了眼尚书府衙地门牌。心中叹道:“说到底,我并不属于这里,甚至不属于这个年代……”
――――――
张府,张仁正在与高顺、贞、张信等人谈着事。
“义妹,琅琊那里地海运如何了?”)。三十余只……义兄,你真地要弃官归隐?”
张仁道:“是。”u隐?而且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