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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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早有说词,应道:“在下是鄄城人氏,家住鄄城城南五十里的朱家集,家中有些田产,生活到也殷实。往日曾听人说起过许都甚是繁华便想去许都一游,见如今春暖花开就动身前往。”
蒋奇微微点头。张仁又故意去看身边的侍女,还趁侍女躬身给他倒酒的时候,在侍女脸上摸了一把。
“咳――”蒋奇干咳一声,张仁忙把爪子收回来。
蒋奇道:“不知朱公子是修文还是习武?”
张仁道:“这个……老实说我没读过几本书,那些什么之乎者也的我一看就想睡觉。”
蒋奇道:“那公子定是习武了……”不过他没往下说,因为,张仁那体型一看就知道不是练过的人。
张仁道:“练武太累!动不动就要傻站上好几刻钟,一点劲都没有。”
蒋奇随意的笑了笑,眼中却闪过几分不屑。看来张仁装不学无术的士家子弟装的挺像。
二人又喝了几杯,谈了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间中张仁全都在谈些风花雪月,反正这个他从郭嘉那里学来不少,拿来糊弄人绝对说得过去。至于什么见识学业到不用装,他本来就会得不多。如此一来蒋奇眼中的不屑也越来越重。
看看差不多,张仁装作有点醉意的问道:“蒋兄,你这里的房舍护墙是怎么修建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舍,而且看上去牢固无比……似乎全是砖石所做?那样的话花去了不少钱吧?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这匠人是从哪里请来的?我日后也想请这工匠去帮我建一砖楼……”
蒋奇道:“这个嘛……朱公子请稍座,某多饮了几杯,去去就来。”
张仁心道:“这个时候上厕所……看样子是在避开话题。一会儿再机会套下话看看。”
不一会儿蒋奇回来向张仁举杯道:“失礼失礼!蒋某自罚一杯谢罪。”
张仁道:“方才在下的提问蒋宗主并未回答。可否请宗主告知一二?还有就是建一三层房舍要花去多少钱粮?”
蒋奇笑道:“朱公子要建砖楼到也不难,只需去许都城南百余里的张氏镇,就可以请到那里的工匠,至于建楼所需的钱粮嘛……容某直言,如果家中不是良田千倾、奴仆千人,只怕应付不起这建楼所需。”
张仁故作失望的道:“那花掉那么钱粮吗?那我还是算了吧。”
蒋奇又向张仁劝酒,二人喝掉数杯后,张仁觉得再也套不出什么话,就起身道:“在下谢过宗主的热情款待,自觉不胜酒力,便当告辞。改日宗主到得鄄城还请一定要去寒舍坐坐,容我回宴。”
蒋奇道:“朱公子且慢,眼下天色不早,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再上路吧。适才见朱公子对那侍女挺感兴趣的,某就令她今晚就为公子暖榻。”
张仁装醉道:“不必不必,我已叨唠甚久,又怎么好意思在宗主这里再宿上一晚?再者我喜欢酒后纵马狂奔,特别是在月色之下感觉极好……蒋宗主就不必相送了。”
蒋奇并没有说话,到是大厅屏风后面有一个少年的声音道:“其实此间房舍该如何修建,所费钱粮当是多少张仆射当是心里有数吧?早就听说张仆射处事小心谨慎却又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易名入我庄园探视,言谈间却又滴水不漏,若我不是曾在张氏镇中见过张大人数次,只怕都会被大人给骗过去……来人,帮我留住贵客!”
张仁主侍脸色大变,张放四卫同时兵刃出鞘,前后左右的护住张仁。
厅门、侧廊处突然涌出许多弓箭手,箭头指向五人。蒋奇避到弓箭手身后喝道:“放下兵器!我家少主人不想伤你们!”
张仁看看周围的箭头,叹道:“张放,把剑都扔了吧……”
张放道:“大人,这……”
张仁道:“扔了吧,我可不想几个人一起变刺猬……”
四柄长剑扔在地上,连黄信随身的长弓也被收缴了去。几个护卫拿着绳索想上前捆绑五人,屏风后的人喝道:“退下!张仆射可是我一直想请都请不到的客人,休得对张仆射无礼!”
张仁冷静的坐回位上,向屏风处道:“看来蒋宗主不过是你的下人……既然阁下已经知道我是张仁,还请现身一见。”
“哈哈哈……”
笑声过后,屏风后面转过一个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
少年来到大厅,蒋奇恭敬的施礼道:“少主人!”
少年很礼貌的回了一礼道:“蒋叔父不必多礼。”
张仁仔细的看着少年,觉得对他一点映像都没有,问道:“阁下到底是谁?”
少年道:“在下见过张仆射。在下姓袁名尚,表字显甫。”
张仁惊道:“你是袁绍三子袁尚!?”
蒋奇喝道:“无礼之徒!我家主公和三公子的名号岂是你能直呼的!”
袁尚挥手道:“无妨,张仆射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轻狂之人,加之得知敌尊之子竟然身在境中,又岂能不惊?”
张仁道:“你真的好大的胆子,敢一个人跑到主公境内腹地里来!”
袁尚狂笑道:“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我袁显甫不敢去的?”
张仁道:“闹了半天这里原来是出自你的手笔。我还一直奇怪,仅以一个地方豪族的实力,哪里会有如此雄厚的财力修建起这样的庄园来,可如果是你们袁家在背后撑腰就不足为奇了。此处原有的几个官吏,只怕早被你收买了吧?”
袁尚道:“不错,正是我授意蒋叔父修建起来的。至于此处官吏,锦衣玉食又有美人相伴,早已不理政务。”
张仁道:“不过我想不通,蒋氏为什么会为你出力?”
袁尚笑道:“家父少时好游侠,游走天下时结交过不少豪杰,蒋叔父就是其中之一。一年多前家父欲起兵讨伐曹操,特请蒋叔父在此间立足,暗中相助攻曹。”
张仁脸色越来越难看。袁尚的话,让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官渡补给点的那次夜袭,当时,他还以为袁绍只是派出了这一类小规模的骚扰性游骑,郭嘉也找出了应对的办法。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袁绍老早就在步这种暗棋,而且这种暗棋远比骚扰各屯田点要致命得多。
袁尚道:“张仆射是否觉得很意外?”
张仁哼了一声道:“的确很意外!可笑我还一度以为这里是程昱暗中建起的鹿砦……更想不到的是袁三公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敢轻身深入险境。”
袁尚愕然道:“十五、六岁?张大人你太看得起我了,在下已经虚渡二十春秋。”
“啊?”
张仁再次仔细打晾袁尚,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二十岁的人,心道:“这家伙有二十岁?怎么看怎么不像!不过袁尚长得真的很帅,放现代绝对能去当个青春偶像派兼少女杀手……靠,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想这个?”
袁尚道:“张大人在想什么,可否明言?”
张仁道:“曾听人言袁三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必有不少年青貌美的女子为三公子神魂颠倒吧?”
袁尚看似随意的摆了个很帅的poss,笑道:“张仆射过奖!要说风流倜傥,在下可不敢和张大人你比。在下所见过的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怎及你府中的蔡琰名动天下,国色天香?”
“咳――”
蒋奇又是一声干咳,正在那里孤芳自赏的袁尚回过神来,笑道:“张大人好心计!身处险境竟然还能顾左右而言他,我都差点只顾和你谈风花雪月,却忘了你是只笼中的困兽。”
张仁心道:“看你那臭美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最主要的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保养得像个少年……喂,脸上的粉掉了!”
袁尚道:“张大人,在下有一言还请大人三思。如今家父统兵十五万讨伐许都曹操,上应天子、下应民心,而曹操兵微将寡,大军压境之下兵败身亡不过是早晚的事。张大人你又何必拼命的为曹操出力却不为自己打算一下?张大人你身负大才,家父在邺城对张大人仰慕已久,何不舍曹操改投家父?袁尚敢保证以张大人你的才干,他日定能飞黄腾达,成就一番不世的功业。”
张仁道:“要我改投袁公?嗯……让我考虑一下如何?”
袁尚道:“这个自然,只是希望张大人你能早作答复……来人啊,请张大人去客房休息,好生招待,不得有误!”
护卫们押着张仁主侍下去。蒋奇待张仁离去后问道:“三公子,为何不将此人杀了以绝后患?”
袁尚脸上显出阴冷的笑道:“杀他有何用?到是把他留下来才大有用处。”
蒋奇道:“在下愚笨,还请三公子明示。”
(本章完)
第1781章 禁酒令()
袁尚道:“我本来也以为这张仁只是个徒有虚名的人物,可是,自一年多前到张氏镇游历,便发觉此人远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刚才他在酒宴中的举止,你也看到了,不是智勇胆识过人之人,又怎么能装一个无名之辈装得那么像?而且此人在内政方面的才干,我敢说父亲大人的幕僚中无一人能比得上!你看这里的护墙房舍何等牢固,但真要比起他在张氏镇所建的却差了许多,要知道,你帮我收罗来的那些个工匠,只是得其皮毛而已。如果他肯投靠家父,我再把他拉拢到我的阵营来为我积蓄钱粮兵马,那我的两位兄长就不足虑了。”
蒋奇道:“可是,我听说此人对曹操忠心耿耿,不久前,还为了帮助曹操抓住欲叛逃的刘备而假传军令……”
袁尚笑道:“正是因为他曾假传军令被曹操革去过官职,在家中数月一直借酒浇愁,我才有信心去说服他。本来我在得到消息,想趁他闲赋在家的时候就去招纳他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被曹操给召了回去。依我看这张仁现在虽然仍在为曹操出力,但心中定有不满才是,说不定,还有惧怕曹操之势才重新出仕的原因在里面。”
蒋奇道:“可是三公子,你是想如何去做?”
袁尚道:“先劝说一番看看……如果他不肯投我,到时我也有办法逼着他投靠于我。”
蒋奇道:“愿闻三公子妙计!”
袁尚道:“你先去把张仁身上所带的印信给我收来。”
蒋奇领命而去,袁尚在大厅中阴险的笑道:“张仁,你怎么也没想到是,我引荐刘备去见的家父吧?有一些事别人不知道,可我却知道……”
――――――
张仁主侍现在被软禁在鹿砦内的一个小院中,不用查看都知道周围肯定是对他们严加看管,能逃出去的机率很小。当蒋奇来索要印信时四卫还想阻拦,张仁叫住后大大方方的把印信交给蒋奇,还满不在乎的说道:“怎么说我们还算是三公子的贵客吧?好酒好菜什么的多来一点,要是可以的话俏丽侍女也送几个过来。”
蒋奇吃惊的望着张仁,想像不出一个阶下囚居然能这样,话也说不出什么便离开了。
张放道:“大人,难道你想改投袁绍……”
张仁摇头道:“你别想歪了,我对袁绍一点好感都没有。至于我把印信交给他们……其实,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能抗拒得了吗?何必为了这么个东西徒增损伤?这袁尚诂计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动我,暂时来说只要我们不轻举妄动,还是安全的。”
张放点头不语。
张仁忽然轻声笑了起来,四卫不解的望着他。凌云问道:“大人,你因何发笑?”
张仁道:“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所以发笑。”
黄信道:“大人可是有脱身之计?”
张仁摇头道:“没呢。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只管安心睡,一会蒋奇送了饭菜女人来我会叫你们的。”
四卫无言,他们这位大人脑子里想什么,他们只怕永远也猜不透,便依言各自挑了地方休息。
张仁心道:“各种书籍的记载不详,这回可真是害死我了……一向都认为袁绍只不过是个凭借家族名望登上高位的人,却根本忽视了他能在众多的豪强中脱颖而出,本身也绝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好像记得袁绍也只是庶子吧?可是袁氏一族优秀的人才众多,他却能够继承家世,单是这一份政治斗争的能力就够出色的……
“还有,以前我就一直奇怪,曹操在建安二年就开始屯田,官渡之战却是在建安五年。曹操头一年的屯田单是许昌就屯积下上百万斛的粮草,两三年下来得是多少?中间虽说几次开战消耗,但还不至于把两三年屯积的粮草全吃光,为什么到火烧乌巢时,居然万余兵马只剩一个月的粮草。闹了半天是袁绍在里面搞鬼啊!不停的破坏曹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