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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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日常事务的负责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校尉朱佩,暗中则是荀彧直接向这里下达指令。张仁带着四个侍卫到达时朱佩早就得到了指令,在营门口迎接他。
进入营中,张仁让朱佩带着他去四处看看。对于农田、营房的布局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张仁主要留意的是仓库与军士们的生活。
张仁道:“朱校尉,这里实际上是什么情况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朱佩道:“这个我清楚。荀尚书给我的指令都写得很明白,另外就是对外保密,这里除了我之外也没人知道真正的用处。”
张仁道:“明面上的仓房放了多少粮草?”
朱佩道:“并没有放太多,一般只是营中一月的口粮。大部分时候将士们要吃的东西都是直接从地里收上来的。”
张仁道:“这样也好。带我去土山那里看看吧。”
来到土山,张仁进入山中的暗仓查看。这暗仓其实建得真的不错,进入后不久就分出上下两层,上层是仓库,下层则是通向煤矿。
张仁看过构造后道:“仓库与矿洞的构造安全方面没有问题吧?注意经常派工匠来检视。另外下层的煤矿不要挖得太深,够营中日常的用度就可以了,主要还是装装样子。”
朱佩叫过来几个工匠,让张仁仔细的询问。要说张仁对这些建筑知识也是个二百五,只是提出一些要工匠们注意的地方,如仓库的干燥、通风之类。至于怎么去保养那是工匠的专长。
末了张仁想起了自己所知的一些矿难,对这种看似原始的挖掘法有点担心,还有就是煤矿中的瓦斯气体是很危险的因素,而现在又全靠明火来照明,搞不好就会引发事故,所以让从事挖掘工艺的工匠一定要多加小心,宁可少挖煤也要多注意安全。自己也在想:“电池是怎么做的?如果能搞些个手电筒之类的出来就好了……不过好难,我只知道电池里面有根石墨棒,主体是什么化学成份都不知道。再者相关的玻璃、灯丝这些我搞不出来啊!还有电源也只记得物理书上是说用金属棒去切割磁力线就能产生电力……什么时候找些磁石来试试看。”
回到营房用饭,张仁又在饭席间详细询问这里的产量等一些杂事。总的来说已经达到了他当初预计可供五万人就食的目标。
张仁道:“这里三千多人,有没有相应的自卫力量?”
朱佩道:“有五百步兵作为日常的警戒用。”
张仁道:“我看过营寨,似乎防卫的话稍弱了一些。现在并不是农忙时节,是不是该抽调出一些人力来修建一座岩?”
朱佩道:“这个荀公并没有明示过……合适吗?”
张仁暗想道:“以荀彧的才干应该不可能会忽视这种事才对。这里看上去必竟还只是个军屯点,如果修个岩出来那不是太引人注目了吗?曹操目前的战略部署也一直是把袁绍往官渡这里引,自官渡到许昌一带的部置看上去准备并不多,我要是自作主张的修个岩诂计只会坏事。也罢,就这样吧。”
想完张仁道:“既然荀公未曾指示那就不要去修了。不过日常的警戒与防卫不可放松,你看是不是能加强一些?”
朱佩道:“大人说得是,我会多注意的。”
张仁道:“好像你们在这里屯田也很久了吧?平日里将士们的生活如何?”
(本章完)
第1771章 家中变故(二)()
朱佩道:“大家都能吃饱肚子到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日常所需的一些杂物就有点……”
张仁道:“怎么?”
朱佩道:“一般情况这里不允许将士们外出,有时一些布、肉食之类的没能及时送过来,大家多少有些不高兴。”
张仁道:“这个嘛……我看到也不必那么严,太严的话反到会让人注意。要不你按我以前在许都南边小镇上的做法,把营中的人员分成十组,每十天就有一组人可以轮休,放他们去附近的镇上轻松一下。另外也可以组织专人,将这里挖出来的煤石运去卖掉,再换一些肉食、布匹什么的回来给大家用。实在不行就买些猪、羊回来自己养起来也行。”
朱佩点头称是。
正交谈间,军士来报:“启禀二位大人,营门前有数百余流民聚集,为首之人说是希望营中收留。”
朱佩皱眉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这里不收留流民的吗?直接哄走,告诉他们再往南走两百里有会接纳流民的屯田点。”
张仁问道:“怎么最近很多流民想来这里求收留?”
朱佩道:“袁绍那边对百姓不好,很多百姓都流离失所,又听说主公这里接纳的流民生活不错,这几个月来我也不知道碰上多少次这种事了。”
张仁道:“这样啊……我去营门那里看看。”
朱佩道:“大人你还没用完饭那。”
张仁道:“无妨,看过之后再回来吃也一样。”
――――――
到了营门前,张仁看见许多百姓正坐在那里。有一个约三十来岁的人正在向营门的士座说些什么。
张仁上前向那人道:“诸位,这里是军屯,并不接纳流民,不然我们会有违将令吃罪的。你们再往南走就有民屯,那里会接纳你们的。”
那人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士卒道:“这位是张仁张大人,现任尚书仆射。你们也听到大人屈尊和你们说的话了,别为难我们。”
为首之人眼中精光一闪逝,拱手道:“想不到竟是张大人屈尊相告,在下失礼了!我们这就动身去南边的民屯。”说完大喊一声,这百余人纷纷起身离去。
张仁目送这些人离去,心中不知为何觉得隐隐约约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根本就说不上来。
“是我多心吧?”
用力摇摇头,准备回去接着吃饭。
守门的士卒道:“这一批人到也真有意思,以前那些流民往往是硬讨要到一些吃食才肯走的。这些人只是张大人几句话就老老实实的走了,还是张大人有面子!”
张仁一怔:“讨要到吃食才肯走!?我明白哪里不对劲了,一般流民个个都饿着肚子,少不了面黄肌瘦的像,可是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气色看上去很好,一点也不像流民……也许因为他是领头人所以可以吃饱?不管,再问问!”
回过身来向士卒问道:“你挡了他们有一阵子吧?这些人的面色如何?”
士卒细想到:“面色嘛……说起来这些人的气色都不错,不像是饿过好久的人。也许是他们随身带的粮食也不少吧?以前朱校尉哄人的时候,每个流民一般都会送上六斤土豆,让他们路上吃来着。两百里路的话这六斤土豆也够了。”
张仁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
士卒摇摇头,他也搞不懂。这时张仁身边的侍卫,也就是原先的陷营陈悄声在张仁耳边道:“大人,是不太对劲。一般的流民都牵家带口,有老有少男女混杂,可是这些人全是精壮男子,一个老幼妇孺都没有。而且为首之人双臂粗壮有力,双腿自然成圈,应该是常年骑在马上的人物。”
“哎?这么说……”
张仁心中微惊:“难道这里还是被袁绍注意到了,那么这些人很可能是来打探的,或者是……”
“朱校尉,朱校尉!”
张仁急步赶回营房,因为跑得太急,才进营房就已是气喘吁吁。
朱佩道:“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仁道:“刚才营门前的流民可能有点问题,你能不能马上派人追上去把他们全部拿下再审问一番?”
朱佩皱眉道:“抓捕流民?大人,此举恐怕不太合适吧?”
张仁把自己看到的疑点说了一遍,朱佩听后道:“张大人请你恕我直言,如果仅仅因为这百余人全是精壮男丁,气色间又没有饥色就以此为由去抓捕的话未免太过草率。至于为首者可能善骑马也没什么奇怪的,河北善骑者极多。照我看这些人多半是哪个被袁绍害得失去了家业的宗族,而为首者就是这些人族长……其实近两个月以来类似这样的宗族流民我也碰上很多次了。”
张仁迟疑道:“是吗?难道是我太多心?”
转念一想心道:“哎算了啦!朱佩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我又不懂行军打仗,说不定真的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乱抓人也不太好,我又没有直接调动兵员的权力。而且荀彧也交待过我别再自做主张的乱下令,再惹出什么麻烦来那就不好收拾了。”
于是张仁也不再强要求什么,只是让朱佩多注意防范。朱佩面上答应着,心里却并没有太留意。
晚饭过后,张仁本想就在这里住上几天再多巡视一下,可是入夜才刚躺下荀彧的加急信使就赶了来。
“什么?要我马上赶回许昌,说是许昌发生了大事?可什么大事这信上没说啊!”
张仁不敢怠慢,他这才刚到一天荀彧的信就跟了过来,肯定是要紧事。忙唤过侍卫准备连夜动身回许昌。朱佩听说他要连夜回许昌也赶过来送行。几句客套之后五骑马绝尘而去。
一口气跑出三十多里地,张仁突然拉住马道:“等一下!我肚子痛!”
四个侍卫齐刷刷的拉住马,用bs的目光瞪着这位不着调的大人。人有三急,张仁也顾不得颜面跳下马来找了片草丛出恭去了。这一拉足足拉掉半小时他才双腿麻木的跑出来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能吃坏了什么东西。哎……”
侍卫们无语,这大人肯定又忘了什么事了。
果然,张仁一摸身上叫道:“坏了!走得太急,我的印信忘带上了!”
侍卫们默不作声的调过马头。他们跟随张仁也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位大人有什么毛病。
张仁不好意思的搔着头道:“人一急就老犯混,陪我回去取下。这东西丢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上马调回马头,刚想打马出发,一个侍卫道:“大人等等,好像情况不对!”
“嗯?”
张仁楞住,另一个侍卫策马跑上一个小土包去远眺,马上就叫道:“大人,我们出发的屯田点起火了!”
“什么?”
张仁吃了一惊,正想打马赶回去被身边的侍卫强行拉住道:“大人且慢!这火来得太突然,而且屯田点的防火措施看起来不错,不会这么轻易失火。”
张仁道:“那你的意思是……”
土包上的侍卫道:“火光中似乎有骑兵的身影和刀光!有可能是趁夜劫营!”
张仁道:“没看错吗?离了这么远!”
身边的侍卫道:“他以前是陷营陈的斥候,眼力是我们当中最好的。应该不会有错!”
张仁道:“那等什么,我们快回去!”
侍卫再次强拉住他的马道:“大人三思!只有我们五个去有什么用?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去了也和送死没分别!高大人把你的人身安全交给我们,我们就要保护好你的安全,不能让你以身犯险!”
张仁道:“可是……”
土包上的侍卫叫道:“注意,有百余骑正在向这里奔来!”
侍卫们急忙把张仁和马匹强行带到附近的一个小林子里藏身。没多久,百余骑呼啸而过,看装束绝不是曹军兵马。人马过后,五人从林中出来,斥候侍卫道:“为首之人就是白天在营门前的人。”
张仁暗中叹气,叹自己没有用,没能坚持白天派人去追捕的想法。
侍卫道:“大人,现在怎么办?”
张仁道:“还能怎么做?赶快回去看看!”
――――――
赶回补给点,这里已经乱成了一团。而朱佩在这次劫营中受了重伤,正躺在营房中。
张仁来到朱佩身边,见朱佩满身是血,左臂也没了。
朱佩见是他回来,奄奄一息的道:“张、张大人,我好后悔没听你的啊……有人看出这些劫营的人……是白天营门前的流、流民……”
张仁道:“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坚持下令……”
朱佩道:“张大人,我听说过你的事……你就是因为强行下令才被主公革去过一次官职……而你现在又没有调动兵员的权力……是我没听你的建议才有此失……”
张仁道:“别说这些了,你的伤不要紧吧?”
朱佩道:“还、还行,死不了!”
张仁道:“天一亮我就派人送你去就近的城镇治伤!这里的事我暂时接手……可以吗?”
朱佩道:“有、有劳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