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开着战舰去穿越-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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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迹。
所谓人一过万,无边无涯,再加上役夫,那就更为夸张了。
森田次郎接到情报,马上率领两千多人脱离温暖的堡垒,前往三个制高点的炮台群,严阵以待。
陈小虎这次并没有出现在前线,不过却向森田太郎提供了自己的建议。
陈小虎虽然没什么军事素养,但是平时论坛看得多了,怎样以火枪克骑兵、步兵什么的招数,多的烂大街。又仔细的询问了军队了的原解放军战士,倒是获得了不少真正的、可用的招数。他与森田次郎早就考察过这里。这里山路崎岖,唯一能够通行大军的峡谷又处于崖山人火炮的打击范围之内。甚至为了更加迟缓清军的行动,陈小虎他们还趁寒冬来临之前,就挖掘了多层次、深浅不一的壕沟。
恒禄是抱着必胜的信心前来的。毕竟,这些年来,清军一直是战无不胜的状态。虽然前期水师失利,但是,清人从来也没把水师看在眼里,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清的立国之本可是骑射。
东北地广人稀,气候严寒。根据前方的探报,与多方打探的消息,乾隆与众大臣等人的推断,所谓的新华夏远东总督,恐怕也就和老毛子的什么总督差不多,兵力不会太足。当初的雅克萨,老毛子可是只有四百多人。想来,所谓的新华夏总督,人数也多不到哪去。派出一万两千精兵,已经是乾隆极大的看重对方了。其实,也是满清对外东北用并的最大极限了,再多,他们也供应不起后勤补给了。
及至行进至永明城附近,山路崎岖,周围还群山环绕,恒禄让探马探查周围情况。恒禄虽然是宗室,但是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有点军事素养。
探马探查了道路两侧的山峰,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其实是,崖山人将炮台放在了更远的稍高点的山顶上。周围森林密布,虽然砍伐了一些树木,但是稍加伪装,在远处就很难发现。
清军作为典型的冷兵器军队,对于火炮的认知并不深。更何况崖山人的火炮射程比起清军的红衣大炮还要远。而清军的红衣大炮都重达两三千甚至四五千斤,清军很难想到射程远的重炮能够布置在野外。
没有敌人的踪迹,士兵们长途跋涉也太累了。因此,恒禄下令全军休息,休整过后再做打算。
终于,连个多时辰后,清军休整完毕,开始行军,已经靠近了最远离永明城的三号炮台群。不过,森次郎有自己的考量,不允许守军发炮。
清军又继续行军了大半个时辰,接近了二号炮台群,被驻守在在二号炮台口的森次郎用望远镜发现。森次郎大喜过望,“八嘎,所有炮口,发射。”
二号炮台的首先开炮引起了连锁反应,远处的一号与三号炮台群紧随着开炮。
清军所在处于顿时烟雾弥漫,已经不能查看其中的实际情况。不过,崖山人依然是不管不顾的将似乎不要钱的炮弹倾尽全力的发射到清军所在区域。
疾风暴雨式的炮弹倾泻了接近一个时辰。
清军第一次见识了*的威力,直接就懵掉了。
损失惨重的恒禄打算下令后撤。
恒禄的副将岑永林劝道,“将军,无论前方还是后方都有敌人的火炮,我们是进入敌人的圈套了。在如此狭窄的山路想要后撤势必要牺牲大量的军士。以卑职之见,不如冲上山坡,首先解决附近炮台的威胁,进可攻退可守。”
恒禄在初期的慌乱之后,也定下心来,按照岑永林的建议,下令以健锐营为前锋,攻击附近的炮台群。
健锐营确实是精锐之士,即使在陡峭的山岭上,也是健步如飞,很快就将普通的清军甩到了身后。
只是,他们低估了崖山人的“卑鄙”程度。
他们刚刚行进了二三百米,就被一道壕沟阻挡住了去路。
健锐营首领金哈鲁赤着胳膊,不屑的看了一下只有两尺深不到的壕沟,“真是笑话,这么浅的壕沟也能阻挡住我满洲巴图鲁的步伐?”
第一个跳下壕沟,又轻松的来到了壕沟对面,攀爬到了壕沟的另一侧。金哈鲁望向后面的健锐营士兵,心情舒畅,“兄弟们加把劲,这么浅的破沟根本没啥用。”
后面的士兵们也哈哈大笑,有不少人也轻松来到了金哈鲁身边。
金哈鲁将手一挥,就带着这些人继续前进。不成想,对面想起鸣鞭般的枪响,连绵不绝。金哈鲁试图对兄弟们打声招呼,却半天发不出声响,鲜血从喉咙迸射而出,猝然倒地。
第五十四章 决战永明城(二)()
金哈鲁的死亡自然不是个例。前锋营士兵虽然精锐,但是在崖山人修筑的壕沟的阻碍下,行动速度大大减缓,让崖山人的狐狸优势得以最大程度的发挥。在火炮与火枪的夹击下,1800名前锋营将士,损失了超过4成。再精锐的士兵也是人类,在遭受惨重的伤亡后,前锋营士兵在统领的带领下,撤退整兵。
恒禄虽然是此次出征的主帅,但是也不能直接命令前锋营将士,只能不甘的任由前锋营休整。
但是战事紧急,容不得丝毫迟缓。恒禄只能下令派出三千绿营作为前锋,继续进攻炮台。这些绿营知道,自己表面上是前锋,其实就是炮灰,送死而已,都是畏缩不前。
恒禄以八旗兵为监军,威逼绿营前进。
绿营的战果甚至比不上前锋营。前锋营至少越过了最后一道壕沟,接近了崖山人的炮台。虽然崖山人的炮台全部钢筋混凝土结构,高度足有三米,清军在没有攻城设施的前提下,几乎不可能爬上炮台基座。
而绿营战斗意志就更差了,甚至仅仅越过了两道壕沟,就被超过三成的伤亡给吓住了,不顾八旗监军的存在,仓皇后撤,又损失了不少兵力。
清军此时的驻营地已经由峡谷间的道路移到了炮台下的坡地。此处是崖山人炮兵轰击的盲点,另外两个炮台由于距离较远攻击不到。而最近的炮台,*与实心弹射程太远,散弹距离又太近,让清军有了缓冲的余地。
但是,清军不能总在荒郊野外住宿啊,无论是补给还是野外的低温都不是清军轻易所能克服的。
第二天的战斗与这一天个过程极其类似,清军的凶悍并没有什么效果,如果要说有,那就是更大的伤亡,已经超过四千了。
第三天,恒禄看着只剩七八千的残兵败将,脸色晦暗,却无法可想。这几次战斗,都是绿营冲锋在前,三千八旗兵并没有参与战斗。因此才能够弹压住绿营。但是绿营已经是怨声载道,与八旗矛盾加剧。
清军最后,还是趁着夜色,撤出了崖山人的火炮攻击范围。
一向高傲的恒禄再也得意不起来了,战争失利的后果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自己是正蓝旗旗主,而康熙至乾隆三代清朝皇帝,一向的打算就是削弱八旗旗主的权利,将军队集中到自己手中。因此,恒禄的失败,不仅是军事失败,更是一个重大的政治失败。恒禄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依然在困兽犹斗。
副将额尔图建议,是否派遣依然留在此地的五千役夫出动,先行消耗敌军的弹药?
这些役夫自然是辽东汉人。边上的绿营副将心有不忍,毕竟他们只是普通农夫而已。这样的事情上报到乾隆那里,一向假仁假义的乾隆可不会轻轻放过他们。因此,有一绿营副将吴天德说到:“将军,他们只是普通农夫,让他们出战,陛下不会容忍的。”
额尔图说到:“那,你们绿营明天继续进攻?”
吴天德马上就不说话了。
第三天,役夫在清军的威逼下,向远东军最远的炮台阵地冲去。
森田次郎是不在乎来人是谁的,只要出现在阵地前,那就是敌人,下令射击。但是一名崖山人中队长不同意,理由是他们不是士兵,只是普通汉人。崖山人虽然职位较低,但是森次郎却明白,即使是最普通的崖山人,也不是自己一个投降的俘虏所能得罪的,踌躇良久。
役夫见到敌人没有开火,终于胆战心惊的向崖山人炮台跑去。
崖山人喊话,让他们向炮台两侧分散。清军自以为奸计得逞,却趁机对着炮台发动进攻。但是,他们好容易接近了炮台,面对高大的混凝土基座,却发现自己依然无计可施。
崖山人为了自身的安全,再也顾不上役夫的伤亡,趁机将散弹与火枪发挥了最大威力,清军如同割麦子般纷纷倒下。仅仅半天的伤亡,就赶得上先前的一整天,已经有三千人失去了战斗力。
当天晚上,清军营地
吴天德找到了岑永林,“老岑你的部下损失多少了?”
岑永林红着眼睛,“四千兄弟,只有一半不到回来了,还有不少缺胳膊少腿的。你呢?”
“我的五千弟兄,损失超过一半了,剩下的跟你差不多数量。老岑,”吴天德望了望外面,附在岑永林耳边,“你觉的我们能胜吗?”
“能,做梦能。”岑永林开玩笑。
“去你的,现在还有心情说笑。”吴天德拍着岑永林的肩膀。
“这些八旗的混蛋是根本部将我们绿营当人看啊,这些天伤亡的大多数是我们的兄弟。”岑永林愤怒的说道。
“是啊,恒禄为了自己的利益,死战不退,你我兄弟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吴天德很是伤感。
“未必。”岑永林脸色阴沉,带着一丝坏笑。
“怎么说?”
“以恒禄为见面礼,投降崖山人?”
“那我们不就是叛徒了吗?”
“屁的叛徒。满人什么时候把我们汉人当人看了?据说,对面的新华夏人就是汉人,相信他们会接受我们,更何况,我们还有人质。”
“不错,既然如此,不如”
当天夜里,绿营兵发动兵变,猝不及防的八旗与健锐营士兵损失惨重。恒禄在亲兵的护送下,意图突围而出,被岑永林堵在营门口。
岑永林皮笑肉不笑的询问,“将军欲何往?”
恒禄散乱着头发,“岑永林,你这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噬主?”
恒禄的凶悍让一向屈服在满人淫威下的许多绿营兵低下了头。
岑永林见势不妙,赶紧骂道,“弒你老母的主,恒禄,你tm的混蛋,你自己说,你害了我们多少兄弟的性命?兄弟们,若不是恒禄无能,我们何至于损失这么多的袍泽兄弟?我们若是这样回去,怎么对死去的兄弟们的家属有个交代?冤有头债有主,抓住恒禄这个狗娘养的,交给新华夏人,给我们找一条活路。”
绿营想起死去的兄弟们,又是为了自己的活命,都是眼冒凶光,举起兵器,包围了剩余不多的八旗兵。
八旗兵虽然悍不畏死,但是在先前绿营的突然暴动中已经损失了大半剩余的数量实在太少,只有三百人不到。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除了恒禄等少数满洲贵族,都被愤怒的绿营士兵砍成了肉泥。
在岑永林的率领下,残余的五千多绿营押解着恒禄等人,宣布向新华夏人投降。
森次郎在战事胶着时,已经率领上千名士兵来到了发生战斗的炮台前面,打算来个决战。不成想,却成了受降仪式。
经过林航的熏陶,一向以武士道精神标榜自己的森次郎,虽然对于这些投降的绿营兵已经有些看不起,但是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一向严肃的脸上,显露出极度不自然的笑容,如同面对绵羊的大灰狼,只让人心里发毛。
岑永林等人见到森次郎那极度不自然的汉语发音,更加惊恐,“新华夏人不是说是汉人的吗?怎么会变成日本人?难道我们上当了?进入狼窝了?”
但是,放弃了武器,选择了投降,就成了在刀俎之上的鱼腩,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能胆战心惊的祈求上天能够给赐给他们好运气,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还好,受降者在解除他们的武器后,留下必要的人员留守几座高地后,就押解着他们向永明城退去了,途中,甚至都没有给他们上绑,更没有什么虐待行为,让他们情绪稳定了一些。
终于,在永明城,见到了据说是新华夏在此地的最高指挥官,林航。
林航就不一样了。经过几年的历练,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名政客,满脸带笑,很是热情的接待了岑永林一行,对他们的弃暗投明表示欢迎,认为这是汉人反抗满清的第一步,为将来的驱除鞑虏事业,迈向了坚实的一步。
对于这些绿营兵,参考他们的个人意愿与身体条件,有600多人被编入了新华夏国防军,岑永林、吴天德等人也很自然的成为了百人队的中队长。但是所下属的士兵们就不仅是投降的绿营兵了,而是混编后的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