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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云淇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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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人,不必如此。”士兵压低了声音,尽量显得若无其事,“我叫荀磊,是荀勇表兄,曾经去过贵府,您还接济过我们家。宫中耳目众多,不便多言,有话您快说。”

    “真是苍天有眼!”云乔大喜过望,于是将两截发簪递给荀磊,荀磊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急忙接住,塞进胸前盔甲。

    云乔小声说道:“等会到了东门,你就问侍卫,见没见过这个发簪,就说你是捡来的,似乎见侍卫官戴行戴过。可以趁机将簪子给戴行,戴行一定会承认。这样,你也不会尴尬,别人也不会起疑心。”云乔看到荀磊面露难色,又接着说道:“你放心,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影响,绝对不会牵连到你。就是还一个发簪,捡来的东西。”

    “大人,我不是怕连累,是怕东西万一送不到戴行手上,而我们马上就要离开王宫,耽误了您的事情。”荀磊显得有些尴尬。

    “这个不用担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尽力就行了。”云乔内心算是安稳了些,实在没有想到会遇到熟人。

    荀磊很快就到了东门,一切都如云乔讲的那样,发簪顺利地递给了戴行。守门的士兵也都见过发簪,大家都没有觉察出什么。

    云乔心中的一块重石算是落地了。可当他踏上驰往宜林苑的马车时,忽然又忧虑戴行会不会再遇到什么艰险。可是,鞭子响亮了一声,发出离别的信号,车子立即飞奔起来,车里的人惯性地往后一倒。云乔咚地撞在了车厢上,疼痛的感觉让他回到了现实。看到外面向后快速移动的景物,他也不再想那么多,因为实在也没有什么用。

    张茂初别了孟神医,来到云府对面的大街,看到一群官兵正在从府里往外抬东西,门口还站着守卫的士兵。原来田和派的兵已经包围了云府。离门远远地站着一群百姓,在那里不时地指手划脚,如梦初醒一样地讨论着。

    张茂初不敢径直从云府门前过,担心有人认出来节外生枝。他绕了一个圈子,到了云府的后门。大门紧闭着。云府后门挨着一条小巷,因为窄小,也没有店铺,所以平时除了从此路过的行人,是比较安静的。张茂初装作若无其事得像一个行人般慢慢走着,从巷子这头踱到巷子那头,好不容易等到没有行人,便急忙来到后门处,纵身跃起,左扒右抓,上到了墙头上。看到院里没有人,便跳了下来。这是云家的花园,就是云乔早上经常来的地方。因为只有仓库,故此平时也没有什么人。

    借着花木的遮掩,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花园的出口,又是一道门。他轻轻推了推,发现推不开。又使劲推了推,依然推不开,原来却是从里面锁住了。他能听见院里的嘈杂声,而且透着门缝,能看到远处搬东西的士兵。这可不能再跳到墙头上了。正踌躇间,忽然听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个门为什么不打开?”

    “禀告军爷,这是云家的后花园,只有一些草木,还有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也不行,只要有房子,就得搜查,这是上边的命令。你有几个脑袋敢违抗将军的号令!”

    “小人多嘴,小人该死,这就打开,这就打开。”荀安赶紧上前把门打开了。

    张茂初一听见要开门,又听见锁响,急忙躲到一个很大的花丛后面。

    “您看,除了花草,就只有院角的仓库。”荀安指着仓库对士兵说。

    “那也得搜!”这个士兵实在很生气,他参军不久,可是好差事都被老兵领去了。他什么好东西也没有得到,因此窝了一肚子火,所以想着万一仓库里要有值钱的东西呢。

    荀安无可奈何,只好领着士兵朝仓库走去。忽然,背后传来“啪”的一声。荀安忙回头一看,见张茂初站在面前,士兵倒在了地上。

    “你——”

    “不要说话,我们把他关到仓库里,你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管去前面照看着。如果你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一定饶不了你。”张茂初和荀安并不是很熟悉,怕他坏事。

    “你误会我了。我从小就跟着孙大人了,云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做出卖主求荣的事呢?你放心吧。”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士兵,荀安感到毛骨悚然,一阵凉意袭满全身,仿佛死神就站在面前。

    (本章完)

第11章 公孙预感() 
看到荀安表情凝重,张茂初不再说什么,俯身抬起士兵的两肩,荀安抬起双腿,将士兵抬到了仓库。

    张茂初换上了士兵的衣服,跟着荀安一起出去了。

    其他士兵在忙进忙出地搬东西,在按照名册清点人数,在趁人不注意往衣袖里塞些自以为值钱的东西,所以,也没有谁注意穿着士兵服装的张茂初。荀安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张茂初顺利地来到了书房前,但是迎面碰上一个士兵。张茂初看到士兵皱着眉头,撅着嘴,一脸的不悦。“怎么了,兄弟?看起来不高兴啊?”

    “怎么看你面生呢?”士兵疑惑地问,看到张茂初笑嘻嘻的,越发觉得心情不好,所以没有好气地问了一句。

    “我是公孙桀将军新派来的。公孙将军收到密报,说云乔书房藏有不利于当今君上的东西,未免流落民间,特派我来寻找。务必让我亲手交到他手上。”张茂初在从花园过来的路上,已经把话都想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云乔也够穷的,书房啥值钱东西也没有。我跟你一起找吧。”士兵听后,忽然表现的很热情,方才的愁容一点儿也没有了,好像和张茂初是很熟识的朋友一般。

    张茂初虽然也来过云乔的书房,可并不知道有什么机关。于是,这里翻翻,哪里找找,简书散了一地,还是一无所获。士兵有些失望,更加疑惑地看着张茂初,“怎么啥都没有?”

    “嘘!”张茂初忽然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说话,之后赶紧抓住士兵的袖子,使劲拉着,两人都躲在了屏风之后。只听一声轻响。透着屏风之间的缝隙,然后看见一个人静悄悄地走了进来,还不时四周看看,但是蒙着脸,看不出来是谁。蒙面人一点一点朝屏风走近。张茂初握紧剑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阿嚏——”士兵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蒙面人听见屏风后面有响动,并不是很大声地说:“谁?出来!”

    张茂初于是和士兵都出来了。

    蒙面人看到他俩的穿着,挥剑就朝张茂初劈来。张茂初来不及拔出腰间宝剑,只有侧身一躲,剑立刻劈在屏风上,登时屏风就被劈开了。士兵看到这样的情况,扭身就跑,嘴里还说“兄弟,你先顶着,我去搬救兵。”

    张茂初一看士兵要跑出去,顺手捡起桌上的砚台,就飞了出去。正打在士兵的小腿上,他一趔趄,差点扑到地上。蒙面人趁得此时时机,疾步上去,从背后给了士兵一剑,当时就刺死了。

    蒙面人旋即把剑拔了出来,士兵倒在地上。蒙面人迅速回头,用剑指着张茂初,“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们不是一伙的?”

    “你是谁?蒙面而来,必定有不可告人之事。”张茂初已经拔出了剑,准备迎战。可是心里却疑惑了:若他是傲雪堂派来的走狗,绝不会对自己人下手啊?难道是江湖上的人得到了什么风声?。

    “既然不说,就马上离开,休要坏我好事!”说着,蒙面人的剑就劈了下来。张茂初举剑向上一挡,“当”的一声,震得他虎口发疼,剑往下倾斜开来,马上就逼近他的头部,眼看就顶不住了。张茂初使出全身力气,双手一握剑柄,使劲将剑顶了上去,然后立即闪向一边,不禁满头大汗,已有些气喘吁吁。

    “来人哪!”外面忽然有士兵喊了起来。

    蒙面人扒窗户一看,外面有两个士兵在喊。他摸出两个飞镖打了出去,两个士兵被击中要害,倒在了地上。仓促间他丢下张茂初,要夺门而出。张茂初挥手一剑拦过来,“想跑?没那么容易!”

    蒙面人无心恋战,用剑抵住张茂初的进攻,使劲往外一推,就将张茂初的剑推开了,张茂初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一步。蒙面人得空赶紧往外走去,张茂初急步上前,从他背后又劈过来。蒙面人只得往右一闪,躲过了这一剑。在躲的过程中,已经摸出一个飞镖,站定的那一刻,飞镖也发了出去。张茂初看到他右手的动作很熟悉,想到方才的情景,立即向右一侧,躲进了书房内间,只听“咣”的一声,应该是飞镖打在外间桌上青铜器的声音。蒙面人得了空隙,连忙跑了出来。可是,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士兵。

    “里面的人出来吧!”

    张茂初听到外面的人喊话,只好出来了。

    “把这个假冒的士兵和不敢见人的刺客都给我抓起来!”为首的军官厉声指挥道,张茂初循声看去,声音倒是很像苌禄,只是相貌大不一样。其实,这就是本来面目的苌禄。

    士兵得到命令,一拥而上,把蒙面人和张茂初都围了起来。

    蒙面人膂力惊人,士兵不能近其身。张茂初却不惯使剑,左右支绌,已经快招架不了了。苌禄站在圈外,拉满了弓,看准时机,准备射向蒙面人。忽然一支暗箭从后面飞来,“将军小心!”,眼尖的士兵大呼道。苌禄正在聚精会神瞄准蒙面人,不提防有人放冷箭,况且士兵提醒时,箭已飞来。苌禄下意识地一扭身,只听见“噗”的一声,箭已经进入左肩,整个人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口里当时就喷出鲜血来。其他士兵都向这里看来。几个士兵赶紧往前院跑去,去寻找射箭的人。张茂初趁机虚晃一剑,跳到圈外,飞身上了围墙,之后上了屋顶,翻过去就不见了。

    蒙面人趁士兵分神,刺翻眼前的士兵,朝花园跑去。几个士兵赶紧追了上去。蒙面人跑到花园,见后门紧闭着,开门不便,而后面的士兵追得又很紧。猛然看见墙边有个花坛,于是跑过去,踩着花坛,用力一跳,上了墙头,之后跳到墙外了。士兵连忙跑去打开后门跑到街上,除了三两个行人,早已不见了蒙面人的踪迹。

    士兵急忙把苌禄抬到屋里,可是他的脸色已经发紫,明显是箭上有毒。而且箭又射近心脏,苌禄眼睛无力地眨着,手不停地抖,已经行将就木了。

    “赶快叫大夫过来!”另一个将军方礼吩咐道,虽然声音很大,可是看起来却并不是很着急,依旧短眉清闲,圆眼无忧,小鼻子泰然,寻常嘴倒是张得很大,将不大的脸衬托得更小了。

    苌禄颤抖的手努力地抬了抬,只能颤抖地举起寸余,大概是想挥手吧,可就是挥不起来。他努力张着口,发出沙哑的声音,可众人议论纷纷着,一点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方礼将耳朵靠近苌禄的嘴边,只感觉苌禄呼出微弱的气,气中夹杂着更微弱的呻吟声,像蚊子嗡嗡一样,依旧听不清在说什么。

    “禀将军,没有找到放冷箭的人。”

    “好,下去吧。”方礼再扭头看苌禄时,已经不动了。摸摸脉搏,也已经不跳动了。“太可恶了!究竟是谁这么卑鄙,放冷箭,而且还用剧毒,苌将军一身本领,如今付诸东流了。真是太可惜了!我一定向君上奏明,为苌将军风光大葬,以慰忠贞将士之心。”

    方礼叹了口气,仿佛失落地说道:“现在先将苌将军抬到车上,听候君上旨意吧。”然后,忽然又提高了声音,“清点人数,将东西整理好。将云府贴上封条,家眷护送到宜林苑,不得有误!”

    众人都依令行事。

    张茂初从云府出来,径直来到了孟神医家。

    “东西找到了吗?”孟神医急切地问。

    “没有。本来一切都挺顺利,谁知半路杀出一个蒙面人,坏了好事。不过,蒙面人膂力了得,我挡了他几剑震得胳膊疼,他的路数有点儿像明拙剑法,因为交手不多,也不敢确定。不过有一点,他肯定也知道墨家印信的事。”

    “当!当!当!”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孟神医马上去开门,可是打开门一看,却不认识。

    “你找谁?”

    “天上谁知烦心事,人间少有如意路。”来人只说了这两句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四周扭头,眼睛迅速扫视着。

    孟神医听到,心头一惊。仔细看看来人,有点鬼鬼祟祟,但确实不熟悉。只是这两句话除了他和申柯知道外,应该再无第三人了。这是当初跟随长桑君学艺时,他俩谈到《如意录》时,两个人说了这样两句话。如果不是今天来人说出来,孟神医自己都快忘却了。

    “师弟,我是起之。”

    “啊?——”孟神医瞪大双眼,禁不住发出惊讶的声音。

    “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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