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云淇传 >

第10节

云淇传-第10节

小说: 云淇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弟,我是起之。”

    “啊?——”孟神医瞪大双眼,禁不住发出惊讶的声音。

    “进屋详谈吧。”申柯将门推开,自己进来了,孟神医回过神来,往外看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将门关住,上了闩。

    申柯进了屋,见到张茂初,非常高兴,“茂初老弟,最近还好啊?”

    “阁下是?”

    “申起之!”孟神医正好进了屋,看见一头雾水的张茂初,也是疑惑地告诉他。

    “申起之——”张茂初还是不解。

    “申柯。”申柯自己说道。

    “啊?——”张茂初吓得眼睛瞪大,嘴也张开了,“你少来这里装神弄鬼,申柯都死了一年多了。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云淇惊喜地上前搂住申柯:“他就是申叔叔,他就是申叔叔,我记得他的声音。”

    申柯摸着云淇的头,微笑道:“云少爷又长高了。我们还有大事要说,等会儿叔叔再找你。”

    云淇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申柯,撅着小嘴和荀勇去里屋了。

    申柯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如意录》吗?”

    “听说过,可以易容。但是你怎么能死而复生呢?”张茂初依旧不解。不要说张茂初不解,孟神医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申柯一看这样的情况,只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安排。不然,他们肯定不会接受一个陌生人。

    “我自到云家后,就开始暗中寻找欺师灭祖的张超中。后来,通过墨家的关系,我得知医馆的苌禄有些可疑,所以就夜间潜伏到医馆,发现苌禄果然是易容之后的张超中。他和云夫人都是傲雪堂的弟子,所以我用傲雪堂的暗语诱使云夫人将苌禄引来,然后和他打起来,想一箭双雕。未曾料到傲雪堂弟子果然众多,加上我学艺未精,又报仇心切,结果中了张贼的暗器。家师料事如神,当初张贼盗看《如意录》,乃是改动过的。师父料到他杀人必用无解药之剧毒,所以在众多剧毒中挑了一种改为无解药之毒,家师嘱咐我,与张贼交手前,必先吃解药。否则,中毒后如果不能及时服解药,须臾便死。但即便吃了解药,中毒后也会和不吃解药一样的状态,不过会昏迷一天,所以这毒叫瞒天过海。当晚,抱歉的是,骗过了孙大人和墨子及其众弟子。”

    “可是,那你又是怎么从坟墓里出来的。”孟神医大惑不解。

    “我在杀苌禄之前,专门回了一趟莲花山,见过了家师无忧子。并向家师说了我的计划。家师派了几个师兄弟随我下山,不过为了避免嫌疑,他们没有和我在一起。中毒后,我刚被埋到地下。师兄弟们就来救我了。之后,我用《如意录》上的方法易了容,混进王宫,开始进一步了解傲雪堂的情况。不过,方才我在钜子室遇到墨家弟子戴行,他说接到云乔大人密报,需要将墨家印信取出。可是,他来到孙大人书房,却遇到一个假扮士兵的人的阻挠,后来招来了官兵,因此没有取出。”

    “哎呀!”张茂初拍了额头一下,“那个假扮士兵的人是我。我在郊外遇到尊师无忧子前辈,他给我铁如意让我来找孟神医,之后去王宫东门找戴行,可是我到了东门,侍卫说他请假出去了。我只有自己到书房找印信,可是我不知道放在哪里。戴行又蒙着面闯进来,所以就打了起来。真是洪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好在,我刚才去云府,官兵都走了。我已经取出了印信。大家不用担心了。”申柯说道。

    “墨家印信?”张茂初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如此干系重大的东西,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长长见识,我以前还真没有听说过墨家有什么可以指令全体的印信,没有想到,今天不但听说,而且要亲见,实在太兴奋了。”

    (本章完)

第12章 驿站杀机() 
申柯将手中棍子举了起来。

    “申兄,不是要展示墨家印信吗?怎么举个棍子干啥?”张茂初以为申柯在开玩笑,笑着看着申柯。

    申柯右手指着棍子,肯定地说:“这个就是啊!”而且一脸的严肃。

    “别开玩笑了!”张茂初不以为然地说,看到申柯严肃的表情,觉得更像在演戏了。“我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可也知道印信都是些印章,哪有拿个破棍子当印信的。你现在真是熊瞎子学绣花——越来越会装模作样了。一脸正经的表情,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得。”

    “申师兄,别拿我们开玩笑了。”孟神医也以为申柯是一贯的幽默。

    申柯看他们不信,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往院子里走,“干什么呢?”张茂初问道。申柯依旧缄默不语。张茂初和孟神医弄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于是也跟着出来了。

    见到墙角有一块大石头,申柯走到跟前,举棍打了下去。只见石头立即被打成两半,棍子丝毫未伤。

    “啊?——”张茂初和孟神医不约而同地惊呆了,四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被打开的石头。

    申柯看看他二人的表情,还是一句话不说,拿着棍子又回屋了。张茂初和孟神医回过神来,又跟了进来。

    张茂初伸手握住棍子,“让我看看,这貌不惊人的破棍子咋这么厉害?”孟神医也围了上来,伸手摸着貌不惊人的棍子。申柯见他二人满脸的疑惑,自己脸上有了得意的笑容。

    “这是墨家的‘十思棍’,十思乃是墨子的十大主张: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用、节葬。此棍和源微子用的若缺杖都是铸剑鼻祖欧冶子铸剑所剩精铁练成,两件兵器看起来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如果你们见了若缺杖,会以为那是一个破树枝而丢掉呢。因为若缺杖上面断去一节,猛一看,就像是一个破树枝。”申柯津津有味地说了起来。

    云淇和荀勇在里屋,见到大人们在一起,也没有得到允许,所以并不敢出来。云淇紧挨着门帘,侧耳倾听。荀勇拽了拽云淇,云淇赶紧瞪了他一眼。荀勇只好站着不动,也不敢说话了。只是隔着门帘隐约听着,东一句西一句,也听不清说的什么。云淇干脆不听了,低声道:“只怕那个什么公孙扬要被卸磨杀驴了。”

    荀勇连连点头:“驴肉就是怪好吃了。”

    云淇一愣,高兴地推了荀勇一把,“贪婪鬼赴宴——你就知道吃。”

    张茂初惊奇地看着十思棍,“你这样说,我好像已经见过若缺杖了。在郊外遇到尊师无忧子,他手里拿的和你刚才讲的差不多,杀手的刀劈上去,立即成了两截。当初我真以为是一个破树枝。”

    “可能是师祖不放心,所以把若缺杖给了家师,以防万一。”申柯猜测。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张茂初严肃了起来,“方才在云府打斗的时候,我好像见到了苌禄,不过,声音很像,样貌却不是。他被暗箭所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张贼?”一听到张茂初说起苌禄,申柯顿时都有些热血沸腾,但是,看到手里的十思棍,他无奈地闭上眼睛,慢慢平静下来。

    “茂初老弟,你拿着十思棍,带着云淇赶紧离开。我留在都中,看看张贼的状况。孟师弟将荀勇送回家,然后去和晴儿母子汇合,等除去张贼,我就去找你们。”说着,申柯把十思棍递给张茂初,交待道:“棍子的玄机在于其中一端,”申柯将棍子的底部指给他们看,原来底部就和印章一样,有凹凸。“平时就把有字的一端当作棍底,这样不容易暴露。虽然知道此玄机的人不多,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里有两封墨家的信,一封是此去的路线关系图,一封是密封的,将密信与十思棍交与楚国的孟胜。记住,密信千万不要打开,你应该把这封信缝在衣服里,以防不测。”

    “好了,大家各自小心,赶紧按计划行动吧。”申柯说完,抱拳施礼,依依不舍地告别道。

    大街上,依旧如往常的热闹,熙熙攘攘的。王宫中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百姓的日常生活。

    济宁殿内,田和稳坐在王位上。

    “禀君上。江山既然已换新主人,是否应该更改国号呢?”公孙扬站出朝班奏道。他今日专门换了一身新的朝服,黑底红纹颇显庄重。头发梳理得比平时更显精神,方脸上溢出喜意,所以额头的皱纹显出。眉毛稍弯,短而淡,小眼虽有眼袋,但此时却很有精神。鼻子和嘴都有点大,耳垂下垂,颇像西方极乐世界的弥勒佛。

    “我看,这个就先不必了吧。齐国乃周天子所封,虽然先前受封的是太公姜尚。但今日姜贷昏庸无能,贪恋酒色,荒于政事,我是为齐国百姓着想,才不得已而听从大家的劝进,接受了禅让。如今,你让我更改国号,是何用意?”田和眯缝眼忽然一瞪,震怒道。

    “君上息怒!”俞平忠看情况不对,赶紧上来打圆场,“公孙大人一时失言,望君上宽恕。”俞平忠在背后朝公孙扬连忙摇手。

    公孙扬看到田和生气了,顿时觉得事情有了变化,内心的火气也止不住地上来了,但是不好发作出来,只是还愣住那里。傅璘急忙往前凑了凑,拽住公孙扬的袖子,扯了扯他。公孙扬甩了一下袖子,把傅璘的手甩在了一边。

    “臣公孙扬一时糊涂,考虑不周,望君上息怒。”公孙扬跪在地上。

    田和看到公孙扬跪在了地上,转而和颜悦色地说道:“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是老臣了,公忠体国,人所尽知。寡人不是姜贷,忠奸不辨。你的功劳,寡人都记在心上呢。你退下吧。”

    听到田和这样说,公孙扬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禀君上,目前最重大之事,莫过于上奏周天子,请来册封,举行登基大典。一则告天地祖宗,告慰田氏历代祖先;二则昭示内外,使天子诸侯尽知姜贷之误国;三则名正言顺,使齐国百姓知明君在位,可以政通人和,国泰民安。”傅璘奏道。

    “傅爱卿所奏极是,这才是纲举目张之事。好吧,大典由傅璘全权负责,俞平忠佐之,公孙桀和方礼俱听其调遣。艾陵君起草上奏天子的表章。”

    “遵君上旨意。”大臣都跪在地上。

    散朝后,俞平忠赶了两步,撵上了公孙扬,“公孙大人怎么今天在朝堂上那么说呢?真是太危险了!”俞平忠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公孙扬扭头看了一下笑嘻嘻的俞平忠,其实不想与他说话,可还是开口了:“方才多谢俞大人,要不是俞大人,我公孙扬说不定就身首异处了呢。救命之恩,定当后报!”说完之后,公孙扬就有些后悔了。

    “啊——”俞平忠一时愣住了,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公孙大人言重了。我不过说了两句应该的话,何来救命之恩?”

    “此次大人辅助傅大人准备登基大典,实在是莫大的荣耀。傅大人虽然是三朝元老,但年事已高,虽名义上为正,可实际全要靠俞大人了。”公孙扬放慢了脚步,微笑着说道。

    “公孙大人抬举下官了。大人虽然没有被君上选中准备登基大典,正是君上体恤大人,怕大人累着,由此可见当今君上对大人的倚重。大人鞍前马后,可是做了不少事的。不过,令郎被君上委以重任,也可见君上对公孙家的器重。”俞平忠得意地笑着,整个身体看起来都很放松。

    听到俞平忠说起公孙桀,公孙扬有些不自在了,“君上之意,在下不敢妄加揣测。”说着,又加快了步伐,“家中有些琐事,请恕不能与大人扺掌而谈了。失陪!”

    “好——”俞平忠话还没有说完,公孙扬已经走到前面去了。俞平忠狠狠“呸”了一下,但是声音很小。

    公孙扬回到家里,依旧闷闷不乐,他仍然在想着刚才朝堂之上,田和为什么会忽然发火。他进到密室中,想自己静一静,看看能不能分析出原因。

    “禀主公,属下已经恭候多时。”

    公孙扬因为想事,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仔细一看,“兰馨?你怎么回来了?”

    “禀主公,护送家眷的侍卫官说,奉君上旨意,只带官员家眷,仆人丫鬟等一律不准带,听候君上发落。所以,我就先回来,听候主公差遣。”

    “那郁清怎么样?”

    “我出门就和夫人分开了,远远跟了一段,没有发现什么情况,所以先回来禀告主公,等候指示。”原来兰馨就是小兰,郁清是孙夫人。

    “那苌禄呢?我派他去云家负责查抄,相机行事,怎么不见他回报?”公孙扬有些疑惑。在公孙扬的眼中,苌禄为人谨慎,足智多谋,办事稳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