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宋-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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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他们要更多的好处。”
徐宝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跟县里的利益交换,县里得到的好处远远比一些血鳝珍贵,而且还有人得罪自己了,凭啥没有别的好处跟上?还能愉快地玩耍了吗?
“走,做泥鳅去,回头我就找县里,不给好处绝对不行。我可是帮县里解决了三个村受灾的问题,还帮着其他很多村子冬天有点闲钱,我那秸秆收的时候价钱不低呢。”
徐宝一拉冯媛。匆匆往外走,最近他太忙,忘了管县里要好处了。
虽说清理河道县中帮忙了,但河道清理好了,县里也算政绩,像郑戬,在西湖那里挖啊挖的,是政绩,自己村同样挖。
最主要的是。在受灾的情况下,自己撑起了三个村子的生活,扶沟县同样得好处,包括自己建的书院。要算在县的教化民生方面。
是,自己在其中得到好处了,可是县里要支持。不能当看不到,跟投资建厂一样。厂子是赚钱的,地方政~府自然有好处。必须在某些方面给予照顾。
“宝宝你想管县里要什么?”冯媛被拉着出去,边走边问。
“要啥呀?要钱,没有,要粮,没有,要免去明年的赋税,是做梦,我就是叫人去闹一闹,让县里觉得欠我个情分,我好把咱的旅游行业推广到县中,到时候他们别什么混混了、城~管了的找我麻烦。”
徐宝想得明白,管扶沟县要一个保证,他要趁着京城那边的冰灯把这边的旅游发展起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要打好招呼。
冯媛理解地说道:“估计县中会在一定程度上帮你,只是有的时候地方势力太大,县令也不好办。”
“我不要求他把事情全解决了,他解决不了地方,我体谅他,但我自己解决的时候,他也别站出来说三道四。”
徐宝把目的说出来。
二人说着话来到厨房,操起刀开始切葱酱蒜,全切成片,因为要做红烧泥鳅,必须把调料炒香。
“要酸甜口的,其实我真不爱吃。”徐宝把汤和醋拿过来,对冯媛说道。
“我也不喜欢吃,但孩子们就好这一口。”冯媛边说边看旁边的几口大锅,里面烧着水,用来焯泥鳅的。
她知道小孩子们爱吃什么,一岁多的愿意吃肥肉片蘸白糖,很多大人一看就哆嗦,太腻味了,但孩子就是能吃,大米饭拌白糖,大米饭拌酱油,如果条件好的吃猪油饭。
因为是从生理上来考虑的,孩子需要营养,他本能就知道吃什么能补充热量,而红烧的东西,因为有糖,自然受孩子们欢迎,同时孩子因为味觉还没有完善,喜欢口味稍微重点的,如酸味、咸味。
但腥味不是,大多数孩子不愿意吃腥的,同样是本能,因为日常生活中腥的东西是鱼和豆类,实际上鱼和豆制品并不是腥,是因为有了质变才腥的,那么质变就是对身体有害,孩子依旧本能拒绝。
因此,给孩子做鱼的时候,一个是要保证鱼够鲜,如果是海鱼无法保证,就必须把鱼收拾干净,比如带鱼,绝对不能有肚子和肠子那黑的地方,也要看清楚鱼背处是否有腐烂的地方。
同时鱼身上银色的黏膜,不是鲜的鱼,必须刮下去,鲜的则不需要处理。
如果敢在做东西的时候放罂~粟~壳,孩子的心跳速度登时就上来,一般情况下小吃店是带肉酱的抻面、刀削面,熏肉大饼、驴肉夹馍中都有,包括臊子面。
所以冯媛要小心又小心,虽然她没有罂~粟~壳,但得考虑孩子的口味,她叫妇人们煮汤,骨头汤,骨头上尽量不带肉,就是骨头,而且是猪骨头,留着做红烧泥鳅的时候用。
徐宝切完东西,说道:“豆豉酱准备出来,阿莠几个官员家的孩子不愿意吃红烧的,嫌弃甜,吃糖也没见他们嫌弃,我给他们单独做一锅酱焖的,主食做白米饭,我多带汁,给他们拌饭吃。”
做饭的妇人们连忙答应,淘米煮饭,知道烧火的时候大一点,那样一来锅巴会多,可以给孩子们做零食,这都是徐宝要求的。
大家正忙碌着,很高兴,包括沈贺这个厨子,他每次都能从徐宝和冯媛给孩子们做的饭菜中学到东西,不是怎么做,是为什么这样做,给大人做菜和给孩子做菜是不一样的。
“谁是徐宝?徐宝呢?出来,知道你错哪了吗?”一个声音在徐宝调酱的时候在外面传进来。
“哎呀,你给我趴下吧,娘地咧,你怎么说的,你进来的时候说的是啥?你说你给宝郎报喜,我们带你进来,你,哎呀,我,我踢死你。”
“哎呀哎呀,你们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别打了,你们不想去县里了?哎呦,骨头断了,别,停一下,真断了,疼啊。”
“我又得罪谁了?”徐宝手上调酱的动作不停,侧耳听听,纳闷地说道。(。)
第二百五十九章 坏的是医疗行业的规矩()
外面的动静很快小下去,徐宝和冯媛没理会,两个人继续做泥鳅,一直忙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他俩才做好,没办法,孩子多,哪怕是有沈贺与其他妇人帮忙,速度也快不起来。+◆,
眼看着做别的青菜来不及,徐宝干脆给凉拌了一个白菜,酸酸甜甜的,再随意用蒜苗做了个蛋花汤。
招呼一声,孩子们穿着棉袄就出来了,不往厨房来,在各自的院子里,厨房冷,院子那是有‘暖气’的。
在别处寒冷的时候,孩子们所呆的一片地方,因为徐宝的付出,以及村子里人的勤劳,还有煤炭价格低廉,就显得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宝宝们按照大小坐好,太小的由妇人照顾,用匙子往孩子嘴里抿糨糊一样的东西,里面肉不多,大部分是水鸡蛋,也就是鸡蛋羔,或者是肉煮的豆腐。
还有的是孩子更小,由自己的娘抱在怀里喂奶,就那么直接把衣服的一角拉开,然后或站着,或坐着,与其他同样的人边聊边喂。
直接喂孩子的妇人们没有一个在乎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为是否不妥当,哪怕是这里还有徐宝一个‘大男人’在。
徐宝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不再关注,转过头,陪着挤过来要和他一起吃的阿莠家三个人吃饭。
看着孩子们一副幸福的样子,有的甚至嘀咕着什么在那里吃饭,徐宝对冯媛说道:“比刚开始的时候强多了,那时乱啊。吃饭的时候也不老实,互相之间还闹。”
“然后你咋教的?”冯媛知道很多孩子吃饭的时候动来动去。她那边还有的人家孩子在吃饭的时候大人哄着、求着。
“打手板,谁不听话就打谁。打哭,下次吃饭不稳当,继续打,打几次就好了,疼啊。”徐宝给出个答案。
他说出打手板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冯媛眨眨眼,诧异地问:“你不反对暴力教育吗?”
“我小时候也挨打过呀,这不是暴力教育,绝对不是。”徐宝确实反对暴力教育,但那种暴力不是打手板。
因为打手板疼归疼。但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而且很多孩子是一起跟着挨打,群~体~性的,就像一些孩子一同受到奖励一样。
对孩子真正的作用不是那个疼,是在其他孩子面前挨打丢人。
与真正的暴力教育不同,真正的暴力教育是让孩子怕,怕被打死,只要是狠狠揍一顿,让孩子留下心理阴影。哪怕之后并没有过真正那样动粗过,但是却以这一次的打来总是威胁孩子,让孩子生活在不安的状态下,那么威胁的行为。即使没打,也是暴力教育。
徐宝反对的是这个,而不是孩子挨打了手板还能互相挤兑着‘你挨打了吧?’‘上次我手都麻了’‘我疼了一天’这种。这种孩子并不是真害怕,心理健康。
“阿莠挨打过手板没?”冯媛扭头问在那里吃一口饭菜就看看徐宝。然后边咀嚼,边眯起眼睛的阿莠。
她知道阿莠为什么如此。因为阿莠的幸福感来自能和徐宝一起吃饭,而不是酱焖泥鳅好不好吃。
“嗯?”阿莠一愣,眨眨眼,想起来问题是什么,嘴抿抿,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没有,徐宝哥哥说的话,阿莠有记得呢。”
“咱家阿莠是最聪明的。”徐宝伸出手摸摸阿莠的头,夸赞。
阿莠把眼睛笑成一弯月牙,轻轻点头,继续美美地吃着。
冯媛跟着说道:“你徐宝哥哥总是跟我说阿莠最懂事,学什么都快呢。”
“真!的!吗?”阿莠期待地看徐宝。
“嗯哪!”徐宝笃定的样子回答。
于是阿莠脑袋左右摇起来,更开心了。
冯媛和徐宝相视一下,满满的成就感,因为这叫重视性鼓励教育,很多孩子努力去做大人希望让他们做的事情,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认可,如果他们都做好了,大人却一次次的不在乎,孩子很可能走向另一个极端,从而让大人再次关注他们。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学习好的孩子,在大人习以为常,并且忙碌着别的事情不重视时,孩子的成绩一落千丈。
所以当孩子拿着一份全是对号的作业本给大人看时,大人绝对不能敷衍,而是要高兴起来,甚至询问某一个题为什么做这么好,不管那个时候大人有多累,因为这是责任。
刚才徐宝和冯媛就是如此做的。
接着徐宝和冯媛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饭吃完,开始在各处溜达,不时夸一句哪个孩子筷子用得好,哪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不掉饭粒。
他俩的行为比打手板还有用,有的孩子还故意不好好做,看两个人,那时两个人便把脸一板,佯怒,孩子马上又做到最好,两个人再露出笑容,说一声‘调皮’,拍拍孩子脑袋,点点脑门。
等孩子们全吃饭,两个人一额头汗,真累呀。
宝宝们继续玩,他俩溜达出来,走到村子里的乡兵的训练的地方。
“宝郎来了?”马上有人过来打招呼。
“打死没?死了就刨坑埋了,没死的话给我拖过来。”此刻徐宝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面对孩子时的模样。
“没死,没怎么打他,等宝郎你吩咐呢。”打招呼的人说完离开,过了一会儿,一个只穿着裤子,上身全是一道道子抽痕的人被拖过来。
所谓的没怎么打,是指仅仅用竹条子抽,不存在伤筋动骨的情况。
被拖来的人在别人松手的时候直接趴在地上,抬起头看徐宝,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咧咧嘴,先出声:“你,就是徐宝?”
“对,这位壮士,问一声,我错在哪了?”徐宝温和地笑了,蹲下身,问道。
“呵呵,你错哪了自己不晓得?你坏了规矩,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呸,竹条子使得还真不错。”趴着的人依旧抬起头,吐了一口有血的唾沫,梗着脖子说道。
“谁的规矩?”徐宝到现在还明白自己惹了谁。
“你村里人想瞧病,有医生给看,县里这行的人管不着,可是把别人的财路断了,那是想要人命呀,现在你知道了?”地上的人还是咧嘴。
徐宝一愣,随即恍然:“哦~~~原来是有的有钱人的病不想让你们吊着了,这事啊,愿意是可以商量的,不过呢。。。。。。看到你,我就不打算跟谁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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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一村坏人()
听完找事的人的话,徐宝和冯媛当下便清楚了情况。
县城有药铺,自然会有坐堂的给人瞧病,他们采用的方法和关郎中如出一辙,那就是看人下菜碟儿。
没钱的人瞧病,给开些便宜的药,能不能治疗好先不用说,但保证不贵;有身份势力的人,开的药可以治好病,价钱略高;没有什么势力,但是有点钱的,那么就便拖着治,好多赚钱。
结果上岗村的‘医院’一开,大家传来传去的便全知道了,知道上岗村有一个郎中,还有四个太医局的医生,药还齐全。
有钱无势的,或者说势力不足以让药铺害怕的人,一看自己的病总是不好,干脆不在县里诊治,来上岗村。
这还是两个医官才来,他们不知道消息,否则来的人会更多。
如是,县里医疗行业的人日子难过了,自然要想办法。
按照徐宝和冯媛的猜测,县里的同行们估计是找过县衙门中的人,想让县里出手,官面上的。
知识县衙欠着徐宝的人情,还有知道上岗村有几个孩子的身份,不敢管闲事,所以拒绝了。
既然白道的方法不行,还有个选择是找黑~道上的人,即江湖人士,或称为游手、泼皮等。
找他们来处理,面前过来的人可谓是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