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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节

田园大宋-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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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肱听着,担心地伸手去摸徐宝的额头:“徐郎别动,我看看你热不热,你村里不是来了四个医生和一个郎中一家么,找他们瞧瞧。”

    “我没病,你去看你家的两个孩子吧,我要多等一天,正好,多一天就多做一天的事情。”徐宝打开对方伸过来的手,把多等一天的不开心变成高兴。

    王肱叹口气,说道:“已经看过了,都很好,徐郎费心了,可是徐郎,今日之事你卤莽了。”

    “啥事?”徐宝诧异地问道。

    “你今天让军士行那媚人欺人之事,有人已经向中书递弹劾章了,弹劾侍卫步兵军司,说他们找军士与你耍乐。”王肱皱着眉头说道。

    “啊?媚人欺人?何为媚?何为欺?我教他们说的话可没有任何一句哀求奉承献媚之语,更不曾骗哪一个人。”徐宝不认同王肱的说法,准确地说是不承认弹劾别人的内容。

    说完,不到一秒,他恍然:“哦~~原来是杨崇勋的孙子找了人,他买卖不好做了,就这么干,看样子我得找人与他说说,江湖事江湖了,别牵扯到其他地方,不然我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徐宝开始瞧不起杨恩继了,对方借着自己的主意整合小偷们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居然会告状了,屁大点事还跑到中书省那里去弹劾,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找赵祯啊?

    放到自己那边,某个村里的子弟去当官,手段玩不过人家,跑回村找人帮忙?

    自己那个村才不会管呢,玩不过人家就退下来,以后别当官了,除非对方使用了非常规手段,村里才会出手。

    这边的杨恩继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直接动用他爷爷留下来的那点关系,废物一个,这会把关系用了,下次还用不?

    王肱不知道徐宝的心思,他脸上露出不豫之色,说道:“徐郎,你叫退下来的禁军说什么战场上的事情,不就是让他们显摆功劳么?这不是媚是什么?以自己的伤来换别人的同情,好吗?”

    王肱是真不高兴,若非面前的是徐宝,他真想拂袖而去。

    徐宝这才知道原因,然后笑了,说道:“中梁兄莫急,坐,听我详说。”

    他示意对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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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王肱一听他的称呼变了,神色略缓,坐在旁边。

    “中梁兄以为我是拿军人的伤来博取同情?非也,我不但要在这个时候如此做,等着前面和西夏战争中受伤的人回来,我还要更进一步。”

    徐宝认真地说道。

    不等王肱开口,他又接着说:“军人保家卫国,有什么可同情的?我是要让百姓知道军人的铁血,别在京城勾栏之地整天唱什么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和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你说的是柳七柳盐监?”王肱一听徐宝说出来两首词的句子,登时想到了是谁,又道:“他也写民生疾苦煮海歌啊。”

    “中梁兄说的是煮海之民何所营,妇无蚕织夫无耕?”徐宝撇嘴:“光是抱怨有什么用?他不是盐监么?想办法解决呀,有那写词的工夫不如琢磨琢磨怎么让盐农的日子好过些。”

    “你难道没写卜算子的盐?没写百煮千熬烈火劫,一显莹如雪?”王肱反驳。

    “我那是说盐应该卖贵点,没说煮盐的人有多辛苦,我那词里头两句可是晒盐,对呀,柳永跑到那边晒盐啊,煮什么煮,一晒一大堆,咱大宋又不是没有晒盐的地方。”

    徐宝一说起这个,才想起柳永的《煮海歌》里是说盐农煮盐,而柳永正在浙江当盐监,太让人生气了,有时间写煮海歌,咋就不能琢磨琢磨晒盐呢?

    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晒盐的地方,别的地方都晒了,其他的沿海地区学呀,自己那边的东北那么冷,都有晒盐的呢,盐池一片片的,暖和的地方更应该晒。

    “晒盐?”王肱很纳闷。

    “唉~~”徐宝叹口气:“你们这些人啊,整天都在琢磨什么?往南,再往南,那里的海边就是晒盐,你们竟然不知道,哦,对,我们说柳永不应该写词,我是说京城这时居然还有人安心唱词。

    他们能如此安心,正是由于有将士浴血奋战,他们不应该同情受伤的战士,应该是尊重。至于说骗人,哪骗了?”

    “你说可以晒盐?”王肱没去理会别的,追问这个关键的事情。

    “我问老兵骗谁了?”徐宝把话题再转回来。

    “玉珏,你说说如何晒盐?”王肱着急地追问。

    “是说两文钱给前面的战士们买不东西吧?我真不要那钱,我徐宝想赚钱不赚这昧心钱,我会理个账出来,不但一个人的两文钱我不动,包括领来的人买东西抽成的钱,我也拿出来一成。”

    徐宝想到了骗人一说,保证着。

    “玉珏,我信了,我信你,你说盐怎么晒。”王肱急得脸都涨红了。

    “自己去查,查到了记得保密,不然叫契丹那边知道了,再想用盐换他们的东西可就难喽。”

    徐宝不说,但是警告一番,因为契丹居然跟大宋交易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契丹是辽,是东北,居然盐少,天哪。

    “我上什么地方查?”王肱问。

    “保证能查到,中梁兄,记得帮我传扬前方战士的辛苦,找更多的老兵来传扬,我会抽空写出来词和曲子,叫人唱,不要整天说着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时秋风背画扇,咱不要婉约的。

    咱们要写就写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就写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少年十万军。”

    徐宝豪迈地说道。

    王肱愣在那里,就在徐宝以为对方是被自己豪迈的气息所感染时,王肱陶醉地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是秋风……”

    徐宝扶额,心道:北宋就他娘的该灭亡。

    今天就这一章。病没好,咳嗽得厉害。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视同仁纷扰多() 
王肱反复颂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徐宝继续吃自己的饭,今天的菜有鸡蛋炒蒜苗。

    原本蒜苗还要等上七八天才合适,现在还短,但是今天中午的时候,乔罡从常州来京城的路过货船上花了一百文买了二斤苜蓿,也就是金花菜,用鸡蛋炒了给他儿子小驹送来。

    单独送了一份,一大盘子,还告诉小驹可以给跟他好好玩的人吃。

    小孩子们今天中午吃的是葱爆肉柳蘑汤和肉皮干车轱辘菜加豆子做的不是很咸的酱菜。

    伙食一点不差,没有几个羡慕小驹的,还觉得很正常,人家家大人给送的。

    但徐宝不干了,他认为乔罡若是有钱,就多买,多买还便宜,送来叫厨房给孩子们做,大家一起吃。

    可你这单独给你儿子做一份,是认为我上岗村的伙食不好,还是觉得你家孩子高人一等?

    于是晚上吃饭,徐宝跟乔罡较劲,把没长高的蒜苗给炒了,别人全有,就小驹没有,他中午没吃了的金花菜又给他热一热,就让他吃这个。

    然后小驹就哭了,哇哇叫着回家去找爹,到现在还没回来,其实徐宝给他准备了一份,等他找完爹回来吃,再和他玩玩游戏,告诉他应该和大家吃一样的。

    毕竟对方是孩子,徐宝和大人生气,不能真的针对孩子,相信经过这一次,乔罡以后再不敢给儿子单独送菜。

    于是徐宝晚上自然也吃同样的,顺便等小驹被送回来。

    慢慢吃慢慢等,徐宝听王肱已经念了二十多遍了,就问:“中梁兄不回去查晒盐之事?”

    “啊?啊。”王肱从某种境界中清醒过来,看看徐宝,笑着说道:“玉珏,后面接着呢?”

    “后面接着就是秘密绝对保不住,尤其是在江浙地区晒盐,一片片盐田连在一起,契丹又不是傻子,保证有细作发现,然后传回契丹。

    盐田一旦形成,冬天也能出盐,哪怕契丹熬过一个冬天,到了夏天他们自然得在海边晒。

    所以咱们要打一个时间差,趁着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交易给他们大量的盐,换他们的马人参红松蘑松子榛子。”

    徐宝顺着思路说,契丹,也就是辽国,在他那边是辽~宁,有盐田的,虽说废弃的比较多,但证明那里产盐并不少。

    当然,海边契丹人不缺盐,人家还卖盐给宋朝边境的军民,但是辽西京那里缺,不但辽缺,宋也缺,但宋朝运输比较好,所以就把盐运过去。

    双方主要是差在运输上,而且煮盐也确实费劲,那么打好时间差,就可以从中捞一笔。

    捞到明年夏天,再想占便宜就不行了,除非是拼价格,因为契丹运输上不能使用黄河,渤~海~湾那里产出盐往山~西运也费劲。

    一想起这些,徐宝心中有股子火,因为这里的大宋盐价高,送到保兴军的时候保兴军买不起,他们偷偷买人家同样价格高,但是被自己国内的便宜的盐,这盐来自哪里呢?黑~龙~江。

    就是说契丹的高价盐要走那么远,然后宋朝一部分地方把盐走~私给契丹,一部分又从人家买。

    这个事实绝对不仅仅是运输方面的问题,也不是产盐量的问题,是盐专卖时候利润追求的问题。

    考虑着即使能晒盐,估计也一样受限制,徐宝都没心情吃饭了。

    王肱心情不错,他听完徐宝说的话,摆摆手:“玉珏,不是问你盐,是两句诗的后面。”

    徐宝很想端起碗来扣在王肱的脸上,他咬咬牙,点头,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远远看到一座山,下头大来上头尖。有朝一日翻过来,上头大来下头尖。”

    王肱:“……”

    先不说原来的诗是仄声韵,后来变成了平声韵这么不符合格律的事情,就说后面那是啥呀?

    “小宝你别闹,说正事,两句后面的究竟是什么?我不信你不懂得韵,你好好说。”王肱还不算傻,看出来徐宝是敷衍自己,前两句正念着有感觉的时候,后面的一出,恶心死了。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徐宝自己也恶心,但他能挺住,因为他经历的多,他那边当官的都能写出来我,今天,到了河边,站在,河边看树,发芽,还看,有草绿了这种诗,别的还有什么不忍受的?

    “你好好想想。”王肱催促。

    “中梁兄,你就真不想多些盐,送到没盐吃的地方?朝廷控制的盐价太高了,偏远少盐地区一斤盐能买半斗米了。”徐宝语气不怎么好地说道。

    “我能管到那些吗?我回去递个奏章,眼下天色暗了,我总不能立即回京。”王肱坦诚地说道。

    “好吧,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北风想让秋风走,秋风却说我不干。北风打了它一拳,秋风还了一扁担。一扁担把北风抽好远,那里是黄河岸,还有……”

    “玉珏,我不问了,你别说了,我怕晚上做噩梦,你饶我一次,我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王肱作揖,老后悔了,打死他他都不信徐宝是这个文采。

    “这回我韵没错。”徐宝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错了,我回头看看谁得罪过我,我就把你跟我说的说给他听,玉珏,你这文采可惜了。”王肱服了。

    徐宝心情好好起来,笑着说道:“中梁兄,其实我还

    还有一首,是: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好,好词,后面呢?”王肱双手使劲一拍,赞道。

    “后面是:远看墙头齿锯锯,近看墙头锯锯齿,有朝一日翻过来,上头不锯齿下头锯齿。如何?”徐宝眨着他那眼睛,纯纯地问道。

    王肱此刻一声不出,他咬着牙攥着拳头在那里哆嗦。

    徐宝往旁边挪挪,然后把盘子里的菜倒碗里,拿出他当大头兵时的吃饭速度,刷刷刷几下,剩下的半碗饭和半盘子菜便进肚了,又端起来柳蘑汤,咕嘟咕嘟喝光。

    “饱了。”徐宝打了饱嗝,轻轻揉着肚子说道:“中梁兄且坐着,我去那边瞧瞧,看有没有月亮升起来。”

    王肱瞪过来,徐宝挠挠头,说道:“说起月亮我想到了几句,是:落花人**,微雨。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彩云说天好黑,像灶里的灰,不小心吸一嘴,啊呸”

    说完,徐宝撒开腿就跑。

    王肱以为徐宝良心发现,听了前四句正美着呢,再一听后面的,脸都白了,见徐宝竟然还敢跑,他起身在后面追:“徐宝,今天我和你拼了。”

    徐宝一溜烟跑到孩子的学堂院落群旁边,孩子们现在一小部分在屋子里玩积木,大部分还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一根根竹子连接起来,在房子旁边贴着,只留出门和窗户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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