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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田园大宋-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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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周,快上来,贼人身手了得,把老刘给抓了。”夏衙役比画了几下之后急了,向着下面喊。

    伴随着脚步声,两个人冲上来。

    一看到后来的两个,徐宝向前一推,刘衙役就被推出去了,嘴里还哎呀哎呀地叫着,停下来使劲摇胳膊。

    再喊着:“给我打,往死了打。”

    “别动,都别动。”后上来的一个衙役一看到徐宝,连忙叫着。

    另一个后上来的伸手拉住刘衙役和夏衙役。

    “老周,他打我。”刘衙役脸色涨红,觉得丢人,明明是个少年,结果把自己个制住了。

    他口中的老周没理会他,而是脸上堆出笑容,弯个腰,小步迈着来到徐宝面前,露出十来颗牙,讨好般地说道:“宝郎可曾伤到?”

    “嗯~伤了,心伤了,心疼,简直要命啊。”徐宝如是回答。

    “嘿嘿,宝郎莫说笑,凭他刘五的本事,怎能伤到宝郎,宝郎你这是”

    “闲着无聊,缺钱,想吃点干货,刻意前来店里偷,偷一包海参,偷一包蛎房,还偷了两锭五两的银子两陌铜钱,和一捧蛤蜊干。”

    徐宝说着话把刚才动手时掉到地上的两包东西捡起来。

    老周还是嘿嘿笑:“宝郎,咱不这样啊,想吃干货,哪还用得着你来偷,你吩咐一声,我们帮你抢,不但抢银子,人都给你抢。”

    笑着说完,他猛然一板脸,转向何谦,冷笑着说道:“好你个何谦,竟然敢诬告我家宝郎,来来来,随我到开封府,小周刘五夏大嘴巴,给我把何谦拿下。”

    小周两步上前,抓着何谦的胳膊向后拧,刘衙役和夏衙役愣了不到一秒的神儿,跟着冲上去。

    两个人反应过来了,老周一口一个宝郎叫着,面前少年的身份不言而喻。

    为什么来这么快?还不是因为路上被伙计给拦住了,是前往西市摊位区的路上,那里要求一班四个人,不是以前的两个了。

    这不正好赶过去接班,呆上四个时辰,好吃好喝的,一百五十文便到手,交上去五十文,剩下一百文是自己的,却未曾想到伙计口中的小偷竟然是徐宝。

    我滴个老天爷呀,两个衙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可是求着老周帮忙把自己带过去的,得罪了徐宝,莫说一百文,一文也拿不到。

    越想越气,两个人下手就重了,刘差役还悄悄一拳头打在何谦的肋下,何谦登时被打岔气了,腿一软就向下堆,又被架起来。

    刘衙役咬咬牙,对何谦说道:“

    “何谦何东家,你厉害,今天我要不让你知道知道疼,我就跟你姓。”

    “别在我面前打人,我这人心善,见不得动粗。”徐宝从旁边拿起一条咸海鱼,来回翻看着鱼,说道。

    “是是是,宝郎心善,我等早已知晓,那不知宝郎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何谦?”刘衙役又询问起重要的事情。

    “我又不是官,送去开封府,郑戬愿意如何判就如何判,我还有事,就不跟着去了,叫伙计把我的银子和钱还我。”

    徐宝继续看着鱼,说道。

    其实到了开封府也不是郑戬亲自判,郑戬哪有那个时间。

    而徐宝更不想过去,虽说得有原告和被告,但相信自己不去,开封府会秉公执法的。

    小周连忙在前面领路,去找伙计,准确地说是到一楼地上捡东西。

    被打岔气的何谦终于缓过口气,汗珠子不停地从他的身上往外冒,他如今懂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就想打探出少年的底细,后来一想着店里半月来的损失,又琢磨着少年好蒙骗,去找开封府把事情闹大,人赃并获,哪怕少年身后有官员,那官员也不敢如何。

    尤为主要的是,若是大官家里的子弟,又怎会没个随从?

    可是此刻却明白了,少年不用家中有什么官,一个人就够了,看四个差役说的话,显然这少年不一般。

    “小郎,小郎留步啊,我知错了。”何谦朝着下楼梯的徐宝喊。

    徐宝停住,向上看,说道:“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说的错是你看错了人,而不是做错了事,回头我会帮你查究竟有没有人买了你店里发霉的东西,没有,我给你个交代,有,店别开了。”

    说完,徐宝下楼,他要去找小偷们问问情况,他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至于何谦到了开封府对方怎么判,相信对方应该清楚。

    两个伙计还守着门,听到上面的动静已经知道不妙了,待徐宝捡起自己的东西开门出去,他俩没敢拦。

    “宝郎,刘五和夏大嘴巴是我和老周找去西市摊位的,来时不知道是宝郎你在,待此事了,叫他二人请酒赔罪。”

    小周紧张地说着,他怕徐宝生气把自己四个人全给赶走,那可一天一百文,有时候卖菜的剩了菜留不住,也会给他们带回家吃。

    同时在西市守着没有什么大的事情,还管饭,有荤有素有汤。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就是在西市摊位区溜达的时候,摆摊的人看到自己等人时总是笑着打招呼,似乎有自己在,那里可保一方平安。

    白天的时候守下来,见整个西市摊位区没有任何事情,还是因为自己等人在的缘故,那心里面真舒坦,比在衙门里等事情守着无聊强多了。

    偶尔听到街坊邻居说周三管的西市摊位安稳,跟吃了蜜一样甜。

    要是徐宝生气了,把自己赶走怎么办?

    徐宝能想到对方琢磨什么,轻声说道:“虽说拿人的时候算个官职,寻常人不敢反抗,可功夫要练,哪有把棍子举高高的抡圆了打的?真遇到犯了事大的,玩命要跑,贴身上前一刀,人就倒了。

    要为家人想想,干这行的就要拿出这行的本事,还有要到年底了,晚上别总想着睡觉,该谁出去溜达查看就谁出去。

    房子里冬天是冷,缺什么,或需要什么,与我大哥说,差了谁也差不了你们这些保一方安宁的人。回吧,我去问问事情。”

    徐宝说完摆摆手,转身迈大步离去。

    小周愣在那里,直到徐宝走远,才缓过神,眼圈突然红了,他知道徐宝不追究了,说出来的话听着心里暖暖的。

    想了想,小周转过身,嘟囔着:“何谦,你死定了,敢说宝郎是小偷,宝郎能偷人东西吗?”

    走出去一段距离的徐宝从袖子中拿出来一条鱼干,看了看自语道:“真有点发霉了啊。”

    今天还有一章。

    推荐一本书,同样是历史类的。

    从来天子守国门,何必君王死社稷,请看愿为大明百姓而逃一次,又东山再起的杨毅崇祯大帝。

    书名就是《崇祯大帝》。

    bookid3650166;bookna《崇祯大帝》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想活命,钱开路() 
徐宝拿着那条掰开肉有些发霉的鱼走,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可是突然间他却发现,没有谁能让自己把心中的话说出来,除了过些日子才能到的嘟嘟。

    他有种一语欲对人倾诉,无奈众君难一语的感觉,他也是一个人,同样有软弱的时候,却不愿把软弱的一面让其他人知道。

    唯一让他想要说的人只有他的老婆嘟嘟,他记得有一首歌,里面的歌词是: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是曾经无悔的风雨无阻。

    按照现在的情形,他可没那样想,他打算等嘟嘟来了好好说一说,当然,眼下该风雨无阻的时候依旧能翻江倒海。

    他通过何谦说的话分析,知道有的小偷心变了,那是一个部门,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结果事情太多的情况下,有人或许觉得拥有的权力多了,能够做些以前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我是不是给人的感觉太善良了?让人觉得好欺负?”徐宝把鱼收起来,看看天,呢喃道。

    转而他又笑了,跟自己说:“最后一次机会,否则该杀人就杀人,不守规矩的必须要清理掉,不管是哪个时代,从没听说过一个部门的人不听指挥,还能留着他们的。

    只不过有的是直接动手,有的是通过权力来体现,还有的是秘密动作。大家都说周~总~理好,其实周~总~理当时掌握的是谍报部门,死掉的人一点不少。

    也有人总觉得主~席温和,可真正的情况却是有的人连死都没有透露出来,更何况那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国有国法,家有家归,三刀六洞的那都是小意思,还有几天嘟嘟就又来了,我不能让她找到笑点,我要提前收拾好。”

    说完,徐宝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脚步轻快起来。

    何家干货店,两个伙计阿易阿羊,还有东家何谦,正在被四个衙役猛揍,问口供。

    虽说口供不归他们管,而且没有上官下令,他们也不应该行刑,可是他们不管那些,他们生气。

    平日里何谦是给衙门送过一些好处,但那没用,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竟然敢说宝郎偷你店里的东西,我让你诬告,躲?再躲一下试试,说,为什么陷害宝郎?”

    老周拿着一条干鱼往何谦的脑袋上抽,边抽边说。

    他是最害怕,也是最知道徐宝本事的人,他和小周去过上岗村,不到上岗村是真不知道徐宝有多厉害。

    不是说村子的人有多少,而是村子里的情况,四百多个娃娃,吃的东西让人瞧着眼热,徐宝一句话说出来没人敢不听。

    还有上岗村使用的,以及军刀等限~制~级的兵器。

    这是本事,是能耐,上岗村简直是世外桃源。

    能把一个村子打造成这样,可见徐宝有多厉害。

    而且徐宝平日里在西市那边对自己等人是真关照,连续两次架子被烧,徐宝没说什么,反而说人手不足,增加人手,还让自己等人回去说,找来同僚。

    只要在那里,每天的饭菜绝对不差,轮岗下来的人还能喝酒,晚上最后一班的人又能拿着东西回家。

    多少年来,谁能如此对待自己这样的衙役?

    今天居然有人抓着徐宝说他偷东西,徐宝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管家都是亲自过去找徐宝商议事情。

    最憋屈的是自己四个过来要抓徐宝,还有不知道徐宝的刘五和夏大嘴巴打徐宝。

    想想就一肚子气,自己四人被坑了,万一衙门中有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很可能自己四人就会被都头给换掉。

    打,把心中一口气出去再说。

    “别打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又没打他,我的伙计还让他给打了。”何谦怕了,不是怕疼,是怕到了衙门后进一步挨收拾,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那少年是谁呢。

    “他打你的伙计是给你脸,但你让我们来抓他就是打我们的脸,扇完左脸扇右脸,你可把我们害惨了,他偷,你告诉我,宝郎能偷你什么?他需要偷吗?”

    小周拿着水火棍一下一下捅着三人,瞪着眼睛说。

    刘衙役和夏衙役打得更狠,他俩是担心徐宝不让他们在西市干。

    “等一下,我就是死,也要让我知道得罪的人是谁吧?”何谦也不躲了,抬起头问道。

    “好,就让你死个明白,西市摊位区那里的徐宝知道吧?上岗豆香知道吧?你说偷你东西的人就是他,知道他有多少钱吗?他会偷你几包干货?当西市没有干货卖吗?他在西市看上了什么东西根本不用花钱,他是闲到了跑你这里来偷?你这不是西市?不知道他?”

    老周扔掉干鱼,质问道。

    “徐宝?西市摊位区的那个徐宝?”快被鱼给抽迷糊的何谦猛然惊醒,他知道徐宝这个人,更知道徐宝的厉害,却不知道徐宝长成这个模样。

    “东家,上岗豆香我知道,先前在下面的时候,他打开个扇子让我们看,我俩不识字,他说是上岗豆香,我还说下岗豆臭也没用呢,那是啥玩意?”

    阿羊在旁边回忆起了些事情,好奇地问道。

    何谦看过去,死死地盯着,一字一顿问:“他告诉你们那是上岗豆香?”

    “说了,豆香是作甚的?”阿羊连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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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作死的。”何谦咆哮起来:“你们两个听到他说上岗豆香还敢打他,你们不只是自己作死,连着我一起要给弄死啊,整个京城,谁敢用上岗豆香的扇子?我你你俩从老家过来就是为了害我的。”

    何谦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自己从家乡找来的两个人实在是太争气了,不畏强权啊,想诬陷谁就诬陷谁,甭管被诬陷的人是何等身份。

    看着何谦的样子,四个差役却没有丝毫怜悯的想法。

    知道不知道徐宝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宝没偷他们的东西,他们却报官了,陷人于罪,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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