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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田园大宋-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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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籽是一斤五文,不是一担。”徐宝强调一句。

    “多少?”车把势眼睛瞪溜圆。

    “宝郎。”张广、张勇一起喊。

    “就这个价,你那棉花产籽真是太多了。”徐宝没去管张广和张勇那不舍的神色,坚持这个价钱。

    他可以让人用五文一担子卖掉,甚至可以用治疗马为交换条件,一文不花,然后对方为了生活再卖地,但他终究没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其实给棉花加价同样没问题,让对方高兴高兴,却担心京城收棉花的那店知道棉花好用,故意压价,那样他高价收拦一道,店知道了会敌视他。

    因此他棉花不加钱,棉籽额外加价,京城店里知道了,不算撕破脸。

    或许是想多了,但总归是留条路。

    车把势哪知道徐宝一小会儿的时间考虑那么多,他只知道家中的棉花籽有五千来斤,一斤五文是两万五千文。

    够了,够交赋税和还借的粮跟盐钱,还能有剩,省省用,足够过完一冬的,他直接一翻身,跪倒在地,对着徐宝要磕头。

    徐宝上前一步拦住:“老伯,不用这样,一会儿让咱把马抬上我的车,分出两匹马拉着你的车,让他们带你回去,你换两头骡子,带村里的车回去把其他的东西拉来,找里正要钱。”

    “村?”车把势微微一顿,问:“哪个村?”

    “上岗。”张勇抬起头,骄傲地说道。

    “上岗?”车把势重复,随即恍然道:“千载开封飘豆香,豆香正宗出上岗的那个上岗村?”

    “对,就是。”张广更着回答,同样骄傲。

    车把势松口气:“怪不得,怪不得呢,还担忧着被骗,是上岗村就不怕了,上岗村有钱,不缺我那三十来贯。”

    “是我家宝郎心好。”说起此事张广便觉得赔。

    “是是是,可救了我一家人的命了。”车把势连声附和。

    大家开始干活,卸下来两匹马套在拉棉花的车上,徐宝车的车板子拆下来三条,拼好放在地上。

    一边安抚着马,一边前后挪动把马给挪到板子上,再抬着板子放回去,马就到车上了。

    整个过程中马非常配合,很懂事,没挣扎,等再给它盖上毛毯子,它竟然露出舒服的表情,像人一样。

    徐宝牵出自己的马,把两个小箱子用绳子绑好搭在两边,打算一个人进京,张勇三人不干了,他们要负责保护的。

    “你们真能保护我?”徐宝拍拍腰间。

    三人这才同意,小石没有发言权,他的眼睛盯住徐宝的腰,很想知道那里有什么。

    张勇等人却没人与小石说,他们三个自然知道徐宝的厉害,当初的二十四个细作正是被徐宝腰上别的东西放倒的。

    徐宝把自己的突~击~步枪背上,翻身上马,娴熟地操控着马走远。

    张广看一眼车把势:“能遇到我家宝郎,你是八辈子求来的福分,回村,你小心着,别把我们的马给摔了。”

    车把势只是激动地点头,说不出别的。

    ******

    骑在马上的徐宝不控制细节,只管让马向前,马在雪硬的路上走几步,自己跑到边上雪厚的地方,它宁肯趟着雪走也不走那滑的路。

    溜溜达达的,用去一个半时辰,终于抵达京城,到了京城路上的雪被人清理掉,又走两刻钟,西市摊位出现在眼前。

    徐宝看看,牵马走到卖烤肉的地方,问:“怎少了一大群人?”

    “宝郎来了,他们吃饭去了,今天大家吃饭,天冷,没带家人,张行事说可以带上一份,回去给家人吃,我这边买卖不错,再晚些的过去。”卖烧烤的人递给徐宝一把肉串,告知。

    徐宝观察下等着吃的客人,见有人露出不满的神色,瞬间明白过来,只拿了两串,吃掉两块肉,夸道:“好吃,架子烧了,买卖耽误多少?”

    “不耽误,摆地上先凑合着卖,新架子一会儿就做出来,人多。让我逮到放火的人,我把他穿起来烤,这是见不得我西市过得好啊。”

    卖肉串的人愤愤地说道。

    “徐宝,徐郎,救命啊,徐郎就等你来呢。”徐宝与对方说话时,从东边那里跑来几个人,当先一人大声地喊着,看那意思是相熟的,但徐宝看过去时,发现不认识。

    来人跑到近前:“徐郎,我是侯矩,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

    今天还有一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问计应答偏无奈() 
东市问计聊,一改心气高。⊙頂頂點小說,浮冰双起架,落雪百折桥。翩翩雀应落,猎猎旗在飘。君想增收获,我说万籁娆。

    徐宝看来人,来人一身官服,头上更是戴了个官帽,可惜官服不是高领棉袄,官帽也不是套帽,对方两撇小胡子和睫毛上挂着霜和水珠,没错,是冬天。

    让徐宝想不通的是,既然是冬天,对方为何穿得如此飘荡?宽松的袍子宽松的袖,宽松的领子宽松的扣。

    莫非是从契丹来的,人耐冻,或是打西夏更北来的,可抗风。

    “徐郎,呵呵,路上还算安稳?”侯矩在到达徐宝面一米五的地方停住,笑呵呵关切地问道。

    徐宝嘴里嚼着肉,很不想与对方接触,包括对方身后的一群人,因为他们做事不动脑子,或者说是太动脑子了,好大喜功,针对民生的时候还把个人的脸面看得很重。

    那东市想学西市很容易,同样的东西一摆出来,东市是富人区,西市自然竞争不过,他们却偏偏要继续提高档次,更叫人生气的是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乱学。

    学完了就吹,像谁呢?像范仲淹,他替滕子京,别的先不说,只说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一年的时间,能做到吗?中~央要拨多少款?免多少税?

    若滕子京真有那本事,当初在泾州当知州的时候咋不发挥出来?那巴陵郡当地没有地方势力?让你随便做?

    好好发展就行了呗,吹啥,还百废具兴,给我一年时间,我带着老婆一起努力,都不敢说这话,然后修个地标性建筑,找个从没去过的人给你编,好吗?

    哎呀,滕子京因为啥事来着被贬的?哦,想起来了,动用公款,激励犒赏军民,有机会我见识见识,人不错的话用不着你动用公款。

    徐宝这思绪就飘啊飘的,面对侯矩的时候竟然想到了滕子京。

    侯矩打完招呼就等,他觉得自己好歹是个六品的官,从六品也是六品对吧,对方应该给个面子,自己亲自来的,还想咋地呀。

    结果见到徐宝在那里眼神飘忽,嘴动个不停,看看架子上烤的肉,心说这串里面放了多少筋头子呀,还没嚼完啊。

    徐宝这会儿又觉得可行,滕子京一年时间百废具兴可行,自己要是到了巴陵郡,加上嘟嘟配合,水产不缺,可以做水产特色旅游行业,也能大批量制作鱼干什么的贩卖。

    然后有了钱,直接发福利,一家给两贯钱修房子,专款专用,然后帮忙制作各种小吃,用卖鱼赚来的钱制作小吃车,百废具兴可行,难道滕子京也懂如此运作?

    “徐郎,徐郎,塞牙就吐了吧,我再给你们两串好肉,嫩的,你看你卖给徐郎的肉串,咬不动。”

    侯矩等急了,先是招呼徐宝,然后瞪着卖烤肉串的人说。

    “我没要宝郎钱,宝郎就喜欢吃带筋头子的,你买,你买你得拿钱,别以为你是从六品推官我就不要你钱,做梦。”

    卖烤肉串儿的一点不怕侯矩,如今已经传开了,说那天来的人是官家,宝郎陪着逛摊位区,回头还在屋子里一起吃饭,侯矩跑过来请罪,连个面也没见到。

    侯矩脸色变了变,忍,不与卖东西的一般见识。

    他尴尬时,徐宝回神,最后他想到的是可以在那里多呆两年,搞珍珠养殖,然后觉得珍珠出产周期太长,就醒了。

    使劲咀嚼几下肉筋,咽下去,他笑着对侯矩说道:“原来是侯推官,怠慢了,怠慢了,侯推官请上坐,吃几个串儿吧,还有诸位,今日我请。”

    他邀请着侯矩坐下,哪有什么上坐呀,就是矮桌子、小马扎,但侯矩还是坐了,坐北朝南,徐宝坐他对面,显得位置不怎么好,不如左边第一个位置,那徐宝也愿意,因为是北风,对方可以帮忙挡挡风。

    跟侯矩来的是四个差役,两个认识的,在这里一天赚一百文,他俩客气,另外两个更客气,因为他们还没赚到呢,也想赚。

    还有一个就是专门负责东市摊位区的卢旺卢吏员。

    大家落坐,卖烤串的人又重新在旁边布炭,一大把肉串儿放上烤,先烤了十个干豆腐卷,这个速度快,放到火上刷层油,热了再刷一层酱,撒孜然,便可以吃了,整个过程快的话不用二十息。

    旁边的摊子马上过来送东西,涮的东西、手撕鸡、煎饼卷菜,一份份送上来,对徐宝笑笑,转身就走。

    卢旺一瞧,羡慕上了,他在东市小吃的地方路过时,摆摊子的人也会招呼他,说什么‘卢吏员尝尝不?’‘卢吏员吃口啊?’等等的话,但他能听出来,对方不想让他吃。

    他若真在哪个摊子面前坐下吃,对方也会给他做,但那脸色难看着呢。

    眼下看人家徐宝,根本没去别的地方,只在烤串的地方,远处的人相继把东西送来,不说话,一个笑容就全表达了。

    都说徐宝是西市摊位区一霸,今日算是见识了,这一霸,霸得别人心甘情愿。

    “侯推官,喝什么酒。”徐宝把刚烤好的干豆腐卷向对面推推,问道。

    “宝郎,喝我的,我这烧酒好,够劲儿。”“宝郎,我的烧春味醇啊。”“宝郎喝黄酒吧,五年的。”“宝郎先喝碗米酒润润喉咙。”

    徐宝话音刚落,六个人每人捧一个小坛子过来,他们刚才就看到徐宝来了,一见徐宝坐下,连忙跑过来送酒。

    “你们这么干,以后我过来可就不敢坐了。”徐宝笑着与他们说道。

    “站着也有。”“趴着也有”“要是飞过来,我把坛子扔上去”

    拿酒的人笑着说道。

    徐宝一到这里就特别舒服,只因为会有这样的待遇,当然,该享受的时候享受,该付出的时候必须要付出,他对六个人说道:“多备酒,还有温酒的东西,过些日子买酒的人会多。”

    与卖酒的人说一句,转过头,徐宝向侯矩说道:“侯推官选吧,想喝哪个,就留哪个。”徐宝无法决定,要谁的不要谁的,有人会不高兴。

    侯矩会做人,不为难,直接一指最先出声的人:“就这个烧酒吧。”

    被点到的人高兴地把坛子放下,挺着胸走了,其他五个人笑骂着也跟着离开。

    旁边的诧异帮忙打开坛子,烫酒,侯矩则问徐宝:“徐郎说过些日子酒好卖?”

    “这边的酒好卖,别处的不晓得。”徐宝拒绝透露秘密。

    “唉~!”侯矩使劲叹口气:“徐郎与你说实话吧,年前东市摊位的地方,我们做不到哇!”

    “来来来,侯推官,尝尝这个串,刷辣椒水了,吃着暖和。”烤串的人拿过来一盘子板筋,徐宝没接对方的话,介绍起来。

    牛半筋原来就是煮熟的,稍微一热即能吃。

    “徐郎,你是真见死不救啊?你这里的架子不是我们烧的,官家说出来的话,我是改不得,真让我去摆摊子?那我就在你这里摆。”侯矩继续说他的话题,拿起那个小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还没热呢。

    旁边的差役和卢吏员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

    徐宝为难了,对方把话说到这里,再不答应,是得罪整个官场,人家一个六品的官亲自过来赔礼,求你一次,你说不行,以后可就别求人。

    换上个脾气爆的,性情直的,管你死活呢,但徐宝不会那样做,何况他要做的事情,有东市配合更好。

    于是他伸手把小酒壶拿住,侯矩已经喝进去两口了,看样子蛮拼的,这可是烧酒。

    烧酒冬天凉着喝,喝得快,可是伤胃伤得很。

    “侯推官何必如此,你我一见如故,慢点喝,你喝醉了,咱们咋商量事情。”徐宝说着把酒壶重新放到开水槽子里。

    “我是心里愁啊,不敢把官家的话当玩笑,徐郎真有办法。”侯矩等的便是这个话,他真担心徐宝不明白里面的门道。

    那样的话,别管徐宝得罪多少官场的人,至少他自己,还有背后的人要跟着倒霉,尤其是现在西夏那边打着呢,官家一肚子火气,指望这时官家收回说出的话,纯粹是做梦。

    别人是没办法,但想来徐宝一定有招。

    徐宝拿起个板筋,看了看,说道:“回去呀,做个桥,像板筋这样的,一片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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