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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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没想到凌月夕会派近身侍女过来给自己践行,一时内心澎湃,尤其是看到那封信时,晃了晃神,半天反应不过来。
“王爷,奴婢这就回去了。”
嫣儿福福身子,轻声说。
“等等!”
萧墨珏立刻从身上取下一块翡翠玉佩,用手帕包好了交给凌月夕。
“交给娘娘。”
“是,奴婢回去了!”
嫣儿乖巧有礼的退了出去。
摄政王府几乎占据了整条街,慕天容在石桥旁等着嫣儿。
萧溯瑾来不及用早膳,乘了龙辇急急地往行宫走去,今日他要亲自送送慕天容。刚出了凤栖宫,内侍小德子匆匆迎上来,对着安培附耳一句。安培又说与萧溯瑾听。
果不出朕所料,夕儿,你可真好!
萧溯瑾面色阴沉,眸光噬血,双拳握紧。
不管宫外流传着多少有关摄政王和小皇后的美谈,不管自己耳便传来多少有关他们的暧昧,他都选择相信凌月夕,可是昨晚,他作为一个同样爱着凌月夕的男人,感受到了萧墨珏难以掩饰的落寞,只是他以为那是一厢情愿,却不想,他的夕儿亲自证实了流言所虚。
月华门,嫣儿忐忑而又惶然的告别而来慕天容,迈着细碎的脚步匆匆走去,蓦然间,竟与皇上迎上,再想避开,已是不可能。
她连忙低着头如其他宫人般跪在地上等皇上过去。却不想,皇上行至自己面前停下了龙辇。
“你不是嫣儿?不好好侍奉皇后娘娘,在此鬼鬼祟祟做什么?”
萧溯瑾沉声问道,威慑的目光牢牢锁在嫣儿身上,让她双膝发软,心中惧怕。
“回皇上,奴婢,奴婢只是奉娘娘旨意,出宫采办?”
“大清早的采办什么?莫不是偷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小德子趾高气扬的在嫣儿身上打量着,蓦然,疾步走过去,猛的一拽嫣儿的身子,那袖笼中便掉下一件东西来。
安培接过手呈了上去。
待打开手绢看到那枚晶莹的翡翠玉佩时,心中的怒气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眸子染成了血红色,一寸寸吞噬着他的理智。
这枚翡翠玉佩他认得,是萧墨珏的母妃留给他的,从自己记事起,从未离过萧墨珏之身。
“来人,将这奴才带下去,不许声张,朕,要亲自审理!”
萧溯瑾握紧玉佩,沉声吩咐。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娘娘,这不怪嫣儿,只怪苍天有眼。’
嫣儿没有大喊冤枉更不加解释,安安静静的跟着侍卫去了龙吟宫一间静室。
在行宫,慕天容与萧溯瑾几番客套,临走时,慕天容似乎记起什么,低声道:“昨夜在凤栖宫,天容对那个叫嫣儿的女子甚是可心,求皇上给她一个身份,待天容平内乱登基大统时,便于天朝和亲。”
“呵呵呵,太子谦虚了。朕定不负所望。”
萧溯瑾似乎和慕天容惺惺相惜,与身边的随从们错开了几步,这时,慕天容笑着的脸严肃,将一份书信交予萧溯瑾手中,低声说:“燕国如何到今天这一步,皇上心中明了。天容对皇上愿助一臂之力无以相报,只能提醒皇上。这信,让天容掉了包,他手中的,是天容代笔。”
“两位先皇曾是结拜兄弟,你我二人自然也是兄弟,此后还要相辅相成。皇兄,多谢!”
萧溯瑾施礼,慕天容立刻严肃的回礼,二人就此别过。
天色转开,是个明媚的天气。
第133章 背叛 求月票免费加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萧溯锦展开宣纸,字字句句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戳心窝。
凤眸射出嗜血光芒,一拳砸在桌案。
嫣儿被带进御书房,被萧溯瑾冷眼一瞪,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没想到慕天容会看上你?也罢,只要你仔仔细细说清此事,朕,便封你合燕郡主,嫁于慕天容,成为尊贵的皇妃!”
“谢皇上恩赐,奴婢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嫣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就此要改写,之前皇后承诺于郡主时,不过也只能嫁个世家做夫人,而皇上的承诺,却是令天下女人艳羡的皇妃。如此说来,慕天容并非只是挑逗自己。
嫣儿心中对凌月夕怨恨着,悠哉梅妆与苏青的挑拨离间下,不用权衡利弊便一五一十说了出去,自然忽略了慕天容那一段,更将苏青推出此事,无论富贵贫贱,她都不能让唯一的弟弟有任何风险。
“起驾凤栖宫。”
萧溯瑾重重的一甩袖子,怒火中烧的前往凤栖宫。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在萧溯瑾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再说凤栖宫内,早已来了位不速之客。
短短不到余月,梅妆凭着高超的手腕已在宫中有了不少眼线,嫣儿与皇上碰见带往龙吟宫之事,她第一时间知晓,立刻前往凤栖宫。
“妹妹见过皇后姐姐,给姐姐请安!”
梅妆一身粉嫩的宫装,款式新颖不像是来自皇宫制衣间。
“妹妹?宸妃真说说笑,本宫今年刚过十五,而你看着已有二十多岁,本宫怎好应了这声姐姐?”
从见到梅妆的第一天起,她就抵触这个女人。
后宫的二人,过了二十岁,便是失了颜色,怎比的十五六岁的妙龄?凌月夕说完这话,下面的人立刻又掩口偷笑者。
梅妆没想到凌月夕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眸光阴寒,沉声道:“也是。皇后娘娘说不定从今后真是没了当‘姐姐’的资格!”
“本宫也没想过给你当姐姐,来人,送客!”
凌月夕着实厌恶这些言语上的含沙射影,甚是累人。
“皇后娘娘与摄政王那些丑事已传的沸沸扬扬,皇后认为皇上真的爱你爱到摒弃自己的尊严?”
梅妆眼角微微一扬,不屑的瞪着凌月夕,完全是一副鄙夷的神色!
“放肆!”
凌月夕一拍桌案,腾地站起来,冷冷道:“本宫身为天朝皇后,岂是你一个降国贡品可诋毁!”
若是以前,凌月夕根本不屑于与动气,可是淮安‘瘟疫’一事,虽到现在还没找出暗鬼,但她能肯定,是梅妆仗着前世的记忆捣鬼,那并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
想着宋菊一家三口的惨死,还有那些无辜的人,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绳之以法。
“哼!你与摄政王如何,心里自然知晓,今日你背着皇上给摄政王书信,不是暗通款曲还是什么?”
书信?
凌月夕心中暗暗一惊,蓦然想到嫣儿还未回来,怪不得今日梅妆如此趾高气扬的教训自己?
“你把嫣儿怎么了?”
自己大意没有保护好晴儿,一惊让凌月夕心中自责,她最恨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哈哈哈哈……”
梅妆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笑的繁花乱坠,走近凌月夕,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可惜了你这主子的一片心,在淮安的人,便是苏青兄妹!”
“你以为本宫会信你的话?若你所说为真,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凌月夕怎会因梅妆一番话而心生嫌隙,不屑的回了梅妆一句,坐回椅子,呷了一口才,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第134章 地 怀疑()
回想起嫣儿的变化,她不由得抽了一口气。
“哈哈哈”
梅妆掩口一阵轻笑,婀娜移步至凌月夕身侧,语气中满满的自得。
“妹妹不过是用圣水换了一夜圣宠,却哪知皇上对妹妹这幅天生的媚骨着了迷,否则,依皇上性子,又怎能咽得下被妹妹威胁的这口气!皇上可是夜夜临幸与妹妹,金口玉言,让妹妹这圣女之躯孕育出龙子!”
“是么?既如此,本宫先贺喜辰妃,祝辰妃早得龙子,与皇上恩爱有加!”
“妹妹谢皇后姐姐的祝福!”
梅妆突然恭敬的语气和行礼的姿态让凌月夕一愣,随即,看到一袭明黄的萧溯瑾
目光如炬盯着自己。
“皇上!”
看他神色,莫非听到了自己这番气话,凌月夕不觉心中一虚,连忙撇过脸。
“臣妾给皇上请安!”
梅妆软声软语,娇媚无限。
“朕有话要跟皇后说,你先退下!”
萧溯瑾厌恶的冷喝。
梅妆此番倒也不气恼,微微施礼,拖着长裙翩跹而去。
正殿中,只有萧溯瑾与凌月夕两个人,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萧溯瑾眼梢微挑,严厉的神色盯着凌月夕,两人都不说话,这一刻,凌月夕恍然,梅妆原来是早就晓得萧溯瑾会过来。
若梅妆没来过,也没说那些话,凌月夕或许会耐着性子解释给萧溯瑾听,可是梅妆成功的激起了她内心的要强。
“你没有什么要跟朕说?”
萧溯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语气不由自主的透着一股怒气。“没有。倒是皇上,怒气冲冲的样子,是怕我为难你的床伴?”
凌月夕坐回到椅子上,心头亦是压抑着一股怒气。
“哈!你会那么做吗?你刚才不是祝福宸妃与朕恩爱有加?你是要将朕退给别的女人,自己好红杏出墙,做出苟合之事!”
什么?
凌月夕抬头盯着萧溯瑾,目光一片清寒。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恶毒的语言是从萧溯瑾口中说出来。
萧溯瑾也是气头上,可是话一出口,立刻感觉自己说的重了,可是,一想到她写给萧墨珏的那首诗,妒恨似魔鬼般困扰着他的心,让他似变了个人。
悲愤拢上心,凌月夕站起身,一步步走近萧溯瑾,在他身前站定,淡然一笑。
“萧溯瑾,你已经听信于旁人,还需要我的答案?我凌月夕光明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什么好解释,你走吧!”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月夕,以前,朕是高估你了!”
萧溯瑾说完直往书案走去,胡乱的翻翻,终于找到凌月夕的亲笔,从袖中拿出那首诗展开,鄙夷的瞧了凌月夕一眼。
“朕的皇后,真是才华横溢。”
凌月夕静静地凝视着萧溯瑾,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此刻充满对自己的嗤笑,尤其是那眼神,就好像是将她捉奸在床,然后询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是一首诗,能代表什么?你夜夜与宸妃贪欢,又作何解释?不过是一个战败国送来的贡品,随便一个理由处死有何大碍,非得你堂堂天朝皇帝用身体取悦?不过是堂而皇之的借口!”
凌月夕再次响起梅妆的话,胸口剧烈起伏,难掩心头的厌恶。
想象着眼前这个称之为丈夫的和自己会共度一生的男人,坦然面对他那些小老婆们,学会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然后一转身,还能情意绵绵的和他风花雪夜,凌月夕如泼了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她心生惧意。
“萧溯瑾,我没有你那么猥琐,和一个女人海誓山盟,转眼又与其他女人颠鸾倒凤!”
凌月夕说完,头也不回走出了主殿,她此时心中很乱,不想和萧溯瑾继续对持,逃避了去。
‘凌月夕,倘若你解释一句,哪怕是对朕说谎,朕也会释然,为何你如此冷情,对朕的一片心视而不见!’
哐啷!
萧溯瑾发狠的将书案一扫而空,那雪白宣纸在他脚下面目全非。
凌月夕走进了药圆,独自上了玲珑阁。
“安公公!”
玉黛悄声唤了安培。
“到底发生什么?”
哎!
安培摇摇头,精明的眼中透着失望。
“自个儿的主子做些什么,该是我们这些下人收悉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要替主子权衡一番。”
玉黛听了安培这莫测高深的话,也是不明就里,遂回头进了主殿,地上一片狼藉,玉黛一一拾起,看到那几句缠绵诗句,心中方了然。
或许,是有人栽赃皇后娘娘。
收起了宣纸,连忙去了药苑。
“娘娘,适才,您为何不解释一番,将误会解开。”
玉黛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他不信任本宫,解释有何用?”
凌月夕没有做的,是不会承认一点点,哪怕有人拿刀抵着她的脖颈,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是,这首诗的确是娘娘的字迹,又是如此缠绵悱恻,皇上动怒也是难免。”
“缠绵悱恻?连你也如此觉着?”
凌月夕清冷的瞥了一眼玉黛,目光掠向天际,缓缓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