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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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要回西晋!”
“你想割地称王,瓜分天朝!”
萧墨珏突然冷声嘲讽。
“萧墨珏,你狼子野心谁人不知?皇上,萧墨珏权高势重,功高盖主,您还将他留在身边,这是养虎为患!”
萧肃锐突然矛头直指萧墨珏。
他的这一席话并不是诽谤,是当今的实情,恰是这实情,令萧墨珏处身尴尬。
自古功高盖主者,未有安然离身者。
凌月夕不觉望向萧墨珏。
夜色茫茫,黑蟒袍迎风猎猎,好一张英俊邪魅的脸,那气势犹如睥睨天下的雄狮,从内自外散发着天生霸气。
凌月夕眉头拧在一起,担忧的看向萧溯瑾。
殊不知,她适才的表情,一一落尽萧溯瑾的眼中。
诡谲的寂静声中,萧溯瑾突然哈哈大笑。
“晋远候危机时刻还不忘挑唆朕与王父的感情,真是令朕敬佩。王父,既然晋远候当着众爱卿的面指责朕罔顾兄弟之情,还是请凤将军出来一见。”
萧墨珏默应,发出一束信号,很快,一个身影从宫阙方向飞跃而来,一身赤色戎装,威风凛凛。
“皇上!”
“平远将军,你告诉晋远候,今日做些什么?”
萧溯瑾不紧不慢道。
凤卓斜睨了一眼萧肃锐,嘴角一抹冷笑,高声道:“禀皇上,摄政王安排臣率赤炫军一千多人协助禁卫军守卫皇宫,并不曾做什么!”
萧肃锐在见到凤卓的那一刻,终于明白,自己一开始便钻进了一个圈套。
“萧溯瑾,你果然阴狠手辣,萧墨珏,迟早,你会步本侯后尘!”
萧肃锐哈哈大笑,狂怒的暴喝,手中的匕首一紧,凌月夕脖颈划出一条血丝。
“皇后娘娘,皇上逼本侯如绝境,证明了江山比美人更重,如此,你活着做什么?若死了,说不定他还会心心念。”
萧肃锐说着慢慢往后退。
“等等!晋远候,你放了皇后,你的要求,朕答应!”
“萧溯瑾,你以为本侯还会相信你?想要皇后无恙,可以,只要让本侯刺你一刀!”
“好!”
萧溯瑾向前移步。
“皇上,万万不可!”
百官跪在了地上,高声哭求皇上不要过去。
“萧肃锐,想必你也是恨着本王,这件事就让本王代替皇上,要杀要剐随你!”
“哈哈哈哈,萧墨珏,你应该感谢本侯,倘若本侯刀下无情,杀了小皇帝,你岂不是名正言顺的登基!萧墨珏,就让本侯帮你一程。”
凌月夕总算是听明白了,这萧肃锐已知自己群途末路,想要临死前挑起皇上与萧墨珏的嫌隙。
“皇上,这等犯上谋逆者,当该杀一儆百,莫要犹豫,下令‘黄金甲’放箭!”
这一刻,凌月夕竟觉得,活着真好!
嗤——
利器划进身体的响声……
萧溯瑾的胸前,插了一把短匕首。
“皇上!”
“皇上!”
“萧溯瑾!”
情急之下,凌月夕喊出他的名字。‘
“晋远候,放了皇后,朕的命归你!”
“萧溯瑾,你果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好,本侯成全你!”
萧溯锐此时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双目赤红,满脸狰狞,推着凌月夕像萧溯瑾走去。
一步,两步,终于到了萧溯瑾面前。
“萧溯瑾,你真傻!”
凌月夕落了泪,心疼的凝望着萧溯瑾,声音哽咽。
“双手放在身后退过来!”
萧溯锐冷声道。
萧溯瑾按他所说,退了过来。
“皇后娘娘,自古最难得天子之爱,你真幸运!滚!”
萧溯锐狠狠推开了凌月夕,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向萧溯瑾。
“不要!”
凌月夕撞进萧墨珏的臂弯,只高呼一声昏厥过去。
于此同时,一道白影电光火石般闪过,萧溯锐不敢置信的盯着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的清绝人物。
第一次,萧墨璃在人前出手。
那是司南的折扇,生生的插进萧溯锐的心脏。
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
欣长的身姿依然白衣飘飘翩然而立,三千发丝随风舞动,美若妖灵。他俯首,只有萧溯锐听到声音如冰裂般寒冷。
“你,不该动她!”
咕咚,咕咚——
萧溯锐眼睛瞪得铜铃般,恐惧的盯着萧墨璃。
他不是谪仙,他是魔鬼!
因为只有他晓得,他的心脏,已经被萧墨璃用内力震出了体外!
一场声势浩大的中秋夜宴,就这样在鲜血的浸染下结束。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太多……譬如二夫人的死,譬如凌月夕的心。
昏迷中的凌月夕,看到一身是血的萧溯瑾,他的眼里血如泪流,面色苍白如纸,欣长的身子在她面前缓缓倒下!
第83章 动了心()
“萧溯瑾——”
“夕儿,夕儿,朕就在身边,别怕!”
萧溯瑾握紧了凌月夕的手,坐在她身边,心疼的望着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的凌月夕。
“萧溯瑾,你还活着!”
凌月夕起身抱住萧溯瑾,嘤嘤泣然。
兹——
萧溯瑾深吸一口气,脸部因为突然的疼痛而微微难过的扭曲。
“啊,对不起,我,我忘了你的伤口。疼吗?”
“不疼,只要你安好,能对着朕笑,这点伤不算什么。”
萧溯瑾神情的凝视着凌月夕,深谙的眸子里,海洋般的情意涟涟。
凌月夕没有避开,更深的望进去,此时,她甘愿沉沦在这幽幽的情意中。
‘凌月夕,给自己一个机会,还萧溯瑾这片深情!’
“萧溯瑾,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纵然是最白痴的问题,凌月夕还是问出了口。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你是我萧溯瑾的皇后,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
凌月夕喃喃。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后宫佳丽三千如何?只有她凌月夕,是萧溯瑾的妻!
经过了这一劫,凌月夕恍然大悟。
人生何其短暂,或许下一秒,就见不到明日的阳光明媚。
她自问,是喜欢萧溯瑾,为何不试着去爱他?
或许,爱一个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凌月夕眉眼弯弯,这一笑,艳若芳华。
萧溯瑾感慨万千,心中半分欣喜半分黯然。欣喜的,是他在凌月夕眼里终于见到一份发自内心的欢笑;黯然的,是她接受自己原因,仅仅因为感动。若非是偏离胸口的那一刀,是不是,永远不会拥有她的心。这么想来,萧溯瑾觉着还真要谢谢萧肃锐那个家伙!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还没有洞房。”
萧溯瑾说的一本正经。
呃!
凌月夕讪讪的撇过头,脸上一抹娇羞。
是啊,他们是夫妻,洞房,是迟早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毫无准备的感觉,只要一想到和萧溯瑾要做那种亲密的事,便不由得想要拒绝。
“哈哈哈哈,逗你玩呢!月夕,朕会等,等到你想要给朕的时候。”
萧溯瑾发自内心的笑,双手捧着凌月夕的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凌月夕,万分珍爱。
面对深情的萧溯瑾,凌月夕别扭至极,只好岔开话题。
“皇上,夕儿想要回凤栖宫。”
萧溯瑾听了,动作轻柔的让凌月夕躺好,略带伤感的说:“夕儿,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朕不知你何时才会醒,便做主造了冰棺,如此,二夫人尸身完好无损,等你养好身子,朕陪你去探望!”
凌月夕想想也是,天朝地处南面,纵然是中秋,气温依然闷热,萧溯瑾如此做,也是费了心。
“皇上,夕儿也晓得入土为安的道理,只是,此事多有蹊跷,夕儿想要查清真相,还母亲一个公道,否则,到死了都背着弑杀皇子的罪名!”
“夕儿,朕,定会给你和二夫人一个公道!”
萧溯瑾突然语气加重,俊荣阴霾,眸中闪过一抹深深地厌恶。他曾利用凌月琴对自己的痴爱,却不想,是自己中了圈套。最可怕的敌人,是他对你了如指掌,而你不曾了解一分。萧溯瑾深深地懂得,想要守住这江山,何其不易。
“夕儿看得出,皇上对冷月琴很是厌恶,却为何如此隐忍?若起先是为了削藩大事,现在,是为了什么?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夕儿知晓?”
凌月夕目光清泠,想着二夫人悲惨的遭遇,心底那股嫉恶如仇的戾气难以遏制的蹿升。
“夕儿,你可曾听过北疆的一个江湖组织‘天煞门’”?
“天煞门?夕儿第一次听这名字。难道,跟凌月琴他们有关?”
凌月夕紧张的问。
她以前很喜欢看武侠小说,若真是江湖庞大的组织,若与朝廷对抗,定会引起内乱。
萧溯瑾却骤然一笑,轻轻刮了一下凌月夕的鼻尖,自责道:“你刚醒,还很虚弱,朕却跟你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罚朕伺候夕儿!——来人,快去端燕窝粥。”
凌月夕明白萧溯瑾不愿让自己忧心,也不再追问,心里却已然有了计较。
下午的时候,凌月夕可以下地了。
萧溯瑾因为伤势还未痊愈,朝堂之事暂由萧墨珏打理,只是奏折均送到龙吟宫,亲自批示。
凌月夕便也陪在身边,二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快。
第二天晌午,气温骤然下降,毫无预兆的,秋雨连连。
凌月夕望着窗外,蒙蒙细雨中,烟笼远树,景物迷茫,无缘的让人心中惆怅。转过身,萧溯瑾呼吸轻浅,如月的脸庞宁静惬意。
若他不是帝王,该多好。
她们就可以在这美丽的异世无拘无束的过着悠闲的生活。凌月夕忽然在想,如果这是场梦,就好了。没有怨,没有恨,没有承诺,没有责任……
放下床幔,凌月夕拾起披风轻声的走出内殿。
嘘!
她示意当值的宫女内侍们不要出声,一直走出外殿,才对跟在身后的安培吩咐道:“本宫去看看二夫人,你好生伺候着,皇上伤势还未痊愈,要多休息。”
“奴才明白!”
安培恭送凌月夕出了寝殿,立刻招手内侍送皇后娘娘回凤栖宫。
舞轻扬一直守候在寝殿外,因为熬夜脸色憔悴,眼睛镀上了浅浅的黑圈,尖削的下巴黑乎乎的胡茬凌乱。见到凌月夕,立刻精神抖擞,上前请安!
“轻扬,你这是怎么了?”
舞轻扬在凌月夕心中,占据着朋友的位置,她便毫无顾忌的和蔼的叫着他的名字。
感觉到凌月夕打量着自己的目光,舞轻扬有些窘迫的口吃:“臣,这就去梳洗!”
舞轻扬以为皇后娘娘嫌弃自己两天两夜没洗漱而显得脏污。
“呵呵呵……”凌月夕不自觉的开怀而笑,明眸一转,打趣道:“轻扬又不是芳龄少女,有什么好梳洗的!”
扑哧!
舞轻扬身后的几个侍卫忍不住笑出声,抬辇的内侍有人也憋得脸红红的,只是低着头不敢笑出声。
“娘娘!”
第84章 想要解甲归田()
舞轻扬第一次见识皇后的风趣,却被调侃的面红耳赤,只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笑着的侍卫。
“呵呵呵……”
凌月夕不再看着舞轻扬,脸上还带着笑意,就连目光,也添染了一份明媚。
舞轻扬愣了几秒,步子慢了一步。
“娘娘……”
舞轻扬忽然觉得,就这么守护着皇后娘娘,看着她开心的笑容,他的心,也是满足的!
不远的万条丝绦下,伫立的藏青色身影给烟雨迷蒙更添了一份凄迷。一直望着那金黄的凤辇渐没雨幕,倏然转身,大步走入雨幕,冰冷的雨水落在他身上,沉甸甸的滴落,带着一如他傲然的决绝。
摄政王府一处树荫掩映的别苑。
帘幕飘然的凉亭中,飘出优美的琴声,合着滴答在琉璃瓦上的雨声,演奏出一首感人情怀的曲子。似乎是少女幽幽的心事,带着无尽的失意,又掺杂着浓浓的相思之情。
“姑娘,回去吧!你都抚了一上午的琴,这身体哪能受得了!”
一旁的丫鬟言语透着一抹心疼,劝阻道。
抚琴的女子一身烟雨般清濛的长裙,发髻只插了一朵娇嫩的茉莉,却是映的人比花儿更娇俏。含烟黛眉轻扫,顾盼流转的媚眼,光洁丰润的鹅蛋脸,樱桃小口嫣然如凤仙。她微微一笑,玉手轻轻抚摸着琴弦,眼神迷离,自顾道:“犹记得那年,和王爷初识,就是在这烟雨朦胧中。他穿了一生紫色华服,三千发丝如墨,那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