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定河山-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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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颜良手中的凤嘴刀翻转了一下刀背直接就往文丑身上砸了过去。“自己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太没脑子了些,什么都敢说啊,这附近的鲜卑人可是还有十几万……”
“公孙瓒,这没你什么事,吕布罪大恶极当死!”颜良瞥了一眼公孙瓒身后停下厮杀的白马义从,似乎开始了算计。
“白马义从南征北讨,各族蛮夷闻风丧胆,岂会勾结贼人害我同胞?”公孙瓒大怒,却也不再说别的,只对吕布说道:“吕度辽是真壮士,可随我来,好男儿,当洒热血灌沙场,饮血百斗,马革裹尸不悔,某家倒要看看谁敢阻拦!”
“我吕奉先要走,谁能拦得住?公孙将军,还请你收拢了这些真正的汉人官军!”吕布双手对着公孙瓒拱了拱,然后指着那些跟随赵云而来,所剩不多的军士。随即转过了头,对着不远处的赵云说道:“赵子龙……好一个无双上将,可敢与我一同再挫挫这群卖国逆贼的锐气?”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在下对吕度辽可是敬仰已久,不过在下的目标是……他!”被吕布问到的赵云歉然回答了一句,手指的方向赫然是轲比能。
赵云说完,轻轻拍了拍座下打着响鼻的白龙驹,对着轲比能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越靠近时,便越能够清楚感觉到赵云,那并不算多魁梧壮实的身体,透露出仿佛山一样地厚重,天生的大将气度。
轲比能是鲜卑人的主将,赵云一眼便发现了轲比能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击杀这位被众多卫士包裹的草原头领十分艰难,可是如果成功那便能立刻扭转一切局面!
“狂妄~”随在轲比能身边地几个勇士顿时怒声做喝,一跃马抢在挡在前头,高声道:“汉狗纳命来!”
几乎同时,冲出马头,直指向赵云而来。
一刀一枪一叉,强攻而来。
赵云眼神微凝,马势不见半分衰减,反而一踢马腹更迎了上去,长枪顿是横在胸口,一抖枪花。
“死!”四马交错,赵云枪锋一指,身形灵巧躲过,那柄大刀划过发梢,却无法给他半点伤害,但手中地枪尖却已经直直的刺向了那来人的胸膛。
鲜血飚洒,一枪便让那人重伤落马。
“混账~!~另外一名冲出的鲜卑勇士见袍泽落马,顿时大怒,举枪便刺将出来,借着马力,威势赫赫。
赵云仿佛没看见一般,长枪也不收回,点开一朵枪花,在持叉者的胸膛划了一下。弯腰回枪,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狠狠地扎进了那持枪将的腰间!
第三将,再度落马!
第六十九章 河北四将战吕布()
“罗贯中笔下集完美于一身的人物,果然是非比寻常!”吕布看着赵云的方向,咂了咂嘴。任思维发散了片刻,随着颜良几人靠近的的声音传来,吕布坐在赤菟身上的脊背再次的挺直了起来。
“你是准备让这些杂兵再来送死,还是想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吕布画戟挺起,在身前划了个半圆,最后戟尖指在了颜良的身上。吕布就料定了以颜良文丑的秉性断然必然是英雄主义者,在无法把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全部灭口之前,断然不会干有损名望的事情。
“欺人太甚!且看你文爷爷手中长枪!”文丑最先忍受不住,挺枪冲上前来。
“哈哈,你、你、你,你们三个也一起上吧,省的一个个前来送死!”吕布并不为文丑所动,又把颜良、张合、高览全点了一遍。
“我吕布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一生所图的也不过是个守家为国,为什么……同是大汉子孙……”
说罢,吕布一摆座下赤菟,向着文丑就迎了上去。
吕布虽然狂妄的要一挑四,颜良几人却也自视甚高,自然不会在万军之中公然围攻,暂时的也就形成了吕布。文丑二人的单挑局面。
两马相交,只见文丑长枪抖擞,借着马力直接横扫向吕布。吕布见得,却是将方天画戟的戟头朝下,斜向上撩向文丑。
“当!”两人枪戟交击,仿似平地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一般,震得几方将士耳朵齐鸣。吕布与文丑硬撼一击,却是感觉到持戟的手有些麻,显然文丑的力量并不弱。掂了点手中画戟,眼看着旁观的颜良等人,抖擞着精神,与文丑战在一起。
文丑与吕布又一击交手过后,便知道吕布在力量上要比自己强上一分,而且之前观其武艺就知道吕布戟法精湛,可以说是自己出道以来最强的对手了。于是文丑也不敢再猖狂,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战。
两人两马再次交错在一起。
打了十多个回合,吕布已经看出了门道。只见吕布用方天画戟的小枝将文丑的长枪架住,然后向旁边一压,借着这一压之力,在文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夹赤菟马腹,赤菟撒开四蹄前冲了几步,吕布却是来到文丑跟前,方天画戟一顶将文丑的枪杆顶开,然后直接就用戟头劈向文丑头颅。
“当!”一声大响,急切中,文丑连忙收回长枪往头上一顶,文丑和胯下西域良驹同时抖了一下,幸好文丑所乘的乃是宝马,若是劣马一匹恐怕就承受不住吕布的全力重劈了。
文丑虽然挡住了吕布这一下重劈,但却双臂同时变得酸软无比,吕布却是趁势舞起重重戟影罩了过来。
旁边的颜良见到自家兄弟眼看着就陷入危机,哪里还矜持的住,拍马杀向战团。
只见颜良飞马来到,手中凤嘴刀自下而上一撩,目标却是纠缠住的两把兵器。只听见“当”一声,三把兵器交击,方天画戟和长枪被颜良撩击到半空之中。文丑看准机会,长枪往回一抽又往前一送,却是刚好摆脱了吕布画戟的牵制,而后一枪刺向吕布,同一时间颜良亦舞动凤嘴刀横削脖颈。
颜、文二人相处多年,配合起来十分默契,同时杀向吕布,此时吕布尚未缓过来,见得二人来势凶猛,立即一夹赤兔马腹,同时挥舞画戟挡下两人的攻击。挡下两人的攻击之后赤兔马正在前冲,却是令到二人早就准备好的后手使不出来。
文丑见状,武夫的本性直接流露了出来,大叫道:“真痛快。”说完一策胯下宝马,从左面杀向吕布。颜良见了亦策马从右面杀来。吕布却是怡然不惧,舞戟打向文丑。
“当、当、当”方天画戟与文丑长枪交击三下,这时颜良已经杀到,吕布不等颜良出手,当先一戟刺去。颜良无奈,原来成砍劈状的凤嘴刀一旋,用刀面将吕布这直刺的一戟挡下。
方天画戟点在凤嘴的刀面上出“当”一声脆响,直震得颜良手中长刀差点落手。
吕布攻击颜良,这时文丑却是已经掉转了马头,长枪直刺吕布后心。只见吕布背后仿佛生了一双眼睛一般,在文丑的长枪就要刺到之际,突然右脚勾住赤菟马右边的单边马镫上,然后整个人向右侧翻倒,使得文丑的刺击落空。
“不行,不行!还要再添把劲!”吕布躲过了文丑的突刺,嘴里突然又冒出了一句狂妄无比的话语。
“哇呀呀!你爷爷我戳死你!”文丑努力稳住了方才失去重心的身子,嘴上喊着戳死吕布,手里长枪却被耍成了棍子,硬生生砸了过去。
吕布左手抓着缰绳拍了一拍赤菟马的颈部,赤菟马会意前冲,轻易闪开了状若疯狂的文丑。右手持戟,用戟尾点地,借力向上捅去,目标正是颜良。
“叮”一声,吕布方天画戟的戟尖与凤嘴刀的刀刃交击再一次,出一阵清鸣。此时赤菟马已经载着吕布越过了颜良老远。只见吕布画戟再次点地,整个人借力腾空,而后左手用力抓住缰绳,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凌空来了个转身,右手的方天画戟顺势扫向颜良的头颅。
此时的颜良还未回过身来,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劲风,虽然不知道吕布如何做到,但亦猜到是吕布的攻击。不过颜良胯下战马终究不如赤菟,做不出更好的闪避动作,只得立即趴在马背上。吕布见得立即变招,改扫为用画戟上的月牙儿斜劈而下。
就在众人都以为颜良要命丧于吕布戟下的时候,一旁围观了许久的张合却是已经来到颜良身边,手中长枪猛地往上一扬,勉强把画戟击偏了两尺,使得颜良逃过一劫。
“一起上吧!”凭着胯下赤菟,吕布轻轻松松脱出战圈,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转身便是高声叫战!
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人互相对了对眼,再顾不得颜面问题,一齐纵马把吕布围了起来。
第七十章 拼命了()
吕布仰天长笑,丝毫不惧。这四个人联手,怕是虎牢关上的三英也要稍逊一筹。
这边冀州军士看的也是心惊胆战,颜良文丑的武艺大家有目共睹,加上张合、高览,四人居然还是战不下吕布,这吕布太恐怖了吧。
战团之中,五匹马回旋交错,兵器交击,军阵中战鼓都快敲破了。白马义从和冀州军士兵更是叫的惊天动地,这般手段,这般武艺,平生怕也难得一见。
吕布瞅准一个空挡,猛然发力,一戟刺出。高览这个河北四将中的最弱者,单独对上了吕布的画戟。高览举枪相迎,却不料吕布力大。
”当!“一声兵器交击,高览一个受力不住坠下马去…………,
吕布一戟将高览连枪带人***下马去,高览只感觉浑身骨头寸寸断裂,怎么也爬不起来。这个时候怕是随便来个士兵就能轻易取了高览性命,更不用说飞将吕布了。
吕布催马直奔地上的高览而去,高览又不得动弹,眼看就要被画戟取了高览性命。
张合一见高览有生命危险,情急之下,自己赶不及救援,直接把手中长枪对准吕布飞掷而出。
吕布无奈一笑,他自然不会和高览这般人物同归于尽,只好收戟格开长枪,就这么眨眼之间的工夫。颜良、文丑已经掉转了马头冲了过来,凤嘴刀和黑铁枪同时向吕布挥来。
吕布刚格飞了张合的“飞枪”,又见颜良的凤嘴刀劈来,微微一笑,从容一戟迎去。画戟在颜良厚重的长刀之上荡了一荡,挡住了劈砍之余,又借着颜良的砍击画戟直刺文丑臂膀。
少了张合、高览,颜良和文丑场面上更是险象环生。
公孙瓒在旁边看的是热血沸腾,吕布的风格大对他的胃口,本来稍微有些犹豫的脑海立时又清明了起来。马上指挥自己的军队一拥而上。
“助吕度辽杀敌!”
冀州军一看,公孙瓒的军队冲了上去,那全军冲击吧,总不能眼看着几个主将被围攻,见死不救吧。要那样了回去还有何面目见人。
眼见大军要开始混战,吕布也只有放过颜良等四人。
所有白马义从的战士看到吕布的勇猛也是士气大振,虽然是以寡敌众,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多了,哪还怕这个?这个时候的冀州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被吕布神威震慑,却占不到什么优势。
连续守城的吕布可以说是郁闷无比,这当缩头乌龟实在不是滋味,如今连番大战,可谓是神清气爽,大大出了口气。
这片开阔的土地上,还未干涸的血迹再一次注入了新的血液,鲜血浇灌了这大地。一层层的冀州兵被白马义从突破,一片片的汉家儿郎惨死在自家人的手中。
血雨纷飞,满地残破的尸体,又一个人间地狱。在这么密集的厮杀中想留个全尸都是个奢望了,一旦倒下就会被践踏到死无全尸了……
“大哥伤亡太大,怎么办?这群疯子!”文丑虽然纵横捭阖无人能挡,可是冀州军比起白马义从来还真是弱了不止一筹。
“不惜一切代价!牵制住他们,等鲜卑人来了,他们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颜良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属下士卒,心里也是万分的不情愿。
“可是……万一鲜卑人起了歹念怎么办?”张合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语气有些清冷的问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文老弟,上!”颜良一坠马缰,又厮杀了起来。
文丑领命,带领一彪人马就向吕布冲了过去,似乎怕吕布飞了一般。
看着汹涌而来的敌人,公孙瓒仰天长笑:“儿郎们,敌人知道我们的长枪想喝人血了,迫不及待的来送死了。哈哈……你们的枪渴了吗?”
“杀……杀……”白马义从似乎是天生为战而生,所思所想就是面对敌人,杀死他们。
辽东大汉再次展现了恐怖的威力,无数冀州军士兵死于非命。又一次惨烈的厮杀展开了,血腥再一次弥漫在大地之上。杀伐成了呼吸般的存在,死亡若尘埃一般随处可见。
前面的人死了,后面的人填上去。
“公孙伯圭,看你的了。”吕布高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