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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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朋友还是那么调皮啊?”人脸哈哈大笑“只是你烈火焚烧漠河,屠杀突厥将士,来而不往非礼也,某总归是突厥人,不得不有所回报”
人脸突然张开大口一吸一吐,漠河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大部腾空而起,如流星集群扑向唐军军营。
魔狼天星毫不犹豫放下竖着中指的右臂,一声厉喝“风起”
空中骤然窜起无数风柱席卷流星火雨直扑空中人脸。
“独孤神术士,你居然敢一日之内连施两个术法大招?”天空人脸惊异。
八卦台上的钟离错此时也立起身子,双手频晃,空中的风柱威势陡增。
人脸张口一吐,漫天的火雨压着风柱再袭唐营方向,唐营中的术士营也急忙施法,上百道土墙风柱生成拦在唐军阵前。
火雨离唐军阵营越来越近,只有里余。
独孤天星满脸苍白,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双掌朝天,漫天的风柱连成一片,死死挡住火雨侵袭。
钟离错也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空中陡现一个巨大神像,正是玄武真人模样,手举长枪刺向人脸。
人脸一张口,玄武神像被吸入口中,人脸却一阵扭曲。
独孤天星再次催动风柱墙,火雨被抛向空中。
“罢了”人脸一声叹息,开始消散。
“可惜啊,小朋友,你这神术士只能当半个时辰”
“本想等你成为神术师才有的玩,你却自废神通,可悲啊”
“哎,寂寞啊,某又要去寻找对手,何处才有某的敌手?”
人脸逐渐消散无影,漫天火雨也逐渐转暗,终又变成火炭灰烬落下,独孤天星满头乌发再次变白,脸色苍白如冰晶透亮,浑身颤抖,片刻陷入昏迷。
神龙历十年八月二十五日酉时,唐军冲入漠河,漠河到处是焦黑突厥尸身,半天前尚有二十万人的漠河城只余万二活口。
燕唐神龙历十年的征漠河战事落下帷幕,突厥汗国从此在帝国远东再无一城一卒。
(本章完)
第92章 后记()
燕唐神龙历十年,帝国以安东大都护府为主力,调遣京都禁军左右威卫和右领军卫,合计三十五万人马,加上无数团结武骑团各道民夫,从三月海兰泡保卫战起,到八月底漠河陷落,历时半年,终获全胜,一雪四年前惨败之耻。
八月二十七日,漠河清点完毕,不用军议,漠河全城被焚,今年已无驻军之所。
八月二十八日,昏迷的独孤大术师醒转,可惜尚不能动弹。
八月二十九日,终南山猛虎真人和庙街折冲府众将护送独孤大术师顺黑水而下,前往庙街。
九月一日,唐军禁军诸营开始班师回京。
九月三日,安东大都护府留下三个折冲府驻守漠河周边军寨,全军开始往松漠黑水渤海班师。
九月十五日,独孤魔狼抵达黑水河口的庙街。
九月十八日,从京都匆忙赶来的司马承祯老神仙和三个太医署御医联和诊治魔狼天星。
九月二十日,司马承祯宣布魔狼天星已无性命大碍,只是精神力已被毁,只与常人稍强,此后再无支持施展术法的能力。
九月底,整个远东河北道均知刚成为神术士的独孤天星坠落成普通人。
十月初,司马承祯老神仙开始回转京都长安,独孤天星大术师进阶成神术士,却只支撑半个时辰复又降阶成普通人的消息传遍燕唐帝国。
十月十日,远东招商行与渤海召开扩股大会,独孤大总管亲临渤海助阵,独孤天星现身渤海,一头白发让众人唏嘘不止。
十月二十日,招商行大会结束,五星商家扩充到十家,股东更是扩展到二十八家,庙街商团和远东十三部合股,份额却缩减到三成,余者均被各方势力瓜分。
独孤天星宣布放弃在招商行的所有份例,招商行给予其招商行客卿的供奉,独孤天星个人在招商行历年分红设立远东学堂基金。
十月二十五日,在远东安东辽东河北道的各路人士的欢送下,河北道观察使安东都护府独孤贞大总管进京述职。
十一月十五日,征漠河京都禁军及部分远东边军朱雀大街献俘,十万人高呼“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长安百万人观礼,圣人和诸相公太庙受礼,同时宣布帝国嘉奖令。
征漠河大总管独孤贞,册封为辽东郡王。
征漠河副大总管冠军大将军单思敬册封为渤海镇国公。
征漠河副大总管左威卫大将军杨同册封为莆国公。
张亮,唐休璟,方四海,燕君鸾,裴忠义,王会之,薛玄圭,江大锤,张铁头九人册封侯爵。
陈道迁山南道观察使,王轩任河北道观察使。
单思敬迁安东大都护府大都护,江大锤迁安东副大都护,方四海迁北庭大都护府副大都护,张铁头迁安西大都护府副大都护,唐休璟虽右眼失明,仍迁河南府刺史,薛玄圭任远东都督府大都督,李献诚迁渤海都督府大都督。
秦冲程彭郑衲丁大勇莫贺弗等数十都尉均各制授将军职,赵雍战狂金一峰黑海等近百人迁为都尉。
王江南郑穗儿两位小娘子有幸参与献俘大典,大唐书院也张榜宣示两位优秀学员事迹。
神龙历十年的岁末,整个帝国处于远东战争胜利的狂欢中。
无人注意或者被刻意遗忘,当了半个时辰神术士的独孤魔狼逐渐无人提及。
燕唐皇帝燕弘圣人颁布圣旨,来年改历,神龙过后号开元。
(大唐孤星第一卷远东战争完,敬请期待第二卷紫陌长安)
(本章完)
第93章 大唐孤星紫陌长安 前言()
前言
紫陌长安,看花年少,无限歌舞。
白发怜君,寻芳较晚,卷地惊风雨。
…永遇乐·紫陌长安
历史巨人的脚步踏入开元年代,繁华盛世拉开序幕。
燕唐盛世,风流奇丽的画面。初过长安的金戈铁马,数次宫变的血雨腥风,有过路不拾遗的太平盛世,经历了女后称帝的王者风范,开元盛世的歌舞升平终于到来。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神龙十年,帝国远东大胜,驱逐突厥出漠河,燕唐东北至此再无边患,高丽,百济,新罗拜服后,渤海,驱度寐,罗刹,乃至更远方的流鬼国相继来朝。
献俘礼,祭太庙,改号开元,改旧制,拔新臣,朝中万象更新。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
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朝中相公干臣意气风发,政通人和,民间也是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开元元年,燕唐政事堂五相公履新。
侍中宋璟立性公直,执心贞固,当之无愧的首相之选。
紫微令张说文武兼资,常拔新晋俊彦充朝臣。
张嘉贞尚吏,源乾曜尚俭,苏颋尚直。
六部尚书各司其职,十六卫大将军耀武扬威,骨鲠之臣满朝,能吏干将遍布。
圣人燕弘以雄武之才,再开唐统,贤臣左右,威至在已。用以贤臣良将,镇以清静,朝有著定,下无觊觎。四夷来寇,驱之而已;百姓富饶,税之而已。继以军威武功,守而勿失。
圣人尚未满足,继而广开学堂,教化民众,国子监,太学,各大学院,燕唐各道州府学学堂书声琅琅洋洋盈耳,俊才学子奔走游学汪洋恣意,遂决定广纳贤才开科取士。
圣人提意,政事堂附议,决议开元元年的进士制科于十月十八日开科,礼部主持,御史台监察。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于是,燕唐各道通往京都长安的大道上士子如云,垂髫神童,逸群少年,不羁俊彦,皓首儒生,如过江之鲫。
被辽东郡王收为嗣子的独孤天星也正是其中一员。
独孤天星,前安东都护府庙街折冲府都尉,远东都督府前长史,帝国大术师,半个时辰的神术士,现为河北道一普通贡生,辽东郡王独孤府族谱上名为独孤心慈,字天星。
(本章完)
第94章 灞桥风雪望长安()
和烟和雨遮敷水,映竹映村连灞桥。
灞桥位于长安城东二十余里,当秦地之冲口,束东衢之走辕,拖偃蹇以横曳,若长虹之未翻,最为长安冲要,凡自西东两方而入出峣、潼两关者,路必由之。
灞桥有驿站,凡送别亲故东去,多止于此,折柳相赠,依依惜别。年年伤别,灞桥风雪,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古桥石路半倾欹,柳色青青近扫眉。
浅水平沙深客恨,轻盈飞絮欲题诗。
灞桥两岸,筑堤五里,栽柳万株,游人肩摩毂击,为长安之壮观。
灞桥又称销魂桥,长安胜景之一。
开元元年九月十五午时,虽已是秋末,天气渐凉爽,艳阳却仍高悬半空,纯净和煦,远望长安,金碧辉煌。
远山如黛,近道如烟,此烟却是行人车马卷起的灰尘。
行人行匆匆,脸色疲惫灰尘满身,却个个踌躇满志面露希冀,十之七八是远道而来赶考制科的士子。
吴坎吴远黛有个富有诗意的字号,他却心中常有个游侠梦,幻想自己雕鞍白马,孤影长剑,谈笑杀人荡气回肠,可惜如今却只能与些铜臭熏天的牙郎们共居一隅。
早在神龙初年,当时的救时相公紫微令姚元崇就体恤燕唐各地赶考学子,特敕令各地进奏院和京都各大学院精心接待,圣人也每年拨款弥补,但仍禁不住这赶考的学子逾年攀升,据闻今年已近万,加上亲故仆童至少有五万人涌入京都长安。
虽对长安百万家而言,五万人犹石入灞河,但均集于八九月入京,朝中安置难免有疏忽,更重要的是能长途跋涉前来京都的士子均身家不菲,过惯高宅大院再入住狭小馆舍,自是心有戚戚。
于是租宅牙郎们的好日子来了。
吴远黛虽不是租宅牙郎,却仍被两个兄长赶出来寻摸需租宅静读的学子,不是兄嫂凶狠,实是他吴坎吴远黛需存金娶亲了。
吴远黛乃坊里武侯铺长,俸禄微薄,两个兄长均已成家立业,大兄吴震恩荫为城门郎,四兄吴巽尚武早入右威卫府兵,去岁从远东凯旋而归,已被迁为参军。四位姊姊也均嫁与殷实人家,两位兄长各自在离府衙稍近的里坊置宅,偏居长安东南角的祖宅被留与他吴坎吴远黛。祖宅虽偏,却堂屋过三间五架,门屋过三间二架,逾二十间房,他一人居住也闲冷清,兄姊均劝其租住补贴家用,只是难得清静,平日里无人租住,却是勤修学子的难得佳处。
今日一早,长安晨鼓未歇,就被大姊喊出门,赶往灞河桥头揽接租客。
吴远黛世居长安,离城二十余里的灞河自是熟悉,觅一显眼面河酒肆,叫了两角酒水,几碟吃食,慢悠悠的等客上门。
此间酒肆不算大,也能容十数张案几,数名眼熟的牙郎坐着胡床围着两张案几闲聊,案上也是酒水吃食凌乱。
日近午时,零星几人成交,牙郎们也未见沮丧,前几日已有大批士子入京,现已只剩边远零散之众。
吴远黛家宅阔绰,每岁均能入住四五士子,今年却只揽接到两人,其中一人还是四兄介绍的,只因吴坎近来与平康坊的游侠儿嬉游,颇有卖掉祖宅到城北觅宅居住的念想。
却被四兄一顿狠揍,不准其卖掉祖宅,更直呼那些游侠儿为浪荡子,大兄也警告那些游侠儿不得招惹他的幼弟,几个姊姊更四处寻觅合适娘子,准备与其婚配,于是被呼为城南林中虎的吴七郎吴远黛做什么都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十数牙郎聚拢,自是闲言不断,京都长安,天子脚下,牙郎们均世居京畿,与一般民众相仿,热衷谈论国事,当今圣人开明,不因言获罪,朝中迁除,宫中闱事,边疆军报,州府吏治,无所不谈,言辞激荡,针砭时弊,评说纷纭,若此局汝谈及市井杂事,反倒被认为孤陋,贻笑大方。
当然如今最大的时事乃开元元年壬戌制科。
此刻侃侃而谈的是一八字须中年汉子,名唤苏八郎,他家娘子乃黄门侍郎苏颋相公家厨娘,所言之事自以苏相公言起头。
“苏相公有言,开元元年自应有新气象,如今四海宴清,为国擢拔人才乃应时之举,往年常科制科均由吏部考功司主持,格局浅显,今秋制科由礼部主持,吏部和御史台协助,诸司协同,相得益彰”
“也是,燕唐学堂院校均归礼部辖制,理应由礼部主持制科”马上有人附和。
“难道苏相公要亲自下场主持?”又有人问道,这谈天说地若无捧哏自是无趣,有问有答才是正确节奏。
“哪能啊,苏相公贵为政事堂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