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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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席面不小,足可坐十几人。
“汝离那么远作甚?”圣人见其准备在自己对面坐下,很不满意。
独孤心慈不理,乐颠颠的去茶几上拿茶水。
“小凤凰,坐近点,就某等几人”圣人于是温言对纳兰妃雅说道。
纳兰妃雅看看独孤心慈。
“坐近点就近点,人少挤拢点热闹有气氛些”独孤心慈于是笑道,也端着茶水径直走到圣人边上坐下。
纳兰妃雅在其身边坐下,冯元一与裴旻知趣的到对面坐下。
独孤心慈与纳兰妃雅倒茶水,想想也与冯元一和裴旻一杯,最后才递与圣人一盏。
圣人哭笑不得,又招呼大熊阿狗杜莎莎“笨大熊,也到这边来”
“大熊,先去叫张德贵上菜”独孤心慈也喊道。
大熊推开门就喊道“张德贵,上菜”
喊了两声,张二掌柜在楼下应了一声,然后就转回来到大桌上落座。
“还真是笨大熊,汝应该喊张掌柜上菜”圣人教训道。
“就喊张德贵,这名字多喜庆,比什么冯元一好听”独孤心慈反驳,丽竞门大总管躺着中枪。
“汝故意气某是吧?汝很得意是吧?”圣人恼火。
“那是,呃,也不是,气走了汝,谁来付账啊?某可点的都是贵菜,汝喝茶,喝茶,消消气”独孤心慈赶紧改口。
圣人与冯元一裴旻皆绝倒。
不一会即有一群小娘子端着菜品上来,均是青花大瓷盘,上面还用琉璃罩罩住,很是雅致。
小娘子们在桌面上摆好菜式,揭开琉璃罩,然后道声“客人慢用”鱼贯退出。
“都是剽窃的大唐会所的招数,不过最后不应该是喊主人慢用么?”独孤心慈不屑。
“就汝毛病多”这回连纳兰妃雅也看不过眼了。
“某看这菜式不错,不比摘星楼差”圣人尝一口赞道。
“那是,那是,冯大总管吃菜啊?”独孤心慈笑眯眯的给纳兰妃雅夹只鲍鱼,却看到冯大总管苦着脸。
“冯大伴不用苦脸,这桌席面算在某头上,不就是贵了点么?吃得高兴就行”圣人大气说道,又举起杯对独孤心慈说道“今日呢,是某给汝这远东侯整治的赔礼酒,某昨日错怪了汝,是某的错,某罚酒一杯”
“圣人怎能如此说呢?过去了就过去了,汝这样说是不是接下来就是赐毒酒一杯啊?世上谁能承受的住圣人的道歉?”独孤心慈赶紧陪饮,幽幽叹道。
“就汝想的多,汝这杯酒也喝了,昨日之事就算揭过了,此事某会给汝一个交代的”圣人笑道。
“圣人怎样说就怎样呗,能得圣人一杯罚酒此生足矣”独孤心慈又叹道。
“汝叹什么气啊?接下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对了,某好像从未见过汝醉过?汝做事当官偷奸耍滑,这喝酒亦不实诚”圣人问道,众人一想还真是的。
“某就是开酒坊的”独孤心慈淡淡说道,傲娇味十足。
“某就是开酒坊的!瞧瞧,这个鬼样子谁看了不想揍他”圣人笑骂道。
“那是,昨日某就想揍他了,不过看在凤凰公主份上饶他一次”冯元一也立即凑趣。
“也是,昨日汝那态度,若像今日这般和气某也不至于摔掉几个杯子啊?”圣人也指责。
“呵呵,圣人不会是想让某赔吧?某最近正攒钱娶媳妇呢?没钱”独孤心慈立即遭到了纳兰妃雅的掐拉扭的攻击。
“某未找汝借钱,也未准备让汝赔偿,汝不必在某面前哭穷”
“那就好,那就好,来,来,圣人这是蜜汁熊掌,尝尝与宫中味道有何不同?”独孤心慈殷勤的劝菜。
这时候门外又是几声轻敲门板的声音,接着又是一群小娘子进来,瞬间又摆满了一桌菜。
“汝倒底点了多少菜式?”圣人顿时感觉不好了。
“就两桌就两桌,某不知道来多少人啊?只吩咐那张德贵备两桌菜,谁知汝只带了两个人?”独孤心慈狡辩。
“某办赔礼酒又不是什么荣耀之事,带忒多人来作甚?算了,上桌了就把这席面给吃完”圣人无力争辩。
“放心,有大熊和老冯在,再来两桌也吃得完”独孤心慈笑道。
“汝怎地那某与大熊这笨货比”冯元一不满。
“汝不笨啊?汝怎地选这么贵的一个酒楼?这不是坑圣人么?是不?圣人啊,某等哪儿吃不是吃啊?”
“不是汝说不去摘星楼与大唐会所,这长安某就知道这几个地方能那得出台面?”冯元一继续嚷到。
“那是自然,肯定不能去摘星楼与大唐会所了,圣人去了那就跟家里一样,肯定不会出钱买单了,不出钱怎么体现出圣人诚意,不体现出诚意圣人岂不气闷?圣人气闷岂不会拿汝出气?所以不能去摘星楼啊”独孤心慈连连胡诌。
“汝还是怪某昨日拿汝撒气咯?”圣人也哼道。
“哪儿啊?某跟圣人什么关系?打是亲骂是爱啊”独孤心慈顿时嬉皮笑脸。
绿柳青青子规还,九天雨露降人间。生辰三月初九日,一轮明月照堂前
(本章完)
第262章 秦皇汉武逊风骚()
“汝知道就好,汝就是不琢不成器,某还会找机会收拾汝一顿的”
“呵呵,不收拾也挺好的,喝酒喝酒啊,老冯啊,某还是要骂汝真不地道”独孤心慈喝口酒吃口鹿筋,很是惬意,于是更惬意的骂人。
“某又怎么啦?”冯元一很是无辜。
“汝知道某进这酒楼碰到谁了?”
“汝碰到谁了?呃,不会是武王吧?这么晚了?”冯元一郁闷。
“武王?三郎燕棣?”圣人问道。
“然也,某若不是看在这席面的份上,某早就撤了,到仇人的地盘上来吃饭,某是闲的慌”
“呵呵,这不是有圣人在么?”冯元一干笑。
“好了,三郎也被汝欺负够了?看某的面子饶了他吧?”圣人也劝解到。
“那是皇子耶?某敢欺负?圣人凭良心说,某进京以来可曾先挑事过?某是活着战战兢兢啊”
“汝还活的战战兢兢?不过,汝还好似真没率先挑事过”圣人想一想说道。
“那就是,所以,圣人还是赶紧随便给个郡王啥的把这前武王给打发了,亲王也行,不要让其天天在家里画圈圈诅咒某啊?”
“汝当着亲王郡王的是随便能封的啊?还画圈圈诅咒?汝真想得出”圣人笑道。
“若不是某见机的快,某差点亦被封王呢?”独孤心慈嘀咕。
“好了,喝酒,不提这些事,汝只要记得某对汝好就行了?别人诅咒汝不就是诅咒某?某可是与汝立有血誓的?”圣人知晓其是说去岁冬日大朝会上众多权臣捧杀独孤心慈的事。
“哎,某现在可是只想对小雅好,也只想小雅对某好?圣人对某好有什么用?最多吃两桌这样的大餐?”
“汝想小雅对汝好,某可以帮汝啊?比如,汝那岳父岳母来找汝,说汝拐骗了他们的女儿,某可以帮汝说话啊”圣人笑道。
“圣人怎地说这种话?某与天星敬圣人一杯,昨日之事某等亦是冲动了,惹得圣人发怒,亦有某等责任,某等以酒谢罪”纳兰妃雅说话大方得体,很是让圣人心中舒服,痛痛快快的饮胜。
“小雅以后要多约束一下这头魔狼,某看啊,这世上也就汝能管束一下他了,让其勤快点,这个脾气收缩点,某保证,哎。某也知道汝心不在仕途,昨日亦是故意的吧?目的也是想让某免去汝的职司,好去逍遥自在是吧?”圣人自然相通了一些环节。
“呵呵,圣人慧眼如炬,某的小心思在圣人面前现原形了不是?不过这万年县令有某无某不是一样?换谁来定比某做的好?圣人赶紧免了某的职司吧?”
“某与宋璟他们几位相公今天也议论了汝的职司,宋璟与李元紘均不同意免汝的职司,这一个是汝的顶头上司,一个是所有燕唐官吏的上司,均对汝的政绩很看好,汝即安心当这个千县之首的明府吧,反正汝也未上过几天值,当与不当不是一样?这有个职司还能方便汝的华师大学堂不是?”
“呃,说的也是,此事再说吧,圣人饮酒,饮酒,圣人不计小人过,圣人肚中能称天下,某等既为圣人犬马,自当竭力做事”独孤心慈赶紧表忠心,既然知道这职司怕是辞不掉了,索性就痛快点接着做吧,正所谓那啥啥的,不能反抗倒不如躺下享受。
“汝尽心做事即是了,这什么犬马的别提了啊?难听,汝与冯大伴,裴将军都是某的左膀右臂,某曾史籍中看到那汉武要做千古一帝,这已过了千年了,这千古一帝是不是要换了啊?”圣人大笑。
“那是,什么千古一帝,圣人要做就做万古一帝,空前绝后的圣人,”独孤心慈阿谀如潮,还卖弄一下自己以前诗句:
“惜晋公楚王,略输文采;秦皇汉武,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都蓝可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圣皇。”
“汝说的太夸张了,不过要有个目标不是?汝当前的目标是娶到小凤凰,那长远的呢?”圣人很是受用。
“哦,那就是做万古第一犬马”独孤心慈笑道。
“是万古第一名臣,别说犬马犬马的了”圣人改正。
“不都一样”独孤心慈毫不在乎。
“那不一样,某可不需要犬马,某需要的是辅助某做大事的臣工,汝若稍加勤政,过几年入六部,十年后侍郎可期,四十岁前入主一六部任一部阁不成问题,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相公顺理成章”圣人诱惑道。
“还要那么久啊?”独孤心慈不满,加紧吃菜,这猴头菇不错。
“汝以为啊,宋璟四十八岁成为刑部尚书已可以排进最年轻的六部首长前列,汝四十做一尚书定是最年轻的”
“还有二十年熬啊?算了,让某像他们那样天天上值,某还没活腻呢?”独孤心慈油盐不进。
“汝这小子”圣人气哼哼的饮酒,感情都白说了啊?
“其实天星在野,为圣人做的事更多啊?”纳兰妃雅缓和一下气氛。
“那倒是,某最佩服汝捞钱的本事,话说某此次去泰州可亦有缺口,汝帮某想个法子捞点钱弥补一下?”圣人也顺势下台。
“圣人尚需捞钱?汝喊一声某缺钱,保证大把的人送钱与圣人”独孤心慈笑道。
“那某喊了半天缺钱,汝真地不送钱与某啊?”圣人郁闷。
“圣人只是让某与汝出主意啊?没让某出钱啊?”
“汝不是说某喊缺钱就有人送钱么?某说了某缺钱啊?”圣人也乐呵呵的与其打起嘴仗。
此刻雅间外又有人敲门,只是敲击声有些凌乱。
“瞧,这不会是送钱来的吧?”独孤心慈反应很快。
“应该是送菜的吧?汝倒底点了多少菜品啊?”圣人嘟囔。
冯元一与裴旻却立了起来,纳兰妃雅也做警戒状。
接着就见雅间的门猛的被踹飞,还好众人就餐的桌子离那门口较远,亦有玄关遮着,也就是说门口的人看不见堂内,堂内自然不会被门口之事波及。
“独孤小子,某就看看没有圣人宠着汝汝还是能上天?某告诉汝,汝就是皇家的一条犬,魔狼现在马上就要变成野犬了,”一人在门口还哈哈大笑
“那是,野犬可是需打的,某等进去打野犬”另一人接口。
圣人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听出来了这声音是太子燕瑛与前武王燕棣的。
一群醉醺醺的人闯进内堂,有男有女。
“独孤小子。。。呃,”众人见到堂内尚有多人,面沉如水坐在那独孤小子边上的正是当今圣人,顿时噗通吓到一片。
屋内一片死寂,圣人阴测测的看着翻到在地的众人。
良久,圣人叹道,“天星,此事汝来处置,任何结果某皆支持,那怕杀了这两个混账”
“圣人,饶命啊”地上顿时一片哀嚎,连太子燕瑛亦是顿首若筛糠。
“真的让某处置?”独孤心慈却笑道,纳兰妃雅却在一遍拉扯一下其衣服。
“让汝处置就处置”圣人挥手,转身饮口闷酒,不想见到两个儿子的丑态。
“不找后账?”独孤心慈又笑道,这回连冯元一亦给其使眼色了。
“某说不会找汝后账就不找后账,这么多人听到了,汝怕什么?”圣人喝到。
“那某就处置去了啊?”
“去吧,须从重从严”
“了解”
独孤心慈呵呵的起身,端杯酒过来,来到众人面前,叹口气喝掉杯酒,说道“汝等都听到了啊,圣人让某来处置汝等,某来给汝等讲讲啊?汝等错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