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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乱世巨寇-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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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你将这骆驼陶器拿回家中仔细观摩。”

    “末将认为梁王说得有道理,黄巢当初已是穷途末路,未必有什么功夫藏宝,这骆驼陶器,还是不看为妙。”

    卢克让深知以目前自己的实力绝对不能沾染上这种物什,就算是再好奇也绝不能跟着陶器扯上半分关联。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若是将来传出真的有宝藏的传言来,他这个看过骆驼陶器的人便成了众矢之的,他又没有自保能力,到时还不是任人拿捏,与其如此不如索性不与这骆驼陶器产生关联。

    朱友文笑着看着卢克让:“卢大郎,你倒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能够探察出这里面的缘由来,若是真能如此,我便将这探云都交给你。”他可是记得阿爷说过,但凡是听了骆驼陶器不起贪心的人,都是世间少有的聪明人。

    “二郎过奖了,我这便去探察,杀人的贼犯脸部有道疤,只要他还在洛阳城中,我就一定能够找出人来。”

    “罢了罢了,今夜你也够劳累的了,先回去歇着吧,深夜之中大肆探查怕是会引起洛阳的恐慌。”

    “末将知晓了,还请二郎提醒看守城门的兵卒,定不要放脸上有道疤的人出城。”

    回到了院落之中,陆蓁蓁正指挥着府中的奴仆将小乞索儿的衣物烧光,又让人烧了热水,让奴仆将他全身上下洗了一遍。

    “你怎么出去一趟捡了个小乞索儿回来?”

    “他在利人坊饿得没饭吃,阿娘又饿死了,我不忍心见他饿死,便将他带回来了。”

    “幸亏你平日里不怎么出门,不然每日都能捡个乞索儿回来,用不了一个月,咱们这府里就满了。”

    “今日他也帮了我一个忙,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说着阿秋与阿虔已经端着热过的吃食走了进来,陆蓁蓁点点头:“忙活了半夜都饿了吧,吃些东西吧。”

    卢克让边吃边将夜里发生的事情跟陆蓁蓁说了一遍,陆蓁蓁撇撇嘴:“这柳璨便不是什么好人,当初陆家败落的时候,便是他带着人去抄的家,陆家那些珍宝全都落到了他的手中。”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说着卢克让三下五除二将手中的胡饼塞进了嘴里,拉着陆蓁蓁奔着房门而去,程乐青则是在后面哄笑着:“卢大郎,天色可快亮了,你可得抓紧功夫。”后面顿时传来了阵阵哄笑声。

    到了房中,陆蓁蓁脸色羞红:“你这般着急做什么?”

    “柳泽范死之前给了我一件物什,回到家中我便藏了起来,这些日子忙也忘了给你。”说着他从床边摸出了一包绸缎裹着的物什,陆蓁蓁已经点燃了蜡烛,卢克让伸手递给她:“当日柳泽范说这物什是你祖父的,他抢夺过来,听闻你还存活于世,让我转交与你。”

    陆蓁蓁皱了皱眉头:“这话你怎么能与他说,若是他有心害你,你怕是难以逃过此劫。”说话间已经伸手打开了包裹,里面显露出一块铁牌:“这是什么?”

    “据说是当初李克用赠与你祖父的十三太保令。。。。。。”说到这里卢克让脸色一变:“这绸缎上面有字。”

    当初只顾着接这块铁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绸缎上面竟然有金线绣着的小字,陆蓁蓁摇了摇头:“这不该是什么十三太保令,李克用麾下倒是有十三太保,都是他的儿子和义子,他弄这种令牌不是添乱么,若是人人手里都有了这种令牌,谁听谁的?这仗怎么打,李克用自己又用不到这十三太保令。”

    卢克让瞪大了眼睛:“柳泽范这狗贼,临死了还骗了我一次,既然不是十三太保令,定是给我设了一个大的圈套。”

    本章完

第121章 胆大妄为() 
连续排查了两日都都没有寻到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洛阳府的衙役加上探云都的兵卒都有些疲倦了,每日都是寻访排查,卢克让心中也有了一层疑惑,会不会真的是那些朝中的大臣家中的死士出手做下的恶事?

    他们这些人搜查的目标只能对准那些平民百姓,根本不敢去打扰那些朝中的大臣,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那些大臣正要去朱全忠面前状告朱友文,若是再给了他们借口,怕是朱友文会在朱全忠心中留下办事不利的印象。

    “二郎,这两日弟兄们已经将洛阳的各处排查得七七八八了,根本没有发现那个贼犯的踪迹,怕是。。。。。。”下面的话卢克让没有说,他相信朱友文心中应该有数了。

    现在的情况便是如此,那些大臣忌惮朱全忠,可未必会忌惮朱友文,甚至朱全忠称帝之后,朱友文还要被他们拿捏,而且这些大臣根本不相信外面传出来的风声,说朱全忠百年之后会将皇位传给朱友文,自从大禹将王位传给自己儿子以来,这天下间的君王还没有将皇位传给外姓之人的,这朱友文可是本姓康,后来被朱全忠收为义子后才改的名字。这个消息八成是朱友文想做皇帝想疯了自己编造的。

    这些大臣也明白,朱全忠做皇帝少不了他们的支持,只要他们全心全意支持朱全忠称帝,朱全忠便不会动他们,朱友文想动他们也得考虑考虑朱全忠的脸面,若是整个洛阳的大臣都被逼着站出来反对朱全忠,朱全忠也会颜面尽失,到时候朱友文还能不能做这个洛阳府牧的位置可就难说了。

    果然,朱友文听了卢克让的话无奈地笑了笑:“当日他们反对阿爷称帝的时候,我倒是比现在自在多了,就算宰了谁,阿爷也不会说什么,只是现在他们转过头赞同阿爷称帝了,我反而不敢随意与他们争执了,虽然我并无意继承阿爷的帝位,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便由不得我自己了,否则阿爷百年以后,我怕是也难以幸免。”

    卢克让突然觉得朱友文有些可悲,朱全忠将他摆在了一个如此尴尬的位置,本来一个毫无威胁性的义子,突然成了所有儿子嫉恨的对象,也许朱全忠只是想让朱友文做一条鲶鱼,来激励他那些儿子奋发图强,而朱友文却要为了这个皇位拼尽所有力气,否则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到了这种地步,就算他亲自去跟人解释,怕是朱全忠那些亲生儿子也不会相信他真的没有争位之心。

    “二郎莫要烦忧,此事交由我去解决便是。”既然拿了人家银钱,便要有做事的自觉,这是卢克让信奉的准则,他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朱友文眼前一亮:“你有解决的法子?”

    “二郎,恕我不能说出这个法子,只求你给我两日的功夫,这两日你只需称病便是。”

    一队兵马来到了吏部尚书的府门前,门房的奴仆吓了一跳:“敢问诸位有何事?”心说但凡是说自家郎君造反,赶紧与郎君撇清关系,莫要白白丢了性命。

    “烦请禀报陈尚书,便说洛阳府牧麾下校尉卢克让,有要事求见。”柳璨死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位空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朱全忠即将称帝,这职位是为他的亲信留的,不会再在朝中这些大臣中选取,而目前洛阳最高的官职便是这六部尚书之首的吏部尚书陈匡范。而卢克让想要动手,便不能怕这些高官,必须先拿最大的官来立威,免得再生波澜。

    门房的奴仆可不敢轻视眼前的这个校尉,毕竟他身后还有这么多身披盔甲,手执兵刃的兵卒。

    “不知卢校尉到我府上有何贵干?”

    “前两日,大理寺卿萧黎被人刺杀于利人坊,凶手至今未曾找到。。。。。。”

    “本官管得是天下吏治,管不到这刑事命案,卢校尉该去找刑部尚书才是。”

    “末将这两日已经将洛阳城中的各处详查了一遍,并无发现贼犯,如今这城中还未查探过的便是各位大臣的府邸。”

    陈匡范猛地一瞪眼:“你是怀疑本官派人杀了萧寺卿?”

    “末将不敢,只是杀害萧寺卿的贼犯一日找不到,末将便无法向上司交差,只能恳求陈尚书行个方便,让末将查探一番!”

    “滚!”陈匡范气得身子发抖:“贼军汉竟敢折辱于我,我必向朱府牧告你一罪!”

    “陈尚书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只是现在末将只能得罪了。。。。。。”

    “竖子尔敢!”

    “劳烦陈尚书想明白,末将麾下都是些军中的厮杀汉,手下没个轻重,若是动起手来怕是会误伤陈尚书的家眷,况且我们这些人命不值钱,若是伤了府中人的性命,对陈尚书来讲,就算杀了我们,也未免不值当的。”

    陈匡范攥紧了拳头:“尔等,尔等欺人太甚!”

    卢克让一挥手:“进去搜查。”说着一拱手:“烦请陈尚书通禀府中的女眷,若是不小心被军汉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物什,就算是斩杀了他们也未必能够弥补。”

    陈匡范虽然满心愤慨,但也不敢与这军中的厮杀汉计较,那可不是宁折不弯,而是自取其辱了,赶紧派人去通知了府中的女眷,伸手指着卢克让:“你今日所作所为,我必定上报梁王,就算你身后有朱友文撑腰,我要定要斩杀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随尚书高兴便好。”说着卢克让转过身大声喊着:“注意府中是否有夹墙地穴,莫要遗漏了贼犯的藏身之所。”

    一日之间,整个洛阳被卢克让带人搅得鸡飞狗跳,许多大臣站在洛阳府衙门前要讨个公道,谁知道朱友文称病不能见人,这些臣子声称定要将此事禀报梁王,讨一个公道。

    “二郎,卢校尉这事做得是不是有些出格了?大唐二百多年从未有过如此骇人惊闻的事情!”

    “岂止是出格,简直是无法无天!那些大臣现在怕是恨不得立刻跑到阿爷面前请命砍下他的脑袋来!”

    本章完

第122章 长安天子,魏博牙兵() 
“二郎,要不要我去告诉卢校尉一声,让他行事注意分寸。”

    朱友文苦笑了一声:“现在去还来得及么?门前已经有这么多大臣要治他的罪,若是我再服了软,岂不是将卢校尉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你若是不阻止,梁王未必相信这是卢校尉一人所为。”

    “卢大郎为了帮我办事,得罪了整个洛阳的权贵。我本就是阿爷的假子,若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自己趁早抹了脖子。”说着他站起身来:“去告诉府中的那些大臣,我病重不能见人,他们想要上书写奏折,尽管写便是。”

    “二郎,这种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何来的意气用事?那些大臣就算是告到了汴州,阿爷哪有心思理会他们,他们若是死谏也许阿爷还会抬抬眼,但是这世间能为大唐而死的人,早就死光了!他们若是真的不畏死,现在就该待在黄河河底,就该在都门外随柳璨一同赴死,如今为了颜面要大闹一场,着实可笑!”

    卢克让夜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陆蓁蓁听闻了这件事,也开始责怪他:“这洛阳多大的地方,那些达官贵人想要藏起个人来,比吃饭睡觉都简单,你这么一折腾,事情办不成不说,还得遭人埋怨,若是朱友文不保着你,你这条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当时的境况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这洛阳都快被我们给翻过来了,结果愣是找不到贼犯,朱二郎也是束手无策了,眼看着那些人依依不饶,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了。”

    “这确实是最笨的法子,哪儿有你这般找人的,若是那贼犯无依无靠,只怕第一日就被你们给找出来了,这洛阳虽然人多,但不怕死的可不多,谁敢包庇这种人。既然没有找出来,那便是有人在幕后推动这件事,你又如何能够凭借几百人就把那人给翻出来?”

    卢克让挠了挠头,仿佛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冲动之处,可怜巴巴地盯着陆蓁蓁:“烦劳娘子给我出个主意。”

    陆蓁蓁狡黠地笑了笑:“帮你出主意有什么好处?”

    “你说了算。”

    “附耳过来。”说着陆蓁蓁低声说了几句,卢克让脸上有些迷糊,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还记得那块包着铁牌的的绸缎上面绣着的字么?”

    “长安天子,魏博牙兵。云中骆驼,天外飞石。这十六个字前面八个我已经听朱二郎解释过了,说是童谣形容魏博牙兵权高势大,这后面八个字我可是实在难以理解,这云中的骆驼如何势大,天外飞石又如何权重?”卢克让有些话没说出来,他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唐朝的百姓发现了外星人,否则如何知道天外的事情。

    陆蓁蓁撇撇嘴:“笨死了,这后面两句,你想想柳璨家的抄出的那樽骆驼陶器。”

    卢克让皱了皱眉头:“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人家说是云中骆驼,这跟骆驼陶器有什么关联?”

    “那樽骆驼陶器你见过没有?”

    “未曾见过。”

    “你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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